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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豐都和蓮姬的到來,并沒有讓隊伍有多少改變,他倆自然而又迅速地融入進這里,好像直接越過了相逢恨晚,而是已經(jīng)在這里很久很久了。
當晚飲足飯飽,幾個年輕人各自訴說著以往分叉的經(jīng)歷,相談甚歡,相比于蕭聰他們豐富多彩的傳奇歷險,豐都這漫長的六年顯得簡單而枯燥,當年遭逢家族巨變,冷亦空拼盡全力想護住自己兒子的性命,可修為太低力有不逮,沒能像星廣浩那樣將宇文豐都送出,只是為其博得了一線生機而已。
所幸,重傷垂死的宇文豐都最后被蓮姬等人所救,那時候的他經(jīng)脈盡斷修為全毀,在凜原足足修養(yǎng)了一年,卻也僅僅是變回到一個健康的廢人!
驕傲如他,自然不會接受這般屈辱命運,在蓮姬主人的幫助下,年輕人從零重新開始,逐步挑戰(zhàn)凜原上的各類古獸,幾乎每一天都活在生死邊緣,經(jīng)過兩年的非人磨練,終于恢復到宇文家覆滅之前的修為,用蓮姬的話說,那兩年,宇文豐都活得像一頭兇殘的野獸!
再后來,經(jīng)過蓮姬主人的指點,宇文豐都不再那樣瘋狂和野蠻,但因為有前兩年的積累,實力一樣突飛猛進,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摘星境初期的強者了。
“沒能跟著你們?nèi)ゴ蠡?,大概是我這輩子最遺憾的事了吧,”宇文豐都神色失落,“不過話說回來,那時候的我,就算跟著也是個累贅,那樣,就不好了?!?
星流云打了個哈哈,道:
“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因為我們都是在非常努力地活著啊,再說了,現(xiàn)在的你也不差嘛,身邊有良人相伴,修為也沒落下,最關(guān)鍵的是這氣質(zhì),嘖嘖嘖,像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盡管插在劍鞘里,卻依然攝人心魂,連我都羨慕了!”
宇文豐都一聲苦笑,
“有什么可羨慕的,都是被逼的?!?
“話別那么說,人這一輩子,雖然怎么過都是過,但平平無奇的人生有什么意義,大起大落生生死死,那才叫精彩嘛!”
“呵,行,你說得對,聽你的?!?
……
當天晚上,蕭聰并沒有參加談話的后半場,因為他還要趕著繪制彌羅丘的星象道圖,以期能越過苦之道尋找布陣捷徑,盡快為沈廉琨布置用來融合土之靈的法陣,然后趕緊離開這個讓他倍感不適的地方。
第二日過的比較忙碌,除了應昨日之言在傍晚時分大展廚藝,其他時間蕭聰都在參研大道衍圖和星象道圖中度過,恪盡職守的蕭家將們始終護在主家周圍不敢有絲毫懈怠,皇甫翾也靜靜地陪在心上人左右,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而在為晚宴忙活之前,其他人也各有各的消遣,尹諾總是在枯燥的時候陶冶閑情逸致,又擺出他的藤椅,沏上一壺好茶,跟個老大爺似的躺在藤椅上看書,天資稍有不足卻向來勤奮的冥烏族兄弟繼續(xù)修煉《明道參同楔》,星流云他們幾個年輕人聚在一起,接著昨晚的話茬兒繼續(xù)吹牛皮,贏族子弟和湘怡默不作聲,顯出一副心馳神往。
至于五塔門徒,大概是覺得土圣塔塔主沈廉琨之所以選擇閉關(guān)于此,有深層次的原因,竟一起在那兒參悟起苦之道來。
午時過后,大家開始照著定好的分工投入到相應的活計,因為彌羅丘是苦奘佛的證道之地,蕭聰他們不敢造次,也就不能就地取材,于是五塔門徒--連同趙三平在內(nèi)便分成了兩撥,要施展融合秘法到幾萬里之外去采集食材和撿拾柴禾,他們還用帶回來土石壘了灶臺,搭了篝火架子,考慮有些靈草寶藥不一定能找到,歐陽尋便故技重施,花了兩個時辰自己種了一片,刷碗、腌肉、洗菜……莫說各位上了年紀的前輩,就連五指不沾陽春水的公主殿下都下了場,忙的不亦樂乎。
入夜,法陣內(nèi)篝火熊熊,宛如白晝,蕭聰說要整一桌硬菜,這話確實是托大了點,隊伍現(xiàn)在已經(jīng)多達七十五人,當年他們在大荒時,搞一桌子像樣的菜肴都費勁,何況是現(xiàn)在?
