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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升的太陽透過窗戶,照射在楊延朗的臉上。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翻身,“啪”地一聲,重重摔在地上。
這一摔,倒是將睡夢中的楊延朗摔清醒了,只見他從地上猛地坐起來,腦中仍舊愣愣怔怔的。
楊延朗揉了揉尚在隱隱作痛的腦袋,口中喃喃自語道:“那個賊女,是真的能喝,對了,我昨天在屋頂,是怎么回房間來著?”
楊延朗坐在地上,正在腦海中苦苦思索著昨夜醉酒后的事情,突然聽到外面一片熱鬧,心里一時好奇,便站起身來,朝窗外看去。
透過窗戶,楊延朗看到很多人聚集在白虎堂的前院之中,甚是熱鬧。
楊延朗豈是那種有熱鬧不往前湊的人?
他當(dāng)即穿好衣服,用冷水激了一下因宿醉而昏昏沉沉的腦袋,一溜煙兒跑出門去了。
白虎堂院子里,此刻正聚集了一群人,密密麻麻,熙熙攘攘的。
楊延朗在人群里鉆了好一會兒,才走到另外一邊,在那里,陳忘、芍藥、展燕、趙戲早已站定。
楊延朗撓撓頭,問陳忘道:“陳大哥,這白虎堂要趕集嗎?怎么如此熱鬧?!?
陳忘聽到楊延朗問話,回答他說:“今日,白震山將傳位于白芷,白虎堂弟子連同百獸一起參加,故而聲勢浩大?!?
“哎呀呀,”楊延朗一拍腦門,道:“你看我這,唉!這么大的事兒你們怎么也不喊喊我?!?
展燕瞥了楊延朗一眼,道:“臭小子,這不是想著讓你多睡會兒嘛!昨晚扛你下來的時候跟灘爛泥似的,誰成想你還能起來呢?”
芍藥聽后不禁疑惑,抬起頭,看向展燕,問道:“展燕姐姐,什么一攤爛泥?”
“沒沒沒,沒什么?!蔽吹日寡嚅_口,楊延朗先截住話頭。
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喝酒還喝不過展燕的事兒,畢竟也太丟臉了。
于是他岔開話題,道:“快看快看,白老爺子上臺了?!?
聽楊延朗說話,眾人向臺上望去。
只見白震山緩步走出,一身白衣,胸前金虎頭威風(fēng)凜凜,不怒自威,頗有一堂之主的風(fēng)采。
白芷就站在白震山左手邊,背手挺胸,跨腿直立,風(fēng)采斐然;紅娘子一身紅裝,立在白芷身后,也算的上英氣十足。
臺下,共有四支隊伍。
其中,百獸的天藍(lán)色隊伍前,站著巨鷹幫幫主殷無良,他將鷹爪杖拄在身前,目露精光;
海青色隊伍前,正是海鯊幫幫主沙不遇,鐵鯊頭扛在肩頭,威風(fēng)凜凜;
土黃色隊伍前,是蠻牛幫幫主牛三斤,兩把牛頭錘拎在左右手,氣勢沖天。
而最年輕的一支隊伍,便是曾被白天河驅(qū)逐的白虎堂弟子們,隱忍至今,他們終于穿上了合身適體的白衣。
這支隊伍前,站著葛二虎,馮勝以及年紀(jì)尚小的趙方升。
在院子的正中間,是那尊白虎雕像,此刻它正昂首挺胸地看著敞開的白虎堂大門,堂堂正正,正如十年前那樣。
傳位的過程并不復(fù)雜。
白震山闡述白芷的功勞,歷數(shù)白天河罪行,再宣布白芷繼堂主位,并傳猛虎爪。
可以說,白芷任堂主之位,也算的上是眾望所歸。
如今的白虎堂弟子,都是年輕后輩,由白芷一手經(jīng)營串聯(lián)起來,終成大事,可以說人人認(rèn)得白芷,卻并非人人認(rèn)得白震山。
再說百獸,在白芷求助于他們之時,展現(xiàn)出過人的膽魄,此刻即位,三位幫主心服口服,絲毫不覺得不妥。
一套流程下來,已過晌午。
白虎堂準(zhǔn)備了豐盛飯食,這一頓吃過之后,大家便要各奔東西。
一眾人等觥籌交錯,食飽飯足。
飯罷,白震山、陳忘一行人準(zhǔn)備啟程,百獸三位幫主帶領(lǐng)幫眾也要各歸其位。
白虎堂弟子一路相隨,從白虎堂大門,沿洛城大道一路向南,至洛城南門,仍追隨不舍。
