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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法門作為昊天正宗執(zhí)法之地,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是不愿意來的。
此地森嚴(yán)無比,別管你是清白的,還是有罪的,來到這里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壓抑,慌亂,就算沒罪都會覺得自己有罪。
所以此地除了有事必須來之外,沒人喜歡來。
山峰崎嶇,更顯猙獰,一眾執(zhí)法弟子押著余羨等十八人,飛落而來,走上一條寬大的鐵鏈索橋,向著那云霧繚繞,如同一尊兇獸一般的司法門而去。
司法門負(fù)責(zé)管理整個昊天正宗除元嬰長老外的任何刑罰,規(guī)矩之事,有生殺予奪的大權(quán)力,因此越往里走,眾人的心情就越沉重。
余羨倒還好,那十七個人除了昏死的殷芻外,則皆是面容凝重。
這件事此事說到底,是他們挑釁在先,十七人堵人家門口,言語辱罵,本就是先犯了宗規(guī),處于惡意滋事之列。
而以多欺少,更是嚴(yán)重,真不知道等下執(zhí)法長老呂萬真會如何斷他們罪責(zé)。
可千萬不要坐黑牢啊……
他們寧愿去當(dāng)苦力償罪,過一兩年也就好了,可若坐黑牢……聽說生不如死啊!
至于余羨倒是坦然。
自己先出手傷人,的確是違了宗規(guī),這個無需找借口。
在宗規(guī)上,他們聚眾挑釁,罵自己是一回事,自己先出手傷人則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只要司法門執(zhí)法公平,余羨該認(rèn)罰就認(rèn)罰!
一路順著鐵鏈索道進(jìn)入了司法坊,四周安靜,陰冷,不知多少藏于暗中的目光都在注視他們。
一座大殿通體灰黑,位于山峰之中,這便是昊天正宗所有弟子都不愿靠近的,司法大殿!
這座大殿里面,無數(shù)年來,不知道廢了多少違逆宗規(guī)的弟子修為。
甚至直接處死的都不知凡幾!
一個宗門,補充新鮮血液很重要。
但同樣,嚴(yán)格的宗規(guī),也同樣重要!
沒有嚴(yán)格的宗規(guī),讓下面弟子胡亂來,那這個宗門絕對長不了。
當(dāng)然了,若你的修為達(dá)到一定高度,比如元嬰,那宗規(guī)自然就束縛不到你,因為你已經(jīng)成了定制規(guī)矩,讓下面無數(shù)弟子為你搜集資源,效力的大能強者!
十八人被押著,邁入了司法大殿的血盆大口。
大殿之內(nèi)燈光略微昏暗,倒不影響視力,只是氣氛就顯得非常壓抑,森嚴(yán)。
呂萬真站在上方高臺,漠然看著下方,另外還有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和他站在一起。
這也是司法門四大執(zhí)法長老之一,季玉林。
十八個筑基大圓滿的弟子無視宗規(guī),互相打斗,雖未造成死亡,但也產(chǎn)生了一重傷昏死,一輕傷的結(jié)果,此事情不算很大,也絕對不小。
因此兩個執(zhí)法長老共同審理。
呂萬真冷眼掃視下方十七人,高聲喝道:“你等為何聚眾挑釁???”
“還請長老大人做主啊!”
那十七人中打頭之人急忙喊道:“我等那里是挑釁?只是他余羨廢了郭道友修為后,一沒有來看看郭道友,二也不曾出言道歉,簡直和沒事人一樣!即便是無意失手傷人,也不能把人廢了之后,還如此心安理得吧?。课业瓤床贿^去,這才上門要他去給郭道友道歉,可他卻對我等冷嘲熱諷,這才惹的我等道友發(fā)怒,言語間出了一點穢口,但他倒好,竟是二話不說直接出手!若非長老大人你及時發(fā)現(xiàn),運起法力鎮(zhèn)壓,殷道友恐怕直接就被他當(dāng)場打死了!如此惡毒,自私,無情之輩,長老大人斷不能輕饒了他啊!”
呂萬真聽的眉頭微皺。
另外的季玉林也面露不悅之色,看著余羨,眸子中帶著一抹厭惡。
郭聘被廢之事早已傳遍整個宗門。
即便此事被太上長老府寧安定為斗法之下無意傷人,不用負(fù)責(zé)。
可余羨廢了郭聘修為,使得郭聘淪為凡人,廢人!這幾乎與殺了他無異!
余羨呢?卻連句道歉話都不曾說,更沒有上門看望,表露出什么歉意。
反而心安理得的在自己小院內(nèi)修行,不見任何人。
這種行為,很多金丹強者也都看不下去!
無意又怎么樣?無意你也不能如此冷漠吧?
只有心思毒辣之輩,才會如此理所當(dāng)然!
