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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回滅苦株賊伸客冤

    斷云:

    冤魂不散化作鳥鳴訴冤,包公靈驗(yàn)判案造福百姓。

    凡事勸人莫要碌碌為惡,舉頭三尺之上自有神明。

    從前江陰有個布商,名叫謝思泉,從巴州販布回家時,選擇抄近路經(jīng)過苦株地。這里山路崎嶇,走五里都聽不到雞犬之聲。山凹里住著一家姓潭的人,兄弟倆靠砍柴為生,哥哥叫潭貴一,弟弟叫潭貴二。這兄弟倆人面獸心,凡是遇到孤身客人路過,常常起歹念。

    謝思泉想借問路程,看見二人,便慢慢走近作揖說:“大哥莫怪,請問從這里到江陰還有幾天路程?”貴一回答:“只有三天腳程。”貴二問:“客官從哪里來?”思泉回答:“小弟從巴州販布回來,走到這里迷了路,還望二位兄長指引?!倍苏f:“那山凹里的小路可以走。”思泉心想二人只是樵夫,便隨意前行,誰知走到前面又是險峻山嶺難以攀爬,只好在此等人問路。

    不料貴一兄弟趕到山底,用刀砍中思泉后腦,思泉鮮血淋漓,氣絕身亡。二人掩蓋血跡,將尸體抬到山旁埋入土穴,搜得他攜帶的千兩白銀,回家后將銀子平分,半年來一直藏得嚴(yán)絲合縫。

    后來包拯出巡巴州,途經(jīng)苦株地。隊(duì)伍喝道前行時,行至半路,忽然聽到鳥叫聲連連呼喊:“孤客孤客,苦株林中被人侵克?!卑谑堑芥?zhèn)撫司安歇,派張龍、李虎循著鳥叫的方向?qū)ふ?,查看有何冤情?

    張龍領(lǐng)命來到苦株林,仍聽見那鳥像之前一樣啼叫,便盯著鳥的位置尋找蹤跡,只見山凹的土穴中露出死人尸首。張龍回報后,包拯大驚,隨即焚香禱告天地:“我包拯才疏學(xué)淺,身任中憲之職,只愿百姓安居樂業(yè),不料苦株山中竟發(fā)生謀殺案。古話說:人頭落地,三年大亂;鮮血滴地,三年大旱。伏乞上天垂憐生靈,提前泄露冤情根源,讓我無愧于職守?!?

    當(dāng)晚包拯憑幾而臥,不久夢見一人披頭散發(fā)在案前哭泣,唱著絕句訴冤:

    “言身寸號是咱們,田心白水出江陰。

    流出巴州浪漂桿,底柱中流見山凹。

    桂花有意逐流水,潭崖絕地起蕭墻。

    若非文曲星臺照,怎得鰲頭上釣鉤?”

    唱完又訴說道:“小人的銀兩都編有千字文的字號,大人可差人去兇犯床下搜取,便能查明真相。”說罷含淚離去。包拯領(lǐng)會其意,次日升堂,派張龍、李虎前往苦株村,傳訊潭貴一、潭貴二到公堂審問:“你兄弟二人假借砍柴之名,慣行惡事謀財害命,快從實(shí)招來,免受千刀萬剮!”二人強(qiáng)硬抵賴不認(rèn)。

    包拯又派趙虎、李萬前往其家,從床下搜出若干白絲銀。包拯查看銀兩,果然編有字號,于是大怒罵道:“劫銀在此,你們還敢硬撐!”當(dāng)即命令張龍將貴一兄弟捆住毒打,戴上重枷。二人受刑不過,只得從實(shí)招認(rèn)。

    最終,包拯命張龍、李虎將潭貴一兄弟押赴法場斬首,首級懸掛在巴州四門示眾。從此,謀財害命的風(fēng)氣得以平息。

    第二十二回鐘馗證元弼絞罪

    斷云:

    節(jié)操深沉如根不怕嚴(yán)霜,郄家貪欲作祟終遭禍亡。

    包公斷案靈感通神明,一決冤情威名顯四方。

    話說滎陽有個秀才叫武亮采,妻子胡氏名韋娘,琴棋書畫無所不能,閨中操守清白如水,恪守婦道。武亮采的同窗好友郄元弼前來拜訪,恰逢武亮采外出,郄元弼偶然遇見韋娘,便作揖道:“尊嫂拜揖。”韋娘回禮,只說:“尊叔請坐吃茶?!北愠聊徽Z。郄元弼見韋娘挽著簡單的發(fā)髻,容貌勝過圖畫中人,未施粉黛卻天然瑩潤,頓時心神搖蕩,難以自持,想與她私下交談。怎奈初次相遇,不知她心意如何,便作了一首《長相思》寫在紙上調(diào)戲她:“嬌姿艷資不勝春,何意無言恨轉(zhuǎn)深?惆悵東君不相顧,空遺一片惜花心?!?

