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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5 府兵缺陷 黑手身份
李淵的腦海中如同被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突然閃過一個令人心悸的念頭,但他的第一反應卻是難以置信,仿佛那念頭太過荒誕不經(jīng),以至于他幾乎要立即將其摒棄。
畢竟,大唐的基業(yè)從奠基至今,不過短短數(shù)載春秋,如同初升的朝陽般充滿希望與活力。而府兵制的推行,更是這新興帝國強化軍力、穩(wěn)固統(tǒng)治的重要一環(huán),方才初露鋒芒,理應銳不可當。
怎么可能,僅僅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已然糜爛至此,仿佛一朵絢爛之花迅速凋零?難道說,真的有如此眾多的府兵,已經(jīng)開始在安逸中沉淪,失去了往昔的銳氣與忠誠?
他不禁在內心深處暗自思忖,一遍遍地質疑著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難道,這世間之事,真的已敗壞至此?府兵制才剛剛推行沒多久,竟然就已經(jīng)有如此之多的府兵,像是被蛀蟲侵蝕過的樹干,內部空洞,外表卻仍強撐著體面?!?
李淵的眉頭緊緊鎖在一起,形成了一座難以逾越的山峰,心中的疑慮如同山間的云霧,愈發(fā)濃重,難以驅散。
這時,一旁侍立的人似乎察覺到了他內心的波動,小心翼翼地提議道:“老爺子,此事關乎國家安危,我覺得還是查一查比較好。畢竟,如果只是一個局部地區(qū)出現(xiàn)了腐化現(xiàn)象,那么像幾十架軍弩這樣重要的軍事物資失蹤,其動靜之大,肯定不可能不被察覺。只怕這背后,有著更為復雜的隱情?!?
府兵制,這一曾被視為大唐軍事制度瑰寶的體制,確實有著其不可忽視的優(yōu)勢。在管理上,它相較于募兵制更為嚴謹高效,士兵們因土地與家族榮譽的綁定而更加忠誠可靠。
然而,正如陽光之下必有陰影,府兵制亦非盡善盡美,其隱藏的弊端如同暗礁,時刻威脅著航行的安全。府兵制的基礎——首功制,在戰(zhàn)亂頻仍的年代,無疑是激勵士兵奮勇殺敵的最佳手段。
然而,時過境遷,如今的大唐已是一片歌舞升平,沒有了戰(zhàn)爭的硝煙,也就意味著失去了獲取戰(zhàn)功的舞臺。士兵們沒有了立功的機會,自然也就失去了往日的激情與動力,府兵制的根基開始動搖。
李淵輕輕皺起的眉頭如同兩座沉默的山峰,手中的茶杯也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定格在半空中,遲遲未能落下。這一刻,整個房間內的氣氛變得異常詭異,仿佛連時間都被這股壓抑的氣息所凝固。
四周一片死寂,靜得連窗外樹葉輕輕搖曳的聲音都能清晰入耳,更別提那假設中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細微聲響,定會在這寂靜中被無限放大,清晰可辨。
咚咚咚……一連串沉悶的敲門聲驟然間劃破了周遭的沉寂,如同解除了無形的沉默封印,在這寧靜的環(huán)境中顯得異常刺耳。
房俊略帶倦意與不耐煩的聲音自船艙深處傳來:“進來吧……”盡管這船艙的空間遠非狹隘,卻也絕非寬敞無垠。
艙內配置了一張柔軟的床鋪,一張寬敞的桌子,乃至一張完備的書桌,這樣的裝備在船上無疑是頂級奢華的存在。隨著房門緩緩開啟,永嘉公主的身影映入眼簾,她手執(zhí)一個精巧的食盒,步伐輕盈地步入船艙。
“阿耶,用點膳吧。”永嘉公主輕聲細語,但當她的視線觸及艙內情景時,不禁微微一愣。
只見李淵面色陰沉地端坐于書桌前,而房俊則略顯慵懶地斜倚在床上。盡管這船艙在船上已屬難得的豪華,但與真正的居所相較,仍顯得有些逼仄與昏暗。
近來,他們之間的交流大多局限于甲板上。船艙內空氣中總是飄浮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霉味,令人心生寒意與壓抑,絕非久留之地。房俊自審訊水鬼歸來后,永嘉敏銳地感知到這是一個與房俊獨處的良機。
此前,武順的種種舉動已讓她隱隱感到一絲潛在的威脅。于是,永嘉決定不再消極等待,而是主動采取行動,趁著長樂與高陽不在之際,前來向房俊遞送關懷。
李淵見狀,那雙閱盡滄桑的眼眸中不禁輕輕閃爍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輕哼,流露出幾分明顯的不滿與無奈。
他站在原地,目光緊緊追隨著自己心愛的女兒永嘉,眼睜睜地看著她一步步走進房俊那布置得頗為雅致的房間,心中五味雜陳,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
然而,盡管內心波濤洶涌,面對這種略顯微妙的情境,李淵卻并未表現(xiàn)出過多的情緒,只是淡淡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與淡然:“永嘉,東西放下吧,我一會再吃?!?
