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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華熱鬧的長安城,女子詩會雖說算不上罕見之事,但大多數(shù)的規(guī)模著實不大。
而參加這些詩會的,往往是那些高官顯貴家的千金小姐們。
她們自幼便接受著良好的教育,個個知書達理,堪稱大家閨秀,且于琴棋書畫方面皆有著不俗的造詣。
然而,不得不提的是,儒家思想雖一直強調(diào)人們應(yīng)謹遵禮教、恪守各類德行規(guī)范,但其本質(zhì)卻頗有幾分虛偽之處——它總是勸導(dǎo)他人去遵循禮儀道德,而自身卻常常未能做到以身作則。
就好比那規(guī)定商人之子不得為官一事,可實際上呢,世家中的人十之八九皆是經(jīng)商之人,但他們卻從不認為自己是商人。
如今,天津城竟也要組織起一場女子詩會來,這消息一經(jīng)傳出,自然引來了諸多質(zhì)疑之聲。特別是那些自視甚高、鼻孔朝天的儒生們,更是對此嗤之以鼻。
其中一人滿臉不屑地說道:“哼!所謂女子詩會,簡直就是瞎折騰,亂彈琴嘛!自古以來,女子無才便是德,詩會這般高雅之事物,又豈是女子所能涉足的領(lǐng)域?”
另一人隨聲附和道:“高兄所言極是?。∫簿椭挥性谶@大唐,才會冒出如此荒誕不經(jīng)之事。若是換作在那高句麗之地,怕是無人敢有此等念想吧!”
一眾來自高句麗的商人們皆是滿臉的輕蔑與不屑之色,要說起這些人的身份來,他們倒并非傳統(tǒng)意義上后世所謂的棒子國人,但不可否認的是,其骨子里的那份狂妄卻是如出一轍。
眾所周知,漢人真正開始在遼東地區(qū)落地生根,得追溯到明朝時期,彼時才有大批的漢人在此處扎下根基。
而此時此刻的高句麗,則是由一些古老的民族所統(tǒng)治著,它和后世的關(guān)聯(lián)著實微乎其微。甚至連滿清都尚未嶄露頭角呢,仍窩居于那些窮山惡水之地苦苦掙扎求存。
然而有一點不得不提,一個地域的民眾性格往往與其所處環(huán)境的風(fēng)土人情息息相關(guān)。滿清正是從這片土地上崛起并發(fā)揚光大的,或許正因如此,他們才養(yǎng)成了那般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的性子。
至于后世的棒子國,更是被世人戲稱為“宇宙國”,由此不難看出,這其中多少還是存在著一定聯(lián)系的。
“瞧瞧如今的大唐啊,真是每況愈下!居然連女子都能夠拋頭露面地舉辦詩會了?!备呔潲惿倘酥郧撇黄鸫筇疲膊⒎呛翢o緣由。
畢竟高句麗同樣施行的是封建制度,自然而然形成了男尊女卑這種根深蒂固的社會常態(tài)。在他們看來,讓女子公然參與此類活動,簡直就是離經(jīng)叛道之舉,有失體統(tǒng)。
而且由于這片國土面積相對較小,女子想要嶄露頭角便愈發(fā)困難重重。畢竟機會本就稀少有限,連男子們尚且難以分得一杯羹,更遑論處于劣勢地位的女子了。
當(dāng)前大唐的人口數(shù)量略有不足,這才使得女子有了如此難得的機遇。
然而,一種不和諧的聲音卻如瘟疫般迅速蔓延開來:“難道偌大的大唐竟已無男兒可用?竟然淪落到需要依靠女子來作詩的地步!”
此類言論甚囂塵上,眾多大唐儒生們聽聞后皆義憤填膺、嗷嗷直叫。
其中不乏有人強烈要求房俊取消那女子詩會,而在某些別有用心之人的蓄意操縱和推波助瀾下,這場風(fēng)波很快就鬧騰得滿城風(fēng)雨、盡人皆知。
不過,面對這般洶涌而至的輿論壓力,房俊卻是泰然自若、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說是完全未曾將其放在心上。
他深知,諸如此類的言論無論置于何時何地都是屢見不鮮的存在。即便是在后世那樣文明開化的時代,持有這類觀點的人亦不在少數(shù)。
這些人往往缺乏勇氣去直面外界的挑戰(zhàn)與批評,只敢對著自家同胞逞威風(fēng)、耍蠻橫。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老余等一干人等對此事憂心忡忡、焦慮萬分。如今的房府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上,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境。
“哎呀呀,房家這次可真是太囂張啦!居然妄圖改變女子的地位,簡直是無法無天、猖狂至極??!”一個儒生憤憤不平地說道。
旁邊另一個人附和著:“可不是嘛,他們?nèi)绱藦埧褚呀?jīng)不是一日兩日之事了,向來都是這般目中無人吶!”
要知道,在大唐時期,儒生和普通百姓可是大不相同。正所謂“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儒生們憑借自身所學(xué)之識,其社會地位僅僅次于那些官紳階層,自然而然便心生傲氣。
這些人仿佛天生自帶一種強烈的優(yōu)越感,始終認為自己比起他人要高出一等呢。
這種情形倒是有點兒類似于后世的優(yōu)等生,由于學(xué)業(yè)成績出眾,往往便自覺比旁人厲害了許多。
此時此刻的儒生們也是如此,總覺得全天下之人似乎都虧欠了他們整整三百萬兩銀子似的。
“哼!此次詩會,咱們得好好謀劃一番,組織人手前去砸一砸他們的場子。我倒要瞧瞧看,區(qū)區(qū)一些女子罷了,難不成還能比咱們更為出色不成?”
