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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shí),何地,何人所見?”
“這....”
鐵棠眉頭一緊,大喝出聲:“為何支支吾吾?速速道來。”
刑堂捕快不敢耽擱,趕緊解釋:“先前緝捕堂的同僚,帶了一批馬場疑犯過來,他們在案發(fā)之時(shí)都沒有確鑿人證。”
“不錯(cuò),這些人是我吩咐抓的?!辫F棠在馬場曾經(jīng)吩咐過,將馬場所有人員一一排查,只要沒有不在場證據(jù)的,全都列為疑犯。
“這批人其實(shí)并非沒有人證......他們之中大部分都住在馬場,其實(shí)是可以相互佐證的,只不過這證詞沒有力度?!?
“既然可以相互佐證,暫且列為一邊,與你所說何干?”鐵棠不解。
這批疑犯都住在一起,那證人自然也只能是他們之間,他們的證詞在公堂之上不算數(shù),但辦案的捕快大多都是相信的。
此時(shí)袁驊走到鐵棠身旁,低著頭悄聲說道:“頭,這位副堂主,往日私下跟慶豐交好。”
鐵棠掃了一眼那位刑堂副堂主,淡淡問了一句。
“刑堂堂主何在?讓他來見我。”
刑堂副堂主無奈苦笑,只能拱手作揖:“總捕頭,堂主正在審訊,非是屬下故意隱瞞不報(bào)。
只是那人拱詞來回反復(fù),屬下怕引起誤會(huì).....”
“誤會(huì)?”
看著副堂主身后幾人神色,鐵棠明白了什么。
站在這里的捕快、捕役,其中有不少人與慶豐交好,他們自是不信慶豐會(huì)是兇手。
查起案子來難免會(huì)帶有私人情緒,也許不一定是為了維護(hù)慶豐,但極有可能會(huì)疏漏什么。
這種下意識(shí)的偏見,很可能連他們自己也沒有察覺,在法理上更是沒有任何問題,鐵棠非常明白這點(diǎn)。
“鐵某年少,論及資歷、眼力、經(jīng)驗(yàn),自是遠(yuǎn)不如諸位。
不過!
此案事關(guān)重大,若是諸位還在瞻前顧后,恐怕鐵某也很難辦啊?!?
說完。
三道脆聲響起。
只見書案上壓書的銅鎮(zhèn)尺,多了三個(gè)窟窿。
“大力鷹爪功?”
“這種鷹爪力,不是浸淫此道多年,恐怕做不到這個(gè)程度吧?”
“總捕頭的大力鷹爪功......只怕已經(jīng)入了化境?!?
“鎮(zhèn)尺乃是黃銅打造,即便是大力鷹爪功,也不可能如此輕松戳出三個(gè)窟窿?!?
“易筋!總捕頭已經(jīng)堪破易筋境了,配合臻至化境的鷹爪力,才能有這份實(shí)力?!?
“這么快?總捕頭一月之前不過是鍛骨小成,可如今......”
一眾捕快嘩然,尤其是那位刑堂副堂主,更是臉色漲紅。
鐵棠的破案手段自是沒得說,但受限于年紀(jì),以及最重要的修為實(shí)力,還是有一小部分人瞧不太上他。
此刻卻不同了。
易筋境的修為,加上恐怖的鷹爪力,這股實(shí)力.....即便在一眾捕快之中,也算名列前茅,何況鐵棠還年輕。
看見眾人變了臉色,鐵棠加了把火:“廢話我就不多說了,縣令大人剛剛吩咐過,此案已經(jīng)傳開,未免人心惶惶,讓我等早日破案。
諸位若是盡心盡力,功勞簿上少不了你的名字,若是推三阻四.....也別怪鐵某無情?!?
“屬下不敢!”
“屬下不敢!”
.......
眾人齊齊躬身,無論先前是何心思,此刻全都收了起來。
縣令加上總捕頭,運(yùn)城三把手來了其二,誰若還敢三心二意,那是不想在運(yùn)城混下去了。
“你剛剛說有人見過慶縣捕,具體是何人,何時(shí),何地?!?
刑堂副堂主看到鐵棠如今實(shí)力,再加上縣令施壓,哪還管得上慶豐?
此時(shí)他若不出力,等這案子完了,估計(jì)他這副堂主也就做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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