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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在今夜之前,打聽過關(guān)于平康坊的事。
平康坊是長安城內(nèi)最大的銷金窟,文人墨客乃至販夫走卒,但凡你有那個心思,總能在此地尋到最合適的花錢處,平康坊曲江巷尤甚。
世上什么地方的消息來源最廣,自然要屬青樓酒肆了,兩地往來之人三教九流都有,指不定什么時候,就不小心說了一些不該說的,惹上一些慕名的事非,丟了性命也是有的。
城南兇殺案當(dāng)天夜里。
平康坊花街曲江巷的盡頭,站了奇奇怪怪的四個陌生面孔。
讓來尋花問柳的人,頻頻回頭看打量。
”嘶,重遠兄,那有四個人,其中一個我瞧著有些眼熟?!安淮嘶卦捰肿约何野参康膿u搖頭,將這熟悉的詭異感,甩在了腦后,肯定是家中放出人來監(jiān)視他們的。
周時節(jié)感嘆一聲,還是及時行樂的好,便呼朋引伴的進了樓里。
轉(zhuǎn)過身,他沒看到的是其中兩人相持不下。
“寺卿就讓我進去吧?!钡酪慌Φ牡氲肽_,她發(fā)現(xiàn)這花街里的人流復(fù)雜,黑白兩色也極多,真是個大補之地,能在查案的同時,獲得助力,必須進去呀。
“不行?!币娝齼裳鄯殴猓划?dāng)她年幼,想要進去見識一番,王玄之?dāng)嗳环穸ā?
“寺卿是嫌棄花樓里的女子嗎?”一朝入了花樓,便是身不由己,將來便是出了花樓,若有人說起,還是抬不起頭來,故才有此一問。
王玄之板起那張好看的臉,“胡說什么,我這幾年在大理寺遇見許多的案子,從結(jié)果來看落了下風(fēng)的多是女子,便是王公貴族也不例外。
世道本就對女子諸多苛刻,她們靠自己養(yǎng)活自己,比那些有手有腳,還做著好吃懶做的窮漢子不強多了,若是身不由己的,我再去笑話人家,豈非是在傷口處大把的撒鹽。
女子拋頭露面多數(shù)不為世人所容,可天生萬物,誰知花樓又不是一種合理的存在,至少目前一件事我敢肯定,除卻律法管束,還有一條便是拘在家中的女子,無疑少了許多的隱患。
再者花樓之事當(dāng)真要杜絕,當(dāng)在男子,而非是在女子?!?
“按寺卿之意,女子也可出來做活計養(yǎng)活自己,并非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了?”道一按捺住激動的心,那她今后不是自在許多?
王玄之點頭,“便說西施與昭君,一人執(zhí)意留在家中浣紗,另一人留在家鄉(xiāng),也不會有這后來許多的事。古往今來多少的奇女子,又有哪一個是拘在后院里的。
男女所思所想不同,有時聽聽她們說的話,興許有不同的收獲。”
小潼、小甲與有榮焉,這便是他們的主子,想法自然與眾不同。
“小潼、小甲你二人進去查探一番,我與道一在外接應(yīng)?!币荒樀尿湴吝€沒來得及落下就僵在了臉上,二人一臉的不可置信。
道一在巷口與二人遙遙招手,似是在送別朋友出征,待兩人進了巷子里一家不怎么起眼的花樓,這才收回目光,“寺卿,是覺得兇手也在小春香里?”
“不一定,之前我們不是分析出人都是在平康坊附近失蹤的嗎?或許是有人在附近潛伏,也有可能就是這里的???,而最可疑的便是小春香?!?
“還記得今早的兇殺案的嗎,據(jù)證人供述,死者最后到的地方就是小春香?!?
“前朝上報的一批失蹤人口里,可沒有提到具體是哪一家花樓,只說在平康坊附近失蹤的,但他們的家底都不怎么好,這曲江巷最大的一江春,怕是連門都進不去。
小春香是合適不過?!眱扇艘坏琅吭谛〈合銓γ娴奈蓓敚菹碌娜孙@然玩兒得很開心,根本不知屋頂有兩位聽眾,吟詩作對,鶯歌燕舞,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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