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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重重骨瓷寒,
誓破迷障血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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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fēng)穿行于霧港市迷離的街巷,將霓虹的碎影切割得支離破碎。沈青臨駕駛的車輛平穩(wěn)地匯入車流,試圖將那座散發(fā)著不祥氣息的倉庫遠遠拋在身后。阮白釉靠在椅背上,方才那股令人作嘔的焦糊甜膩氣味似乎還縈繞在鼻尖,讓她胃里一陣翻涌。她閉著眼,努力平復(fù)著因與神秘守護者對峙而劇烈跳動的心臟,但那沙啞詭異的嘶吼,那枯槁如鬼爪般的手,以及那雙深不見底、充滿了怨毒與警告的眸子,依舊如同夢魘般揮之不去。
“詛咒的噬咬……”她低聲呢喃著守護者最后那句惡毒的讖言,指尖不由自主地收緊,冰涼的觸感從交握的掌心傳來。
沈青臨瞥了她一眼,聲音沉穩(wěn)依舊:“別想太多,他只是想動搖我們。無論是什么詛咒,我們一起面對。”他的話語帶著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驅(qū)散了阮白釉心中些許的寒意。
然而,這份短暫的安寧,如同暴風(fēng)雨前夕海面上的死寂,轉(zhuǎn)瞬即逝。
就在車輛駛過一個相對僻靜的街角,準(zhǔn)備匯入主干道時,一道尖銳刺耳的摩擦聲陡然劃破夜空!那聲音仿佛是無數(shù)瓷器碎片在水泥地上高速拖曳,又像是某種巨型節(jié)肢動物的爪牙在刮擦金屬,令人頭皮發(fā)麻。
“小心!”沈青臨猛地一打方向盤,車輛發(fā)出一聲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的嘶鳴,險險避開了前方突然從陰影中竄出的一團模糊不定、散發(fā)著慘白微光的……東西!
那東西速度極快,帶著一股陰寒刺骨的冷風(fēng)。車燈晃過,阮白釉看清了它的輪廓——那竟是一個由無數(shù)破碎的骨瓷片拼接而成的人形幻影!它的身軀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半透明質(zhì)感,表面流淌著骨瓷特有的溫潤光澤,然而,那些鋒利的瓷片邊緣卻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芒。它沒有五官,只有一個模糊的面部輪廓,但阮白釉卻能清晰地感受到從它身上散發(fā)出的濃烈惡意。
“這是……什么?!”阮白釉失聲驚呼,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
未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又是數(shù)道同樣的慘白幻影從四面八方的陰暗角落中浮現(xiàn),它們行動迅捷,悄無聲息,如同訓(xùn)練有素的獵犬,迅速將他們的車輛包圍。每一道幻影都散發(fā)著與那倉庫中焦糊甜膩氣味同源的、令人作嘔的冰冷氣息。
“坐穩(wěn)了!”沈青臨低喝一聲,猛踩油門,試圖沖出包圍。
然而,那些骨瓷幻影的動作遠比他想象的更加靈活。其中一個幻影如鬼魅般貼近車身,伸出由鋒利瓷片組成的手臂,狠狠抓向車窗!
“砰!”一聲悶響,車窗玻璃瞬間布滿了蛛網(wǎng)般的裂痕,幾片鋒利的瓷片竟穿透了玻璃,擦著阮白釉的臉頰飛過,帶起一絲火辣的刺痛。
“他來了!”阮白釉捂著臉頰,感受著那里滲出的溫?zé)嵋后w,眼神中充滿了驚駭與憤怒,“那個守護者!”
果然,一道沙啞而充滿嘲諷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仿佛直接在他們腦海中震蕩:“我說過……你們會迎接詛咒的噬咬!這只是開始,無知的闖入者!”
這聲音,正是那個倉庫中的守護者!他竟然這么快就追了上來,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打算放過他們!
車輛在骨瓷幻影的圍攻下左沖右突,沈青臨憑借著高超的駕駛技巧,數(shù)次險之又險地避開了致命的攻擊。但幻影的數(shù)量越來越多,它們悍不畏死,每一次撞擊都讓車身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這樣下去不行!”阮白釉看著車窗外那些不斷聚攏的慘白身影,焦急地說道,“它們太多了,而且……它們好像能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她指了指自己臉頰上的傷口,那里的疼痛真實不虛。
沈青臨面色凝重,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猛地一甩方向盤,車子漂移著撞開一個幻影,暫時獲得了一絲喘息之機?!斑@些東西……它們的攻擊方式很詭異,像是實物,又像是能量體。”他冷靜地分析著,法醫(yī)的職業(yè)本能讓他即使在極度危險中也能保持觀察。
“看那邊!”阮白釉突然指向一個方向。只見在那些圍攻的幻影后方,一道更加凝實、更加高大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正是那個枯瘦的守護者!他站在一棟廢棄建筑的屋頂,雙臂張開,仿佛在操縱著這些骨瓷傀儡。而他所站立的方向,正是他們剛剛逃離的那個倉庫區(qū)!
