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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該起了,今兒個是初一,得去給皇后娘娘請安。\"
頌芝的聲音將我從睡夢中喚醒。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依然是翊坤宮那華麗的帳頂。
三個月了,我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年世蘭的身份和清朝后宮的生活節(jié)奏。
\"嗯。\"
我懶懶地應(yīng)了一聲,任由宮女們伺候我洗漱更衣。
鏡中的女子眉目如畫,肌膚勝雪,與剛穿越來時相比,氣色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百毒清\"的解毒效果顯著,體內(nèi)的麝香毒素已經(jīng)清除得差不多了。
再加上我這段時間刻意避開歡宜香,又堅持服用調(diào)理身體的藥物,生理機能基本恢復(fù)正常。
\"今日穿那件藕荷色的旗袍吧,首飾也揀素凈的。\"
我吩咐道。
頌芝有些猶豫:\"娘娘,今日各宮嬪妃都在,您不穿得鮮亮些......\"
\"本宮自有道理。\"
我淡淡地打斷她。
自從我穿越過來,刻意改變了華妃的穿衣風(fēng)格,從艷麗張揚轉(zhuǎn)為清雅端莊。
這一改變起初讓后宮眾人摸不著頭腦,連雍正都曾好奇詢問。
我的回答是\"年紀(jì)漸長,不喜浮華\",既合情合理,又暗示了自己成熟穩(wěn)重的轉(zhuǎn)變。
梳妝完畢,我對著鏡子最后檢查了一遍。
藕荷色旗袍襯得肌膚如玉,發(fā)髻上只簪了一支白玉蘭花簪和幾粒小珍珠,端莊又不失身份。
很好,這樣的打扮既不會搶皇后風(fēng)頭,又能彰顯妃位氣度。
\"走吧。\"
乘著步輦前往景仁宮的路上,我默默盤算著今日的計劃。
根據(jù)安插在景仁宮的眼線回報,皇后最近頻繁召見繪春姑姑——那位曾經(jīng)伺候過純元皇后的老宮女。
這很可疑,按照原著,純元之死與現(xiàn)任皇后宜修脫不了干系。
景仁宮外,各宮嬪妃已到得七七八八。
見我到來,她們紛紛行禮問安。
我微笑著點頭回應(yīng),目光卻鎖定了站在角落的甄嬛。
三個月來,我有意無意地對她釋放善意,送衣料、贈首飾,甚至在她被齊妃刁難時出言相助。
甄嬛始終保持著禮貌而疏離的態(tài)度,但我能感覺到她的警惕心在慢慢松懈。
\"華妃娘娘到——\"
太監(jiān)的通報聲中,我緩步走入正殿。
皇后端坐上首,一如既往的端莊溫婉。
我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問安,然后退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請安儀式枯燥而冗長。
我表面上認(rèn)真聆聽,實則暗中觀察皇后的每一個細(xì)微表情。
當(dāng)她看向繪春時,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緊張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皇后娘娘,\"
請安結(jié)束后,我突然開口,\"臣妾聽聞繪春姑姑精通藥膳,不知可否借她幾日,教教翊坤宮的小廚房?\"
殿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
皇后的手指微微收緊,但面上依然帶笑:\"繪春年紀(jì)大了,怕伺候不周。不如本宮另派個懂藥膳的宮女給妹妹?\"
\"娘娘體恤,是臣妾考慮不周。\"
我故作慚愧地低頭,余光卻瞥見繪春松了口氣的樣子。
太明顯了。
皇后和繪春的反應(yīng)證實了我的猜測——繪春確實掌握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回到翊坤宮,我立刻召見了安插在景仁宮的眼線——一個名叫小翠的掃地宮女。
\"繪春最近有什么異常?\"
我直接問道。
小翠跪在地上,聲音壓得極低:\"回娘娘,繪春姑姑這幾日夜不能寐,常說夢話。奴婢有次聽到她說'純元皇后,不是奴婢害您的'......\"
果然!
我眼睛一亮:\"還有別的嗎?\"
\"昨兒個夜里,奴婢看見繪春姑姑偷偷燒了一封信,灰燼里有個沒燒完的角,上面寫著'砒霜'二字。\"
這就是我要的確鑿證據(jù)!純元皇后是被宜修和繪春用砒霜害死的!
\"做得很好。\"
我賞了小翠一錠銀子,\"繼續(xù)盯著繪春,特別是她和皇后單獨相處的時候。\"
小翠千恩萬謝地退下了。
我走到窗前,望著景仁宮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皇后啊皇后,你最大的把柄終于落在我手里了。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揭穿的時候,這把刀得用在最關(guān)鍵的時機。
正當(dāng)我盤算著如何利用這個把柄時,頌芝匆匆進(jìn)來:\"娘娘,年大將軍在宮外求見!\"
年羹堯?
我眉頭一皺。按照我給兄長送去的密信,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上表自請削減兵權(quán)了,怎么突然回京了?
\"請他去偏殿等候。\"
換了一身見客的衣裳,我來到偏殿。
年羹堯一身戎裝,威風(fēng)凜凜,但眉宇間滿是焦躁。
他見我來,連禮都不行,直接嚷道:\"妹妹,你為何要我自請削權(quán)?這不是自斷臂膀嗎!\"
我示意左右退下,然后冷冷地看著這位\"兄長\":\"哥哥好大的威風(fēng),見了本宮連禮都不行,是嫌我們年家的腦袋在脖子上待得太安穩(wěn)了嗎?\"
年羹堯一愣,顯然沒想到一向支持他的妹妹會這樣說話。
我趁機繼續(xù)施壓:\"哥哥可知皇上近日在查什么?查你府上逾制的擺設(shè)!查你部下強占的民田!查你這些年收受的賄賂!\"
每說一句,年羹堯的臉色就白一分。最后他頹然坐下:\"這......這些都是小事......\"
\"小事?\"
我冷笑,\"功高震主,富可敵國,哥哥是覺得皇上太仁慈,還是我們年家的命太硬?\"
年羹堯終于慌了:\"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已經(jīng)回京了......\"
我嘆了口氣:\"明日皇上在乾清宮設(shè)宴,哥哥也在受邀之列。記住,無論席間誰敬酒,你都給我推三阻四,擺出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這......\"
\"照我說的做!\"
我厲聲道,\"若還想保住腦袋,就按我的計劃行事!\"
年羹堯被我嚇住了,連連點頭答應(yīng)。
我又詳細(xì)交代了一番,才放他離開。
第二天,乾清宮盛宴。
作為寵妃,我自然陪坐在雍正身側(cè)。
宴席開始前,我故意在雍正面前提起年羹堯:\"皇上,臣妾兄長性子魯莽,若有失禮之處,還請皇上看在臣妾的面上多多包涵。\"
雍正眼中閃過一絲訝異:\"愛妃多慮了。年將軍乃國之棟梁,朕豈會因小事見怪?\"
我故作安心地笑了笑,心中卻暗道:好戲還在后頭呢。
宴席開始后,年羹堯果然按我的指示,表現(xiàn)得狂妄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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