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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彪哥的不相信,葉槐不多廢話,拿出手機,手指在手機上鼓搗兩下,隨后將手機遞給對方。
彪哥狐疑接過,心里頭計劃著待會給葉槐找心理醫(yī)生看看,別到時候遇安醒了,老婆瘋了。
看到屏幕的下一秒,眼睛猛地瞪大,抬頭看向葉槐,又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屏幕。
“你,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葉槐啊,幸福餛飩店葉老板。”葉槐勾起一抹溫柔又淡漠的笑。
*
“砰砰砰!”
拳頭擊打重物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中響起。
黃毛聽到聲響,腳步頓了一下,看向正在打拳的葉槐,瞥了一眼被打爛的假人, 敲了敲側(cè)邊的門。
“嫂子!”走過去,將手里的照片遞給她。
葉槐停下動作,解開拳擊手套,接過來隨意翻看。
不經(jīng)意地問:“彪哥那邊已經(jīng)成功了?”
“對,柳家名下的港口都已經(jīng)被彪哥弄到手,柳氏破產(chǎn),柳明臣現(xiàn)在要背負上億的債,已經(jīng)躲起來了,我們籌謀了這么久,終于能夠為安哥報仇了......”
黃毛情緒激動,又哭又笑。
沈遇安自從一個月前被打成重傷,到現(xiàn)在都沒有清醒,醫(yī)生說如果再不醒的話,恐怕會一輩子躺在床上,成為植物人。
聽到這個消息,黃毛只感覺到天都塌了。
卻發(fā)現(xiàn)葉槐并沒有多崩潰,只有那一次見她在病房哭過,之后便沒有掉一滴眼淚,整個人冷靜的過分,也理智的過分。
對方不知道給彪哥看了什么東西,就立刻被彪哥重用,將安哥的勢力交給她,還經(jīng)常讓她參與到內(nèi)部的會議。
明明沒看到她做了什么,彪哥卻是對她越來越信任,很多事情的決定都要問問她。
就連公司賬目還有資金都交到她手里。
幸虧彪哥有老婆孩子,年紀還比較大,葉槐接下來所做的事情,又沒有一件不是為了替安哥報仇,不然黃毛都得懷疑,彪哥是不是看上了葉槐。
這種念頭,不止黃毛一個人有過,就連彪嫂聽到些流言蜚語,跑過來找葉槐麻煩。
結(jié)果,葉槐不知道跟對方說了什么,彪嫂就突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樂呵呵說是跟葉槐一見如故,要認葉槐為妹妹。
雖然不清楚葉槐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成為彪哥夫妻兩人面前的紅人,多年混跡社會的經(jīng)驗告訴黃毛,葉槐這人深不可測,有秘密,不是簡單的餛飩店老板。
安哥恐怕也是被她蒙在了鼓里。
想到這里,黃毛的神情一凝,眼眸微垂,姿態(tài)恭敬地接過照片,交給手下。
“報仇不急,先去看看安哥。”
葉槐神色淡淡,仿佛當初急于報仇的人不是她。
她知道黃毛的疑惑,不僅僅是黃毛,其他人也很疑惑,葉槐到底是怎么做到這么短的時間,就讓彪哥對她這么信任。
還能是什么,當初彪哥去找高局長的時候,葉槐就發(fā)覺不對。
按理來說,上面的政策下來,彪哥跟高局長關(guān)系這么好,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提前收到,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彪哥被人撬了墻角。
才會在后面剛被舉報,沒來得及做什么就被抓了進去。
出來后,產(chǎn)業(yè)也被對頭搶去大半,最后還差點被人謀殺。
劇情都是圍繞著原主來開展,對于彪哥這樣的背景板,并沒有多加表述,葉槐也不能知道背后的人是誰。
但十有八九跟這次沈遇安和彪哥兩人遇險是同一撥人。
現(xiàn)在的靠山靠不住,葉槐給送給彪哥新的靠山,將一些涉黑公司的內(nèi)部賬本和違法證據(jù)調(diào)出來,送給他,又提醒他往上走走關(guān)系,高局長只是一個市局。
越是上面的人越想要業(yè)績,越難往上走,也越想晉升。
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彪哥找中間人牽線,遞上禮物,果然,彪哥以前被卡著的項目,很快就通過,公司發(fā)展的也是十分順暢,還打聽到不少以前從來不能接觸到的消息。
之后,葉槐又幫忙解決了幾個投資的小問題,看到她的本事,彪哥自然十分看重她。
這些天跟在葉槐身后,黃毛也已經(jīng)摸清葉槐的脾氣,說一不二,側(cè)頭讓人準備車,站在外頭等待葉槐換衣服。
葉槐到換衣間洗漱干凈,又換上白色長裙,戴上珍珠首飾,畫了個淡妝,拎上包,便出門去看沈遇安。
將手里的包扔給黃毛,開口:“他們就不用跟著去了,你跟我去就行了,你開車?!?
“好的,嫂子。”黃毛抱著包,愣了一下,隨即揮手讓司機下車,其他人留下,自己坐上駕駛座。
一上車,葉槐就閉目養(yǎng)神,黃毛從后視鏡里頭看她,欲言又止。
正要開口,葉槐閉著眼睛問:“你有什么話就說。”
明明閉著眼睛,卻能夠知道自己有話要說,黃毛屁股一緊,坐直了身體,目不斜視認真開車,“沒什么話,嫂子?!?
“行了,你是想問我,柳明臣已經(jīng)成了喪家之犬,為什么不直接將他送去坐牢,反而還讓他待在外頭垂死掙扎,對不對?”
葉槐睜開眼睛笑了笑,正好對上后視鏡里黃毛看過來的眼神,嚇得黃毛頓時移開視線,小聲“嗯”了一聲。
“坐牢反而是太便宜他了,你安哥受的傷,我要親自替他報回來。”說完之后,黃毛還想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葉槐卻又不想再多說,閉上眼睛。
“好好開車?!?
“是,嫂子?!?
之后,兩人無話,一路開到醫(yī)院。
沈遇安傷到頭,人腦是最為復雜的部位。
醫(yī)生也不清楚沈遇安到底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不蘇醒,腦電波很活躍,反反復復查了之后依舊沒有任何問題,按照檢查的結(jié)果來看,不應該昏迷這么久。
但是世界上難以解釋的病癥有很多,這并不奇怪,只能期盼病人自己蘇醒。
不過醫(yī)生懷疑,恐怕是在受到擊打,產(chǎn)生的自我防御才會導致昏迷不醒,又或者是心理原因?qū)е?,病人暫時不愿意醒來。
建議家屬經(jīng)常陪陪他說話,說不定能夠早日蘇醒。
葉槐兩人到的時候,醫(yī)生正給沈遇安檢查,身后帶了一幫實習醫(yī)生,在記錄沈遇安身體的數(shù)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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