一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地提議道。另一人則稍稍冷靜些,回應(yīng)說:“先別急嘛,聽聞范陽那邊出了幾位頗有才情的女子,還是具備一定水準的。不過,聽說齊地也有人正往北而來喲。”
聽到這話,先前那人不禁面露驚訝之色,追問道:“齊地?莫不是來自齊魯大地的孔家吧?”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議論紛紛起來……
“不是,不過是那位大儒的弟子罷了,其名曰真匯賢。”聽聞此言,人群之中頓時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
“竟然是他......”不少人的臉上皆浮現(xiàn)出驚訝之色,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此人雖說并非那名震大唐、如雷貫耳的絕世大才,但也絕對稱得上是一位才華橫溢、出類拔萃的佳人才子。
而說起這位真匯賢最為人稱道之處,當(dāng)數(shù)他在作詩方面的天賦與造詣。因其詩作風(fēng)格清新婉約,意境深遠,故而素有“小詩君”之美譽。
只可惜,或許是時運不濟,又或是缺少一些機緣巧合,他始終未能真正闖出名頭,聲名遠播。
“正是此人,看來這一回,房家怕是要有麻煩咯!”有人輕聲低語道。
眾所周知,房俊頭頂著大唐第一才子的耀眼光環(huán),早已成為眾多人心目中既羨慕又嫉妒的對象。
若不是礙于他那特殊的身份背景,恐怕早就不知有多少人按捺不住,躍躍欲試地要逼他登上擂臺一較高下了。
畢竟,在文人墨客的世界里,向來都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天下第一的寶座唯有一人能夠坐擁其上,而無論是誰居于那個位置,都難免會招來他人的攻訐和質(zhì)疑。
想當(dāng)初,房俊于長安城中舌戰(zhàn)群儒,以一篇驚世之作懟得高句麗使節(jié)啞口無言,自此一戰(zhàn)成名,聲威大振。
自那時起,便有無數(shù)人對他心生向往,渴望能與其一決高下。然而,房俊平日里鮮少參加此類詩會活動,一直未曾給予旁人這樣的機會。
此次這場女子詩會,對于那些心懷不軌之人而言,無疑是千載難逢的絕佳時機,可以借機向房俊發(fā)起挑戰(zhàn),一試身手。
在眾多人的眼中,女子詩會簡直就是一種違背人性常理的存在。
而對于那些心懷叵測之人來說,這次女子詩會無疑成為了一個絕佳的機會——只要能夠讓房俊在這場詩會上丟盡臉面、聲譽掃地,那么后續(xù)的所有計劃便都能夠水到渠成地展開。
因為一旦成功摘掉房俊那頂“第一才子”的桂冠,這些人便能重新在自己的圈子里耀武揚威、橫行霸道起來。
“哈哈,如此一來,咱們只需安安穩(wěn)穩(wěn)地看一場好戲就行了!”有人得意洋洋地笑道。
“可不是嘛!有真匯賢親自出馬,這場勝負恐怕早已毫無懸念啦!”另一人隨聲附和道。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不少人甚至顯得有些興奮和激動。盡管他們心知肚明,就算房俊失去了“第一才子”的名號,這榮譽也輪不到自己頭上,但他們依然樂于見到這位備受矚目的人物從高高在上的神壇跌落下來。
畢竟,房家本已憑借其雄厚的財力賺得盆滿缽滿,如今房俊竟然還展現(xiàn)出驚人的才華,這怎能不讓人心生嫉妒與怨恨呢?
在他們看來,房俊明明擁有強大的家世背景作為依靠,可以輕輕松松地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卻偏偏還要憑借自身的實力去爭奪本就為數(shù)不多的榮耀和機遇,實在是太過分了!
就在眾人暗自竊喜之時,老余得知了這個消息,并毫不猶豫地在第一時間找到了房俊。然而此刻的房俊,正全神貫注地思索著如何建造戰(zhàn)船之事,對即將到來的危機渾然不覺。
船塢這個想法的確相當(dāng)不錯,但從技術(shù)層面來看,目前還遠未達到成熟完善的程度,仍然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與精力去精心雕琢、不斷改進。
此時,只見老余急匆匆地趕來,神色焦急地說道:“公子啊,外面如今已然亂作一團麻,簡直就是一鍋沸騰的熱粥!您看是不是該......”
他話雖未說完,但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以及臉上的擔(dān)憂之色,已將其心中所想表露無遺——顯然對于這場女子詩會,老余也并不抱以樂觀態(tài)度。
畢竟在這個時代,人們的傳統(tǒng)思維早已根深蒂固,想要做出實質(zhì)性的變革談何容易。
聽聞此言,房俊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冷哼一聲道:“是不是要讓我取消這詩會不成?哼,如果我此刻真這么做了,恐怕立馬便會成為全天下人的笑料!”
面對如此困境,房俊深知自己已然沒有退路可選,唯有勇往直前一途。事已至此,除了義無反顧地向前沖,再無其他任何可行之法。
見自家公子心意已決,老余忍不住再次開口勸道:“可是公子,此次舉辦女子詩會極有可能會招來諸多非議指責(zé),屆時您的處境恐怕會十分艱難吶?!?
然而,房俊對此卻是毫不在意,他一臉不屑地回應(yīng)道:“那些所謂的非議指責(zé)又能奈我何?不過是一群表面上口口聲聲講著仁義道德,背地里卻盡干些男盜女娼之事的虛偽小人罷了,我何須為此等宵小而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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