    韋娘見了郄元弼的調(diào)戲之詞,仍用相思韻作詩拒絕他:“亂惹浮煙入帳幃,絳羅輕卷映日暉。芳心一點(diǎn)堅(jiān)如石,任是游蜂怎敢欺!”郄元弼聽罷,怏怏回府?;氐綍^后,他自嘆道:“玉肌妙手應(yīng)難畫,才子偶見失魂花。相如有志瞻月闕,織女無意度銀河?!币髡b完畢,郄元弼眉頭不展,面帶憂容,煩悶數(shù)月,無心讀書。

    后來有一晚,郄元弼讓一個婢女拿著一把利劍,偷偷前往武家,見門緊閉,便模仿鄰居張媽的聲音敲門叫道:“點(diǎn)燈?!碑?dāng)時韋娘繡完花正要睡覺,聽到敲門點(diǎn)燈的聲音,以為是張媽,就叫丫頭開門給燈。不料郄元弼趁機(jī)隨婢女進(jìn)門,將婢女?dāng)貧ⅲ比腠f娘睡房。韋娘大驚,忙問:“叔叔深夜至此為何?”郄元弼說:“為嫂嫂而來。嫂嫂若念小叔青春,肯成就好事,我終身感戴;若不相從,利劍在此?!表f娘哭道:“冤枉啊!”隨即罵道:“大丈夫當(dāng)立志行正道,烈女守身豈能茍合?縱使殺我,又有何懼?”郄元弼大怒,拔劍殺了韋娘。當(dāng)時夜靜三更,悄無人知,只有武亮采奉祀的神明鐘馗目睹了此事。

    次日武亮采回家,見丫頭被斬于門內(nèi),妻子被斬于房中,嚇得半晌說不出話。無奈之下,只得向開封府告狀。包拯心想這是無頭案,如何處理?正要讓武亮采先回家,等候日后發(fā)落,忽然聽到座位后有人聲,卻不見人形。包拯細(xì)聽,只聽聲音說:“妾身乃韋娘,是武亮采之妻。冤遇郄元弼某日來家拜訪丈夫,丈夫不在,他見妾身貌美,作《長相思》調(diào)戲。妾身為丈夫守貞烈,不與他私言。數(shù)日后某夜一更,他又持劍闖入家中,想強(qiáng)行侵犯妾身。妾身罵他不從,他便殺了妾身及婢女。這冤情無人知曉,唯有妾身家堂上的鐘馗一一可證。”

    包拯聽聞此事奇異,便說:“胡氏可來對質(zhì)?!绷舷牒隙〞I(lǐng)命,于是差張龍、趙虎傳郄元弼到公堂審問。一番拷打后,郄元弼因無見證,硬撐著不肯招認(rèn)。包拯隨即寫了一道牒文:“我包拯自任府職,朝夕勤勉,只愿百姓平安無事。不幸遇胡氏韋娘命案,未知是何兇徒所為。先生作為武亮采奉祀的福神,可作質(zhì)證,懇請駕臨敝衙,萬勿推辭?!睂懲炅罾钊f前往武家焚化牒文。

    鐘馗果然來到公堂,與包拯敘禮,詳細(xì)陳述了郄元弼奸謀害命、韋娘貞烈不屈的情狀。當(dāng)時郄元弼已跪在堂下,哭喊道:“鐘馗誣陷我!”鐘馗執(zhí)劍斥道:“你因奸計不成,謀殺兩條人命,還要強(qiáng)爭,是何道理?難道忘了作《長相思》調(diào)戲韋娘之事嗎?”郄元弼聞言心驚,無言以對。鐘馗作證后離去。

    包拯令張龍將郄元弼捆打,釘上長枷,取了供狀。判郄元弼殺死二人,罪當(dāng)絞刑,等候二年秋決。又在武家立貞節(jié)牌,以表彰胡氏。后來郄元弼的性命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十三回獲學(xué)吏開國材獄

    斷云:

    淑云堅(jiān)守貞志不嫁他人,國材含冤忍受半年牢獄。

    包公判就昔日婚約成全,萬古清正之風(fēng)流傳不休。

    話說順天任縣的徐卿、鄭賢二人,同窗數(shù)載,彼此敬重如管鮑之交,情誼深厚似張良與項(xiàng)伯。二人皆已成家,徐卿妻子只生一女,名叫淑云;鄭賢妻子生有一子,名叫國材。后來二人科舉中第,都在朝中擔(dān)任議職。

