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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監(jiān)聽設(shè)備藏好，白天買來的勘察器材收拾進文件柜里。下樓。

來到夜總會頂樓。靠近茶室的旁邊一間房子的門口有一個女服務(wù)員，見林恒上來，立即推開房門。

“林先生，請。”

走進房間，房門在背后輕輕鎖上。

房間很大，類似于總統(tǒng)套房，白玫身著絲質(zhì)睡衣，在茶幾后面著。

看她臉色紅撲撲的，估計剛沐浴過，剛才在老熊那里，和幾個男人撕扯，身上的衣服皺了，頭發(fā)有點散亂，這時候卻容光煥發(fā)。

茶幾上幾個小菜，一瓶洋酒。

“坐，小林，今天你去了老蓋的墓地，一定要喝點酒，驅(qū)鬼辟邪?！?

林恒一笑：“又不是去別人的墓地，蓋總就是附身，一定體諒咱們的苦心，不會加害咱們的?！?

“鬼就是鬼，最好不要附身。人心不可測，況鬼乎？”

橙黃的酒液倒了兩個玻璃杯。白玫的小舌輕輕舔了一下杯口：“嗯，味道好極了?！?

林恒端起杯子，聞了一下，有煙熏火燎的怪味。

“你是不是不習(xí)慣洋酒？”

“不怕白總笑話，在縣城里是不喝洋酒的，我沒有喝過?！?

“喝一點，慢慢就習(xí)慣了，我喜歡白蘭地，喜歡紅葡萄，偶爾喝一點臺子。要不給你開一瓶臺子？”

“不，不，既然白總喜歡，我陪您喝一點?！?

洋酒的味道難聞，口感怪怪的，不過入口沒有那么痛苦。

一杯酒后，林恒說道：“白總，你想過沒有，要是老熊突然起訴你，要你歸還欠款，同時扣押這個夜總會，如果在規(guī)定里時間里達不成還款協(xié)議，會進行網(wǎng)上拍賣的。到時候咋辦？”

“熊森林真的敢起訴我？”

“今晚你一鬧騰，把老熊逼急了，他真的敢起訴你。”

“我沒有考慮這個問題。”

“要有應(yīng)對的辦法。”

“什么辦法？”

“把夜總會租出去，租期五到十年，就是拍賣，法律優(yōu)先保障第一承租人的利益，會在租期結(jié)束的時候進行拍賣，這樣能給咱們贏得爭取利益，查清真相的時間和機會。”

“能租得了夜總會，還能順利經(jīng)營的人，在兆興不多?！?

“白總，你是聰明人，不需要我說透?！?

白玫沉思一下：“我租給你好嗎？”

“我在體制內(nèi)，不允許經(jīng)商辦企業(yè)。”

“我再考慮?！?

“我想你明天就行動，而且要有律師和司法公證。老熊隨時會申請凍結(jié)你的資產(chǎn)?！?

“我明白了，謝謝你的提醒，喝酒?！?

洋酒的后勁很大，不一會兒，林恒覺得頭腦混混的，身子燥熱。白玫依然，臉紅的像蘋果，呼吸加重了，絲綢睡衣下的胸脯起伏的厲害，似要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