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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嘿嘿一笑,對李淵說道:“要是打下來卻不占領(lǐng),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些戰(zhàn)士們的鮮血和生命?豈不聞‘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如果不徹底根除隱患,那么敵人遲早會卷土重來。”
然而,在一旁的李淵卻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似乎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故事。
嗯?
房俊心中不禁生出一絲驚訝,難道這李淵對于占領(lǐng)與統(tǒng)治有著更為獨到的見解,或者他心中藏著什么與房俊想法相左的考量?
“老爺子,您這神色間藏著掖著的,不會是對新羅國有著什么難以啟齒、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李淵聞言,嘿嘿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與深意,竟沒有直接否認對方的揣測,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頗為耐人尋味的笑容,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
“哎呀,哪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兒喲,都是你這小子愛瞎琢磨?!彼麛[了擺手,看似輕松地回應(yīng)道。
就在這兩人各自心懷鬼胎,試圖從對方的眼神和舉止中捕捉到更多關(guān)于彼此與新羅之間微妙關(guān)系的線索之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微妙的平衡。
只見段鵬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神色中帶著幾分急切與不解。
“太上皇,房駙馬,大事不好了,有新羅人闖入了咱們的領(lǐng)地,自稱是新羅的使者呢!”
嗯?這話一出,房俊和李淵皆是一愣,臉上寫滿了驚訝與疑惑。
按常理來說,新羅的使者若是遠道而來,理應(yīng)直奔長安,先覲見當今圣上李二才是,又或是沿途宣揚其國威,怎會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這里?二人對視一眼,心中皆暗道此事必有蹊蹺。
“快,將人帶過來見我……”李淵率先回過神來,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沉聲吩咐道。
他的心中已暗暗盤算起這突如其來的使者可能帶來的種種變數(shù),而房俊則是眉頭緊鎖,思考著如何在這場突如其來的外交風云中保持大唐的威嚴與立場。
當然,這完全是房俊個人的想法,而實際上,李淵這位老謀深算之人,他的考量絕非僅僅局限于這些表面上的因素,而是在依靠其他更為深遠和復雜的事情來布局。
不多時,幾個長著大餅?zāi)?、神色各異的異國人士被帶了上來?
新羅的使者確實難得一見,他們通常都是通過海路遠道而來,畢竟新羅地處偏遠。
然而,現(xiàn)如今的情況卻不容樂觀,倭奴和百濟都對新羅虎視眈眈,仿佛隨時都會撲上去撕咬一口,這便是新羅所面臨的嚴峻現(xiàn)狀。
不過,越是在這種被多方覬覦的情況下,就越是不能小覷新羅的實力和韌性。
歷史上,當李治揮兵滅掉百濟和高句麗后,新羅便迅速而果斷地吞并了高句麗和百濟的地盤,借此一躍成為一方霸主,其手段和眼光著實令人驚嘆。
說起來,大唐的很多做法其實都無形中造就了后世的強大存在。
比如滅掉高句麗,這一舉動間接促成了后來高麗的崛起;又如滅掉東突厥,這一決策則造就了契丹和回乞等勢力的興盛。
大唐在對外征戰(zhàn)中,往往采取的是滅掉而不占領(lǐng)的做法,這種策略雖然彰顯了大唐的軍威,但本質(zhì)上卻顯得對地方的掌控力有些薄弱。
畢竟,那些番邦蠻夷是畏威不畏德的,對于他們來說,只有將其徹底滅掉,才能永絕后患,但這顯然又不太現(xiàn)實。
因此,大唐需要采取一種更為巧妙的策略,那就是潛移默化的漢化。
不過,這一策略的實施又不能完全照搬大唐朝的辦法,比如將人全部遷徙到大唐境內(nèi),這樣做既不現(xiàn)實,也容易引發(fā)諸多矛盾。
正確的做法應(yīng)該是準備遷徙一部分異族人到大唐,讓他們與漢人接觸、融合,然后再讓大量的漢民遷移到那些被征服的地區(qū),以此實現(xiàn)文化和民族的雙重交融與提升。
