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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魁梧、手持短斧的漢子突然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他那凌厲的目光掃視著四周,猶如一頭兇猛的野獸,讓周圍的殺手們瞬間傻眼了。
要知道,這可是一尊宗師啊!哪怕他此時毫無防備,對于這些殺手來說,其帶來的威脅依舊是極其巨大的。
更讓人膽寒的是,此人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真氣雄渾無比,仿佛一座即將噴發(fā)的火山一般,令人不敢小覷。
只見他每一次呼吸之間,雙斧之上竟然隱隱傳出能夠削人臉頰般的刺痛感。
真氣外放,這正是宗師級別的高手才具備的顯著標志之一!
“我來擋住他,你們趕緊上前抓住房遺直那個家伙!不要傷其性命”殺手群中,一名同樣身具真氣的男子挺身而出,大聲喊道。
隨著他話音落下,只見他周身的真氣開始飛速流轉(zhuǎn)起來,顯然也是有著一定實力之人。
然而,面對眼前這群氣勢洶洶的殺手,那位短斧漢子卻絲毫不懼,反而怒吼一聲:“宗師又怎樣?老子今天殺的就是宗師!”
說罷,他揮舞著手中的短斧,如疾風驟雨般朝著對方攻去。
剎那間,只聽得一陣金鐵交鳴之聲響起。殺手手中的長槍與短斧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而與此同時,那名殺手頓覺一股難以抵擋的巨力從手臂上傳來,使得他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幾步。
再看他的臉色,已然變得極為陰沉,顯然是未曾料到對手竟會如此強大。
短斧漢子咧嘴一笑“搶奪別人的東西,竟然還說什么只要東西,不要命,是不是房家還要謝你不殺之恩?又當又立,臭婊子……”
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長槍應聲而斷,斷成數(shù)截掉落在地。
手持短斧的漢子巍然屹立,氣勢如虹,其強大的戰(zhàn)斗力展露無遺。
那名殺手此時滿臉驚愕,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原本為了避免暴露行跡,他特意舍棄了慣用的兵器,沒曾想眼前這個漢子如此厲害,僅僅一個照面便將自己逼入絕境。
“快!再派一人上去協(xié)助我,若是不能攔住此人,咱們今日誰都休想得到那部功法!”殺手急切地呼喊著。
另外兩名宗師聞言皆是一愣,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堂堂長槍宗師居然在一個回合內(nèi)就慘敗收場。
“此人實力強勁,乃是真正的高手,你們切不可輕敵??!”長槍男子強忍著傷痛出言提醒道。
然而,他的搭檔卻對這番警告不以為意,滿不在乎地應道:“哼,不過是一時僥幸罷了,看我如何收拾他!”
說罷,二人一同縱身躍起,沖向短斧漢子。其中一人手握寒光閃閃的大刀,另一人則緊握著一根粗重的鐵棍,來勢洶洶。
剎那間,刀光劍影交錯,金鐵交鳴之聲不絕于耳。短斧漢子毫無懼色,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迎向那手持大刀之人。
只見他手中短斧猛地一揮,與大刀狠狠地撞擊在一起,發(fā)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緊接著,他順勢一轉(zhuǎn),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與持棍者硬碰硬地來了一記交鋒。
令人驚嘆的是,經(jīng)過這兩番激烈的碰撞后,短斧漢子竟依然穩(wěn)如泰山,不見有絲毫敗退之象。
“程二??!這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絕世高手?居然能以一己之力抗衡兩名強敵,而且還絲毫不見疲態(tài)、不露敗象呢!”
房遺直瞪大了眼睛,滿臉漲得通紅,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相比之下,程處亮可就慘得多了,此時的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吐血!因為他正和尉遲寶琪一起,與一群如狼似虎的殺手鏖戰(zhàn)不休。
說起來,若不是這幫殺手對他們并無必殺之心,只怕程處亮和尉遲寶琪早就命喪黃泉了。
即便如此,此刻兩人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兒去,簡直跟街頭行乞的叫花子一般狼狽不堪。
他們身上原本光鮮亮麗的衣衫早已被撕扯成了破布條子,而這一切都是拜眼前這群兇殘的殺手所賜。
盡管對方礙于他們背后的勢力不敢痛下殺手,但傷人卻是在所難免的。
這不,程處亮剛剛想要開口說話,體內(nèi)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真氣瞬間就潰散開來,緊接著便挨了一記沉重的棍棒打擊。
“可惡啊!老子平日里打黑棍那可是行家,沒想到今天竟會遭此暗算!”程處亮一邊憤憤地罵著,一邊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身子。
然而,還沒等他站穩(wěn)腳跟,新一輪的攻擊又如潮水般洶涌而至。面對敵人如此凌厲且瘋狂的攻勢,程處亮和尉遲寶琪的處境可謂是岌岌可危。
毫無疑問,這些殺手個個都像是發(fā)了瘋一樣,完全不顧自身安危,招招致命。
倘若不是有所顧忌,害怕惹惱了二人背后強大的勢力,恐怕程處亮和尉遲寶琪這會兒真就要成為刀下亡魂了。
“房遺直,識相點趕緊把藏劍術交出來,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啦!”為首的一名殺手惡狠狠地吼道,手中的兵刃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這時,只見那手持長槍的男子身形一閃,宛如鬼魅一般迅速地避開了揮舞著短斧的彪形大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殺到了房遺直的面前。
他那雙充滿殺意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房遺直,臉上逐漸浮現(xiàn)出了幾絲令人毛骨悚然的猙獰笑容。
要知道,程處亮和尉遲寶琪二人身份特殊,他們不敢輕易痛下殺手。
然而,程處亮與尉遲寶琪可絕不會心慈手軟,畢竟眼前之人乃是敵人。
眨眼之間,四周已然橫七豎八地躺下了十數(shù)具尸體,而這些人無一不是他們這邊的同伴!
