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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大殿之內(nèi)鴉雀無聲,沒人敢去撿起那卷竹卷看看到底是什么,因為大殿的門被打開,典韋堵住了大門,重甲武士將這里團團圍了起來。
戲!全都是戲!
一旁不知何時跑到王弋下首的荀彧面無表情的看著眾人,眼神中全是嘲諷。
演雙簧是需要兩個人,能否成功全憑默契。王弋和荀彧的配合相當默契,更何況兩人早就通了氣。
這場戲?qū)τ谕踹蛙鲝钥赡芫褪菆D一樂,可對于大多數(shù)官員來說就是生死局。王弋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了,如果今日不給他一個答復(fù),那打屁股將是這些人能得到的最好結(jié)局。
田豐忽然站了出來,從地上撿起竹簡來到眾位官員面前,一邊晃悠一邊說:“諸位看看吧,有人向主公上奏稱如今的律法過于苛責(zé)繁雜,希望重新修訂律法,你們的反應(yīng)是什么?主公詢問爾等的意見,你們的回信我都看過了,是什么!”
田豐忽然提高了聲調(diào),十分憤怒的咆哮道:“祖法不可改?律令乃是先賢圣言,不可輕動?還有些人那是人話嗎??。渴侨嗽拞?!那些人不如去學(xué)學(xué)犬吠吧,豬狗都比你們有情義!”
一眾官員聞言居然沒有憤怒,有些人疑惑的左右看了看,有些人則畏縮的將頭低得更低。
現(xiàn)在他們終于明白,今天聽到王弋和荀彧君臣二人的對話都是廢話,只有四個字是重點——嚴明律法??蛇@個嚴明律法和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嚴明不是一個動詞,而是一個形容詞。
難怪平時一向嘴硬的田豐在王弋和荀彧吵架的時候一個屁都沒有,原來都是商量好的。
不過有人還是好奇,到底是些什么東西才能讓王弋做了今天這個局?才能讓荀彧這般陰狠?才能讓田豐憤怒成這個樣子?
田豐當然有憤怒的理由,有些玩意兒是真的不當人??!明里暗里諷刺王弋就是另一個王莽,所作所為和王莽無異。
其實田豐也承認王弋和王莽很像,特別是在行事風(fēng)格上面。累積名望,惠及百姓,更改律法等等……
可王弋和王莽做的是一件事嗎?都是篡權(quán),王莽要的只有權(quán)力,王弋要做的可是平定天下!兩者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這些人真是有了點學(xué)問就什么話都敢往外噴。
并且現(xiàn)在王弋還只是一方諸侯,這幫人就敢勾結(jié)在一起抵制王弋的決定了!
“諸位,現(xiàn)在生逢亂世,死個把人沒什么了不起,畢竟諸位家大業(yè)大嘛,死個老大,老二自然能頂上?!蓖踹贿呎f,一邊緩緩抽出長劍,忽然用力刺穿桌案。
這一幕讓眾人心中一顫,王弋卻平淡的說道:“不過諸位別忘了我的習(xí)慣,是不是我不喜歡殺人,就真當我不會了?”
眾人忽然記起王弋那喜歡殺絕戶的愛好,一時間恨不得大嘴巴抽自己。眼前這位可是可是帶兵起的家,所有地盤都是從尸山血海中搶過來的,哪有什么仁慈和善?年齡小不是好欺負的理由。
“現(xiàn)在我們來議一議重新修訂律令的事,誰有不同意見?”
誰敢有不同意見?沒找他們算賬就已經(jīng)是格外開恩了,還想有不同意見?
當然,也不是沒有那愣的。正當荀彧想要給出自己意見的時候,有人忽然站出來說道:“主公,臣有話說,律令不可輕動!”
王弋的劍都收回去一半了,聽到這話他狠狠的將長劍插回劍鞘,開始低頭四處尋找弓箭。
王弋現(xiàn)在是真的想殺人,長劍技擊他不行,但是弓箭他可以讓對方先跑五十步。
跑這位是不會跑的,不過他倒是有充足的理由讓王弋打消現(xiàn)在重新修訂律法的念頭。而且他也不是什么愣頭青,而是一位五六十歲的老人。
要問他是誰?這位可是生出了司馬八達的超級牛人——司馬防。
自從司馬家被王弋搶過來之后司馬防便在王弋麾下掛了個從事的名頭。從事雖然官職不小,但一州從事多如牛毛,真正有權(quán)力的只有官職前面帶前綴的從事,其他的就相當于是個言官。
俗話說人老精,鬼老靈。
司馬家從戰(zhàn)國傳承到現(xiàn)在,擁有過王爵,也做個地方大員,可以說人臣能達到的顯赫地位他們經(jīng)歷了一個遍。司馬防更是宦海浮浮,從來沒沉過,一眼看出了王弋想要更改律法的弊端。
雖然司馬防對王弋強行遷徙司馬家有些不滿,但有些事該說還是要說。眼下朝代更迭無可避免,王弋是司馬防仔細研究過各路諸侯后選擇的最優(yōu)解。而且別看司馬防是個官場老油條,可他的性格卻是極為耿直。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王弋現(xiàn)在顯然就是在犯錯誤,他必須要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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