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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停舟一句話,堵住了李寬的退路,讓他無法否認(rèn)他認(rèn)識王淵。
李寬顯然意識到這點(diǎn),嘴唇顫了顫,猛地閉成一條線。
他沉默了一陣。
“我欠了王淵五百兩銀子,這次貪了災(zāi)銀才有錢還他?!?
“哪個王淵?”陸停舟問。
李寬的喉嚨滑動了一下。
“宣州,安順軍游擊將軍,王淵?!?
“什么時候欠的?”陸停舟追問。
李寬看他一眼,忽然道:“陸少卿到底想問什么?”
他一改剛才的沉默,語氣變得咄咄逼人:“我該交待的都已交待了,貪污錢糧,草菅人命,因一己之私置治下百姓于不顧,我都認(rèn)。我的罪行已在大理寺的卷宗上寫得清清楚楚,陸少卿此來,是不信別人的審問,還是要重新定案?”
他越說越激動,臉頰漲得通紅,仿佛下一刻就要拍床而起。
陸停舟靜靜望著他,沉冷的眼中慢慢聚起一絲涼意。
他忽然朝前傾身,嗓音極冷:“八年前,你和王淵,你們倆在慶州做了什么?”
李寬的瞳孔猛地一縮,像只被獵人發(fā)現(xiàn)巢穴的兔子,身子輕彈了下。
“陸少卿此話何意?”
陸停舟淡淡掀起唇角。
牢外的火光照在他身后,將他頎長的身影投在墻上,凝成長長一線。
他望了眼自己深黑的影子,看向李寬。
“還要我提醒你嗎?”他忽然笑了笑,“青陽縣?!?
王淵在邊界剿匪,無論是他前往府城拜會,還是李寬前往邊界勞軍,兩人都不可避免地要經(jīng)過六盤村所在的青陽縣。
陸停舟承認(rèn)自己魔怔了。
這兩人就算到過青陽縣,也是在八年前的秋天,那時六盤村的慘案還未發(fā)生,他倆不可能和此案有關(guān)。
但他偏偏就想問上一句。
然后他看到,李寬的臉色變了。
那雙細(xì)長的眼里露出一種既驚訝又惶恐的神情。
他漲紅的臉色頃刻發(fā)白,細(xì)密的汗珠布滿額頭,像陰濕的青苔上滲出了水。
陸停舟眸色漸冷:“說話!”
話音剛落,牢門外忽然響起一串腳步聲。
“停舟?你怎么在這兒?”
大理寺卿江瑞年走進(jìn)牢里,納罕地看他一眼。
不等陸停舟答話,他對身后跟隨的寺丞道:“快,把人帶出去。”
陸停舟回轉(zhuǎn)身:“大理卿要帶李寬去哪兒?”
他臉上少了一貫溫和的笑,江瑞年微怔了下。
“刑部要提審犯人,對了,你在這兒干嘛?”
“想起一些事,過來問問?!标懲V鄣馈?
江瑞年“嗐”了聲:“犯人已經(jīng)認(rèn)罪,還有什么好問的,這牢里又陰又潮,對你的傷勢沒好處,走,跟我去外頭。”
他招呼陸停舟離開。
陸停舟看了李寬一眼,只見他垂眼望著腳邊,不知在想什么。
“停舟?”江瑞年在門外喊。
陸停舟跟過去。
“陛下不是讓你在家養(yǎng)傷?”江瑞年走在前頭,“你回大理寺怎不與我說一聲?”
“在家閑著無事,想起案中有幾個不明之處,特來找人問問?!?
“你有什么不明白的,訟棘堂有卷宗,出去以后我拿給你看?!苯鹉甑馈?
陸停舟無聲笑了下。
江瑞年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應(yīng)是怕他節(jié)外生枝,才如此放話。
“幾日不見,大理卿清減了許多,”陸停舟道,“我來時放了幾盒補(bǔ)品在大理卿房中,您記得帶回府上讓尊夫人給您燉湯喝?!?
江瑞年腳下一緩,回頭看看他,臉上多了一絲笑影。
他正要開口,神情遽然一變。
——“抓住他!”
兩人身后傳來緊張的呼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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