李詩詩一早起來,不顧項人爾勸阻,竟將自家宅子做了抵押,換來一輛舒適的大馬車,以及五匹快馬。
其中,兩馬拉車,堆放行李細(xì)軟,剩下的三匹馬馱輕便行李,并給人代步。
她久受離別之苦,此舉,便是斷了自己的退路,顯示自己定要和項人爾生死相隨的決心。
張博文清晨尚在夢中之時,叔叔張淼便早早起來給他準(zhǔn)備早飯。
平日里他雖然嫌棄自己的這個侄子總研究些無用之物,可臨近離別,看著他安睡的臉龐,竟隱隱有種悵然若失之感,心里總不愿意接受侄子將要離開的事實。
說來,若非心里清楚侄子在這間火藥鋪子不會有大出息,他也不會讓侄子參軍。
待張博文醒轉(zhuǎn),看到叔叔給自己收拾的又大又鼓的行李包,忍不住埋怨了幾句,埋怨的話無非是如此多東西,大都無用之類。
張淼聽了,原想罵侄子幾句,畢竟自己辛辛苦苦收拾東西還不是為了讓這個小崽子不受委屈。
可一想到侄子就要離開,他便壓住脾氣,由著侄子去說,自己還是按照寧多勿少的原則,默默收拾著東西。
在洛城南門門口,三方人馬匯合一處。
項人爾和李詩詩帶著車馬,一路煙塵顛簸而來。
張淼幫侄子扛著行李,博文自己也收拾了一個小包裹,背在身上,默默跟在叔叔后面。
至于白虎堂白震山及陳忘等人,則由眾人相送,浩浩蕩蕩。
張淼一看見項人爾,便趕忙走上前去,主動打招呼,對這位要帶博文走的“軍爺”畢恭畢敬,口中所言無非多多照顧博文之類的話。
項人爾也回應(yīng)張淼道:博文是戚將軍指名點姓要的孩子,入軍之后不會吃苦頭的等等。
末了,項人爾看著張淼背著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大包行李,心中好奇,不禁問道:“張大哥,這些,都是給博文帶的?”
張淼聽后,如實回答道:“是?。〔┪囊鲞h(yuǎn)門,各式東西多少都得帶著些,博文要穿的四季衣物,路上的干糧茶水,給戰(zhàn)友們分的家鄉(xiāng)特產(chǎn)之類,不能少不能少?!?
項人爾聽后,哈哈一笑,道:“張大哥,衣物鎧甲都是軍中配發(fā)的,米面糧食也管飽,帶這么些東西干嘛?”
沒等張淼回話,張博文倒先對自己的叔叔說:“你看吧!這么多東西,又沉又累,帶它干嘛!我是去找戚哥哥,又不會怎么樣?!?
“那也要帶,”張淼先打斷了博文說話,接著轉(zhuǎn)向項人爾,道:“畢竟出遠(yuǎn)門,東西少了,我總覺得放心不下?!?
楊延朗一見到李詩詩,話沒多說,先瞄上了人家的車馬。
他一見到馬,便開心得摸摸碰碰的,還特意選了一匹個頭最大身強(qiáng)體健的黑馬,拉著韁繩死活不讓給別人。
展燕看不慣楊延朗這種行為,揶揄了他一句:“臭小子,就知道霸占,你會騎嗎?”
楊延朗白了展燕一眼,道:“小爺我三歲就在客棧馬廄喂馬,五歲執(zhí)韁繩,七歲跨馬鞍,人稱天才騎士的,便是我。我不會騎?笑話?!?
展燕懶得理他,打眼兒一掃,發(fā)現(xiàn)除了那匹黑馬是不可多得的良駒,竟還有匹紅鬃馬,也是體力強(qiáng)健,目光有神,頓時心生喜愛,欲學(xué)著楊延朗,搶占先機(jī)。
可當(dāng)她在馬鞍上看到那兩把刀,才知道它已被項人爾選做坐騎。
這樣一來,除去拉馬車的兩匹白馬,就只剩一匹體型最小的青鬃馬了。
展燕久在草原,能識良馬,知道這青鬃馬雖然也不錯,但還遠(yuǎn)遠(yuǎn)不及黑馬,可惜黑馬被楊延朗那臭小子搶占先機(jī)。
她懶得同他搶,只好勉為其難地占了青鬃馬。
陳忘和趙戲互道了一聲保重,白震山也同百獸三位幫主一一告別,并將晚上交代白芷的事重新交代了幾遍。
白芷聽父親說完,還跑去找了一趟小詩,要她進(jìn)入軍中后,幫忙表達(dá)自己對戚弘毅思念之情。
如此種種,不作細(xì)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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