言語間,盡管這是房俊的房間,但李淵卻顯得毫不在意,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坦然地接受了這份由永嘉親手制作的點心。
事實上,對于點心這種精致的食物,房俊也頗有研究,平日里沒少在這上面花費心思。
而永嘉,為了能在今日給父親和房俊一個驚喜,特意提前找來了長樂公主,兩人一同探討了許久,從選材到制作,每一步都精益求精,學習了不少新的點心樣式。
因此,當這份凝聚了她心血與努力的點心擺在面前時,其味道自然是相當不錯,香甜可口,令人回味無窮。
聽到李淵那平靜卻略帶威嚴的話語后,永嘉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一抹淡淡的紅暈悄然爬上了她的雙頰,猶如晨曦中的桃花,既嬌艷又帶著幾分羞澀與羞愧。
她似乎意識到了自己此舉的唐突與不妥,但更多的是對父親反應的不解與困惑。然而,她并未在房間里過多地停留,而是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迅速轉過身去,腳步匆匆地離開了房間,仿佛這里有著什么讓她難以面對、難以啟齒的秘密。
房俊見狀,表情顯得有些怪異,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來緩和這略顯尷尬的氣氛,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他那一向厚如城墻、堅不可摧的臉皮,在此時也不禁泛起了一絲尷尬的神色,眼神中閃爍著幾分復雜的情緒。
片刻之后,房俊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定了定神,然后繼續(xù)說道:“老爺子,關于府兵制的弊端,您應該再清楚不過了。
這不僅關乎國家的安危,更與我們每一個人的命運息息相關。而關隴地區(qū)的情況,您更是了如指掌,畢竟那里是您的根,也是您曾經(jīng)奮斗過的地方。
隋朝之所以能夠建立,不正是依靠了關隴集團的力量嗎?而關隴集團,恰恰是最早開始使用府兵制的。如今,時過境遷,府兵制已顯露出諸多弊端,若不及時改革,只怕會危及國家根本啊?!?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觀察了一下李淵的反應,見對方并沒有打斷他,便接著說道:“李二之所以會大力推行府兵制,無非就是看中了它相對于募兵制的優(yōu)勢。在府兵制下,只需極少的扶持,就能擁有一支強大的軍隊。這對于一個國家來說,無疑是非常重要的?!?
房俊頓了頓,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繼續(xù)說道:“然而,關隴地區(qū)畢竟處于國家的邊界地帶,其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決定了它不得不面對頻繁的戰(zhàn)亂與挑戰(zhàn)。
府兵制之所以能夠在這片土地上盛行,很大程度上正是因為這里戰(zhàn)亂不斷,為士兵們提供了無盡的戰(zhàn)場與立功的機會。
只有在硝煙彌漫的戰(zhàn)爭中,士兵們才能憑借勇氣與智慧不斷獲得軍功,而有了這些軍功,他們自然就能夠得到朝廷的封賞,從而過上相對滋潤、受人尊敬的日子。
這樣的激勵機制,在動蕩不安的歲月里,確實起到了凝聚人心、穩(wěn)固邊防的作用?!?
“你所言極是,老夫對此亦有所察覺?!崩顪Y捋著花白的胡須,若有所思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過往歲月的懷念與對當前局勢的憂慮。
“府兵制在初創(chuàng)之時,確實有其可取之處,它讓士兵們既保家衛(wèi)國,又能通過軍功獲得實實在在的好處。
但如今看來,隨著天下逐漸太平,這府兵制確實是弊大于利啊。大唐幅員遼闊,共有三百六十個州府,府兵的數(shù)量更是浩如煙海,遍布四方。
然而,這些府兵大多分布在內陸地區(qū),遠離邊境的烽火硝煙,幾乎不存在遭受戰(zhàn)爭直接威脅的可能性?!?
