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dú)唱何須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57章 席安巧言挽芳心 劉璠臨危受重任,牧淵:我在大淵搞扶貧,獨(dú)唱何須和,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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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過天來,就在戶部忙的腳不沾地的時候,傍晚時分,一輛樸實(shí)無華的馬車停在一處三進(jìn)院門口。車上下來一名青年男子,男子毫無即將見到嬌妻的喜悅,反而一臉憂色,忐忑不安。
車夫見狀白了他一眼道:“我說姑爺,事情做都做了,還有什么不敢見的?現(xiàn)在知道虧心了,早干嘛去了?”
“你......”男子被下人毫不留情地擠兌了,氣得口唇哆嗦,拿手指點(diǎn)指了半天,卻始終什么也沒說出來。回京這一路都是這么過來的,他也知道無論自己如何解釋,車夫的態(tài)度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車夫只道他心虛,對他更加鄙夷,沒再理睬他,上前“啪啪”砸門。
門子過來開門,見到車夫頗為詫異:“老楊?你怎么回來了?姑......喲,姑爺,您回來啦!”見到車夫身后的男子,門子的態(tài)度迅速冷淡下來,“恭喜姑爺高升?。‰m說踩著自家老泰山的命往上爬多少有些......呵呵,姑爺厲害——”
席安沒有理睬門子的冷嘲熱諷,心里卻更加擔(dān)憂了。家里的下人們都是崔家陪嫁過來的,他們尚且都是這個態(tài)度,那盈盈呢?
席安低著頭硬著頭皮進(jìn)到主院,跟誰也沒打招呼直接進(jìn)了主屋。主屋內(nèi)香煙繚繞,中堂掛著的山水畫換成了一幅畫像,正是崔慎!畫像前還有一個牌位,赫然也是崔慎的名字!
“?。 毕矅樀么蠼幸宦?,后退兩步,身子撞上了半敞的房門,發(fā)出了“吱呀”一聲。
“你是怕我爹化成鬼來找你嗎?”一聲冷冷的質(zhì)問從身后傳來,席安慌忙轉(zhuǎn)身,正好對上了崔盈盈的冷臉。
“夫......夫人!”席安定了定神,正欲伸手去扶,崔盈盈已經(jīng)從他身邊擦肩而過了。
席安忙關(guān)上房門,跟著崔盈盈進(jìn)了里屋。
“你......你怎么能在家中擺岳父大人的靈位呢?這要是讓人知道了......”
“你看不慣可以去彈劾呀!彈劾崔家人對朝廷心懷不滿,這靈位、畫像就是最好的證據(jù),不是嗎?”
“不是......”
“不是什么?你席御史不是慣會大義滅親嗎?彈劾師兄、逼死岳父,這不都是你干過的嗎?哦,不對,我還說錯了,不是御史,是侍御史!殿中侍御史!正六品!平步青云啊!只求老爺他日拜相之時別休了妾身這糟糠之妻便好......”崔盈盈越說越氣,眼淚撲簌簌落個不停。
“盈盈!”席安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大聲制止了崔盈盈,見她哭個不停,干脆跪在了她面前。
“你......你這是干什么?”崔盈盈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盈盈,我知道岳父的死你怨恨于我,不只是你,家里人全都恨我,可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岳父在柳明誠那里做幕僚,我更想不到此事會跟他有關(guān)!”席安趁崔盈盈沒反應(yīng)過來,急忙解釋道,“回京的路上我想了一路,越想越覺得此事蹊蹺,我可能是被人算計(jì)了!”
“算計(jì)?”崔盈盈詫異地重復(fù)了一遍,見席安還跪著,忙道,“你先起來吧,一個大男人給女人跪著,像什么樣子?!”
“你不生氣了?”席安見她面色稍緩,頓時松了口氣站了起來。
“你先把事情說清楚!”
“好,我說給你聽!我的消息是從一個由江南調(diào)任京城的原東吳官員那里得來的,他赴任途中經(jīng)過我所在之地,去拜訪當(dāng)?shù)乜h令。也是巧了,那個縣令正好因?yàn)槭值紫掠性┌副晃野l(fā)現(xiàn)了,當(dāng)場被問了瀆職之罪,按照朝廷的旨意,我暫代當(dāng)?shù)乜h令,于是那人便來見了我。他不知我和柳明誠的關(guān)系,只知道我是縣令,閑聊時便無意中提起了孔家和架閣庫失火兩事。我職責(zé)在身自然不能不理,這才彈劾了柳明誠。
此事我當(dāng)時絲毫未生疑,可此次回京我想了一路,越來越確定此事根本就是個圈套!下套者或許是想借我的手殺柳明誠,可沒想到柳明誠更毒,竟將岳父推在前面擋箭,我甚至懷疑岳父根本不是自殺的,而是......”
后面的話不言而喻,崔盈盈嚇得以手掩口,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我唯一不明白的是岳父大人為何會在建州?他不是北上了嗎?”
“我也是上個月中旬才收到父親家書的,說是朝廷臨時改判,將他流放閔州,可走到建州時就被項(xiàng)國公留下做了幕僚。原本想寫信告訴你的,可還沒等到信寄出去,他就......”崔盈盈說著又抹起眼淚來,同時也相信了丈夫的解釋,因?yàn)橄泊_實(shí)不知道崔慎在建州。
“這就是了,一定是柳明誠搞的鬼!先生一世英明,怎么就看錯了這個學(xué)生呢?!”席安憤憤不平道。
“可人家位高權(quán)重??!就算我爹是枉死的,那又能如何?崔家那么大的家業(yè),還不是頃刻間土崩瓦解?”崔盈盈的話語中透出了萬般的委屈、無奈和心酸。
“懷民,要不你辭官吧!我們?nèi)遣黄鸪?,躲還不行嗎?回你老家也行,去找我母親、弟妹也罷,總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我怕有一天,你也會......”崔盈盈越說越覺得恐懼,聲音逐漸顫抖。
“辭官?”席安愣了愣,堅(jiān)決地?fù)u了搖頭,“夫人,不是我戀棧權(quán)勢,不舍得這身官袍,而是如果我連這個官身都沒有了,今后就更無法護(hù)持崔家了!屆時,崔家就更加會成為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更別提為岳父報仇、洗冤了!”
“報仇洗冤談何容易?你現(xiàn)在雖然是六品官,可人家卻是皇親國戚,天壤之別,如何能夠做到?!”崔盈盈絕望地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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