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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熊卻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道:“手滑了。”
氣氛,再次陷入冰點。
就在這時!
驛館院外,傳來一聲中氣十足,帶著無邊霸氣的冷喝:“三公子何在?!”
聲音未落,一道白色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在宴廳門口。
身形挺拔如槍,面容冷峻,白衣勝雪,正是那號稱北涼核武,
槍術(shù)已入陸地神仙之下第一流的白衣兵仙——陳芝豹!
他目光如電,直接鎖定了角落里還在“裝醉”的徐鋒,
眼中戰(zhàn)意升騰:“聞你江南一行,頗有長進,可敢與我一戰(zhàn)?!”
恐怖的威壓瞬間籠罩全場!連徐渭熊都微微蹙起了眉頭。
徐鋒臉上的醉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致的“恐懼”!
他怪叫一聲,連滾爬爬地躲到了徐渭熊的身后,雙手死死抓住徐渭熊的衣角,
身體抖得如同風(fēng)中落葉:“二姐救我!陳將軍饒命!我……我不會武功??!我就是個廢物?。 ?
陳芝豹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然而,就在徐鋒躲到徐渭熊身后,瑟瑟發(fā)抖,
幾乎要把頭埋進地里的瞬間。他藏在袖中的手指微不可查地一彈。
一粒剛才打翻魚膾時粘在袖口的、比芝麻還小的米粒,
帶著一股極其隱晦的螺旋勁氣,悄無聲息地劃破空氣。
啪!
一聲極其輕微的脆響!
陳芝豹頭上用來束發(fā)的、價值不菲的羊脂白玉冠,應(yīng)聲而碎!
滿頭黑發(fā)瞬間披散下來,狂風(fēng)灌入,發(fā)絲狂舞,
配合他冷峻的面容和升騰的戰(zhàn)意,竟真有幾分走火入魔般的狂態(tài)!
陳芝豹整個人都愣住了!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摸頭頂,
只摸到一手的碎玉和散亂的頭發(fā)。一股難以言喻的羞辱感和狂怒,
瞬間沖上了他的頭頂!是誰?!
“住手!”
幾乎在同時,驛館外傳來徐驍親衛(wèi)急促的喝止聲,
顯然是北涼王府的緊急命令到了,制止這場可能失控的沖突。
陳芝豹眼神冰冷地掃過全場,最后定格在躲在徐渭熊身后,
抖得更厲害,甚至褲襠處都隱隱有水漬滲出的徐鋒身上,
冷哼一聲,強壓下怒火,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徐鋒則像是徹底被嚇破了膽,尖叫一聲,連滾帶爬地沖出宴廳,
一頭扎進了自己的馬車里,隨即車廂里傳來壓抑的哭嚎聲和某種……令人尷尬的液體灑落聲。
……
深夜,月涼如水。
徐渭熊坐在窗前,手中把玩著那張從《武備輯要》
里掉出來的、屬于父親的青樓欠條,眉頭緊鎖。
精妙絕倫的陣法圖,桌面上轉(zhuǎn)瞬即逝的諜報名單,
手臂內(nèi)側(cè)的寒蟬標(biāo)記,還有……剛才陳芝豹那莫名其妙碎裂的玉冠。
巧合?運氣?還是……
她目光落在窗臺上。那里,除了她平日翻看的幾卷兵書策論外,
不知何時,多了一卷嶄新的書冊。書冊封面空白,沒有任何標(biāo)識,
但紙張的質(zhì)地和墨跡的嶄新程度,都說明它不是自己原有的東西。
她拿起書冊,緩緩翻開。
入目的,是無比精密的圖譜和詳盡的文字注解。從重甲的設(shè)計改良,
到士卒的選拔標(biāo)準(zhǔn),再到?jīng)_陣、防御、協(xié)同作戰(zhàn)的全新戰(zhàn)術(shù)……
赫然是一部完整得令人心驚的——《鐵浮屠兵鑒》!其內(nèi)容之詳盡,
見解之深刻,甚至超越了北涼軍中現(xiàn)有的操典!
這……這難道是白天那副《西壘壁陣法改良圖》的完整版本?!
徐渭熊拿著書卷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這個三弟,徐鋒……你身上,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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