漢化這一歷史進程,歷來遵循著一個不言而喻的規(guī)律:每當漢人的人口超越了當?shù)氐耐林褡?,往往會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以一種近乎不可阻擋的態(tài)勢,徹底地融合并侵吞了當?shù)氐奈幕?,使之逐漸蛻變,最終成為浩瀚漢文化海洋中的一部分。
而“這一次”,新羅國的舉動,恐怕又是在故技重施,前來大唐尋求援助的。
房俊內(nèi)心不禁泛起一絲淡淡的冷笑,他對新羅的種種行徑早已洞若觀火。
新羅,這個國家,自始至終都扮演著一種白蓮花般的角色,他們通過向大唐皇帝李二獻媚討好,成功地讓大唐出兵相助。
而李二,這位英明的君主,也確實沒有讓新羅失望,他指揮大軍,將高句麗打得潰不成軍,幾乎成了白癡般的存在。
然而,勝利的果實總是容易讓人心生貪念,新羅很快就妄圖趁著這股勢頭,去攻打同樣強大的百濟。
但遺憾的是,百濟的實力遠超他們的想象,新羅非但沒有成功,反而遭到了高句麗和百濟的聯(lián)手打擊,幾乎陷入絕境。
無奈之下,新羅只好再次向大唐的李治求救。
據(jù)說,那時候的新羅女皇,已經(jīng)年逾花甲,六十高齡的她,竟還親自為李治繡制了一副精美的百鳥繡,以此來表達她的誠意與感激。
而李治,這位年輕的皇帝,竟也被這份誠意所打動,屁顛屁顛地親自率軍出征,最終一舉滅掉了高句麗和百濟。
新羅借此機會迅速崛起,國力大增,甚至后來還拍出了一部所謂“復國”的電影,來粉飾自己的歷史。
這種行為,實在是令人作嘔,充滿了虛偽與矯情。
果然,當那幾位新羅使臣來到大唐,見到李淵時,立刻就行了大禮,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
“太上皇陛下,我國女王大人對您敬仰有加,特意親自繡了一身玄衣,并交代我們一定要親手交給太上皇陛下,以表敬意?!?
這話一出,房俊的嘴角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心中暗自驚嘆:這李氏三代皇帝,難道都逃不脫被繡衣所牽系的命運嗎?
他目光深邃地望向李淵,只見李淵此時已是一臉的歡喜,眼角的皺紋都似乎在歡快地跳躍,顯然是已經(jīng)對眼前的情景感到非常滿意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這種東西的珍視與喜愛,仿佛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一件衣物,而是某種超越物質(zhì)的珍貴之物。
房俊心中暗自揣摩,或許這就是做皇帝的樂趣吧!雖然新羅只是個小國,但好歹新羅女王也是一國之君,是名正言順的女皇。
這種身份尊貴的人,竟然親自為李淵制作衣物,這其中的意義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衣物本身的好壞。這不僅僅是一種物質(zhì)上的饋贈,更是一種精神上的榮耀與尊重。
“呈上來……”李淵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期待與激動,他的眼神緊緊盯著那件繡衣,仿佛要將每一個細節(jié)都盡收眼底。
這讓一旁的房俊嘴角再次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他深知按照歷史的走向,接下來恐怕就是新羅女王向大唐求援的橋段了。
就現(xiàn)在李淵的這種狀態(tài),房俊估計他真的會答應(yīng)新羅的請求。
而一旦李淵答應(yīng)了,到時候李二(李世民)也不可能不答應(yīng)。
這兩父子都有著強烈的立功欲望,都想要讓高句麗見識到大唐的兵鋒之利。
在他們看來,打仗并不是目的,領(lǐng)地也不是最終的追求,最大的目的是要讓大唐比隋朝更加的強大、更加的繁榮昌盛。
這不僅僅是一場戰(zhàn)爭,更是一次揚名立萬的機會。
對后世而言,這也是一次絕佳的炫耀資本。
他們可以驕傲地說:你看看隋煬帝三征高麗都沒有成功,而我李唐卻能夠一口氣滅掉高句麗,這難道還不能說明我李唐才是真命天子嗎?
政治,其核心在很大程度上體現(xiàn)為言論的力量與導向,它不僅僅是思想的交鋒,更是權(quán)力與民心角力的舞臺。
尤其是對于李世民——李二而言,他對于獲得百姓廣泛而深刻的認可有著近乎渴求的渴望。
想當年,他登基之初,便面臨著“名不正則言不順”的尷尬境地,政權(quán)尚未穩(wěn)固,國內(nèi)外局勢動蕩不安。
隨后,又被東突厥頡利可汗步步緊逼,不得以簽訂了渭水之盟,這一舉動雖暫時緩解了外患,卻也讓大唐的顏面掃地,成為他心中難以釋懷的恥辱。
盡管后來李世民通過一系列軍事與政治手段,成功擊敗了東突厥,一雪前恥,但這僅僅是他個人復仇心理的滿足,并未真正樹立起大唐的威嚴。
在大唐的子民心中,那份對強大君主的期待與敬畏尚未完全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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