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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xù)三天,蕭聰施展土遁術(shù)到地面上探查情況,直到第四天,風波平息之后,眾人才從地窖中回到地面上來。
這幾日雖多在地窖,但大家基本上沒有浪費時間,之前蕭聰傳授了隊伍中每個人需要的秘法,這幾天他們就是在參研秘法中度過的。
蕭聰跟著歐陽尋學(xué)習(xí)從老猿那里得到的真學(xué)手札;冥烏族兄弟硬著頭皮揣摩《混元參同楔》,或許這門術(shù)法對他們來說實在是有點太難了,所以他們每隔兩個時辰就要入定默誦鴻翔之前寫給他們的那篇從《神秘古經(jīng)》中褪脫出來的經(jīng)文,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緣故。
星流云施展的《紫焰七迭》目前來看還不穩(wěn)定,自然不能在地窖這般狹小的空間中練習(xí),但這一次星流云也沒有吊兒郎當?shù)芈N著二郎腿無所事事,他找歐陽尋要來了當初在古周平原推演大道軌跡時的手稿,竟自覺地一個人蜷縮在地窖西南角,專心致志地研究起手稿來,這雖然有點不符合星流云一向的行事風格,卻讓蕭聰幾人覺得甚是寬慰。
尹諾的《鍛神訣》也已經(jīng)入門,他盤坐在那兒,妖刀平放在大腿上,閉眼掐訣,乍一看是滿滿的俠客風范;鴻翔修習(xí)的《應(yīng)魂咒》里正好有一心多用的階段訓(xùn)練,照顧黎牧的光榮任務(wù)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的肩頭,如此一來,幽女才有了時間修習(xí)《淵泱七式》。
黎牧跟鴻翔在一起,從不哭鬧,這看起來好像并不是因為鴻翔對他的有求必應(yīng),而是因為鴻翔身上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在一直勾引著他,被幽女陪著的時候,黎牧總是歡愉的喧鬧的,可陪伴者換成鴻翔之后,小家伙便莫名其妙地安靜了下來,他總是以迷惑的眼神看著鴻翔,小腦袋在這邊歪一會兒,又歪向另一邊,周而復(fù)始,有時候他會抬手試圖觸摸鴻翔的身體,鴻翔坐在那兒一動不動,他卻中途停止了,無處安放的小手胡亂比劃一會,便又陷入那種很認真的狀態(tài),也不知道是鴻翔在修習(xí)《應(yīng)魂咒》的緣故還是他真的在鴻翔身上看到了什么。
三天的時間匆匆而過,初次涉獵真學(xué),蕭聰憑借著那一股子新鮮勁,從中學(xué)到了很多,有老猿的手札做指引,他覺得真學(xué)比起玄學(xué)來要容易很多,他覺得自己的以身種陣之法肯定比以石刻陣之法成功要早,甚至開始期待不久之后他就能在生靈身上種下簡單的法陣,到時候他一定要給隊伍中的每一個人都種上一座,雖然不一定有多大的威力,但好歹算個出其不意的后手不是?
蕭聰辰時初刻施展土遁術(shù)從地窖中來到地面,將靈識感應(yīng)發(fā)揮到最大化,覺知方圓六百里之內(nèi)已經(jīng)很安靜,就在昨天,這附近還有諸多打斗,今天突然沒了動靜,他隱隱覺得是時候可以讓地窖中的伙伴們重見天日了,但他還是不太放心,于是花了近一個時辰就地布了座可以探查生靈氣息的法陣,這座法陣功能單一,所以效力很高,探查范圍可以達到方圓千里。
蕭聰回到地窖,手里拿著與上面法陣相關(guān)聯(lián)的一件法器——鏡子,坐在那兒靜靜地看著,從鏡面上雖然看不出具體的圖像,但那些顯化的紋路卻能讓馭陣師清楚知道方圓千里之內(nèi)哪里有古獸出沒,如果紋路有糾纏,那便表示這個地方有打斗。
足足一個時辰過去,鏡面上安安靜靜的始終是那幾個小點,看來外面是真的消停了,蕭聰這才決定帶著眾人回到上面去繼續(xù)趕路,臨走之前歐陽尋本打算將地窖毀掉,但被蕭聰制止了,之前布置下的傳送陣和匿影藏息陣也沒有被撤去,他準備將此作為逃生據(jù)點以備不時之需,可歐陽尋卻說這有點冒險,因為大荒中的生靈活動范圍太大,這地窖日子久了難保不會被破壞甚至是被占用,到時候不明情況被傳送過來,不是被吃就是被埋,那就悲哀了。
風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地上一片狼藉,零零散散的全是古獸被大卸八塊的肢體,好大一片地方被鮮血染透,五顏六色的,像一只被打落的調(diào)色板,歐陽尋看著,忽而幽幽一嘆,
“由此可見,這幾天的戰(zhàn)斗確實是死傷慘重,如此之大的破壞,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復(fù)過來?!?