“他的力量……似乎和那個倉庫有關(guān)!”沈青臨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這些幻影,它們的行動軌跡,似乎都隱隱以那個方向為中心。”
守護者沙啞的笑聲再次傳來:“愚蠢的蟲子,你們以為逃得掉嗎?詛咒已經(jīng)纏上了你們,除非……你們能熄滅它燃燒的源頭!”
源頭?阮白釉和沈青臨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什么。
“他在引誘我們回去!”阮白釉咬牙道,“倉庫里一定有什么東西在為他提供力量!”
“沒錯,”沈青臨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不敢在鬧市區(qū)大開殺戒,這里人多眼雜。他想把我們逼回他的‘主場’?!?
車輛的狀況越來越差,一個輪胎已經(jīng)被幻影的瓷片劃破,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哀鳴。前方的道路也被更多的幻影堵死。
“我們不能被動挨打,”阮白釉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青臨,我們必須回去!找到他力量的來源,毀掉它!”
沈青臨看了一眼阮白釉,從她明亮的眼眸中看到了與自己同樣的決心。他點了點頭,猛地一轉(zhuǎn)方向盤,車子發(fā)出一聲咆哮,竟是調(diào)轉(zhuǎn)車頭,朝著來時的路,朝著那個充滿危險的倉庫區(qū)沖了回去!
“既然他想讓我們回去,我們就如他所愿!”沈青臨的聲音冰冷而決絕,“我倒要看看,他所謂的‘源頭’,究竟是什么!”
車輛在幻影的追逐和攔截下,艱難地向著倉庫區(qū)駛?cè)ァD切┕谴苫糜八坪跻膊煊X到了他們的意圖,攻勢變得更加兇猛。它們不斷地撞擊車身,尖銳的瓷片刮擦著金屬,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音。車內(nèi),兩人緊繃著神經(jīng),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對更激烈的戰(zhàn)斗。
終于,在付出了車輛幾乎報廢的代價后,他們沖回了那片熟悉的、彌漫著不祥氣息的區(qū)域。守護者早已等候在那個巨大倉庫的入口,他那雙深陷的眼窩中閃爍著幽綠色的光芒,枯瘦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
“歡迎回來,我的客人們?!彼麖堥_雙臂,聲音中充滿了病態(tài)的愉悅,“準(zhǔn)備好……接受更深沉的絕望了嗎?”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倉庫內(nèi)涌出更多的骨瓷幻影,它們形態(tài)各異,有的如同扭曲的野獸,有的則保持著破碎的人形,但無一例外都散發(fā)著令人窒息的寒意和殺氣。
沈青臨和阮白釉推開車門,背靠著幾乎散架的汽車,警惕地注視著眼前的敵人??諝庵校枪山购鹉伒臍馕侗戎案訚庥?,幾乎凝為實質(zhì)。
“你的把戲到此為止了!”阮白釉冷聲喝道,盡管心中充滿了對未知危險的警惕,但她的聲音卻異常堅定,“你依靠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守護者發(fā)出一陣桀桀怪笑:“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了……當(dāng)你們的血肉,也成為滋養(yǎng)它的養(yǎng)料時!”
話音未落,他猛地一揮手,那些骨瓷幻影便如同潮水般向兩人涌來!
“小心!”沈青臨一把將阮白釉拉到身后,同時從懷中取出一柄短小但鋒利的手術(shù)刀——這是他隨身攜帶用于應(yīng)急的工具,此刻卻成了唯一的武器。
戰(zhàn)斗瞬間爆發(fā)。骨瓷幻影的攻擊迅猛而詭異,它們的瓷片手臂時而化為利刃劈砍,時而化為尖刺穿刺,每一次攻擊都帶著破空之聲。阮白釉和沈青臨緊密配合,沈青臨憑借著敏捷的身手和精準(zhǔn)的判斷,不斷格擋和閃避著幻影的攻擊,手中的手術(shù)刀在他手中如同翻飛的銀蝶,偶爾能精準(zhǔn)地擊中幻影連接的脆弱部位,使其短暫地潰散,但很快又會重新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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