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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中婦女和孩子都是一種寶貴的財富。

不過，這種財富，對于韃靼來說，也是提供一些必要的人力。

最重要的是豐美的草地，只要有草地，就能養(yǎng)活更多牛羊。

在河套地區(qū)也是一樣。

錦衣衛(wèi)用刀箭換來了牛羊，然后送至大同，而大同會將牛羊加工，曬成肉干，制成軍糧。

至于需要用到的鹽，則是從渤海沿岸產(chǎn)出的貢鹽。

而草原的勇士，用這些刀箭去搶更多的牛羊。

雙贏的局面，在強大的明軍加持下，被維持在河套地區(qū)。

盧忠他們要做的事，并不需要很激烈。

僅僅一只牛羊，就能掀起兩個不同屬的部落產(chǎn)生劇烈的沖突。

或許是錦衣衛(wèi)裝扮的商戶，說著其他聚落開出更好的價格，但是，帶走的貨物，沒多久就會出現(xiàn)在聚落之中。

河套猶如一處深淵，不斷吸引著草原上的人南下，然后在這里沉淪，廝殺。

瓦剌本身就是由好幾個部落組成的衛(wèi)拉特，戰(zhàn)敗后，沒有足夠的戰(zhàn)利品，內(nèi)部本身的不和就完全暴露了出來。

聯(lián)盟需要利益，而現(xiàn)在盟主在跑路。

從開平方向沖出來的部隊，在天氣變暖之后，就開始啟程，由東往南，以錦衣衛(wèi)斷斷續(xù)續(xù)傳達的消息，逐漸靠向河套以北。

女人的咒罵和求饒聲與孩子的啼哭聲猶如催命符。

男人被人壓著，頭上的鞭子撕扯著緊繃，讓他不得不抬頭看著眼前的禽獸對自己的妻子做出暴行。

包衣是家奴，雖然比奴隸好一些，但也僅此而已。

“扎克，別，別看，閉上眼睛，求你了?！?

女人嘶啞的聲音，絕望看向男人。

身體對著男人晃動著，禽獸肆無忌憚，將此當(dāng)做戰(zhàn)利品，與其他勇士的談資。

爽朗的笑聲，充斥草原勇士的豪邁。

名叫扎克的男人痛苦閉上雙眼，臉頰卻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睜開！”

粗暴的聲音，隨后又是一鞭子甩在扎克的臉上。

“喝啊~”

扎克痛苦的嘶吼，但除了嘶吼，整個身體被壓制的他并不會爆種，依舊被壓制的死死。

“狗奴才，叫，繼續(xù)叫啊！”

痛苦的叫聲似乎能讓周圍的人更加興奮，這樣的玩樂，真讓人沉迷。

“這孩子，養(yǎng)的不錯，以后或許能成好包衣?！?

大手拍打著無助啼哭的孩子，這里捏捏，那里摸摸，在他們眼里，這里的女人和孩子，乃至牛羊帳篷，都是自己的所有物了。

“放開他，放開他！”

扎克雙眼充斥著血色，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當(dāng)貨品一樣觀賞，卻只能無能發(fā)怒。

“喲，剛好，看，商隊來了。”

一個勇士指著遠(yuǎn)方，一支商隊緩緩而來，仔細(xì)聽，還能聽到那為首的商賈手中搖晃的銅鈴聲。

錦衣衛(wèi)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神情淡漠，上前問道：“這可是我們的顧客?！?

“現(xiàn)在是我們了。”

為首的勇士笑著拍手說道，并回頭揮了揮手，那正在凌辱女人的勇士停了下來，畢竟中原人出了名的講禮儀，白日宣淫可不好。

扎克看向商隊，他知道，商隊在河套有著特殊的地位，絕對中立，給錢就賣，有貨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