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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蕭聰和歐陽尋帶頭,眾人走進(jìn)這片折斷的蒿草地,除了蕭聰和歐陽尋表現(xiàn)的十分認(rèn)真之外,星流云也是一副專心致志的模樣,他要是不這樣蕭聰都快忘了,在探尋活動痕跡判斷去向行蹤這一塊兒,他可是一把好手呢!
三人這瞧瞧那看看,星流云最先停下來,一手抱胸,一手撫摸著下巴,皺著眉頭一副不解之色。
鴻翔問道:
“星流云,你看出什么來了,說出來一起研究一下?!?
星流云看了鴻翔一眼,稍微顯得有點不屑,
“說給你聽你又不懂,別在這兒添亂!”
鴻翔:“你……”
歐陽尋這時候也停下來,對蕭聰說道:
“這里確實是有打斗的痕跡,但跟我們之前預(yù)想的那樣很是不符?!?
蕭聰點點頭,
“說的沒錯,最明顯的就是這些蒿草斷的太整齊了,若是一場亂斗,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歐陽尋目色深沉,
“不光是這樣,看這里留下的痕跡,兩個家伙都是四腳猛獸,而且,那頭獵食者的爪子似乎并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大?!?
這時候,沉默良久的星流云終于開始正經(jīng)說話了,
“還拖著一條粗壯的尾巴?!?
蕭聰和歐陽尋同時吃驚,
“你怎么看出來的?”
星流云往西北方的邊緣處瞥了一眼,
“看那邊,折斷的蒿草全部倒向一邊,而且斷的位置更靠下,這分明是被猛獸尾巴用力一掃造成的。”
歐陽尋和蕭聰往星流云指示的地方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果真如此。
“還有呢?”蕭聰問。
星流云眉頭又皺了皺,
“這里發(fā)生的打斗其實并不激烈,重陰犰只是掉了點皮屑,連片鱗甲都沒落下,這說明兩者實力懸殊很大,重陰犰只有引頸受戮的份,可讓我想不透的是,那家伙的身體平衡性似乎有點不太好,你看那些壓痕,深淺不一,”說著,星流云伸手往四下指了指,接著道:“一般生有巨大翅膀的鳥類才會這樣,而這四周又沒有其他的活動痕跡,這也就說明那家伙可能真的生了一對巨大的翅膀,再加上歐陽尋剛才說的,它的爪子其實并不大,拋開有其他特殊身體特征的情況不說,能造成那灘血跡的部位便只有嘴巴,你們可以試想一下,一頭張著巨大翅膀、四足長嘴的怪物會是什么樣子的?!?
蕭聰和歐陽尋對視一眼,蕭聰笑了笑,
“確實是不太好想哈。”
歐陽尋笑容微苦,
“星流云把話說到這份上,也就沒有想象的必要了,因為那根本就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存在啊,剛進(jìn)大荒就碰上這么個強(qiáng)大存在,以后就夾著尾巴走路吧?!?
蕭聰不以為意地笑道:
“這話說的不能這么肯定,依我看,這事兒純屬偶然,大荒再可怕,也需要發(fā)展,老一代的強(qiáng)者再厲害,也有壽終的那一天,沒有源源不斷的新生力量,它就得斷代,那樣的話就不是我們現(xiàn)在所看到的這副樣子了,你說是吧。”
歐陽尋笑得牽強(qiáng),點點頭,
“說得有道理?!?
星流云看著你來我往的蕭聰和歐陽尋,一臉荒唐之色,終于按耐不住道:
“我說兩位,咱不要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好不好,現(xiàn)在說這些有意義嗎?”
蕭聰納悶,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
星流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說你們倆平時那么聰明,怎么到這件事情上就……就目光短線了呢!這件事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要是擱外邊,這樣的事情一般情況下肯定見不到吧。”
蕭聰愈加摸不著頭腦,
“你到底想說什么?”
“他的意思是說,實力懸殊如此之大,而這場面又實在是太過血腥了,不太符合那頭兇獸的實力和地位?!睔W陽尋沉沉道。
蕭聰恍然大悟,
“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那你們覺得……”
“這件事情的癥結(jié)所在就是這頭實力強(qiáng)大的兇獸為何會親自捕殺那只重陰犰?!?
“換句話說,這里的兇獸實力再強(qiáng)大,可還是會親自捕殺獵物,我們自然也有可能成為他們的目標(biāo)?!?
星流云和歐陽尋一前一后道。
鴻翔心有所想,補(bǔ)充說,
“守洞、覓野、通靈、化神、合翼,就算是一般的靈獸,過了化神期,也會具有一定的靈智,輕易不再做茹毛飲血之事,這頭兇獸的實力肯定在此之上,若不是因為靈智出了問題,那……”
蕭聰一聲輕笑,接過話茬道:
“那依舊有很多種可能?!?
