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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古月二人離開后,陳沁心的“酒意”也就正式散了。
“父親,我剛剛是想去‘萬象乾坤’看一看敬文在不在,不過還是沒找到人,湊巧碰到了古月,雖然也拜托他幫忙找一找,不過這幾天他一直很忙這事我們其實也知道,所以他也只能確認今天還沒看到敬文?!?
“這個臭小子!到底跑哪去了呢?!你有沒有什么特別想法?”
看著自己女兒為了找陳敬文那小子,竟然能如此打扮去一個之前并不愿意涉足的地方,陳焱章心里還是很寬慰的,他把這個歸結(jié)為“愛情”。
就是越這么想,越覺得陳敬文太不知好歹,這么好一姑娘整天面對面他有什么不樂意的?!整天不干正事,實在是給大哥丟人!
“父親,敬文是從昨天上午開始見不到人的,而前天晚上其實并沒有任何特別的舉動,也不見他做好去出遠門的準備,我想,他應該不是計劃好了要消失幾天吧……除非他打定主意不告而別,特地不動神色就為了對我們隱瞞,可是我也想不通他這么做的目的又能是什么呢?
所以,想到這個時間點上,您說他會不會被昨天上午影佐大肆抓人給牽連進去了?”
其實陳焱章得到消息后,也有過類似考慮,不過他想不通的是陳敬文為什么會耽擱那么久,如果他只是受到牽連,和其他普通百姓一樣,縱然被一起抓到了什么地方關(guān)押,也完全可以表明身份,至少自己這個校長叔叔能為他提供不小的便利才是。
偏偏,這已經(jīng)兩天了,無論日本人還是七十六號的都沒有一個來找自己,這里面如果不是存在更嚴重的問題,就是陳敬文其實并沒有牽連其中。
那如果有更嚴重的問題呢?
“這兩日你有察覺的被人跟蹤的跡象么?”
“并未發(fā)現(xiàn)?!?
陳焱章其實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盯著自己,在他看來,如果陳敬文牽連進了影佐的事件當中,而且很嚴重,那應該有尾巴跟著自己和陳沁心才對,縱然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肯定萬分小心,但是自己堂堂軍統(tǒng)上海站站長,被人跟蹤還察覺不到,自己也是白混了。
“日本人那還有七十六號里,你今天有沒有收到關(guān)于昨天行動的更確切消息?”
“倒是有人匯報了,他們抓了很多人,一點一點在審,不過依舊沒得到令他們滿意的結(jié)果,所以……女兒剛剛聽古月高談闊論了一番,這人很不簡單,那分析的頭頭是道,女兒不由覺得能從里面學到點什么東西所以他說的每個字都記下來了,而且機緣巧合之下能得到點有關(guān)雅麗任務的消息?!?
“哦?說說看,這小子是怎么說的?!?
突然轉(zhuǎn)彎,其實是陳沁心從剛剛古月的分析方式里真學到了一點,那就是作為旁觀者去客觀看待每一個可能和不可能。
于是,她把剛剛古月對齊小飛說的每一個字都完完整整地復述了一遍。
“這小子……也是,那家大業(yè)大都是他在操持,古絕淵完全甩手掌柜自在逍遙,也算難為他了……不過這小子的確是個人才啊,三言兩語就把有的沒的都說了一遍,好在被你碰到了,回頭提醒一下雅麗,她選的這個目標可不簡單,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要是收為己用可是能有大作為!只可惜,這小子背景太復雜,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都不太可能的,因為他的各種羈絆太多太深,咱們能做到拋頭顱灑熱血一點不含糊,他還得照顧自己家里人。
那你說你說說看,你學到了點什么?和敬文有關(guān)?”
