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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不知何時又飄起了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天地間一片潔白。此刻身處異國他鄉(xiāng)的陳不易不禁想起,若是在家鄉(xiāng)的陳家村,此時或許已然進(jìn)入了初春時節(jié),村民們大概都已忙碌于田間地頭了吧。
他獨自一人漂泊在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凄然之感。雖然目前的狀況相較于出發(fā)前所預(yù)計的要好得多,畢竟至今仍安然無恙,但那份對故鄉(xiāng)和親人的思念卻始終如影隨形,猶如毒蛇一般啃噬著他的心。
一直以來,陳不易都忙于應(yīng)對各種艱難險阻,根本無暇顧及這份深沉的情感。而今,當(dāng)這股思念猝不及防地涌上心頭時,那種錐心蝕骨般的痛楚令他幾近無法承受。但他心里明白,偶爾品嘗一下這樣的痛苦也好,因為只有如此,那些關(guān)于家鄉(xiāng)、親人和往昔歲月的記憶才不至于被時光輕易抹去。
正當(dāng)陳不易沉浸在無盡的思緒之中時,一個輕柔的呼喚聲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原來是王遷正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輕聲喚道:“公子?!?
陳不易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目光落在王遷身上。只見他的神情顯得有些落寞,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低沉到了極點:“什么事?”
王遷猶豫了片刻,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公子,拓拔筱他……他說要您獻(xiàn)舞,我們該怎么辦?”
陳不易先是微微一怔,隨后緊緊地閉上了雙眼。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仿佛想要把所有的煩惱都吸入腹中。過了一會兒,他再次睜開眼睛,眼神變得無比堅定,斬釘截鐵地回答道:“學(xué)!”
“啊?”這一聲驚呼出自王遷之口,顯然這次輪到他感到無比驚訝了。學(xué)習(xí)舞蹈?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到底該如何去學(xué)呢?正當(dāng)王遷想要繼續(xù)開口說話的時候,陳不易卻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
陳不易一臉堅定地說道:“我不想再給其他人添麻煩。這又算得了什么?不會去學(xué)就行!即便最終無法學(xué)會,頂多也就是遭些冷嘲熱諷,那又怎樣?難道還能要了我的性命!”
王遷不禁連連發(fā)出驚嘆之聲:“?。堪。 彼睦锓浅G宄?,面對眼前這位固執(zhí)己見的主子,自己無論如何也是勸說不動的。與此同時,他的內(nèi)心深處卻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絲好奇——不知道這位主子在翩翩起舞之時會是怎樣一番獨特的景象。
陳不易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學(xué)習(xí)跳舞,接下來首先需要解決的問題便是尋找一位合適的教導(dǎo)者。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陳不易發(fā)現(xiàn)唯有姬雨希才最為適合。
于是乎,盡管心中仍有幾分難以言喻的尷尬與難為情,陳不易還是硬著頭皮來到了芳華殿。當(dāng)他站在姬雨希面前時,猶豫再三后終于鼓起勇氣輕聲說道:“請淑妃娘娘教我跳舞?!?
話音未落,原本正悠然自得地品嘗著香茗的姬雨希瞬間驚得將口中的茶水全部噴了出來。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盯著陳不易,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剛剛所聽到的話語一般,緊接著便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邊笑邊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反正話都已經(jīng)說出口了,臉面也算是徹底丟盡了,陳不易索性不再扭捏作態(tài)。他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腰板,然后提高音量再次朗聲道:“請淑妃娘娘教我跳舞!”
姬雨希微微彎曲著手指,輕輕地掩住面容,發(fā)出一陣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她如同一只輕盈的蝴蝶一般,圍繞著陳不易優(yōu)雅地旋轉(zhuǎn)了兩圈,然后嬌嗔地說道:“喲呵,小伙子,居然想學(xué)跳舞???那除了跳舞之外,還有沒有其他想學(xué)的?一并說來聽聽!”
陳不易聽后,連忙搖了搖頭,表示暫時沒有別的。
姬雨希見狀,便在陳不易的面前穩(wěn)穩(wěn)地站住,隨后雙手交叉抱于胸前,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挑釁似的對陳不易說道:“既然如此,那先來給我扭個腰瞧瞧吧?!?
陳不易聽到這話,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尷尬之色。他緊緊地咬住嘴唇,身體僵硬得如同一尊雕塑,一動也不敢動。心里暗自叫苦不迭:扭腰?這該如何扭??!
姬雨希卻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依舊面帶戲謔地盯著他,似乎在等著一場精彩的表演。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陳不易被姬雨希這樣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臉色漸漸地漲得通紅起來,就連脖子和耳垂也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羞紅成了一大片。他那雙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也開始不停地閃躲著姬雨希的目光,長長的睫毛因為緊張而輕微地顫動著。
終于,陳不易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狠狠地咬了咬牙,然后極其不自然地扭動起了腰。
盡管動作顯得有些笨拙,但他依然努力地堅持著,心中暗暗想著:既然是自己下定決心要來學(xué)習(xí)的,就算是哭著也要把它學(xué)好!
看到陳不易這番滑稽的模樣,姬雨希再也忍不住了,她用手捂住嘴巴,笑得花枝亂顫,整個身子都因為抑制不住的笑意而輕輕地顫抖起來。同時,她還故意將頭撇向一邊,仿佛不想讓陳不易看到她那夸張的表情。
此時此刻的陳不易,真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雖然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哪怕是哭著也要堅持下去,可是這種令人無地自容的尷尬和羞恥感實在是太難忍受!
陳不易迅速低下頭,然后猛地轉(zhuǎn)過身去,拔腿就想逃離。然而,就在他剛邁出幾步的時候,身后傳來一聲嬌喝:“跑什么跑!本宮能吃了你不成!站住,給本宮說說,為何突然想學(xué)舞?”
聽到這聲呼喊,陳不易的腳步戛然而止。他緩緩地轉(zhuǎn)過身子,低垂著頭,嘴唇微微顫抖著,像是有千言萬語要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終于,他鼓起勇氣,嚅囁道:“是皇上要我跳舞給皇后賀壽?!?
姬雨希聽后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接著說道:“那倒也情有可原。不過你也并非一定要學(xué),不學(xué)也無妨,本宮……”
還沒等姬雨希把話說完,陳不易便迫不及待地打斷道:“不,娘娘,我不想再給其他人添麻煩!無論如何,我都要學(xué)會跳舞!”
看著眼前這個倔強(qiáng)的少年,姬雨希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緒。
她的目光落在陳不易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失落和懊悔。這個男孩子,才與阿蠻和蕭越相識短短兩個月而已,可他們之間的那份情誼,竟讓身為母親的自己感到無比羨慕。
回想起來,自從兒子進(jìn)了軍營,母子倆的關(guān)系便日漸疏遠(yuǎn)。除了十六歲那年,兒子曾懇求自己為他向赫連嫣兒提親之外,便再也沒有對自己提出過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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