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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婉琴無視那些或驚惶、或探究、或疑問的目光,鄭重地向皇帝再次行了一禮,這才出聲打破了大殿中的死寂。
“陛下,臣妾無意間得知廢后謝氏偷梁換柱,混淆天家血脈。歷時半月,多方查證。如今,真相已明,人證物證俱在?!?
“混淆天家血脈”六字一出,瞬間激起一片壓抑不住的驚呼和抽氣聲!
“文修容!你莫要血口噴人!”
晏時姝第一個站出來,驚怒交加地厲聲駁斥她。
“是誰指使你來污蔑皇后的?!構(gòu)陷國母混淆皇室血脈,你這是誅九族的大罪!”
“皇姐!”晏時敘銳利的目光瞬間釘在晏時姝臉上,帝王的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謝氏是否清白,朕自有公斷。肅靜!再敢擾亂御前,休怪朕不顧情面!”
晏時姝被那目光刺得心頭一寒,嘴唇囁嚅了幾下,終究噤了聲。
晏時敘的視線落在謝甄容臉上。
“謝氏?!彼穆曇舨桓?,卻瞬間壓下了殿內(nèi)所有的抽氣聲。
“文修容所言,你有何話說?”
謝甄容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頭頂,渾身血液似乎都已凍結(jié)。
她看著皇帝那雙深不見底、再無半分溫度的眼眸。
所有的僥幸,所有的謀劃,都在這一刻,搖搖欲墜。
可恐懼到了極致時,反而催生出一種破罐破摔的瘋狂。
她伸手指向文婉琴,發(fā)出一聲凄厲至極的尖笑,聲音扭曲。
“哈!哈哈哈哈!混淆天家血脈?陛下!你信嗎?你信這個賤人紅口白牙的污蔑?”
她的目光怨毒地掃過文婉琴。
文婉琴站得筆直,不動如山。
謝甄容猛地轉(zhuǎn)頭,死死盯著皇上。
那眼神中有扭曲的占有,有刻骨的恨意,更有一種近乎瘋狂的執(zhí)念。
她聲音拔高到刺耳的程度,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嘶吼:
“笑話!天大的笑話!你們莫不是一個個都眼瞎了?刑知的臉!刑知的眼睛!刑知的鼻子!他身上哪一處沒有本宮的影子?哪一處沒有皇家的骨血?!他!就是本宮生的兒子!是陛下名正言順的嫡皇子!是未來大晏的天子!誰也奪不走!誰也改變不了!哈哈哈哈——”
她的狂笑在大殿內(nèi)回蕩,她原本在冷宮精心描畫的妝容也掩蓋不住此刻面容的扭曲猙獰。
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是嗎?”
晏時敘緩緩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帶著無上的威壓,一步一步走下御階。
但他并未走向癲狂的謝甄容,而是走向了癱軟在地、抖成一團的謝四夫人劉紫菱。
張司成立刻上前將劉紫菱的腦袋提起,強迫她面對皇帝。
“謝劉氏。”晏時敘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如重錘敲在劉紫菱的心口。
“朕只問你一次,皇后生產(chǎn)那日,你在何處?在做什么?刑知是誰的孩子?而你家中養(yǎng)的那個嬰孩又是誰人之子?看著朕,說!”
“嗚……”
劉紫菱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皇帝的威壓幾乎將她最后一點抵抗意志徹底碾碎。
但為了自己兒子,她將自己的唇咬得鮮血淋漓,死活不開口。
晏時敘也并沒有執(zhí)意要問她。
他收回目光,轉(zhuǎn)向文婉琴,聲音竟出奇的平靜。
“你來講?!?
文婉琴應(yīng)是,語速平穩(wěn)清晰,條理分明得如同在宣讀刑部最終的定罪卷宗:
“罪證其一,謝氏去年所懷龍裔,并非足月生產(chǎn),而是在其胞弟謝四公子謝甄寶被褫奪世子之位當(dāng)日,謝氏自身狂怒失儀,害得皇嗣夭折腹中!此事,當(dāng)年為其診治的羅太醫(yī),以及謝氏的貼身大宮女落霞,便是鐵證!”
她的目光倏地掃向角落里抖成一團的兩人。
落霞和羅太醫(yī)像是被無形的鞭子狠狠抽中了脊梁,渾身劇顫。
被點了名,落霞幾乎是手腳并用地向前爬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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