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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柱和黑子對望一眼,眼神有些黯淡:“溪口村被屠村的那晚,他們聽到了這里不小的動靜……”
還有一些婦人和孩子的哭喊聲。
但山下的村民遭受山匪的荼毒已久,根本不敢出來管閑事。
“宋大鷹被劫獄那晚呢?”
二柱搖頭:“那就沒什么動靜了,應該只是少數(shù)人行事,動靜不大。”
李承謹又細細觀察著山縫中的石門:“那東西是以前就存在嗎?”
“我近距離觀察過,那應該是后來鐘成等人弄的斷龍石。”二柱道。
李承謹皺眉。
有這樣一道斷龍石,再加上這天塹般的關(guān)口,就算林遠征找來戍邊軍幫忙,也未必能攻克。
況且林遠征說過,戍邊軍的守衛(wèi)將軍雖然是他的老戰(zhàn)友,但所有派兵的兵符卻是王建的妹夫在掌管,很難說服戍邊軍前來支援。
那么,只有智取了。
李承謹在思考之際,黑子忽然湊過來道:“我說秀才,你有啥能耐能救出里面的人?”
二柱皺眉,卻并未阻止他表弟對李承謹?shù)淖I諷。
他心里也不服氣。
師父無端就讓他的秀才女婿來插一手,啥意思?
李承謹微微一笑:“我沒什么本事!你們也聽過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吧!”
黑子呵呵冷笑:“那你來做啥呢?騎馬玩兒呢?”
他看著李承謹身下健壯的棗紅馬,嫉妒極了。
師父竟然把他寄養(yǎng)在老康那里的“大紅”給這個廢物女婿騎。
李承謹卻淡淡道:“你都說我是秀才了,我自然是要好好去和他們談一談的?!?
二柱愣住了,繼而罵道:“你瘋了!那伙人不是鐘成那群烏合之眾,是一群殺人如麻的瘋子!”
李承謹卻意味深長一笑:“那就要表現(xiàn)得比他們更瘋才行?!?
山寨里的人正準備著即將要舉辦的婚宴。
鐘成和趙闊的人,被殺的殺,活埋的活埋,剩下三分之一全都投降了。
陳蕓在短短幾日之內(nèi)就讓整個山寨大換血。
此時,她正盯著新房的布置皺眉。
“主子,整個山寨就只剩下這些紅布了,真要全都布置就必須下山去縣城購買。”秦大走到她身邊低聲道。
陳蕓嘆了一口氣:“這會子正在風頭上,也不知道斷龍石外面有沒有藏著戍邊軍的人,暫時不必去冒險?!?
“戍邊軍那邊一定會救那婦人,我們就安靜地等待消息就是?!标愂|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和宋大鷹的婚禮不過是在等消息的過程中的一劑調(diào)味料而已。
如果宋大鷹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等她將戍邊軍撕開一道裂口,將第一批貨送出去后再來收拾他。
不僅要收拾他,她還要讓宋大鷹親眼看著整個豹子箐被屠殺,讓他親眼看著喜歡的小寡婦被她的手下玩一遍……
這就是忤逆她的下場。
想到這里,陳蕓渾身舒暢轉(zhuǎn)身走進了關(guān)押宋大鷹的屋子。
宋大鷹依舊被綁在床邊。
他沒想到這屋子里的床邊竟然有一雙鐵制的鐐銬。
那鐐銬很明顯是為女子設(shè)計的,此時緊緊扣在他的手腕上,半點空間都沒有。
該死的變態(tài)!
宋大鷹罵著這間屋子的原主人,嘗試了許多次都無法將鐐銬解開。
陳蕓裊娜地走了進來,笑盈盈望向宋大鷹:“大鷹,明日就是咱們倆的大好日子了,你高興不?”
宋大鷹瞥了一眼手腕上的鐐銬:“你覺得我高興嗎?”
陳蕓咯咯直笑:“我都說了,一旦咱們成了親拜了堂入了洞房,你乖乖成了我的人,我就親自給你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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