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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后,柳明誠直奔大理寺獄。如今的大理寺獄,守衛(wèi)力量翻了一倍不止,看來邱維屏是真的受刺激了。
獄卒引著柳明誠來到方吉甫的監(jiān)室門前,只見他蜷縮在室內(nèi)狹小的土炕之上唉聲嘆氣。他身量頗高又壯實,而土炕又窄又短,他這樣的身材躺在上面連翻身都很不方便,腿也伸不直,很是難受。
“子慶!”
聽到呼喚,方吉甫猛地坐了起來。
“是你?”看清來人后,方吉甫的臉色暗淡下來,“郡公是來看我笑話的?”
“笑話?子慶,你落得如今這個下場難道還不明白自己所作所為是對是錯嗎?在你看來這只是個笑話這么簡單?”柳明誠皺眉斥道。
“我......”方吉甫一時語塞,停頓片刻反駁道,“若非你成心利用我,我又哪有機會接觸到謝宣,更不至于成為他的幫兇。你又有什么資格指責我?”
“將你送到謝宣身邊本就是兩手準備,若你能明白是非大義,你就是我安插在謝宣身邊的釘子,若你不可靠,才用得上楊志登場。你自己把持不住,與謝宣狼狽為奸,賣官鬻爵,以致于最后無法收拾,只能上了他的賊船,這些難道也是我讓你做的嗎?”
“我想出人頭地這有什么錯?身在禁軍,我不依附謝宣如何能一步步升遷?我大哥還不是一樣心甘情愿替你賣命?他一個堂堂朝廷命官生生把自己當成了你的家奴,又能比我強到哪里?只不過他賭贏了我賭輸了罷了!”
“這只是贏輸之別嗎?子肅雖然圓滑一些,可心中總還是有一些大義在的,他投靠我的時候恰恰是我最不濟的時候,這一點便與你有本質不同。你只知道他投靠了我,卻不知道他投靠我的契機是什么!當時我初到望州,謝宣企圖收買他監(jiān)視我,他一口拒絕了,并向我坦承了此事。若換做是你呢?你又會怎么做?”
“事到如今,說這些又有什么用?我死罪難免,你若真念舊情,幫我保全家人我便感激不盡了?!?
“你家已經(jīng)被抄了,家產(chǎn)盡數(shù)充公——不得不說,這一兩年你可真沒少貪啊!不過你的家人無恙,馮柯置辦了一處三進院子,將你夫人、兒女都接了過去,今后的生活雖然談不上錦衣玉食,但衣食無憂還是能做到的?!?
“馮柯?”方吉甫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何將你女兒許給馮柯了吧?只有克遠這樣的性子,才不會讓你的家人在你落難之時陷入困頓!”
方吉甫沉默不語,臉上浮現(xiàn)羞愧之色。
“至于你,”柳明誠繼續(xù)道,“如果你愿意,可以考慮贖刑,免死后發(fā)配西北充軍,從效用兵做起,從頭再來。殿下志在四方,西北早晚必有大戰(zhàn),只要你肯用命,他日未必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就算我愿意,可我哪有錢贖刑?。考耶a(chǎn)都被抄了,我拿什么贖?”方吉甫苦笑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今日來只是要你一句話,想死還是想活?”
“我當然想活了!可是......”
“那你就準備去西北吧,希望你后半生能活明白!”柳明誠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大獄,只留下了若有所悟的方吉甫。
卻說祁翀送走了柳明誠后,剛準備逍遙一會兒,就見小金子引著王丘一進來了,身后還跟著兩名小內(nèi)侍,手中各有一個托盤,盤中各有兩摞奏章。
“殿下,這些是杜相命臣送過來的,杜相說殿下從今往后要學著批閱奏章了。這些是今日要看完的,明日一早臣再過來取?!蓖跚鹨恢钢莾赏斜P的奏章道。
“這么多!今天都要全看完?”祁翀驚呆了,他大致數(shù)了數(shù)足足有四五十份之多,隨便翻開一份較短的奏疏也有四五百字之多,長的更是多達一兩千字!
“是啊,這就是一天的量,明日還會有新的奏章,若是拖到明日那就更多了?!?
“行,孤知道了?!逼盍垞]了揮手示意王丘一退下,自己拿起了放在最上面的第一份奏疏。
第一份奏疏是趙愚所上,內(nèi)容卻是出乎他意料的——請罷榷市疏!
趙愚的理由是如今國庫豐裕,軍餉充足,已經(jīng)不需要再通過榷市盈利彌補軍費了,如此一來,開榷市便是弊大于利了。尤其是此次淮州之變,更能說明榷市的危險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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