    正值端午佳節(jié),徐卿邀鄭賢一同觀賞龍舟,在船上擺酒設(shè)宴。酒至半酣,徐卿說:“我與兄長相交已久,如今都為朝廷效力,彼此爭光。我女兒與你兒子年齡相當(dāng),可結(jié)為配偶,不知兄長意下如何?”鄭賢答道:“蒙你不棄,這自然是美事。只是你我雖有結(jié)親之意,無奈沒有媒妁之言,恐怕有所不妥。”徐卿于是取出一幅綃衣,分成兩段,讓鄭賢收下,二人以衣襟為信物,立誓永不改變。隨后攜手吟詩道:

    “幼女孤兒實(shí)可佳,郎才女貌兩相夸。

    凌云氣概材堪棟,詠雪賢能淑女云。

    愿女洞房花燭夜,教子金榜掛名歸。

    席間結(jié)襟為盟誓,相愛何須論采紅?!?

    二人吟完詩,各自歸家。

    光陰似箭,人事變遷。國材長到十八歲,聰明俊慧,無書不讀,六藝皆通。不幸父母雙亡,國材安葬雙親后,整日攻讀詩書,無暇料理家事,后來缺錢用度,便變賣田地以維持寒窗苦讀的開銷。沒過幾年,積蓄耗盡,家道中落。徐卿見他家貧,便違背先前的婚約,想把女兒另嫁他人,國材也不敢提及婚事,情愿寫下解除婚約的文書。

    淑云性格聰慧,精通文墨,聽聞父親忘記前約,不肯將自己許配給鄭郎,在閨中憂愁煩悶,日漸消瘦。又過了一年,宗師考試,國材有幸考中秀才,在儒學(xué)西齋設(shè)館教書,依舊苦志寒窗,效仿古人刺股的勤奮,潛心研究圣賢之學(xué),期望有朝一日能金榜題名。

    淑云聽聞國材進(jìn)學(xué),悄悄派婢女雪梅帶著十兩白銀、一只金環(huán),秘密送給他。雪梅來到國材家,沒見到他,便詢問鄭官人在哪里讀書,國材的堂叔鄭仁說:“你要找他,可到儒學(xué)西齋去尋。”雪梅趕到儒學(xué)西齋,果然見到國材,說:“官人萬福,淑云小姐拜上,備有薄禮在此祝賀?!眹氖障露Y物,對雪梅說:“蒙小姐錯愛,如今賜我厚禮,我實(shí)在不敢當(dāng)。只是小生已寫了休書,不敢再抱奢望,煩請你向小姐復(fù)命,日后莫再來往,恐怕被人知曉,羞辱了小姐,那時就無可奈何了?!眹诟劳戤叄脱┟烦隽藢W(xué)門。

    雪梅回家見到小姐,將鄭官人的話一一轉(zhuǎn)述。淑云對雪梅說:“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嫁二夫,縱使老爺要我再嫁,我唯有一死而已?!?

    次日,淑云讓雪梅悄悄到儒學(xué),對國材說:“叫你今夜二鼓時分到后園,她把金銀給你,娶她回家,豈不是好?”國材應(yīng)諾。不料隔墻的學(xué)吏龐龍聽到了他們的約定,心生一計。

    當(dāng)晚,龐龍等到國材與同窗飲酒醉睡,見他睡熟,時至二鼓,便潛入后園,搖了搖槐樹。雪梅以為是鄭官人來了,叫了一聲:“鄭官人來此也?!彪S即拿出一封白銀、幾副金釵和一封情書。雪梅捧在手中,低頭細(xì)看,心想:“這人身材高大,鄭官人身形短小?!眲傁朐儐?,又怕被龐龍看見。龐龍突然拔出利刀,斬殺雪梅,將尸體推入園池,奪走金銀。

    淑云等候雪梅,直到天明也不見回來,心中納悶。而國材醒來時,天已破曉,才想起昨日的約定,誤了大事,心中悶悶不樂。

    次日,徐卿追問雪梅去向:“是誰讓她去哪里了?”黃氏奶奶說:“淑云派她上街買線,一直沒回來,到晚上也不見人影?!毙烨浯篌@,懷疑有私情,命令家仆四處尋找。家仆在花園中發(fā)現(xiàn)池邊有血跡,回報徐卿:“小人尋雪梅不見,只有池旁露出幾點(diǎn)血跡。”徐卿立刻讓家仆:“去池內(nèi)打撈看看?!惫粨瞥鲅┟返氖w,她手中還拿著一個紙包。徐卿讓家仆打開紙包,只見一封信,信中寫道:

    “妾淑云頓首拜:自爾離書至,憂懷幾種積千千;椿堂威逼,愁鎖眉頭恨重重。妾思夫君,朝夕不忘。夫今游泮,豈可忍離?況妾今具白銀百余,首飾二副,君可收留,將銀作完娶之資。奚必固鄙物微,不念同諧之事乎?意欲親會,奈家法嚴(yán)謹(jǐn),是不果見,特遣雪梅首,希留心無違是荷。”