鴻翔重重一嘆,計上心來,冥思苦想好久,終究一無所獲。
一行人又逗留了一會,然后“打道回府”去了。
回到布置在老松林跟巨石之間的帳篷,各人各忙各的,蕭聰繼續(xù)參研他的法陣,歐陽尋取出地圖琢磨以后的路線,幽女又將黎牧放出來抱在懷里逗弄,鴻翔在旁邊跟著玩兒,星流云搭著二郎腿躺在地上,雙臂枕在腦袋下,呆呆地看著帳篷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尹諾沏茶讀書,冥烏族兄弟靜心打坐,至于蕭二十七將,終于不再像之前那樣嚴(yán)陣以待地站著,好歹是坐了下來,卻什么也不做,渾身上下尋不到半點無聊的感覺。
黎牧已經(jīng)三個月大,幽女知道老讓他呆在龜殼子里不是辦法,所以只要有機(jī)會就把他抱出來透透氣,小家伙的小手已經(jīng)能夠抓住玩具,對于幽女的挑逗也會做出咿咿呀呀的回應(yīng),他的眼睛會隨著周圍環(huán)境的動向發(fā)生敏銳的扭轉(zhuǎn),這說明他已經(jīng)對周圍的變化很是敏感,同時也說明他的智力有了一定的提高,他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他的大腦,一定在進(jìn)行一些簡單的思考。
因為知道短時間內(nèi)不會忙著趕路,幽女索性跟歐陽尋討來一張席子,將黎牧放在上面,小家伙在席子上滾來滾去,雖然還不能夠坐起來,但依舊顯得甚是快活。
就這么靜靜地過了四天,蕭聰準(zhǔn)備小試牛刀,檢測一下自己這幾天參研的成果,跟往常一樣,第一次是意料之中的失敗,蕭聰以自己的靈識感應(yīng)作為檢驗依據(jù),讓歐陽尋在法陣中經(jīng)過處理,結(jié)果卻沒有達(dá)到他的要求,在進(jìn)行第二次調(diào)整的時候,蕭聰表現(xiàn)的分外小心,因為這座法陣中所需要的幾件比較稀罕的靈寶不可重復(fù)使用,用一次就注定少一件,即使這幾件靈寶他的彌芥中也算是小有儲備,但他依舊覺得有些肉疼,這里面有兩種是從云境仙子那里得來的,實為罕見,消耗過多以后肯定是要壞事兒的。
好在皇天不負(fù)有心人,蕭聰?shù)诙喂钠鹩職庾寶W陽尋進(jìn)法陣接受處理,出來之后便達(dá)到了他的要求,現(xiàn)在的歐陽尋,雖不敢說萬無一失,但至少在通天境三重天偽仙的靈識感應(yīng)下不會露出破綻,蕭聰索性讓其他人也進(jìn)到法陣中處理一番,眾人出來時,法陣中的力量已經(jīng)消耗殆盡,他便無福享用了,本來這是一件令人十分沮喪的事情,不過蕭聰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情緒來。
因為法陣是在第二次對眾人做集體處理后失效的,蕭聰不能確定是否每個人都達(dá)到跟歐陽尋一樣的效果,而他對經(jīng)過法陣處理的眾人檢測成效時,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黎牧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異樣氣息已經(jīng)盡數(shù)消失不見了!
此時說來十分巧合,幽女當(dāng)時進(jìn)入法陣的時候,并沒有帶著黎牧,但當(dāng)她被蕭聰檢測成果的時候,卻是抱著黎牧的,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龍玉被頑皮的黎牧當(dāng)作玩具一把丟掉。
一開始蕭聰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只是知道幽女身上氣息的掩藏也起到了跟歐陽尋差不多的效果,心里很是歡喜,直到他準(zhǔn)備給下一個人檢測的時候才突然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對,于是趕緊轉(zhuǎn)回身來,滿臉錯愕地看著幽女,準(zhǔn)確地說,是看著幽女懷里的黎牧。
蕭聰少有此番失態(tài),而且事出突然沒有任何先兆,的確是讓其他人感到意外,不明所以的幽女被蕭聰看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小聰,出什么事了嗎?他……”
她低頭看向懷中天真可愛的孩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蕭聰回過神兒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轉(zhuǎn)臉對歐陽尋說道:
“大才子,我有一個很重要的發(fā)現(xiàn)?!?
歐陽尋被蕭聰灼灼的目光盯著,覺得有點不太舒服,頗不自然地問道:
“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之前靈脈之嬰身上的氣息已經(jīng)全都消失不見了!”
此話一出,大家神色各異,歐陽尋看了一眼被丟在一旁的龍玉,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這……你確定?”
蕭聰定定點頭,
“我確定!他現(xiàn)在跟凡人無異,至少,在我感應(yīng)來是這樣!”
幽女關(guān)心則亂,心里邊也理不清楚這石破天驚的消息是好是壞,所以面色有點陰晴不定。
歐陽尋右手輕輕撓著額頭,眉頭緊皺,喃喃自語,
“這是怎么回事……”
而后抬起頭來,直直盯著幽女懷里的黎牧,眼神忽然涌上一抹堅定,往前走幾步到幽女身邊,呼出一口濁氣,最后閉上眼睛,雙手結(jié)出個復(fù)雜的法印,將其印在黎牧的眉心上,就這樣足足一炷香的時間,歐陽尋一動不動。
帳篷里靜悄悄的,每個人的呼吸都很輕,落針可聞。
歐陽尋終于收回雙手,身體微微搖晃間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還好蕭聰離得不遠(yuǎn)將其一把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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