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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縣城里很少夜生活。”

“你在裝清純。給你說大姐曾經(jīng)是學霸、名校中文專業(yè)畢業(yè)，中間從事過多種職業(yè)，還差一點進入體制內(nèi)，陰差陽錯成了夜店的女老板。”

林恒扭頭看看白玫，白玫的大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他。

這個女人，身上確實有夜場女人不一樣的氣息。

進入夜總會。停好車子，鑰匙交給白玫，準備去辦事處睡覺。

“上去坐一會兒?！卑酌嫡f。

“太晚了，白總休息吧?！?

“這是規(guī)矩?！?

林恒不知道什么規(guī)矩，住著人家的房子，得乖乖的聽話。

夜總會正在高峰期。兩人從一個專用電梯上到頂樓。

一個女服務(wù)員打開茶室。這個茶室是白玫的會客室。

泡上茶水，白玫讓上來幾個小菜。

“喝一點。剛才我們?nèi)ミ^墳上，喝點酒，鬼魂就不敢再跟了?！?

原來是這規(guī)矩，白玫怕老蓋的魂跟回來啊！

幾杯烈酒下去。

一路上閑聊，兩人不再生疏，林恒問道：“白總，敢問先生什么原因去世的？”

“有病，一種怪病，從發(fā)病到去世不到兩個禮拜，去了多家醫(yī)院會診，都沒有確定病因?！?

“病情是什么癥狀？”

“剛開始是脫發(fā)，渾身無力，視力模糊，后來是胡言亂語，昏迷，發(fā)燒，嘔吐，再后來就不行了。半個月時間里，去了國內(nèi)幾個有名的醫(yī)院，都不見好轉(zhuǎn)。老蓋死后，老熊來討債，我見他們之間的債務(wù)往來在老蓋發(fā)病的前幾天，整個治療期間，老蓋從來沒有給我提起過他和老熊的借款。老蓋剛死，老熊步步緊逼，要這個夜總會來抵債。我心里會不懷疑嗎？”

原來白玫不是欠債不還啊，她是懷疑這筆債務(wù)的真?zhèn)危屠仙w的死因。

林恒禁不住捏起桌上的一支煙。然后又放下。

“抽吧，老蓋死后，我也學會了抽煙?！?

白玫伸出玉指，夾起一支，塞進紅唇里。林恒趕緊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