而季玉林,更是和郭聘關(guān)系不錯,郭聘曾全力幫他煉制了好幾顆四階上等的寶丹。
因此季玉林直接開口冷聲道:“好一個歹毒之輩,別人不過罵你一句,你就要取人性命???若是萬道兄沒出手,殷芻是不是已經(jīng)被你打死了???”
余羨抬頭看向季玉林,一眼就看出了季玉林眼中的偏頗厭惡之意,知道他心中已經(jīng)沒了公平。
但余羨依舊平靜道:“回長老大人,他們十七人無故上門挑釁,言語羞辱,又要弟子道歉,又要弟子下跪,弟子即便真的要去給郭道友道歉,又豈能是他們逼著去的?而弟子不去,他們就開口辱罵,污言穢語辱弟子父母,為的就是引弟子出手,好讓弟子擔(dān)這先出手的罪責(zé),但這種情況下,弟子若不出手,那便不配為人了,所以弟子即便明知是計,也一樣出手,還請長老大人做主。”
季玉林看著余羨那平靜的目光,目中更冷,緩聲道:“他們罵你,你就出手傷人?。磕悴粫髞硭痉ㄩT嗎???他們罵你,是你傷人的理由嗎???簡直混賬!”
余羨不再言語。
多說無益,事情經(jīng)過他已經(jīng)講完,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至于季玉林的偏袒,他阻止不了。
這是廢了郭聘帶來的因果反噬,余羨心中有數(shù)。
畢竟一個在玄天宗生活了幾十年的煉丹大師,若沒有朋友幫忙,那才是笑話了。
還是自己不夠強……僅此而已。
而季玉林見余羨目光平靜,完全沒有什么慌亂,害怕之色,眼中更顯出厭惡光芒。
他以為自己沒啥大事是嗎!?以為自己只是犯了點小錯,很快就可以放出去是嗎???想得到美!
季玉林轉(zhuǎn)頭看向呂萬真沉聲道:“呂兄,此子心思歹毒,不過是同門間的言語矛盾,他就悍然出手殺人,簡直和邪魔一般無二!若非你阻止,恐怕又一筑基大圓滿的弟子隕落他手,今日雖非我當(dāng)總執(zhí)法,但我還是建議,你當(dāng)嚴(yán)懲此子!廢其修為!以震懾那些心里陰暗,小仇大報的歹毒之輩!”
那十六人一聽,目中頓時泛出驚喜之色,齊齊躬身對著呂萬真道:“還請長老大人替我等做主!”
呂萬真眉頭皺著,心中思索。
余羨此事說大不大, 說小不小,但就算按最大程度的罪罰來算,也不能到了廢修為的程度吧?
廢修為,那得是嚴(yán)重觸犯宗規(guī),犯了大罪,才會施以的最高刑罰之一。
對于季玉林的惡意放大罪責(zé),余羨無話可說,他深知多說多錯,他不會像少年之時,面對金丹強者也大喊質(zhì)疑公平了。
他只躬身對著呂萬真道:“還請執(zhí)法長老大人,替弟子做主。”
呂萬真皺眉思索了片刻,緩聲道:“秋豐,殷芻,林意滿等十七人,故意挑釁,滋事,辱罵同門,犯宗規(guī)三條,罰去龍晶山礦開礦三月!”
十六人一聽,皆是大喜過望,齊齊躬身道:“弟子等知錯,認(rèn)罰!”
而后呂萬真看向余羨冷聲道:“余羨,別人挑釁滋事,你為何不來找司法門,或者去找你煉丹門強者稟報,反而仗著修為直接出手?若非我及時壓制,你已然犯下命案!而我壓制于你后,你不但不收手,反而強行攻擊,簡直目無宗規(guī)!我本該廢你修為,但念你是被挑釁言語激怒,非是主動要傷人,我便罰你坐黑牢五個月!以儆效尤!”
伴隨著呂萬真的話,那十六人目中盡數(shù)露出喜色,充滿了得意,痛快。
甚至季玉林聽到這個懲罰后,也微微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坐五個月黑牢,料這余羨不死也廢。
至于余羨,他雖然不知道這黑牢是一處何等地方,但從這些人那得意,冷笑,痛快的神色也能看出來。
那里,怕是一處極其可怕的地方!
只是此刻的自己,也拒絕不得。
“怎么,你不服本座的判決?”
呂萬真見余羨不說話,目光一冷,言語已然帶上了濃濃的不悅。
“罷了……”
余羨心中暗自嘆了口氣,便要躬身領(lǐng)罪受罰。
“你這是什么狗屁判決,讓人怎么服!?”
卻是這時,一聲叱喝,猛然傳來!
司法殿內(nèi)的所有人皆是一怔,忍不住齊齊抬頭看向了大殿門口。
光芒照下,三個人影站在門口,皆是窈窕,其中一個更是豐滿無比,杏眉皺起,面帶怒容直視呂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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