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農(nóng)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23章 死硬分子 房俊審問,我在大唐做戰(zhàn)神,一個老農(nóng)民,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guān)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并且關(guān)閉廣告屏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xiàn)內(nèi)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他緊緊握著拳頭,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聲音低沉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自然是要反擊?!?
李淵坐在上位,聽到房俊的話,緩緩點了點頭。他輕輕端起面前的茶杯,那茶杯是溫潤的青花瓷質(zhì)地,上面繪著淡雅的山水圖案。
他將茶杯湊近嘴邊,輕輕嘬了一口茶,那滾燙的茶水在口中流轉(zhuǎn),仿佛能讓他的思緒更加冷靜。
放下茶杯后,他神色凝重地說道:“反擊可不太好辦啊。這世間的事情,講究一個名正言順,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就算我如今身為太上皇,你又是駙馬,身份尊貴無比,也斷然是不能輕易動手的。一旦貿(mào)然行事,不但達不到反擊的目的,反而可能會給我們招來不必要的麻煩,讓那些居心叵測之人抓住把柄?!?
房俊正欲端起茶杯喝茶,聽到李淵這番話,手微微一頓,那剛觸碰到茶杯的手指下意識地收緊。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看了李淵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羈的笑意說道:“老爺子覺得我是不講理的人?”其實他心里明白,李淵這是在點醒他,怕他年輕氣盛,一時沖動而亂來。
說實話,房俊剛才真的動了殺心。那些暗中算計他們的人,一次次的挑釁和陰謀,就像一根根刺扎在他的心頭,讓他恨不得立刻將那些人揪出來,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的腦海中甚至浮現(xiàn)出了那些人在他的刀劍下求饒的畫面,那股殺意如同洶涌的潮水般在他的心中翻涌。
然而,就在這殺念最盛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那句“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
這句話如同當(dāng)頭棒喝,讓他那被怒火沖昏的頭腦瞬間冷靜了下來。他不禁想到,要是殺戮可以解決問題,老李淵在這復(fù)雜的朝堂和江湖中摸爬滾打這么多年,早就大開殺戒了。
這個世界有著諸多的規(guī)矩,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將所有人都籠罩其中。而且有著很多的制約,就算是李淵這種身份尊崇,曾經(jīng)手握天下大權(quán)的人,也斷然是不能隨心所欲的。
他雖然是太上皇,但一舉一動都受到各方勢力的關(guān)注和制約,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發(fā)朝堂的動蕩和各方的紛爭。
殺戮從來都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辦法。如果輕易地掀桌子,雖然可能會在一時之間讓對手受到重創(chuàng),但同時也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這個代價遠遠超過了虛與委蛇的。虛與委蛇雖然看似憋屈,需要暫時忍受對手的挑釁和陰謀,但卻可以在暗中積蓄力量,尋找對手的破綻,等待最佳的反擊時機。想到這里,房俊心中的殺意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穩(wěn)和冷靜。
在那布置典雅卻又隱隱透著幾分威嚴的房間里,李淵正坐在主位之上,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套精致的茶具。
他緩緩伸出手,動作輕柔地將手中那還冒著絲絲熱氣的茶杯輕輕放下,發(fā)出一聲極輕的“啪嗒”聲。
放下茶杯后,他微微瞇起眼睛,陷入了沉吟。過了好一會,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沉穩(wěn):“你還年輕吶,沖動本就是你們這個年紀(jì)的正常表現(xiàn),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
站在一旁的房俊身姿挺拔,面容英俊且?guī)е贻p人特有的朝氣。聽到李淵的話,他認真地將頭點了點,眼神堅定,語氣沉穩(wěn)地說道:“我不會沖動的?!?
李淵微微抬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房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說道:“很好,只要你有這樣的想法就好。”
話雖如此,可李淵的眼中還是閃過了幾分震驚之色。畢竟,房俊今年才僅僅十七歲啊,在這個年紀(jì)就能有如此沉穩(wěn)的心智,實屬難得。
這時,門外匆匆走進一人,正是羅邦。他身材魁梧,滿臉帶著一股肅殺之氣,是骷髏殿之中頗為厲害的人物,各種審訊手段在他手中那是手到擒來。
羅邦快步走到房俊跟前,單膝跪地,抱拳說道:“二公子,那人的嘴巴很嚴?!?
房俊原本平靜的臉上露出了些許驚訝之色,微微皺起了眉頭。要知道,羅邦在審訊方面的能力他是十分清楚的,連羅邦都沒有從那人嘴里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這著實讓房俊多多少少有些震驚了。
房俊摸著下巴,思索片刻后說道:“看來是死硬份子?!?
