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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阮白釉失聲低呼。這個名字,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一顆石子,在她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威廉,那個在阮家歷史中留下濃墨重彩一筆,最終卻與詛咒糾纏不清的英國商人!這本日記,竟然是威廉的!
沈青臨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他之前通過種種線索推測威廉在骨瓷詛咒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但這本日記的出現(xiàn),無疑是更直接、更確鑿的證據(jù)。
他翻到下一頁,這一頁的字跡顯得更加潦草,仿佛書寫者當時的心情極為不平靜,甚至帶著一絲恐懼。
“November 5th, 1942. the first ‘successful’ batch. the patterns… they writhe. the red liquid… it is not merely glaze. It is… lifeblood. the organization is pleased. they speak of control, of shaping destinies. but I see only a descent into madness. they promised me knowledge, power to protect… but this feels like a pact with devils. their reach is far greater than I imagined. they are not merely treasure hunters or occultists. they are… something else. Something older, vaster.”(譯:“1942 年 11 月 5 日。第一批 “成功的” 成品出爐了。那些圖案…… 它們仿佛在蠕動。那紅色的液體…… 它可不只是釉料。它是…… 生命之血。那個組織很滿意。他們談論著掌控一切,談論著塑造命運。但在我看來,這一切不過是陷入瘋狂的開端。他們曾向我承諾會讓我獲得知識和用以保護的力量…… 但現(xiàn)在這感覺就像是與魔鬼簽訂了契約。他們的勢力范圍遠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他們可不只是尋寶者或者神秘學研究者。他們是…… 別的某種存在。某種更為古老、更為龐大的勢力。”)
“生命之血……”阮白釉喃喃道,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瞬間蔓延至全身。她想起了那套會滲出暗紅色液體的骨瓷茶具,那不祥的色澤,原來竟隱藏著如此駭人聽聞的秘密。而威廉,他似乎在日記中流露出了一絲悔意和恐懼,但他顯然已經(jīng)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沈青臨的手指輕輕撫過紙頁上因激動而略微暈開的墨跡,仿佛能感受到威廉當時內(nèi)心的掙扎與絕望。他繼續(xù)往下看,殘頁只剩下最后幾行字,字跡模糊,似乎被水浸過,又像是被淚水打濕。
“december 12th, 1942. they want more. Always more. the ritual site… this old warehouse… it hums with a dark energy. I fear I have unleashed something I cannot control. my initial purpose… was it truly for her? or was it my own insatiable ambition, cloaked in a noble guise? If this diary is ever found… know that william Ainsworth was both a fool and a monster. the true masters of this curse… they are not human. they seek to… to unravel…”(譯:“1942 年 12 月 12 日。他們想要得更多,永遠都不滿足。那個儀式場所…… 這座舊倉庫…… 彌漫著一股黑暗的能量,嗡嗡作響。我擔心自己已經(jīng)釋放出了一些無法控制的東西。我最初的目的…… 真的是為了她嗎?還是說,那其實是我自己那無法滿足的野心,只不過披上了一層高尚的偽裝?如果這本日記有朝一日被人發(fā)現(xiàn)…… 請記住,威廉?安斯沃思既是個傻瓜,也是個惡魔。這詛咒真正的主宰者…… 他們根本不是人類。他們企圖…… 企圖將一切都…… 瓦解……”)
最后幾個字已經(jīng)完全模糊不清,被一大片深色的污漬所覆蓋,仿佛預示著威廉最終的命運。
日記到此戛然而止。
庫房內(nèi)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陽光依舊從高窗灑落,照亮了沈青臨手中那幾頁薄薄的泛黃紙張,也照亮了兩人臉上凝重的表情。
“威廉·安斯沃斯……”阮白釉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果然是詛咒起源的關鍵人物。他與那個神秘組織合作,制造了那些被詛咒的骨瓷?!?
沈青臨合上日記殘頁,眼神深邃:“從日記內(nèi)容來看,威廉最初接觸骨瓷和那個組織,或許有他自己的目的,他提到了‘保護’,但最終卻被組織的貪婪和力量所裹挾,甚至可能成為了組織的棋子,或者說,一個重要的執(zhí)行者?!?
“他說組織的目的不僅僅是獲取力量,還有更深層次的陰謀……‘塑造命運’,‘解開’……他到底想說什么?”阮白釉緊鎖眉頭,威廉日記中透露出的信息,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了巨石,激起了更多的疑問和不安。那個神秘組織,其目的遠比他們想象的更為龐大和邪惡。
沈青臨的目光再次投向那片狼藉的祭壇廢墟:“威廉提到,這個倉庫就是當時的儀式地點。這么多年過去,這個組織竟然還在利用這里。”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冰冷,“而且,他說‘真正的主人不是人類’……這又是指什么?”
這個問題,讓阮白釉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如果詛咒的源頭并非人類,那他們面對的,究竟是怎樣一種存在?
“日記中還提到了‘她’,”阮白釉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細節(jié),“威廉說‘我的初始目的……真的是為了她嗎?’ 這個‘她’,會是誰?” 這個問題,讓她想起了自己家族與威廉的糾葛,以及那些塵封的往事。難道威廉最初的動機,與阮家的某位先人有關?
沈青臨將日記殘頁小心地收好,放入一個證物袋中?!斑@些只是殘頁,或許完整的日記中,記載了更多關于組織和詛咒起源的秘密。威廉在其中扮演的角色,遠比我們想象的復雜。他既是詛咒的推手,似乎也是某種程度上的受害者,或者說,一個迷途的羔羊?!?
他站起身,環(huán)顧四周:“這個倉庫,看來我們有必要進行更徹底的搜查。威廉的日記既然在這里被發(fā)現(xiàn),說不定還有其他東西被遺留下來?!?
阮白釉也強撐著站了起來,盡管身體依然虛弱,但她的眼神卻充滿了堅毅:“你說得對。骨瓷詛咒雖然暫時被壓制,但只要那個神秘組織還在,只要詛咒的真正根源沒有被揭開,霧港市就永遠無法真正安寧?!?
陽光透過高窗,光束在空氣中舞動,仿佛無數(shù)細小的精靈。然而,在這片看似平靜的光明之下,更深的黑暗與謎團,正如同潛伏在深海的巨獸,緩緩露出了它猙獰的一角。威廉的日記殘頁,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一扇通往更古老、更詭譎秘密的大門。
沈青臨看著阮白釉蒼白卻堅定的臉龐,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這場戰(zhàn)斗遠未結束,甚至可以說,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他伸出手,輕輕握住了阮白釉微涼的手指,傳遞著無聲的支持與力量。
“我們一起,”他低聲道,“把這一切都查清楚?!?
阮白釉回握住他的手,點了點頭。此刻,他們不再是單純的古董鑒定師與法醫(yī)專家,而是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共同面對著一個跨越了數(shù)十年,甚至可能更久遠的陰謀。那本日記殘頁,既是過去的哀鳴,也是未來的指引,引領著他們走向一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真相。而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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