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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燧聽罷,滿意地點頭,隨后叮囑道:“待會兒再派人回去一趟,讓他們把隊伍放緩些。
皇上有旨,讓我回應(yīng)天府看看,咱們也得弄個明白才是。
否則我沒法向皇上交代。
\"
\"是,殿下!\"
\"另外,李四古的事查得如何?”
\"殿下恕罪,李四古的事還在調(diào)查中,如今詔獄全被太孫的人掌控,我們一點消息都得不到。
\"
\"別急,慢慢來,我那大侄子明里行動,我們暗中觀察,穩(wěn)扎穩(wěn)打為妙!\"
——
\"阿嚏!\"
太子府內(nèi),朱瞻基正在練字,忽然打了個噴嚏。
看著剛寫完的字因這噴嚏而毀于一旦,朱瞻基心中頓感混亂不堪。
揉了揉鼻子,不由自主地咒罵起來:\"該死的,肯定又是三叔在念叨我!\"
他還在嘟囔時,忽見一名侍從輕手輕腳地走進(jìn)來,在他耳邊低聲稟報:“太孫,戶部尚書夏原吉在外求見!\"
\"夏老頭來了?\"
朱瞻基一聽,立刻眉開眼笑,將剛才關(guān)于朱高燧的事忘得一干二凈,急忙吩咐侍從:”快去請進(jìn)來!\"
\"遵命!\"
侍從領(lǐng)命離去,待侍從走遠(yuǎn),朱瞻基略作遲疑,隨即又?jǐn)[好姿勢,提起筆繼續(xù)練字。
就在他專心致志之時,夏原吉已然步入室內(nèi)。
這位老人雖近來事務(wù)繁忙,但精神狀態(tài)極佳。
見到朱瞻基在寫字,夏原吉自行行禮道:“臣夏原吉拜見太孫殿下!\"
\"嗯!\"
朱瞻基聞聲停下筆,裝作剛注意到夏原吉的模樣,面帶笑意說道:“夏大人來了啊,剛才我太過專注,未曾察覺。
來來來,坐下說話。
\"
說著,朱瞻基又笑呵呵地對身旁侍從吩咐:”小三子,快給夏大人泡茶!\"
\"是!\"
夏原吉并不推辭,啜飲了一口茶后說道:“聽聞殿下召見老夫,不知有何吩咐?”
“莫急,莫急!”
朱瞻基擺擺手,指著案頭剛寫好的字幅笑道:“夏先生先瞧瞧我寫的這副對聯(lián)如何?”
夏原吉心中疑惑,但聽朱瞻基發(fā)話,便起身走近,凝視著那行字:
“風(fēng)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guān)心?!?
他低聲誦讀一遍,又點點頭道:“妙極!此聯(lián)寓意深遠(yuǎn),風(fēng)聲雨聲讀書聲皆需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皆須掛心。
殿下若存此志,我大明何愁不興盛?”
朱瞻基聽罷,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得意之色。
不錯,這副對聯(lián)此時尚未問世。
此乃明末東林黨首領(lǐng)顧憲成題于無錫東林書院的名句。
原意是提醒學(xué)子多聽政壇動態(tài),同時號召東林人士以天下為己任,彰顯抱負(fù)。
這聯(lián)語的確耐人尋味。
看到夏原吉贊賞的模樣,朱瞻基甚感欣慰。
畢竟好不容易穿越一回,不順手借用些經(jīng)典豈不可惜?
而且抄襲東林黨這類關(guān)聯(lián)人物的東西,對他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畢竟明末那些人與他前世關(guān)系千絲萬縷。
可盡管內(nèi)心洋洋自得,他表面上仍謙遜地說道:“夏先生過譽(yù)了,實在愧不敢當(dāng)。”
夏原吉瞄了眼故作謙卑的朱瞻基,眼皮微微抽動。
此刻他忽然懷疑,這般有內(nèi)涵的對聯(lián)真會出自眼前這位殿下之手?
怎么看都覺得不像啊。
再看桌面上雖規(guī)整但缺乏神韻的字跡,更覺可疑。
猶豫片刻后,他試探性地問:“殿下,這聯(lián)可是您所寫?”
朱瞻基一聽就來了氣。
東林黨還沒影兒呢,顧憲成的祖先都在念書,怎就不能是他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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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立刻嚴(yán)肅地說道:“夏老頭,你看起來挺老實的,怎么做起事來這么不靠譜?這話又不是我寫的,難不成是天上掉下來的?你要是能找到是誰寫的,我讓戶部明年加倍征稅!”
加倍征稅?
夏原吉此刻心中確實有些動搖。
他并不懷疑朱瞻基有沒有能力讓戶部的賦稅翻倍,畢竟僅靠新鹽一項,已經(jīng)非常接近這個目標(biāo)了。
而且新鹽正是朱瞻基這個皇太孫搞出來的,得罪不起,所以他趕緊拱手道:“殿下息怒,臣并無他意,只是覺得您的字還需要多加練習(xí)?!?
“哼!”
朱瞻基不屑地撇嘴,這字的事他也解釋不清,自己的字雖練過,但頂多算工整,勉強(qiáng)及格。
一聽提到寫字,他就沒了興趣,悶悶不樂地說:“和你這老頭聊這些真沒勁,我跟你講對聯(lián),你卻關(guān)心我的字,算了,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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