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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石扉魂魄泣,迷霧深鎖舊家基。
幽光再引英雄入,生死輪回未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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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亦如霜,冷冷地照在沈青臨決然的臉上。他手腕微微一翻,鋒利的軍刀在皮膚上劃開一道淺淺的口子,殷紅的血珠爭先恐后地涌出,帶著一絲詭異的甜腥。阮白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指尖冰涼,緊緊攥著衣角,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沈青臨沒有絲毫猶豫,將滲血的手指按向大門中央那個螺旋與眼睛結(jié)合的復(fù)雜符文。冰冷的石刻觸及溫?zé)岬难?,仿佛沉睡了千年的兇獸被驟然驚醒。那暗紅色的符文仿佛活了過來,原本黯淡的刻痕中,竟開始有微弱的紅光流轉(zhuǎn),如同燒紅的烙鐵,又似地底深處涌動的巖漿。
“嗡——”
一聲低沉的,仿佛來自地心深處的震鳴響起,腳下的地面也隨之輕微顫動。那些遍布大門的符文,一個接一個地亮了起來,暗紅色的光芒在古堡的陰影中交織成一張巨大的、不祥的羅網(wǎng)。那核心的“眼”狀符文,光芒最盛,仿佛真的睜開了一只凝視著他們的血色瞳孔,充滿了貪婪與渴望。
阮白釉只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吸力從那符文上傳來,似乎要將她的靈魂也一并吸入其中。她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卻被沈青臨一把拉住。
“別怕?!鄙蚯嗯R的聲音依舊沉穩(wěn),但阮白釉能感覺到他握著自己的手,因為用力而指節(jié)泛白。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符文的變化,額角有細(xì)密的汗珠滲出。
血液似乎被符文貪婪地吸收著,沈青臨感到一陣輕微的眩暈,但他強(qiáng)撐著,沒有移開手。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血液中那股與生俱來的、被詛咒糾纏的特異力量,正與符文產(chǎn)生著某種奇特的共鳴。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仿佛兩股同源而又相互排斥的力量在激烈碰撞、交融。
“咔嚓……咔嚓……”
令人牙酸的機(jī)括轉(zhuǎn)動聲從大門內(nèi)部傳來,沉重而緩慢。那些亮起的符文光芒閃爍不定,最終,所有的光芒都匯聚到了中央那個“眼”狀符文之上。那只“眼睛”猛地一亮,隨即光芒內(nèi)斂,所有的異象如同潮水般退去。
沉重的石門,在一陣令人心悸的摩擦聲中,緩緩向內(nèi)打開了一條縫隙。一股混合著塵埃、腐朽木料以及某種難以名狀的腥甜氣息,從門縫中撲面而來,帶著刺骨的寒意。
“成功了……”阮白釉喃喃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劫后余生的顫抖。
沈青臨松開手,用紗布迅速包扎了傷口。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卻異常明亮:“看來,‘泣血之地’,果然需要‘血’來開啟。我們的血脈,既是詛咒,也是鑰匙。”
他們推開沉重的石門,踏入了古堡幽深黑暗的內(nèi)部。其后的經(jīng)歷,正如無數(shù)驚險故事的篇章,充滿了未知與兇險。他們憑借著智慧、勇氣以及那份被詛咒血脈賦予的特殊“聯(lián)系”,九死一生,終于在古堡深處找到了與威廉·阿什沃斯那樁邪惡交易相關(guān)的關(guān)鍵線索——一份殘破的羊皮卷軸和一枚造型奇特的黃銅鑰匙。這些發(fā)現(xiàn),讓他們得以揭露了“雙生窯變”計劃背后更深層的秘密,并一度以為,那跨越三代的詛咒,連同其背后的邪惡勢力,已經(jīng)隨著古堡中某個儀式的中斷而徹底終結(jié)。
霧港市,這座融合了老上海風(fēng)情與賽博朋克光怪陸離的都市,在經(jīng)歷了“雙生窯變”事件的風(fēng)波后,似乎短暫地恢復(fù)了往日的喧囂與迷離。霓虹燈在雨夜中暈染出迷幻的光斑,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海腥味與尾氣的混合氣息。阮白釉和沈青臨也試圖回歸正常的生活,前者繼續(xù)著她古董鑒定師的工作,在泛黃的故紙堆和冰冷的文物中尋找歷史的余溫;后者則回到法醫(yī)中心,用解剖刀和顯微鏡探尋著一樁樁案件背后的真相。
然而,平靜之下,暗流洶涌。
近一個月來,霧港市接連發(fā)生了數(shù)起離奇的人口失蹤案。最初,這些案件并未引起太大的波瀾,畢竟,在這座龍蛇混雜、光影交錯的都市里,每天都有人悄無聲息地消失。但很快,沈青臨便從法醫(yī)中心的內(nèi)部渠道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失蹤者并非無名之輩,他們大多在某些特定的、略顯邊緣的圈子里小有名氣,更重要的是,通過初步的背景調(diào)查,這些失蹤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他們或多或少都擁有著一些較為罕見的,甚至可以稱之為“特殊”的血脈傳承。有的家族世代從事著與風(fēng)水、占卜相關(guān)的行當(dāng),有的則據(jù)傳身懷某種不為人知的異能。
而最讓沈青臨和阮白釉感到心驚的是,在每一個失蹤者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都留下了一個相同的標(biāo)記——一個用某種熒光物質(zhì)繪制的詭異符號,散發(fā)著幽幽的、令人不安的冷光。那符號的形態(tài),赫然與他們在阿什沃斯家族那間塵封的密室墻壁上,以及后來在古堡符文陣列中見過的某些組成部分,如出一轍!
這個發(fā)現(xiàn),如同一盆冰水,將兩人從短暫的安寧中徹底澆醒。
“他們還沒有死心。”阮白釉的工作室內(nèi),燈光明亮,卻驅(qū)不散兩人眉宇間的凝重。她手中捏著一張照片,上面正是那個熒光符號的特寫,螺旋與尖刺交織,充滿了邪異的美感。“這些符號,和詛咒核心的那些如出一轍?!p生計劃’或許只是他們龐大陰謀的一部分,一個階段性的產(chǎn)物。”
沈青臨站在窗邊,俯瞰著樓下車水馬龍的街道,城市的繁華此刻在他眼中卻蒙上了一層不祥的陰影。他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失蹤者的特殊血脈……這絕非偶然。他們在篩選,或者說,在收集某種特定的‘材料’。阿什沃斯家族的詛咒儀式,需要特定的血脈作為引子和容器?,F(xiàn)在看來,這個幕后黑手,依然在沿用類似的邏輯?!?
“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雙生窯變’的核心祭品是我們,我們還活著,詛咒也并未完全轉(zhuǎn)移或利用?!比畎子愿械揭魂嚭猓路鹩幸浑p無形的眼睛,始終在暗中窺視著他們,等待著合適的時機(jī)。
“或許,他們需要更多的‘備份’,或者,他們在策劃一個規(guī)模更大的儀式。”沈青臨轉(zhuǎn)過身,目光銳利,“也可能,他們察覺到我們的血脈因為經(jīng)歷了太多,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某種‘抗性’或者‘變異’,不再是‘純粹’的祭品了?!?
這個推測讓阮白釉不寒而栗。他們曾經(jīng)以為自己是詛咒的終點(diǎn),卻沒想到,可能只是某個更龐大、更邪惡鏈條中的一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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