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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壽公主與太子、秦王還有兩位王爺,乃是一母同胞,皆為已故太穆皇后所出。福壽公主乃是陛下的嫡長女,光這一層身份,想與之結(jié)交的千金,不計其數(shù)?!?
“雖是身分地位遠(yuǎn)高于常人,福壽公主待人謙和有禮,不曾做出有違身份之事,是以,大周初立,福壽公主,在婦人、千金的圈子里很受歡迎?!?
道一聽得很認(rèn)真,“福壽公主很討人歡心呀,看咱們寺卿說起她的事來,如數(shù)家珍嘛?!?
王玄之輕咳幾聲,風(fēng)雪趁機(jī)灌進(jìn)了他的嘴里,嗆得他連咳了好幾聲,眼淚都嗆了出來,“咳咳———”
“寺卿不要著急,慢慢說?!钡酪桓鷤€沒事兒人一樣的。
王玄之干脆坐了起來,帶著幾人,到廊下暫避風(fēng)雪。
他說:“一直以來都相安無事,直到兩年前,在陳家宴會上發(fā)生那事之后,福壽公主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從前的知書達(dá)禮都像是裝出來的?!?
陳夷之也跟著點(diǎn)頭,事發(fā)在他家中,當(dāng)時他也是從頭到尾,都跟著瞧在眼里的,“當(dāng)時阿耶在前院待客,是后院來人,道阿娘有事請他過去一趟?!?
他說著用力揮出一拳,朝身邊的柱子打過去,哪知揮拳過去,根本就什么也沒碰到,如同空中無物,可他分明看到的是一根柱子,就在廊下。
陳夷之僵直著脖子轉(zhuǎn)了過去。
王玄之選擇抬頭,今日天空中的飛絮,可真是美呀。
道一噗嗤一聲笑了,“不良帥,這家中的東西,可能與之前有些不同,待會兒我再教你們怎么走?!?
陳舒光沉浸在父母是受了冤枉的情緒里,見到這一幕,雙眼放出了狼光,這什么法術(shù),好生厲害,他要學(xué),這樣他大兄就再也揍不到他了。
“后來呢?!钡酪挥謫?。
“阿耶不疑有他的跟著來人去了,可是等待他的,便是兩個昏迷的人,一個阿娘,另一個便是福壽公主了,阿耶正要過去,救醒阿娘?!?
“變故就在此時發(fā)生了。”
“福壽公主的貼身宮女,就在此時尋了過來,發(fā)現(xiàn)阿耶正俯身想要‘輕薄’公主,便大喊大叫,賓客都被她吵了過去,舒光被忠心的奶娘藏了起來?!?
“我跟著人群一起過去看,以為有人在后院鬧事,沒想到的是,阿耶阿娘出了事?!?
“太醫(yī)也很快到了,先是救醒了公主,公主大聲瑟縮著,似是很害怕,指著阿耶說他想要輕薄她。有宮女作證,阿耶百口莫辯,況且女子名節(jié)何等重要,尋常人哪里會用來騙人?!?
“阿耶自是不承認(rèn)的,本來就沒有做過的事,他如何會認(rèn)。只消說等阿娘清醒,可是阿娘醒過來說的證詞,完全將他們推入了深淵?!?
道一:“令堂說了什么?”
陳夷之:“阿娘說是福壽公主打暈她的?!?
王玄之補(bǔ)充道:“福壽公主平日里與人為善,她的話沒有幾個人不會相信,伯母說她動手打暈她,更加不的可信了,只當(dāng)她是在為伯父開脫?!?
“這些事都是不良帥親眼所見,你有沒有什么想法?”道一問他。
陳夷之想來想去,他還是搖了搖頭,“阿耶為證清白自盡,阿娘也隨他而去,到底給人留下了印象,福壽公主的話再‘可靠’,也不如人命讓人信服?!?
“這件事后來如何解決的?”道一想問的是天家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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