“府兵們?yōu)榱寺男新氊煟坏貌蛔詡涓鞣N武器裝備,從盔甲到刀劍,從弓箭到戰(zhàn)馬,無一不是沉重的經(jīng)濟負擔。這對于普通家庭而言,無疑是一筆巨大的開支,足以讓一個家庭傾家蕩產。
而且,由于長期沒有戰(zhàn)事,這些投入的資金根本無法通過戰(zhàn)功賞賜來收回。長此以往,府兵們必然會面臨經(jīng)濟上的嚴重困境,他們的生活將變得舉步維艱。”老者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士兵們境遇的同情與擔憂。
房俊聞言,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深知這種制度的弊端所在,如果士兵們無法通過戰(zhàn)功獲得相應的回報,那么他們的積極性將會受到極大的打擊,甚至可能產生厭戰(zhàn)情緒,這對于國家的長治久安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不僅如此,”房俊補充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更為深刻的思考,“府兵們?yōu)榱司S持生計,不得不自己想辦法賺錢。
而在缺乏其他合法且有效的賺錢途徑的情況下,他們很可能會將貪婪的目光投向軍弩等兵器,或是其他可以變賣的軍用物資。
這樣一來,不僅會導致軍備廢弛,更可能滋生腐敗與不法行為,嚴重威脅到國家的安全與穩(wěn)定。”
老爺子眉頭微皺,額頭上的皺紋仿佛更深了幾分,顯然對眼前這種府兵私自販賣兵器的情況感到深深的擔憂。他緩緩地踱著步,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心中那股不安如同烏云般籠罩著他。
他深刻地意識到,府兵們這種私自販賣兵器的行為,不僅會嚴重削弱軍隊的戰(zhàn)斗力,使得原本應該銳不可當?shù)氖勘兊密浫鯚o力,更可能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引發(fā)一系列難以預料的安全問題,將整個國家推向動蕩的邊緣。
“如此下去,府兵制的弊端將會如同雪球般越滾越大,越來越明顯,最終甚至可能導致軍隊的徹底瓦解。”老爺子憂心忡忡地說著,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無奈與憂慮,仿佛已經(jīng)預見到了那不堪設想的未來。
李淵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神色凝重,他緩緩地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房俊身上,眼神中閃爍著若有所思的光芒。
他沉吟片刻,終于開口問道:“這么說來,愛字營的那些精良武器,都是由你一手提供的了?不僅如此,你還負責他們的日常給養(yǎng),一日三餐從不間斷,甚至每個月都按時發(fā)放軍餉,確保他們無后顧之憂?”
房俊聞言,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自信也有幾分神秘。
他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李淵的話,只是淡淡地說道:“當兵可是一件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危險事??!在這亂世之中,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驅使,又有誰會心甘情愿地去當兵,去冒那九死一生的風險呢?”
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絲毫沒有將這場對話當作一場口頭上的爭辯或游戲。
的確,這并非一場簡單的口頭交鋒,而是真正關乎生死存亡的大事。在戰(zhàn)場上,每一個決策都可能影響戰(zhàn)局,每一次沖鋒都可能決定著無數(shù)人的生死存亡。
房俊繼續(xù)說道:“愛字營之所以能夠在戰(zhàn)場上悍不畏死,原因其實很簡單?;钪娜丝梢粤⑾潞蘸諔?zhàn)功,獲得豐厚的賞賜,光宗耀祖;而即使不幸戰(zhàn)死沙場,他們的家人也能得到朝廷的撫恤,得以安度余生。這樣一來,士兵們自然就沒有了后顧之憂,能夠勇往直前,毫不畏懼地面對一切敵人。”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愛字營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一往無前的景象。
他頓了頓,接著說:“相比之下,府兵就遠遠比不上了。府兵雖然也算是軍隊,但他們已經(jīng)多年沒有經(jīng)歷過真正的戰(zhàn)爭,恐怕早就忘記了打仗的滋味。
而邊軍或許還能與之相提并論,畢竟他們殺敵可以賺取錢財。然而,對于一般的府兵來說,他們早已失去了那種為了利益而拼命的動力?!?
怕死,這本就是人類與生俱來的天性,深植于每個人的靈魂深處。在和平安寧的日子里,這種天性或許并不顯眼,但當面臨生死抉擇的緊要關頭,它便如潮水般涌現(xiàn),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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