    徐卿看后大怒,于是向縣衙告狀。知縣薛堂貪婪殘酷,得知被告是生員鄭國材,喜不自勝,立即下令將其捉拿歸案審問。鄭國材不認(rèn)此事,徐卿拿出淑云的信對質(zhì),國材見是小姐親筆所寫,啞口無言。薛堂將國材拷打一番,收監(jiān)等候判決。

    當(dāng)晚,徐卿私下送給薛堂百兩黃金,賄賂他處死國材。薛堂收了金子,次日提出國材,又嚴(yán)刑拷打,用挾棍逼供。國材寧死不招,薛堂也不管他招與不招,下令給國材戴上長枷,判為死罪,寫下文書,解送到順天府。

    當(dāng)時順天府尹正是包拯。包拯審問時,國材將之前被監(jiān)禁、與徐家解除婚約以及小姐書信的事,逐一訴說。包拯令張千將國材收監(jiān)等候處決。國材自入獄后,手不釋卷,獄中眾人無不羨慕,知書達(dá)理的人更是敬重他。

    一次包拯提審犯人,聽到國材讀書聲不絕,詢問禁子:“這犯人進(jìn)監(jiān)后日日如此讀書嗎?”禁子答道:“小人看此人雖帶長枷,卻不以為意,一心攻書,終日如此?!卑犃T,心中暗喜:“此人絕非謀財害命之徒,日后必有大用?!?

    包拯走出監(jiān)獄升堂理政,當(dāng)晚虔誠祝告上天,疏文曰:“上天生育世人,必有托付;人雖身處塵世,亦必有安置之法。今鄭國材乃是生員,有志攻書,被徐卿誣陷為盜,雪梅之死,冤情不明。淑云有憐國材之心,國材豈有負(fù)淑云之行?雪梅被殺,不知是何人所為。乞天昭示?!?

    祝告完畢,包拯睡去,夢見壁上有詩一首:

    “雪壓梅花映粉墻,龍騎龍背試梅花。

    世人若識其中趣,沼內(nèi)冤伸脫木材。”

    包拯醒來,思忖半晌,方才領(lǐng)悟詩意。次日升堂,命張千傳龐龍到府審問。龐龍到堂上訴說:“小人乃學(xué)吏,并無受賄,老爺為何傳我?”包拯道:“你這惡徒好大膽!悄悄潛入徐宅花園,殺死雪梅,奪得金銀若干,還敢強(qiáng)辯?”喝令李萬將其捆打,戴上長枷。

    龐龍大驚失色,心想這等隱秘之事,包拯如何得知,暗嘆:“真乃神人也!”只得從實(shí)招供。包拯問:“你奪去二副金首飾、二百兩銀子,如今還剩多少?”龐龍說:“銀子已花盡,只有首飾未動。”包拯令張千押龐龍回家取來首飾查看,又打了他一百棍,暫時收押獄中。

    隨后,包拯命趙虎、薛霸傳徐卿、淑云到公堂。片刻后,父女二人到堂。包拯喝道:“你這老賊重富輕貧,違背前約,是何道理?”于是令張千帶出鄭國材,打開長枷,給他換上衣帽。又令門子擺起香燈花燭,讓淑云在公堂之上與國材拜了天地,結(jié)為夫婦,從府庫中暫取二十余兩白銀給他們安家,將原金首飾還給徐氏,追龐龍家產(chǎn)賠償淑云夫婦,將徐卿趕出公堂。

    夫婦二人叩頭拜謝包拯后離去,鄭仁將他們接回家中。包拯速令李萬取出龐龍,押赴法場斬首示眾,又上奏朝廷,將薛堂流放三千里。后來鄭國材連科及第,終身不忘包拯的大恩。

    第二十四回判停妻再娶充軍

    斷云:

    鄭月娘受苦遭刑含冤屈,崔君瑞逆天背義犯大罪。

    驛站遇兄長終伸冤恨,包公一審判其永充軍。

    傳聞包公巡撫南直隸時,理政清廉如水,愛民德厚如天,聲威震懾一方,明察秋毫。當(dāng)時越州蕭山縣的崔君瑞,被授任金華縣知縣,他同妻子鄭月娘赴任三年,任滿后前往京城朝見皇帝。行至琥珀嶺黑松林時,遇上一伙打劫的強(qiáng)人,將他們的文引、官憑、金銀、首飾全部搶走。

    無奈之下,崔君瑞把妻子鄭月娘寄住在萬花橋王婆的店里,自己則前往蘇州府,拜見尚書蘇舜臣,詳細(xì)訴說了在琥珀嶺被賊打劫、文引金銀被搶的事情,哀求尚書幫他謀復(fù)原職。蘇舜臣聽后,將他留在府中,詳細(xì)詢問:“令堂和夫人現(xiàn)在何處?”崔君瑞答道:“老母早逝,我尚未娶妻。”尚書說:“我妻子只生了一個女兒,名叫喬英,還未許配他人。你若不嫌棄,可與小女結(jié)為百年之好?”

