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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山東關的車馬店浸在黏稠的夜色里,檐角鐵馬被西風撞出零星的叮當聲。
京在剛剛,“李二代”和安梅花玩得比較近興,這會兒他翹著二郎腿歪在炕頭,綢緞睡衣敞著懷,露出脖頸上小指粗的金鏈子。相好的安梅花正對著一方裂了縫的菱花鏡梳頭,鑲翡翠的銀簪子映著油燈,在她鬢角晃出一汪綠水。
“當戲子時置的破簪子也值當戴?”“李二代”啐了口瓜子皮,金殼懷表鏈子纏在手腕上嘩啦作響,“等回了寶雞,我給你打副金頭面,墜子要鴿血紅……”
安梅花那里是什么文化教員,是“李二代”硬往自己臉上貼金。
金梅花早年在陜西跟著班主游走唱戲,早就有了離開這個窮地方的心思,半年前戲班子跨省到了信陽府,她的長相、裝扮驚艷了很多人,其中就有這個“李二代”。
這個小子也是一個情種,給了班主一筆錢,算是結束了安梅花與戲班的“勞務關系”,當然,前提是安梅花自己也愿意。
一弄兩弄,安梅花肚子里就有了崽。
李二代就準備帶安梅花回去見家長,明確此事,誰知道這一路是多難多災,比他家狗血的家事不差式少。
這小子剛嘚瑟了幾句,話音被木門爆裂的巨響掐斷。一個獨眼壯漢的羊皮襖子帶著露水腥氣,刀疤橫貫的左眼窩里嵌著顆琉璃珠子,在月光下泛著死魚肚白似的幽光。七八個嘍啰提著馬燈擠進來,燈罩上“順風車行”的紅漆字好像是用血寫上去的。
“李大少爺好雅興?!眽褲h的攮子挑開安梅花的繡花枕,抖落出兩封袁大頭,“借您這金鏈子給兄弟們打酒喝?”冰涼的刀刃順著“李二代”的喉結往下滑,挑開他匆忙系上的睡衣盤扣,金鏈子墜進敞開的衣襟,貼著冷汗涔涔的皮肉打晃。
安梅花突然抓起銅鏡砸向油燈,火苗“噗”地竄上壯漢的羊皮襖。趁著眾人慌神,她反手拔下銀簪就往門外撲,卻被嘍啰揪住水紅緞子褲腳。撕扯間翡翠簪頭“當啷”落地,滾到“李二代”腳邊。
“狗日的!”“李二代”突然暴起,懷表鏈子勒住個嘍啰的脖子。
這小子見過江河和小伍子的本事,一來有所倚仗,二是也漲了些膽氣,總算表現(xiàn)得爺們了一回。
鎏金表殼卡進喉管的聲音混著壯漢的獰笑:“到底是李掌柜的種,出去兩年還他媽張本事了!”牛皮靴重重碾在他后腰,懷表鏈應聲而斷,金墜子滾進炕洞的灰堆里。
安梅花的杭綢小衣裂開半幅,露出誘人的白、燙人眼的溝壑……獨眼壯漢的琉璃眼珠突然凝住,攮子尖挑起她下巴:“這不是柳家班的頭牌嘛?當年你給縣長跳《貴妃醉酒》,爺在臺下可沒少撒銀角子………………”
院外驟起的忽喝聲聲讓刀鋒一滯。
“干什么的,滾遠點,別耽誤爺們做買賣!”
“李二代”趁機摸向炕席下的攮子,產(chǎn)防漏油的馬燈引燃了被褥,火舌正順著葦席舔上房梁。獨眼壯漢咒罵著踹翻木箱,嘍啰們一擁而上,按住“李二代”就是一頓削,要不是知道他爹是誰,還能用他換大洋,估計當場插了他都有可能。
撲了火。
壯漢示意手下把“李二代”帶出去:“我他媽和他相好的要玩?zhèn)€游戲,你帶著這小子先出去,甭走遠,就在外面聽著就成?!?
李二拼命地嚎,一是因為怕、二是因為看著安梅花被人摁倒、三是為了讓跨院里的江河和小伍子聽到……
江河那屋,聽到人要出去,一眾車把式幾乎齊聲招呼:“你兩個娃子,不要命了?”
顧不得回應他們,江河和小伍子已經(jīng)拎著開了保險的手槍了沖了出去。
“李二代”在嚎:“放開她,我給你們錢,多少都行??!”
屋里安梅花在哭:“畜生……放開我!”
按著“李二代”的一眾土匪在笑:“叫啥,等會兒我們哥幾個都要上呢,習慣就好了?!?
“呯!”
“呯!”
“呯!呯!”
小伍子和江河子一邊開槍一邊觀察,這伙人不多,應該是小股子出來溜活的,這要真是來個四五十號,就憑江河和小伍子也不敢正面硬剛,
兩個人一個彈夾沒打完,屋子外面已經(jīng)沒有站著的土匪了。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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