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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事最好。對了,聽說許衍病了,你帶個太醫(yī)去看一趟,再從御藥房帶兩根人參過去,讓他早點把病養(yǎng)好,朕還有事找他呢!”
呂元禮聞言,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左右為難之色,沒有立即答應,又偷眼瞄了瞄在御輦另一側(cè)扶輦的韓炎,神態(tài)間似有頗多顧慮。
他的猶豫之色自然落在了祁翀和韓炎眼中,祁翀心生疑惑,不禁也望向了韓炎。
韓炎無奈道:“呂都知,圣駕面前無所顧慮,您有話直說便是,難道還要欺君不成?”
呂元禮這才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道:“陛下,許中丞并非病了,而是受傷了,傷他的不是別人,正是韓都知的徒弟,軍情司的景奉朔!”
此言一出,韓炎臉色微變,但沒有說什么。祁翀微微皺眉問道:“怎么回事?你詳細說來!”
“陛下,是這么回事......”
原來,軍情司最近奉旨查貪,主要目的便是配合御史臺巡查工部。按道理,兩家本應合作無間,攜手揪出貪官污吏,可結(jié)果卻不盡然。
此次沖突的起因是景奉朔查到了工部一個員外郎唐家蔭頭上。唐家蔭的內(nèi)兄是工部的染料供應商,此前供應的一批染料存在嚴重的質(zhì)量問題,本應在驗收環(huán)節(jié)被發(fā)現(xiàn),可奇怪的是,這批染料竟順利通過了工部的驗收,后來還是工匠在實際使用時,才察覺出染料褪色嚴重,根本無法使用。
景奉朔經(jīng)過一番深入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在此次驗收之前,唐家蔭曾拜訪過那位負責驗收的同僚,便認定此事唐家蔭必然脫不了干系。然而,祁翀早在軍情司建立之初就立下了嚴格的規(guī)矩,除非涉及緊急軍情等特殊情況,否則軍情司只有偵查之權(quán),并無逮捕之權(quán),查到線索只能報有司跟進。無奈之下,景奉朔只好將線索詳細地反饋給了御史臺。
誰知御史臺經(jīng)過一番核查后,卻給出了截然不同的結(jié)論。他們認為,唐家蔭的內(nèi)兄雖有過錯,但并不能因此認定唐家蔭一定知情,也無證據(jù)認定那位負責驗收的郎中系有意袒護,最多算是失職而已,因此不肯將唐家蔭拿問下獄。
景奉朔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直接去了御史臺向許衍當面陳詞,希望許衍能將唐家蔭立即扣押審問,以查明真相??稍S衍卻認為屬下官員的認定沒有問題,拒絕了他的請求。景奉朔的少爺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瞬間怒目圓睜,指著許衍大罵其徇私枉法。
許衍家族世代為官,他自己也為官多年,何時被一個閹宦這般當面羞辱過?他頓時火冒三丈,命衙役將景奉朔逐出書房。雙方在推搡過程中,場面逐漸失控,沖突中不知怎么就將許衍給打了,頓時鮮血直流。自那日起,許衍便稱病在家了。
“這是何時的事?”聽完呂元禮的講述,祁翀沉著臉問道。
“大概七八天以前吧!”
“為何不立即報與朕知?”
見祁翀隱有怒意,呂元禮忙撇清關(guān)系:“陛下,這是軍情司的事,您知道的,奴婢插不上手......”
呂元禮邊說邊瞄了一眼韓炎,韓炎只好上前解釋道:“陛下,此事奴婢也是第一次聽說,沒見奉朔報上來過!不過,奴婢以為奉朔不是那種沒有分寸之人,不至于故意惹事,要不,叫他過來問問吧?”
祁翀沒再多說,只輕輕“嗯”了一聲,韓炎便躬身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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