站在一旁的李淵也不禁挑了挑眉,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他背著手,在房間里緩緩踱步,一邊走一邊分析道:“此人如此強硬,我懷疑他是世家的死士,不然斷然是不會有這樣的硬派作風(fēng)的?!?
世家的死士,那可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對家族忠心耿耿,甚至不惜以死守護家族秘密的人。
房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說道:“越是強硬就越好,一會我上去看看。”
他心中已經(jīng)燃起了一股斗志,他倒要看看,這個嘴硬的家伙到底能扛到什么時候。他相信,只要自己出馬,說不定就能從那人嘴里撬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來,從而揭開這背后隱藏的巨大秘密。
房俊心里明鏡似的,在這復(fù)雜的局勢里,有些死硬分子就像頑固的石頭,想要讓他們開口、乖乖交代事情,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他心里早就盤算好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動用那種特殊的審訊辦法,這種辦法雖然有些狠辣,但在對付這些油鹽不進的家伙時,往往能起到奇效。
就在房俊暗自思索審訊計劃的時候,一旁的李淵卻突然露出了幾分別樣的神情,那神情里似乎藏著一些房俊未曾想到的東西。
李淵緩緩開口道:“江南世家向來喜歡玩那些陰招,他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隱藏在暗中,在別人毫無防備的時候暗中出手。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個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說不定他只是被江南世家利用的一顆棋子罷了?!?
房俊微微瞇起了眼睛,腦海中迅速思索著李淵所說的話。他不得不承認,這種可能性不是不存在,相反,還很有可能。
江南世家的手段向來陰險狡詐,他們善于布局,說不定故意拋出這么一個看似關(guān)鍵的人物,讓他們誤以為抓住了重要線索,實則此人根本就是個不知情的無辜者。房俊心中暗自感嘆,這局勢真是越來越復(fù)雜了。
不過,房俊很快就回過神來,堅定地說道:“無論如何,都要審一審。只有通過審訊,才能確定他到底知不知道內(nèi)情,才能坐實這些猜想。萬一他真的是關(guān)鍵人物,卻因為我們的疏忽而放過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就在房俊和李淵討論審訊之事的時候,武順不久之后也出現(xiàn)了。只見她頭發(fā)之上還帶著幾分水珠,顯然是剛剛洗過頭發(fā),臉上原本精致的淡妝也被水沖去了,露出了幾分清新自然的模樣。
武順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房俊面前,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自信,開口說道:“房二公子是要審訊水鬼了吧,這件事交給我如何?我有信心能從他嘴里問出有用的信息?!?
武順的第一句話就讓房俊瞬間懵逼了,他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武順,心里想著:這是在開玩笑的嗎?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參與這種審訊的事情呢?
審訊可不是什么輕松的活兒,里面涉及到各種手段和技巧,而且還可能會遇到危險。
房俊不禁蹙起了眉頭,嚴肅地說道:“這些事還是我來吧!一個小姑娘,就不要參與這種事情了。這審訊過程很復(fù)雜,也很危險,不是你能應(yīng)付得來的。你還是乖乖待在一旁,不要摻和了?!?
夕陽的余暉灑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泛起層層金色的漣漪。房俊神色肅然,對著李淵恭敬地行了一個大禮,動作沉穩(wěn)而又不失禮數(shù)。
他身姿挺拔,眼神堅定,在行禮完畢后,輕輕轉(zhuǎn)身,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朝著那艘??吭诎哆叺拇撟呷?。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仿佛帶著一種不可言說的決心。
走進船艙,一股潮濕而又略帶腥味的氣息撲面而來。昏暗的光線中,只見那水鬼首領(lǐng)被牢牢地綁在一個臨時打造的十字架上面。
這十字架雖然是倉促之間拼湊而成,卻用料扎實,每一根木條都緊密相連,顯得非常穩(wěn)固。水鬼首領(lǐng)在上面掙扎了幾下,發(fā)出一陣鐵鏈碰撞的聲響,但終究無法掙脫束縛。
房俊雙手抱臂,目光如炬,冷冷地盯著水鬼首領(lǐng),淡淡地開口問道:“你是什么人?”他的聲音平靜得如同深不見底的湖水,沒有絲毫的波瀾,也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起伏,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水鬼首領(lǐng)原本囂張的氣焰此刻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滿臉寫滿了驚駭與恐懼。
他瞪大了眼睛,身體瑟瑟發(fā)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我是潘陽湖的水鬼。我們在兩個月之前接到一筆生意,就按照吩咐過來這邊等候命令?!?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我在大唐做戰(zhàn)神所有內(nèi)容均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樂可小說只為原作者一個老農(nóng)民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一個老農(nóng)民并收藏我在大唐做戰(zhàn)神最新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