鴻翔鼻子里一笑,揶揄道:
“歐陽尋,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多愁善感杞人憂天了,大荒怎么樣,關(guān)你什么事兒,再說,你能怎么樣?還真當自己是救世主了?!?
“這些古獸死傷越多,越有利于我們的進程,至少可以不用像以前那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
幽女隨聲附和,言辭遠沒有鴻翔那般尖酸刻薄。
蕭聰莞爾一笑,
“話還真不能這么說,于大荒的守護者而言,死傷如此慘重,多年努力肯定要大打折扣,我們就是大荒守護者這一邊兒的,所以這件事看似對我們有利,其實從長遠來看,必定不是什么好事,而對我們自己來說,少了這么多危險,便少了許多歷練,這是僥幸,更是損失,不過話說回來,對于這些,我們也就是能動動嘴皮子,其他的還真無能為力,所以無論怎樣,保持平衡心,用心去做就好了?!?
鴻翔撇撇嘴,
“哥哥,你怎么變得跟星流云一樣了?!?
蕭聰直眉輕挑,
“哦,此話怎講?”
“沒事找事兒。”
“自虐成癮。”
幽女和鴻翔語氣平靜,一前一后說,
蕭聰摸摸鼻子,不說話,將目光投向星流云,只見星流云微微仰頭吹了口輕氣,幽幽道: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
說著,低下頭來,自顧自苦笑一聲,接著道:
“唉,自古有言曰唯小人和女子難養(yǎng)也,這等道理,怎么能奢望他們明白呢,罷了罷了?!?
幽女:“……”
鴻翔:“……”
星流云話里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這不就是在諷刺他倆一個是女子,一個是小人嘛!可惜星流云突然如此作態(tài),意外之下竟讓他倆一時有點詞窮了。
還是歐陽尋有“大將”風范,爽然大笑道:
“這可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嘴皮子上的功夫長了不少,看來這幾天沒白學(xué),雖然說將大道真理用在耍嘴皮子上有點華眾取巧,但多少也算是一種學(xué)以致用,萬事都有一個從無到有從少到多的過程不是?一步步來,再接再厲哈,哥們相信你?!?
口蜜腹劍,笑里藏刀的歐陽尋一席話將所有人逗笑,論在文化上耍流氓這門本事,恐怕星流云就是再學(xué)十年,也不夠給歐陽尋提鞋的,倔強的星流云這一次沒有發(fā)飆失態(tài),而是再次吹了口輕氣,搖頭嘆道:
“唉,真是唯小人和女子難養(yǎng)也?!?
鴻翔做著鬼臉火上澆油,唯恐天下不亂,
“哎喲,還唯小人和女子難養(yǎng)也,星流云,你就會這一句嗎?學(xué)了這么久,能不能給再整點花樣兒出來!”
此言一出,星流云終于露出些許窘色,眾人笑得更歡了。
一路上走馬觀花,滿目盡是暴虐留下的血腥痕跡,一開始大家對這些血淋林的肢體避之不及,慢慢地見的多了,就開始忍不住對他們產(chǎn)生興趣,因為已經(jīng)死去,所以不知道準確的生前實力,但看其樣子,都是稀有古種,總覺得從他們身上能得到些稀有的東西。
歐陽尋和蕭聰,這兩個藝高膽大的家伙閑得蛋疼,看見樣子非常奇怪的古獸尸體就要上去檢查一番,說白了就是以毀壞尸體的方式尋找能用得上的東西,蕭聰用誅仙劍,歐陽尋從幽女手里借來了商荼劍,這倒不是因為歐陽尋使用的大戟不夠鋒利切不開這些尸體堅逾鐵石的皮肉,而是因為他那玩意兒使用起來實在是太費勁了,不過更讓人納悶的是,幽女一直將商荼劍視若珍寶,竟能借給歐陽尋去行這般腌臜之事。
歐陽尋和蕭聰分解尸體的時候,其他人就站在周圍警戒,兩人忙得不可開交又不亦樂乎,這件事自然少不了一向最喜歡湊熱鬧的星流云,雖然說他的金色長槍用起來比歐陽尋的大戟還不方便,但他有龍頭大刀啊,那把刀看起來笨鈍,但用起來卻鋒利的很,切開古獸皮肉,根本用不上多少力氣,只可惜鴻翔也想加入到這邊的陣營來,但手中的細劍實在是不夠給力,只能跟尹諾他們在一起,沉浸在與對面熱火朝天截然相反的冷清氣氛中。
正忙活著,蕭聰突然問歐陽尋,
“大才子,你有沒有覺得這些尸體腐爛的速度有點太快了些?”
