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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沈氏的風(fēng)暴都能走過?！?

“你懷孕這種小臺風(fēng)，我當然不怕?！?

“最重要的是——”

他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個極輕的吻。

“這次，我不缺席?！?

那天夜里，他在書房，給林湛發(fā)了一封郵件。

內(nèi)容不長，卻是沈君澤第一次真正寫出的“道謝文”：

林湛，

謝謝你過去陪她渡過那么多孤島時刻。

如果這段旅程我能早些醒悟，她可能不會走得那么孤獨。

但我知道你沒要我還什么。

所以我只能保證：從現(xiàn)在起，她只需要我一個人就夠了。

她不會再一個人去醫(yī)院、一個人流淚、一個人發(fā)燒、一個人撐起場子。

她有我，永遠有我。

——沈君澤

半夜一點，李雪菲醒來，發(fā)現(xiàn)床邊空空的。

剛要起身，就看到房門輕輕被推開。

沈君澤拎著一個保溫壺進來，小心翼翼地關(guān)門。

“你去哪了？”

他走過來，動作自然地坐下替她蓋好被角。

“廚房煮了點山藥銀耳羹，說是夜間滋補?！?

“你還真是……上癮了？”

“這是我第二身份——首席護胎執(zhí)行官?！?

“沈君澤。”

“嗯？”

她握住他的手，語氣輕得仿佛一聲夢語：

“謝謝你。”

他沒有回話，只是握緊了她。

良久，低低一句：

“這不是‘謝謝’的事?！?

“這是我欠你太久的一場陪伴?！?

“我現(xiàn)在補。”

“不是補償，而是彌補?！?

“直到我在你心里，把那個‘會離開你’的我——徹底擦掉。”

這一夜，窗外微雨未停。

沈君澤睡在她身邊，一只手護著她腰，一只手貼著她腹部。

他夢見未來某一天，一個孩子跑過來抱住他大腿叫：“爸爸?！?

她站在遠處笑，說：“沈先生，這就是你說的——不缺席?！?

而他，只是走過去，握住她的手，輕輕應(yīng)了一句：

“對，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