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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什么意思?”
徐鋒的聲音干澀無比,帶著刻意表演出的、難以置信的顫抖,目光直勾勾地望向趙玉臺。
趙玉臺凝視著他“失魂落魄”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憫。
她低聲道:“這是你母親……吳王妃當年托付貧道保管之物?!?
“她曾言,待你成年,若有機緣,便將此物交予你?!?
她的目光下意識地落在自己臉頰那道猙獰的劍痕上。
“這道傷,便是當年立誓保守秘密的代價?!?
話音剛落。
徐鋒身體猛地一晃,眼神瞬間變得空洞渙散,仿佛靈魂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真相徹底抽離。
他像是承受不住這石破天驚的巨大沖擊,身子一軟,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三弟!”
外間一直豎著耳朵打盹的徐鳳年,聽到動靜猛地驚醒,一個箭步如電般沖了進來!
恰好在徐鋒后腦勺著地前,一把將軟倒的他接住。
“三弟!三弟你怎么了?!”
徐鳳年焦急萬分地呼喚,手指顫抖地探向徐鋒的鼻息。
氣息微弱,幾不可聞。
臉色更是瞬間蒼白如紙,毫無血色。
徐鳳年徹底慌了神,扭頭沖趙玉臺喊道:“道長!他……他這是怎么了?!”
趙玉臺也是一驚。
她完全沒想到,這個平日里看起來玩世不恭、沒心沒肺的北涼三公子,心神竟會如此脆弱不堪。
僅僅是得知了身世的部分真相,便直接驚駭攻心,當場暈厥過去?
她連忙上前,手指搭上徐鋒的脈搏。
脈象紊亂不堪,氣若游絲,確實是心神受到劇烈震蕩、氣血逆沖心脈的危險征兆。
然而,此刻無人能夠知曉。
看似昏死過去、命懸一線的徐鋒,其識海深處卻是一片清明。
他早已在倒下的瞬間,暗中運轉起一門從某本破爛古卷中習得的古老秘術——龜息術。
此術能最大限度地收斂全身生機,封閉氣息流轉,模擬出幾近真實的假死狀態(tài)。
這足以完美掩蓋他此刻體內因血脈隱秘被觸動而洶涌澎湃、幾乎要破體而出的磅礴氣息。
更能掩蓋那根本無法用“震驚”二字來形容的、翻江倒海般的復雜心緒。
非庶出……
這三個字如同一道開天辟地的驚雷,在他心中炸響!
那自己的生父生母,究竟是誰?
母親吳素留下這血書,字字泣血,又到底有何深意?
一直以來待自己看似與其他子女無異,實則眼神深處藏著復雜難明的徐驍,他又在這其中扮演了何等角色?
重重迷霧撲面而來,幾乎令人窒息。
但也同時,撕開了一道窺見那被層層掩蓋的驚天真相的細微裂口。
……
夜色,已至最深沉的時刻。
距離黎明破曉,尚有一線之隔。
殘破的偏殿之內,燭火如豆,艱難地驅散著角落的黑暗。
徐鳳年守在“昏迷不醒”的徐鋒身邊,眉頭緊鎖,憂心忡忡。
趙玉臺則在另一側的蒲團上閉目調息,她的傷勢極為沉重,也迫切需要時間恢復。
就在這時。
一道身影,如同融入黑暗的鬼魅,悄無聲息地滑出了偏殿。
正是佯裝昏迷的徐鋒。
他完美避開了所有可能存在的暗哨與耳目,身形快如流星,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響,徑直奔向后山懸崖。
白日里趙玉臺喋血墜崖之處,此刻在清冷孤寂的月光映照下,顯得格外幽深、險峻。
徐鋒靜靜立于崖邊。
夜風吹拂著他的錦衣,衣袂獵獵作響。
他低頭俯瞰著腳下那深不見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線的黑暗深淵,眼神深邃如海,再無半分白日里的紈绔與驚慌失措。
冷靜,銳利,帶著洞悉一切的冰冷。
母親吳素的血書。
趙玉臺臉上的劍痕。
劍冢崖壁上蘊含的禁制之力……
這一切看似毫不相干的線索,如同散落的珍珠,被那血書上“非庶出”三個字,硬生生串聯(lián)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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