歐陽尋滿臉夸張的詫異,
“你才看出來?”
蕭聰訝然,
“你早就看出來了?”
歐陽尋撇撇嘴,
“再明顯不過的事情了好吧?!?
“看見這些尸體你就沒什么想法?”蕭聰問道。
歐陽尋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說,
“能有什么想法,不就是跟我們之前殺死的那些有點不一樣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過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要是那些肉真有問題,早就在咱們身上體現(xiàn)出來了,這些尸體腐爛的這么快,我想除了某些目前尚不清楚的原因外,血氣枯竭和過度損耗生命精元也是很重要的原因,總之跟我們之前殺的那些沒關(guān)系?!?
蕭聰想了想,又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被殺死的古獸死之前生命精華就已經(jīng)耗盡了?”
歐陽尋搖搖頭,
“被什么東西吸走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蕭聰正想著“是被什么東西吸走”的問題,卻聽見歐陽尋說道:
“噯,把那塊骨頭挖出來帶上,那是絕對的好東西?!?
蕭聰雖然不是那種見寶眼開的俗人,但還是被歐陽尋打斷了原來的思緒,這倒不是因為他在意這塊骨頭,而是這樣的尸體里還能有他們能用的東西引起了他強烈的興趣,
“哪塊?”
歐陽尋轉(zhuǎn)過頭來,伸手指了指,
“那塊,胸骨下邊菱狀那個。”
蕭聰定睛一看,胸骨下方果然有一塊菱狀的骨頭,約莫半個巴掌大小,與整副骨骼比起來,實在是太不起眼,擱一般人肯定注意不到它,所以說歐陽尋還真不是一般人。
星流云幾步湊過來,興奮道: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找到什么好東西了?”
蕭聰將誅仙劍插進胸骨骨縫,用力一撬,但聽得“咔吧”一聲脆響,那塊菱狀的骨頭就這樣整個的掉落下來,他將誅仙劍插在尸體上,拾起那塊骨頭,細細磨砂打量。
這塊溫潤如玉的骨頭比一般骨頭重很多,斷口處一點骨茬都沒有,好像本就不是跟胸骨長在一起的,蕭聰用靈識感應(yīng),倒是察覺到了些許異樣,但這恐怕不值得歐陽尋如此看重,以至于讓他將其取下來帶走的地步。
“這玩意兒是什么?有什么用?”蕭聰扭頭問歐陽尋。
“拿過來我看看?!边€沒等歐陽尋說話,星流云便一把將骨頭從蕭聰手里奪了去,歐陽尋看了眼星流云沒見過世面的土鱉摸樣,笑了笑道:
“這東西叫做骨寶砂,只有在極其稀有的古獸體內(nèi)才會出現(xiàn),而且一頭古獸就算修為再高,體內(nèi)最多也只能出現(xiàn)三塊,是一頭古獸全身精華所在,傳說是用來沖擊真仙境用的,這東西在修玄者和修真者那里很搶手,生命精華沒有流失的情況下,是上好的藥材,生命精華流失之后,便是上好的器材,咱們手里的這個煉藥肯定是用不上了,但可以用來煉器,以后若是能找到更好的,還可以用來嫁接,反正無論怎么著都是極好的東西?!?
星流云撓撓后腦勺,歪著頭問道:
“嫁接?怎么嫁接?”
“就是將它植入到別的古獸身上?!?
“能給我嫁接一塊嗎?”星流云天真地問道。
歐陽尋搖搖頭,
“這件事有很高的要求,首先就是種族越近越好,因為各個種族全身的經(jīng)脈分布不同,像人族這樣的肯定是不可能的,再就是其實就算能嫁接到你身上你也用不了,你的肉體本就沒有生長他的條件,恐怕也承受不了它,而且這件事情的成功率不是很高。”
“哦,是這樣?!毙橇髟泣c點頭,看上去挺失落,眼巴巴地看著手里的骨寶砂,自言自語,“可惜了……”
等星流云這邊問完,蕭聰才開口,
“那你知不知道這東西是怎么形成的?”
歐陽尋吸了口氣,回憶似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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