    崔君瑞答道:“蒙大人錯愛,下官怎敢不從命。只是我出身卑微,能娶到令愛這般如玉佳人,實(shí)在是萬幸。”蘇舜臣說:“何必說這些客氣話?”于是安排筵席,讓侍女梅香請夫人和小姐出來與崔君瑞相見,還讓喬英與崔君瑞拜了天地。二人婚后和睦,崔君瑞還作了一首詩抒發(fā)情感:

    “西山楚水路非賒,結(jié)會良緣更可佳。

    合巹杯中浮蟻首,玉欄桿下醉春花。

    乾坤大道持悠久,琴瑟清聲善室家。

    喜氣洞房花燭夜,寧殊海上泛仙槎?”

    又過了半年,尚書為崔君瑞謀官升遷,派王汴前往京城打點(diǎn)。王汴路過萬花橋王婆店時進(jìn)去買酒喝,鄭月娘上前行禮,特意問道:“官人從何處來?”王汴說:“我從蘇州來?!痹履镎f:“既然從蘇州來此,我丈夫名叫崔君瑞,因朝覲被賊打劫,前往蘇州拜見蘇尚書,不知官人可知道他?”

    王汴向來與崔君瑞不合,連忙答道:“小娘子,你既是他妻子,為何不隨他同去?”月娘說:“他把我寄在這里,一去六個月都沒回來,不知近況如何?”王汴說:“我如今為他的事進(jìn)京,他在蘇州蘇尚書府中,娶了蘇小姐,又謀得官職,到別處赴任了。”月娘聽后痛哭不已。王汴說:“娘子不要慌,等我從京城回來,帶你一同去蘇府,有何不可?”二人說罷,便分別了。

    半個月后,王汴回到王婆店,帶著月娘前往蘇府。月娘見到夫人和小姐,將之前的情況哭訴了一番。這時崔君瑞出來,見到是前妻月娘,便喝道:“你這逃奴,怎敢到這里來?你拐帶金銀,罪責(zé)未了,是何人引你進(jìn)府的?”他喝令左右將月娘棒打一番,隨即寫下解送文書,要把月娘押解回蕭山縣,還暗中賄賂王汴,讓他在半路結(jié)果月娘的性命。

    王汴領(lǐng)命起程,蘇小姐悄悄讓梅香送了二十貫錢給月娘路上使用,還叮囑王汴不可害她性命。月娘收下錢后離開了。過了幾天,王汴放月娘自行離去,回到府中后,謊稱鄭氏已死,崔君瑞聽后喜不自勝。

    月娘行至廣平驛時,恰逢一位上司在驛站歇息,這位上司正是月娘的兄長鄭廷玉。月娘想到自己一路吃苦,無奈之下便向這位上司告狀。廷玉看了狀詞,發(fā)現(xiàn)是親妹妹月娘,詳細(xì)審問了離別緣由,月娘將自己受苦的經(jīng)過一一告知,還訴說了崔君瑞停妻再娶的事實(shí)。

    廷玉聽后,確認(rèn)此事屬實(shí),便對月娘說:“妹子月娘,我是你兄長廷玉?!痹履锾ь^一看,果然是兄長,兄妹二人相認(rèn),抱頭痛哭。月娘跪下哀求:“兄長如今做了大官,光大門楣,若不是蘇小姐和王汴憐憫?zhàn)埫?,我哪有今日?求兄長代我伸冤,我死也瞑目了?!蓖⒂翊笈溃骸百t妹不必憂慮,兄長自有辦法?!?

    次日,廷玉前往包府,狀告崔君瑞停妻再娶。包拯隨即派趙虎、黃勝前往蘇州,傳崔君瑞到公堂。不幾日,崔君瑞跪在堂下,包拯問:“下面跪的是誰?”左右回答:“是崔君瑞?!卑攘钰w虎將崔君瑞捆打四十棍,戴上長枷。崔君瑞連聲求饒。

    包拯怒罵:“你這匹夫無知,枉為父母官!你能斷他人之案,卻全不思自己的行為,玷辱朝廷,給官帽蒙羞。貪污茍且,成何體統(tǒng)?況且停妻再娶,罪該充軍。”崔君瑞低頭無言,如實(shí)招認(rèn)了前面的情事。于是包拯上奏朝廷,判處崔君瑞到通州充軍。

    當(dāng)日,包拯又將崔君瑞拷打一番,判決鄭月娘、蘇喬英仍與崔君瑞為妻。次日寫下解送文書,令張千、趙虎押著三人前往通州。自從包公判了崔君瑞之后,再也沒人敢停妻再娶了。后來的案卷中也記載了此事。

    第二十五回配弘禹決王婆死

    斷云:

    夫妻終究是夫妻,天賜姻緣誰能離?

