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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的那個是怎么回事?為何讓他跑了?”祁翀又問道。
“懷疑是出了內(nèi)鬼,負責(zé)抓捕他的那隊土兵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那人是渝津崔家嫡長房的一個子弟,是崔慎的從侄,也是......”柳忱偷瞄了柳明誠一眼,吞吞吐吐道,“是......后渠先生的近支侄孫?!?
聞言,祁翀也看了一眼柳明誠,柳明誠顯然早就知道了此事,并沒有表現(xiàn)出驚訝的神色,只是低頭皺眉不語。
“那個人先放放吧,先審已經(jīng)抓到的這些。對了,今日抓捕還順利嗎?可有人拒捕?咱們的人可有傷亡?”
“您應(yīng)該問可有誰不曾拒捕!”柳忱苦笑道,“幾乎各府的家丁都跟咱們的土兵起了沖突,幸虧元明出手重,殺了幾個帶頭抗法的家丁,這才嚇住了其他人,即便如此,咱們的人受傷的也不少,好在大多只是輕傷,重傷不多,只有一人在沖突中不幸身亡?!?
“每個參與的兄弟都多給三個月的薪俸作為獎勵;死者家屬給與雙倍撫恤金,家人安排進府衙或者商號做事;受傷的兄弟醫(yī)藥費全包,視傷勢輕重獎金可按三至五倍發(fā)放;立功之人該提拔提拔,怠于職守者一律革除。以上所說不僅適用于此次行動,今后要形成制度,凡有行動一律照此安排。”
“是,殿下!那臣就先告退了?!绷酪弥€未宵禁盡快趕回府衙,便匆匆告辭而去了。
“二弟越來越干練了!”祁翀由衷地稱贊了一聲。
“還是年輕,需要多歷練?!绷髡\嘴上謙虛著,臉上卻帶著掩飾不住的濃濃笑意。
“許衍這個府丞還真是用對了,此人可堪大用!”
“世昌有宰輔之才,可為殿下左膀右臂!”
“這次抓捕幾乎將滿朝高官得罪了個遍,義父似乎一點兒都不擔心呀?”祁翀饒有興味地望著柳明誠道。
“如此豈不正好?那些世家大族就不會上趕著跟殿下聯(lián)姻了。”柳明誠捻須微笑道。
“僅僅是因為這個?”祁翀皺了皺眉。
“京城現(xiàn)在太平靜了,不亂一亂如何能讓潛于水底的魚游上來呢?就算探一探各家的態(tài)度也是有必要的。”
“他們會怎么做?”
“他們有上中下三策?!绷髡\伸出三根手指,搖頭晃腦道,“上策,便是勸自家子弟認罪換取從輕處理,同時上書自陳對子弟疏于管教之過,如此陛下不但不會怪罪他們,反而會贊許他們的大義滅親之舉!”
祁翀搖頭笑道:“他們?nèi)粲羞@等覺悟,又豈會將自家子弟養(yǎng)成紈绔惡少?”
“那也未必,門閥世家底蘊深厚,總還是不乏聰明人的,殿下也莫要小看了他們?!?
“那中策呢?”
“中策嘛,便是上下奔走、賄賂官吏、找人頂罪、出錢和解,總之用盡一切辦法將自家子弟的罪責(zé)降到最低。”
祁翀再次搖頭:“我和許世昌都不是會收受賄賂之人,這條路他們走不通!”
“那就只有下策了,便是抱團取暖,集體彈劾殿下?!?
“彈劾我什么?不該整治京城治安嗎?”祁翀愕然道。
“彈劾什么不重要,總之就是要玷污殿下的名聲,使殿下陷于‘自證無罪’的圈套中無法自拔,更顧不上那些案件的處理,如此一來,他們再來對付世昌就容易多了。”
“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之人!這招還真夠損的!”祁翀苦笑道,“我倒覺得這下策比上、中二策更好用,義父為何說它是下策?”
“因為這一策雖然陰損,但卻極易破解!”柳明誠胸有成竹地從袖中掏出幾頁紙遞給了祁翀。
紙上的字跡頗為潦草,顯然是倉促之間寫就的。祁翀仔細辨認、閱讀,大致明白了柳明誠的意思。
“您是讓我先下手為強,明日搶先彈劾他們縱子行兇?”
“不是明日,是今夜!只要殿下先一步將奏章呈上,他們再彈劾殿下,便會落得個挾私報復(fù)的嫌疑,陛下一向多疑,定會認為他們居心叵測,到那時,他們便敗局已定!臣已命柳忱務(wù)必在明日天亮前將連夜審訊的結(jié)果寫成條陳以備眾人詰問,哪怕不全面、不完整也可,只要將他們的罪行告知陛下,以陛下的脾氣一定火冒三丈,此時他們無論如何辯解都是火上澆油?!?
“看來,有人今夜要睡不著啰!”祁翀笑道。
“今夜睡不著的恐怕大有人在呢!”
父子二人相視一笑,雙雙悠閑地品起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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