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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京的前一晚,朱祁鎮(zhèn)來到了坤寧宮,夫妻二人正坐在桌前,一起用晚膳。
他的懷中還抱著自己目前唯一的兒子壯兒,小家伙現(xiàn)在一天一個樣,眉眼完全長開了,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盯著朱祁鎮(zhèn)。
“壯兒,快快長大,長大了陪爹一起喝酒!”朱祁鎮(zhèn)看著懷中踢蹬著腿的兒子,笑道。
“皇上,壯兒還小呢?!被屎笙淖有泥凉值?。
就在這時,侯寶出現(xiàn)在了門口。
“皇上,內(nèi)閣大臣王直求見!”
朱祁鎮(zhèn)放下筷子,皺眉道:“什么急事,非要這個時候見朕?!?
“奴婢不知,不過看王大人的臉色,似乎有急事?!焙顚毜?。
“哎,傳吧?!敝炱铈?zhèn)將孩子交給了夏子心,面帶愧色道:“本想著安心陪你們娘倆吃頓飯的。”
“國事要緊,皇上快去吧?!毕淖有馁N心的說道。
走出坤寧宮,王直正手捧著一本奏折急的團團轉(zhuǎn)。
“王卿,急著見朕何事?”朱祁鎮(zhèn)道。
“皇上,南京監(jiān)察御史隆英急報,于大人在巡撫浙江時出事了?!?
“你說什么?”朱祁鎮(zhèn)面色一凜,拿過奏折看了起來。
看完奏折,朱祁鎮(zhèn)松了一口氣,甚至有些想笑,無他,而是于謙在浙江巡撫時,得罪了當?shù)睾兰澋刂?,這些人懷恨在心又不敢明著跟他干,于是就派人在暗中半道上截了他的轎子,連人帶轎子一起給扔進了河里。
朱祁鎮(zhèn)忍住笑意,問道:“浙江布政使王在晉有沒有奏折呈上來?”
“回皇上,內(nèi)閣暫時還未收到浙江送來的奏折,或許,或許還在路上?!蓖踔钡?。
“這件事你怎么看?”朱祁鎮(zhèn)走到一旁的連廊下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示意王直坐到他的對面。
王直坐下后,思忖片刻,緩緩開口道:“于大人這次估計是把那些商人給逼急了,所以他們這才掀了于大人的轎子……”
“哦?你是這么想的?”朱祁鎮(zhèn)語氣不善。
“呃,臣也是猜測,現(xiàn)在國朝海上貿(mào)易頻繁,我天朝的絲綢、茶葉、瓷器供不應求,每天來往南直隸等地的番夷商船多如牛毛,浙江等地的織坊主們?yōu)榱藪赍X,晝夜不停地趕工,難免會有些意外發(fā)生?!?
“什么意外?織坊不顧織工的性命,強制他們一天勞作七八個時辰,給的工錢卻養(yǎng)不起自己的家人,織工討要工錢反而被誣惡意討薪?壓制不住就雇傭地痞流氓當街行兇,甚至不惜以其家人性命相要挾,你說這都是意外?”朱祁鎮(zhèn)怒道。
王直其實早就知道南直隸一些工坊主壓榨織工的所作所為,只是民不告,官不糾的慣性思維并未給與重視。
可誰能料到,于謙巡撫到了浙江,聽說這些事后,以雷霆手段抓了幾個帶頭鬧事的豪門大族的族長,還抄了這些人的家。
“剛開始,這些人還想著賄賂于大人,于大人當然是言辭拒絕了他們,并將幾個帶頭送禮的給痛打了一頓,不僅扣押了贓物,把幾個鬧得最歡的給扒光了衣服,綁在囚車上,敲鑼打鼓的游街示眾。還貼出告示,明令告訴這些人若是誰在膽敢壓榨克扣織工的血汗錢,他于謙就讓他們領教領教什么是朝廷律法?!?
朱祁鎮(zhèn)聽罷,居然撫掌哈哈大笑起來:“這個于謙,他如此行事,就不怕別人報復他?”
王直苦笑一聲道:“這一下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浙江等地的大小工坊似乎商量好的一般,一夜之間全都關閉了自家工坊,還鼓動織工上街罷工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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