    王婆空使圖謀計,老身一命喪黃泥。

    傳說山東有個監(jiān)生,名叫彭應(yīng)鳳,帶著妻子許氏上京等候選官。他們來到京華西門,住在王婆的店里。誰知選期還有一年半,想回家吧,路途遙遠(yuǎn),手中又沒錢,只好在店里等著。一晃半年過去,他們的衣服首飾全拿去典當(dāng)換錢了,許氏只好整天在樓上刺繡枕頭、花鞋賣錢來維持生計。

    當(dāng)時,浙江有個舉人叫姚弘禹,住在褚家的樓上,正好和王婆的樓相對。姚弘禹看見許氏容貌比桃花還美,一雙秋波像杏紅般動人,頓時心搖神蕩,魂飛天外。他不禁感嘆著作了一首《憶嬌娥》:

    \"冰肌玉骨倚樓臺,風(fēng)情一點(diǎn)動人懷。

    藍(lán)橋有路應(yīng)無阻,一葉輕舟泛小槎。\"

    弘禹吟完詩,就去拜訪王婆,問道:\"樓上那位小娘子是哪里人?\"王婆回答:\"是彭監(jiān)生的妻子。\"弘禹說:\"小生想和她見一面,不知王婆能否幫忙?\"王婆知道弘禹的心思,便心生一計,回答說:\"何止是見一面,如今監(jiān)生沒錢用,正想把妻子賣掉呢。\"弘禹說:\"如果是這樣,就全聽王婆安排,小生遵命。\"二人說完便告別了。

    王婆心想,彭監(jiān)生現(xiàn)在沒盤纏,還欠著房錢,于是上樓去看許氏,見他們夫婦正坐著,便說:\"彭官人,你也該去午門外替人寫寫榜文,找點(diǎn)活計,怎么能守著貧窮不動呢?\"許氏也說:\"婆婆說得對,你就去吧。\"應(yīng)鳳覺得這話有理,就帶著一支筆前往午門找字寫。剛到那里,就被欽天監(jiān)出來的一個校尉拉住,問他:\"你會寫字嗎?\"應(yīng)鳳說:\"會。\"校尉便把他引進(jìn)欽天監(jiān)見李公公,李公公讓他在東廊抄寫表章。

    晚上,應(yīng)鳳回店對王婆和許氏說:\"多虧王婆指點(diǎn),我果然進(jìn)了欽天監(jiān)李公公衙里寫字。\"許氏說:\"這下好了,你要用心做事。\"王婆聽了,喜不自勝,說:\"彭官人,李公公最看重勤奮謹(jǐn)慎的人,你明天到他家去寫,一個月都別出來,他自然會敬重你,以后選官,他也會扶持你。娘子在我家,你不必掛念。\"應(yīng)鳳果然聽了她的話,帶著兒子去了,再也沒回店里。

    王婆立刻到姚舉人住處,說監(jiān)生要賣妻的事,弘禹聽了很高興,問:\"需要多少聘禮?\"王婆說:\"一百兩。\"弘禹便給了王婆七十兩銀子,又給了十兩謝禮。王婆問:\"姚相公如今授任哪里的官了?\"弘禹說:\"任陳留知縣。\"王婆說:\"彭官人說,等相公的行李裝船時,他會派轎子送到船上,這樣好不好?\"弘禹說:\"我馬上就要起程,到張家灣的船上等候。\"

    王婆雇了轎子,急忙回去對許氏說:\"娘子,彭官人在李公公衙里住得好了,現(xiàn)在派轎子在門外接你過去同住。\"許氏信以為真,收拾好行李上了轎。王婆把她送到張家灣的船上,許氏下轎后,見是官船在等她,便問王婆:\"彭官人接我到欽天監(jiān)去,怎么到了這里?\"說著便號啕大哭。王婆說:\"娘子何必憂愁,彭官人因?yàn)楦F,怕耽誤了你,所以把你嫁給姚相公。相公現(xiàn)在任陳留知縣,又沒有前妻,你如今做了奶奶,豈不是好事?彭官人得了他八十兩銀子,婚書在這里,你看看是不是?\"許氏見了,低頭不語,只得隨姚知縣上任去了。

    彭監(jiān)生過了一個月出來看妻子,發(fā)現(xiàn)許氏不見了,便叫來王婆,問妻子去了哪里。王婆卻大聲喊冤:\"你前幾天派轎子來接她去衙里,現(xiàn)在想騙我家錢,假裝不見娘子,來誆騙我嗎?\"于是告到地方五城兵馬司。彭應(yīng)鳳因?yàn)樯頍o分文,只好小心地央求王婆,含淚離去。

