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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警視角

“…八嘎呀路…”這位多事的警探，被氣得跳腳，說警察這邊是故意的啥啥。</P></p>

因為他們是第n次，又給查到窯子妓館來了，搞得來做見證的其他洋人，那眼神不知帶著多少嘲諷。</P></p>

差不多近乎二三成的線索，總是查查查，不經(jīng)意間又查到這種場所身上，他懷疑警察這邊是故意為之，有點氣暈了頭。</P></p>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這種地方浪費時間，這類地方，基本都因前案波及遭關(guān)停，還有人留守都是情況好的，更多的，早已是人去樓空，想查證需費很多功夫。</P></p>

最主要的是，多半查不到什么線索，畢竟那些人跑這種地方，不可能整得多高調(diào)，而且同一家同一人，他們也不會多光顧，這便導致幾乎沒什么人對他們有印象。</P></p>

而且，警探懷疑的也沒錯，這家伙整天指手畫腳，不少參與調(diào)查的警察，碰見這類事情，便心照不宣的將調(diào)查往這邊引導。</P></p>

專案組追查的，自然不僅只有一人一事，也就是多位失蹤者一同追查，分了人，又借調(diào)其他人手進行普通追查，只有發(fā)現(xiàn)類似比較重要的線索，他們才會趕來親自進行查探。</P></p>

警探不愿在此繼續(xù)耽擱浪費時間，又是一番咄咄逼人的鬧騰后，一行人又去了另一地，調(diào)查查出的所謂線索。</P></p>

后續(xù)鬧騰持續(xù)不斷，小警察在旁邊都快看上癮了，不過幾天后，因為調(diào)查遲遲沒有結(jié)果，日本方面有些坐不住了，再次交涉施壓后，鬧騰才暫時平息。</P></p>

“…唉唉唉…小心小心小心…呼呼…”一個中年男子，動作迅捷，扶住了博古架上一個差點摔下來的瓷碟。</P></p>

“小心一點嘛！這些東西挺貴重的！”中年男子擦了擦額頭冷汗，略帶幾分責備的開了口。</P></p>

“這值多少錢??？”小警察也被嚇了一跳，拍著胸脯，但又有些好奇的開了口。</P></p>

“這個瓷碗倒是只值二三十，不過這一個架子上的，都值幾十到上百不等，碰摔幾個，那可就得心痛上了！”中年掌柜沒有無視，笑呵呵回了話，又好心提醒了下。</P></p>

“那這個呢！我家里好像有好幾個長的一樣的。”小警察點頭，指著旁邊放著展示的一排瓷碟詢問。</P></p>

“這個我賣五十一個，收的話，二十到四十之間，具體看成色好壞這些，想賣您可以送來，我給你個實在價。”中年掌柜笑呵呵回了話。</P></p>

“行了，談生意換別的時間，先過來跟我們把正事說清楚?！迸赃呉幻?，一臉不耐煩的開口。</P></p>

中年掌柜趕緊點頭哈腰的走了回去，說著好話軟話，并趕緊接過對方遞來的照片辨認。</P></p>

“警官，我不記得這位曾光顧過店里，至少最近沒來過?！?lt;/P></p>

掌柜接過照片，看了好一陣，又糾結(jié)猶豫了好一番，眼見人又有些不耐煩，才小心翼翼開了口。</P></p>

“你確定沒見過，怎么有人說他來過你店里好多次？”這名警察一副咄咄逼人的語氣。</P></p>

“…行了行了，態(tài)度好點…”另一名警察勸住了他，道：“時間應(yīng)該過了半年了，他好像在你這里買走了一尊佛像?！?lt;/P></p>

“佛像？容我想想?！闭乒窕貞浟藭海溃骸鞍肽昵?，我確實出手了一尊鎏金銅佛，但我不敢確定是不是他買的?！?lt;/P></p>

“怎么又不確定了？佛像是你賣出去的！買的人就記不住？”剛才那位警察有些沒好氣道。</P></p>

中年掌柜見狀，就想呼自己這張嘴幾巴掌，但現(xiàn)在嘛，也只能苦著一張臉，賠著笑解釋。</P></p>

“那位買家，只光顧小店一次，而且是一眼相中佛像，掏錢買完便走了，那尊佛像比較怪，放了好久沒賣出去，此事我記得很清楚。</P></p>

不過買家，我對他的印象并不深，只是看著相片不太像，也可能是相片跟人不太像，不過，我可以確定他只光顧過小店一次。</P></p>

而且我記得他曾說起，他自己是北邊的貨商，南下購貨路過才上店里逛一逛，讓我趕緊幫他細致包好，他還要趕火車。</P></p>

他也確實是北邊的口音，應(yīng)該是京冀一帶的，我知道警官們是在追查東洋人下落，但我這幾年只賣過那一個佛像，他也確實不像是東洋人?！?lt;/P></p>

掌柜趕緊好一番解釋，不過問話這兩名警察，包括其他同來的一些人，反倒松了一口氣，面露幾分笑意。</P></p>

“那應(yīng)該錯不了，我們找的人，是一位中國通，也是北方口音。”后面開口的警察，見掌柜一頭霧水，給他解釋了一嘴。</P></p>

掌柜也是暈暈乎乎便點了頭，雖然他還是感覺不太像，但他可不會多嘴，你說是就是唄！免得跟之前一樣。</P></p>

“你說那尊佛像古怪，具體是個怎么古怪法？”態(tài)度好的警察繼續(xù)出言詢問，不知是真好奇，還是對掌柜的試探。</P></p>

掌柜聞言，解釋道：“那是一尊明朝銅制鎏金佛像，但佛像趁近于大唐風格，卻又與明仿唐的佛像風格技藝這些不同，反正是有點怪怪的，似不是中原之物?！?lt;/P></p>

“那是哪里的佛像？”和氣警察微微皺眉，繼續(xù)追問。</P></p>

掌柜聞言，先拱手揖了一禮，回道：“恕在下見識淺薄，未曾辨認出來，也請一些同行掌過眼，但皆是對此……”</P></p>

掌柜好言好語解釋一番，意思是他跟一些同行都未認出，門類又相對冷門，并沒有請什么高人之類掌過眼，反正就是自己也不知道。</P></p>

“那有沒有聽說，那位買家或那尊佛像，出過什么事之類的？”</P></p>

和氣警察順嘴再問了句，估摸著只是正常流程，也沒抱問出什么的希望，結(jié)果中年掌柜不知想到了什么，卻是臉色一白。</P></p>

“有什么情況？”眼見掌柜不開口，和氣警察皺眉，掌柜回過神，卻是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的使眼色，好像不愿在眾人面前說出。</P></p>

“你的！有什么情況，直接當面說出來，不準隱瞞！”那位警探，立馬跳了出來，操著半生不熟的中文開了口。</P></p>

掌柜求助似的看向和氣警察，得到的，只是雙手一攤的無奈，這位纏了上來，怎么可能擺休？別說私下講，在這里，你但凡有分毫情況說不明白，人都要刨到底。</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