所以,歐陽尋的秘制烤肉依舊是重點,蕭聰?shù)哪檬趾貌酥荒芩闶清\上添花,好在蓮姬也有幾分廚藝,幫蕭聰分擔了不少“壓力”。
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大家并沒有圍桌而坐,而是將各種菜肴全放在各自的盆里擺成一排,每人拿一只分格的大盤子,自由搭配,想吃什么就放什么,挑完了坐到一起吃,吃光了隨時再去取。
酒也是人手一壇,雖然少了推杯換盞,但氣氛依舊濃烈,可仔細感受,卻又覺得這僅是表象,不管是星流云的呼喝,還是歐陽尋的玩笑,隱藏在更深處的,是那股子淡淡的哀傷,如宇文豐都一碗接著一碗的痛飲,好似要將那含在嘴里的東西順著酒狠狠地咽下去一樣。
酒酣而倒,一夜無話……
皇天不負有心人,翌日酒醒后不長時間,蕭聰竟有了別樣的感悟,雖然只是個模糊的輪廓,卻感覺郁悶了好幾天的癥結(jié)就要茅塞頓開,他怔在那兒,順著感受小心摸索,全心全意地沉迷其中,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千頭萬緒終于得以一通百通,他豁然開朗,驚叫出聲,
“我知道了!”
眾人紛紛轉(zhuǎn)過頭來,面色都很平靜,完全是一副副看待正常事件的模樣,準確說,他們早就料到會有此一幕,而且等這一刻已經(jīng)很久了--一向雷打不動的蕭聰竟然錯過了早課?蕭聰怎么會輕易錯過早課呢!
迎著初升的朝陽,年輕人思如泉涌奮筆疾書,花了近兩個時辰,行云流水地完成了一幅長寬各有一丈的陣圖,與他之前繪制的陣圖相比,這一副絕對算是巨作!
年輕人隨手將筆丟掉,看著眼前的陣圖,滿眼盡是歡喜。
而這在其他人看來,卻總覺得有點大跌眼鏡。
星流云用緊皺的眉頭來詮釋他的費解,
“這……就是你的收獲?可我怎么覺著,你這副陣圖比之前的都麻煩呢?”
蕭聰笑容自信,
“你懂個屁,這副陣圖只是看著麻煩,但布置起來,卻比之前省事兒得多,最起碼能節(jié)約一半的時間!”
“哦,我明白了,之前雖然布置的靈寶少,看似簡單,但那是高超陣法造詣的體現(xiàn),靠的是技巧和技術(sh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與講究腳踏實地瑀瑀獨行的苦之道犯沖,所以步驟雖然少,可每一步要花費的時間和精力卻大大增加,而且都浪費在跟苦之道的對抗上了。
現(xiàn)在小聰將原來的法陣退化,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雖然步驟增多了,但每一步所花費的時間卻大大減少,不用跟苦之道做對抗,精力也有所節(jié)省,便能延長布陣時間,如此算來,與之前相比,確實是事半功倍。”歐陽尋果然是個聰明人,對于學術(shù)上的問題,總是一點就透。
“還有呢?”蕭聰笑問道。
歐陽尋撓著額頭,半晌,咧嘴傻笑,
“剩下的就不知道了,勞煩蕭大族長給講講唄?!?
“我知道!”蓮姬舉起小手,踴躍發(fā)言,“如果完全順從苦之道一味地退化法陣,那陣圖絕對比現(xiàn)在還復雜,照樣需要大量的時間,蕭族長肯定是結(jié)合生平所學,在兩者之間取了個合適的尺度,既保留一定的陣法造詣,又繼續(xù)跟苦之道對抗,卻將優(yōu)勢發(fā)揮到了最大化,如此才能節(jié)省近一半的時間?!?
對于蓮姬的回答,蕭聰甚是驚訝,
“蓮姬姑娘還真是聰明啊,大才子都沒想到的事兒,竟被你悟透了,厲害厲害!”
“吭哧!”星流云一時沒憋住,笑出了聲,“大才子,我的天,多么諷刺?!?
歐陽尋面色發(fā)窘,連帶著蕭聰也感到一陣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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