    又過了半年,應(yīng)鳳無依無靠,只好學(xué)做裁縫。一天,吏部鄧?yán)芍醒美锝胁每p做衣服,正好遇到彭應(yīng)鳳,他便進(jìn)了衙。做了半天衣服,鄧?yán)芍械男∑瓦M(jìn)才遞出兩個饅頭給裁縫當(dāng)點(diǎn)心,應(yīng)鳳因?yàn)閮鹤铀炝?,便留下饅頭等他醒來吃。進(jìn)才問:\"師父,你怎么不吃饅頭?\"應(yīng)鳳便把之前的遭遇哭著對進(jìn)才說了一遍:\"我現(xiàn)在不吃,留給兒子充饑。\"進(jìn)才進(jìn)衙把這事告訴了夫人。

    鄧?yán)芍幸彩巧綎|人,夫人聽了,便讓進(jìn)才把裁縫叫到屏簾外,詳細(xì)詢問。應(yīng)鳳又把被拐的苦情哭訴了一番。夫人安慰他說:\"監(jiān)生,你不必做衣服了,就在我衙里住下,等相公回來,我跟他講你的事,讓他幫你選官。\"不久,鄧?yán)芍谢馗?,夫人便說:\"相公,今天的裁縫不是普通人,是山東來聽選的監(jiān)生彭應(yīng)鳳。他因?yàn)槠拮颖还?,身無盤纏,才學(xué)手藝度日,你可念在鄉(xiāng)里情分,扶持他一二。\"

    鄧?yán)芍薪衼砼響?yīng)鳳,問:\"你既是監(jiān)生,把文引拿來看看。\"應(yīng)鳳從胸中袋里取出文引,郎中看了果然是真的,便說:\"你的選期在來年四月才到,你明天寫一紙告遠(yuǎn)方的狀詞,我就好幫你選官。\"應(yīng)鳳領(lǐng)命,向吏部遞了狀詞,鄧?yán)芍斜闳蚊麨殛惲艨h縣丞。

    應(yīng)鳳領(lǐng)了官憑,到王婆家告辭,王婆問:\"彭相公恭喜,今選哪里的官職?\"應(yīng)鳳說:\"陳留縣縣丞。\"王婆聽了,心中惶恐,說:\"相公,你在我這里住了好幾年,我怠慢了,現(xiàn)在做了大官,我取一件青布衣給你穿,再用五色絹片子給你編個頭上的髻子,你幾時起程?\"應(yīng)鳳說:\"明日就走。\"

    王婆叫來親弟王明一,他是個攔路強(qiáng)盜,王婆說:\"前日彭監(jiān)生得了官,鄧?yán)芍型兴奈灏賰山鹱踊丶?,你快去殺了他,把人頭拿來給我看,銀子你拿二分,我拿一分。\"明一聽了,星夜趕到臨清,喝道:\"漢子休走!\"拔刀就砍,誰知刀卻向后飛去,明一覺得奇怪,問那漢子:\"你在京城得罪了什么人?\"應(yīng)鳳哭著把王婆的事說了,明一也說了王婆要害他的事,便割下孩兒的頭發(fā)辮,應(yīng)鳳又把王婆送的衣服給了他。

    明一回城見了王婆,說:\"彭監(jiān)生被我殺了,這是發(fā)辮和衣服為記。\"王婆見了,心中大喜:\"禍根終于絕了!\"

    應(yīng)鳳到了陳留,上任數(shù)月后,兒子跑到姚知縣衙里,夫人看見孩子,驚道:\"這兒子是我生的,怎么會在這里?\"又聽弘禹說起二長官被拐妻子許氏的事,心中更加驚疑。次夜,夫人對弘禹說:\"相公前日說的事,如今請二長官來飲酒如何?\"弘禹答應(yīng)了,安排筵席請應(yīng)鳳到衙中敘談。

    應(yīng)鳳一到,許氏在屏風(fēng)后偷看,果然是丈夫彭監(jiān)生。酒過數(shù)巡,許氏搶出來,應(yīng)鳳見是妻子,兩人相認(rèn),抱頭痛哭,各自訴說原因。姚知縣嚇得啞口無言。夫婦二人回到縣衙,終于子母團(tuán)圓。正是:

    \"半載單衾應(yīng)有數(shù),天憐良善再團(tuán)圓。

    有緣千里能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

    于是應(yīng)鳳向開封府告狀,包拯看了大怒,上奏朝廷,判姚知縣到武林衛(wèi)充軍,派張龍、趙虎到京城西華門傳王婆到案。不多日,王婆到堂,包拯喝道:\"你這潑婦無知,拐騙財物,罪該萬死!\"令左右將王婆拷打一百,押赴法場斬首示眾。東京人民聽聞包拯的判決,無不震懾,這樁案子就這樣判決了。

