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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的走馬燈,做不得假。
至少如今看來,的確如此。
所以倘若周司簿的走馬燈記憶里的事兒屬實,那么那位高居廟堂的縣太爺,似乎沒了嫌疑。
剩下的,好像也只能是那望氣司首?
不過,一切也都只是猜測罷了,到底真相如何,還得慢慢兒來查。
暫時擱下那紛亂的思緒,余琛繼續(xù)去看那周司簿的走馬燈。
方才得知了他死不瞑目的原因,也是他一生的未遂之愿。
且說啊,這周司簿一生平平順順,早年參軍,受傷后退伍回鄉(xiāng),到死就在渭水衙門的盈庫司干了二十來年。
他是個性子平和,追求穩(wěn)定的人。
娶的妻子也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多么刻骨銘心的,而是合適的——賢惠,淑德,相夫教子。
自然而然,他的這種性子,也體現(xiàn)在了對后輩的栽培上。
周司簿的孩子,名叫周禮,也有三十來歲了。
但和一生都追求平穩(wěn),不愿冒險的周司簿不同,這娃從小就喜歡搗鼓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喜歡刺激。
逐漸的,周禮長大了。
周司簿自然是想在衙門也給他安排個穩(wěn)定清閑的差事,娶個媳婦兒,生個娃,安度一生。
這安排,全家人一致同意,可就當事人周禮死活不干!
只在朝廷帶了不到半個月,直接就拍屁股跑路了,說是受不了這般如同死水的日子。
周司簿大怒,對著周禮一頓胖揍,然后給扔祖宗祠堂關了三天天夜。
放出來后,周禮還是冥頑不靈,并八年前趁著夜色留下一封家書,離家出去,去了州府打拼。
你別說,這八年來,周禮混得那是一年比一年好,去年過年回家探親的時候,據(jù)說還州府金陽商會的干部!
那叫一個衣錦還鄉(xiāng),高頭大馬,好不惹人羨慕。
可這凡事兒啊,有好總有壞,周禮算是出人頭地了,可這父子倆的關系,卻是降至冰點。
——哪怕周禮混到了金陽商會的干部,但周司簿還是固執(zhí)地認為,這不是個穩(wěn)當?shù)幕钣媰海膬罕鹊蒙铣匝瞄T飯?
去年年關,周禮回來半個月的功夫,父子倆除了在年夜飯上碰過一杯以外,一句話沒說。
都憋著氣呢!
而周司簿喝夜酒的癖好,大概也是在那個時候養(yǎng)成的——愁??!
雖然周禮不聽他的安排,但畢竟也是血脈相連的親兒子!
他心頭咋能不愛,咋能不關心?
這般冷戰(zhàn),何曾是他想要的?
可父子倆之間,就是這樣,沒人愿意開口,一開口就是吵架,就一直鬧了這好幾年。
直到摔死,周司簿也沒能再跟周禮說一句話!
夜里,昏死過去時,他還在強撐著,就是想在閉眼前,再看眼周禮!
病床上,彌留之際,他也想清楚了,什么衙門飯,什么商會干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孩兒能平安,家里能和睦,這才是應當追求的。
可惜??!
晚了!
從州府到渭水,哪怕是快馬加鞭,那也最少要十來個時辰!
周司簿摔了腦袋,哪兒能堅持那么久,終究是在今兒一早,雙腿一蹬,走了!
到死,也沒等到他孩兒周禮。
如此,死不瞑目,化作遺愿,被度人經(jīng)攝去了。
看罷以后,余琛只覺得一陣悲涼。
父子之間,哪有什么解不開的結呢?
周司簿自認為為了周禮好,一心想讓他有個安穩(wěn)的營生,卻忽略了周禮自個兒的想法。
周禮呢,為了自個兒的想法,叛逆無比,跟他爹那叫一個水火不容。
明明不是啥生離死別的大事兒,卻硬生生蹉跎了將近十來年,最后更是連周司簿最后一眼,都沒見到!
可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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