面對來勢洶洶的強敵,房遺直毫無懼色,口中怒喝一聲:“交你老母……呸……”
緊接著,他右手猛地一抽,一道寒光瞬間乍現(xiàn)——原來是他腰間所佩的那一柄長劍被其拔出。
此劍并非尋常的裝飾品,而是有著濃厚秦漢風格的利器。
劍身修長,造型簡約大方,透著一股古樸大氣之感;而那閃爍的寒芒,則仿佛隱隱散發(fā)出絲絲縷縷的殺氣。
再看那長槍男,此刻他手中雖未持有真正意義上的長槍,僅有一根作為長槍槍桿的長棍。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對房遺直手中的長劍視若無睹,渾然不將對方放在眼里,似乎根本不相信一個區(qū)區(qū)凡人竟敢在他面前逞強斗勇。
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家伙簡直狂妄到了極點!
只見房遺直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略帶嘲諷的笑容:“凡夫?”
話音未落,對面那位手持長槍的男子不禁微微皺起眉頭,他身上那件樸素的麻衣也隨著身體的動作而微微鼓起。
為了確保此次行動計劃能夠萬無一失、順利推進,他們著實下足了功夫,付出諸多努力。
其中首要任務便是喬裝改扮,混入普通百姓之中。
這一身粗布麻衣雖然遮掩住了他們原本的身份,但對于這位長槍男子而言,這般裝扮實在難以展現(xiàn)其雄渾磅礴的氣勢。
然而,盡管著裝平凡無奇,可他那凌厲鄙夷的眼神卻仿佛能夠穿透一切偽裝。
“難道不是嗎?”長槍男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房遺直,顯然在此之前便已對其有過一定程度的了解。
“長安城中的一介書呆子,又怎能稱得上非凡之人呢?莫不如你......”
房遺直面露喜色,似乎對長槍男如此輕蔑地看待自己感到頗為興奮。
就在剎那之間,他猛然縱身一躍,體內(nèi)真氣如洶涌澎湃的洪流般急速流轉(zhuǎn)。
整個身形猶如一支離弦之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徑直沖向那長槍男子。
面對房遺直突如其來的迅猛攻勢,長槍男的反應速度堪稱迅捷。
只可惜,由于最初的輕敵與大意,他這一瞬間的失誤如同多米諾骨牌效應一般,導致后續(xù)應對連連出錯,陷入被動局面。
就在此刻,想要做出任何防御動作來抵擋那致命一擊已然為時過晚!
只見房遺直手中長劍如閃電般劃過,瞬間便精準地抹過了對方的脖頸。那人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臉上依舊充滿著難以置信的神情,嘴巴微張,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你……你竟然……”然而,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房遺直看著眼前倒地身亡之人,嘴角微微向上翹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輕聲說道:“現(xiàn)在才知道,太遲了點?!彼强此圃频L輕的語氣背后,卻隱藏著無盡的殺意與自信。
房遺直這突如其來的一手,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人群中引發(fā)了軒然大波。
眾多旁觀者皆是瞠目結(jié)舌,滿臉驚愕之色。
要知道,一直以來外界都盛傳房大郎乃是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平庸之輩。
可如今親眼所見,他展現(xiàn)出的實力竟然如此恐怖,儼然已是一代宗師風范!
“老房家果然如傳說中的那般陰險狡詐啊……”幾乎所有在場的殺手們都忍不住低聲咒罵起來。
他們心中憤憤不平,心想這哪里算得上是文不成武不就?
若是房遺直都是這般水平,那他們這些所謂的殺手又該置于何地呢?
一時間,各種抱怨和質(zhì)疑之聲此起彼伏。
而就在這時,不知是誰高喊了一句:“應該是藏劍術!”此語一出,宛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那些見勢不妙、準備腳底抹油開溜的人,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止住了腳步。
緊接著,他們紛紛掉轉(zhuǎn)方向,如餓狼撲食般朝著房遺直沖殺過來。
就在此刻,眾人的雙眸瞬間變得猩紅如血,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焰一般,似乎隨時都會噴射出熾熱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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