    第二十六回秦氏還魂配世美

    斷云:

    貞節(jié)之心感動上天秦氏女,傷風(fēng)敗俗之輩當(dāng)屬陳世美。

    包公斷案明察秋毫如明鏡,萬代流傳成為民間好故事。

    話說鈞州有個秀才叫陳世美,娶妻秦氏,生下兒子瑛哥、女兒東妹。正值大比之年,陳世美辭別妻子赴京應(yīng)試,沒想到一舉登科,狀元及第,被任命為翰林修撰。他從此貪戀爵祿,不再念及家中妻兒。

    秦氏自陳世美赴考一別,兩年沒有音信。一天,她帶著瑛哥、東妹前往京城尋夫,在張?jiān)霞抑邪差D下來。秦氏問元老:“老人家可認(rèn)識陳世美?”元老答道:“陳世美老爺是鈞州人,中了頭名狀元,現(xiàn)任翰林編修,他的衙門清廉如五湖水,斷事明澈似秋夜月,威風(fēng)凜凜,鬼神都敬畏他。”

    秦氏聽罷說:“不瞞老人家,我是世美的妻子,因他赴試后一直未歸,特尋到這里。還請老人家指點(diǎn),如何能見他一面?”元老說:“小娘子既是陳老爺夫人,不可貿(mào)然進(jìn)府。今日是他十九日生辰,老爺必定宴請同僚,你可扮成彈唱女子在衙門口等候。翰林院有位侍講老爺極好彈唱,今日定會傳召藝人。屆時你進(jìn)去彈唱盤古開天等故事,他必然能認(rèn)出你是妻子,之后自會接你進(jìn)府。”

    秦氏按元老所說,手執(zhí)琵琶到衙門口等候。不久,走出一個校尉,傳喚彈唱之人入衙。秦氏進(jìn)入后堂,果然看見丈夫陳世美正與同僚宴飲。世美睜眼一看,竟是妻子秦氏,頓感羞愧,只得隱忍不發(fā)。飲酒完畢,同僚告辭,世美喝令左右將那婦人帶來審問。

    秦氏跪在廳下,世美見了愈發(fā)憤怒,追問:“你和誰一起來此?”秦氏直言:“自君離家數(shù)載,杳無音信,我?guī)Ш喝藢ぶ翉堅(jiān)霞野残?。元老說你衙門規(guī)矩嚴(yán),讓我以彈琵琶為由進(jìn)府,這才得見。你如今竟翻臉不認(rèn)人,只怕上天也容不得你!”世美命人將秦氏棒打一番,趕出府門,又差校尉捉拿元老問罪。

    世美罵道:“老賊大膽,為何私藏妓女,該死!”令左右打了元老四十棍,嚇得元老連忙回家,讓人趕走秦氏母子。世美還寫下告示,令校尉張掛四門,嚴(yán)禁私匿遠(yuǎn)方妓女,如有容情,察出嚴(yán)懲。

    秦氏見世美不肯相認(rèn),又看到告示,母子三人抱頭痛哭,只得返程回家。世美心中郁悶數(shù)日,心生一計,自嘆道:“惱恨秦氏太無知,閨門不守妄胡為。我今若不施計謀,羞殺陳門全族人?!?

    隨即,世美喚來麾下驃騎將軍趙伯純,暗中囑咐:“你速去追殺秦氏,把瑛哥、東妹帶回府中。”伯純領(lǐng)命趕至白虎山下,遇見秦氏母子,喝道:“婦人休走!”拔劍將秦氏刺死。瑛哥、東妹放聲痛哭,伯純要帶兄妹回府,二人寧死不從,伯純只得回報世美。世美聽聞秦氏已死,心中大悅。

    不料中元三官菩薩感佩秦氏貞烈,降臨白虎山,命土地判官看管秦氏尸首,不得損壞。土地神放一顆定顏珠,將尸首養(yǎng)在土穴中,以待日后還魂。三官又化作法師,先去龍頭嶺等候瑛哥、東妹,準(zhǔn)備傳授他們武藝。

    兄妹二人埋葬母親后,前往龍頭嶺拜師學(xué)藝,以報母仇。到了嶺上,師父黃道空收下二人,傳授十八般武藝。恰逢烏風(fēng)源海賊作亂,朝廷出榜招納武士,宣稱:“天下若有能收除此盜者,官進(jìn)三品,蔭襲后世?!?

    瑛哥、東妹聞訊,拜辭師父,揭下國榜,率軍收除海賊。圣旨降下,封瑛哥為中軍都督,東妹為右軍先鋒夫人,追封母親秦氏為鎮(zhèn)國老夫人,父陳世美為鎮(zhèn)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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