陳沁心點了點頭,十分認真地繼續(xù)說到,“自問我是不可能像他那樣一點一滴抽絲剝繭的,但是我學會了一個分析事情的角度,那就是旁觀者的角度,就像古月那樣,明明雅麗的事其實就是沖著他去的,偏偏他能把自己擺在局外,一點點看清全局。
女兒就想,是不是有關(guān)敬文的事情,我們這兩個最關(guān)心他的人有點先入為主了?那如果跳到局外再來考慮考慮,會不會有更新的視角?”
陳焱章露出了驚喜的微笑,他很意外自己這女兒竟然會從古月的一番分析中想到這些事情,倒也有趣,“不錯,這也是個方法,那你說說看,如果跳出去,你又能看到什么呢?”
其實,陳沁心接下來可能提到什么,陳焱章早就有了一個預判了,因為他至始至終都并不在\"局內(nèi)\"。
“根據(jù)那個時間點,敬文很可能牽連在事件之中,偏偏他沒有表明身份以得到豁免,為什么呢?他是不想還是不能?又或者,其實他才是那個被抓捕的主角……”
說到這里,陳沁心的心里其實有些害怕,她的聲音雖然極力保持著一貫的平穩(wěn),卻也很難表里如一。
“那你說,他會是那個主角么?”
“女兒不知道……女兒其實很害怕自己這個想法,但是如果深入去思考,這個想法也有站得住腳的地方。
只是女兒始終難以想象,以您對敬文的了解,他又是什么時候什么地方,可以有機會去接觸……共黨的呢……”
陳沁心自己都對自己的言論難以置信,卻也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的可能性。
“傻丫頭,別太難過,不管他到底是什么身份,還能不叫我叔叔了?還能不認你這個妹妹了?
共黨的人也不能阻止別人一家人共享天倫吧?
再說了,這不國共合作嘛,正好親密無間?!?
這話從陳焱章嘴里說出來,陳沁心可不敢去相信,至少她自己沒少聽過軍統(tǒng)的人對待共黨是個什么態(tài)度,不過陳焱章的泰然自若反倒讓她覺得這個想法恐怕并不是自己剛剛提出來才有的。
“您也曾經(jīng)這么考慮過?”
“當然,那小子在國外那么多年,回來后我也不是整天盯著他,誰能保證他真沒機會接觸到共黨呢?要知道那幫人可是無孔不入的!
不過,即使假定他就是共黨的人,也是那次抓捕的主角,而消息說影佐昨天特地去了‘且聽風吟’茶樓,這可是在他的封鎖區(qū)之外了,那么他多半是沒抓到想抓的人,又或者在封鎖的時候有人逃了出來,這個人就可以認為是敬文了。
既然敬文沒被抓住,也沒被牽連,他為何不直接去學校上班呢?這樣才符合潛伏人員的常態(tài)對吧?不然反倒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尤其是我們這些身邊人的起疑。
所以這里面還是說不通,除非是共黨的人覺得他暴露了,直接把人給送走了,若是真的如此,那咱們只能等這個絕情的小子哪天心情好給咱們報平安了……”
“‘且聽風吟’?這是個茶樓嗎?我好像在哪聽到過……”
陳焱章很好奇,自己這丫頭是不是真的喝多了,怎么今晚總是一驚一乍的,和平日風格完全不一樣啊。
不過這樣也不錯就是了,人也顯得更鮮活一點,好事!
“在哪聽說的?學校里?”
“嗯,應該是……這名字比較特別,所以聽到時有了印象……對了,是一個叫董世仁的學生提到的,他說古月這小子沒事總喜歡跑‘且聽風吟’這么個茶樓聽戲,跟個老古董似的!而且古月捧的一個名角是個男的,所以那學生很放肆地嘲笑古月是不是有龍陽之癖……”
陳焱章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的記性是真的好,很像自己,可她怎么什么亂七八糟的都去記?!
“古月……古月?!”
這下輪到陳焱章一驚一乍了,反倒讓陳沁心有點愣神。
“古月那小子昨天請假了對吧?”
“嗯,是沒來?!?
“那他在哪呢?‘且聽風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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