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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外茅掌門，我無法容忍一名弟子用卑劣手段殺害本門長老，這解釋可以嗎？”老掌門向秦堯說道。

秦堯聳了聳肩：“您本不需要解釋，因為對于我來說，原因沒有意義，唯有結(jié)果才有意義?！?

“缺少了解釋，結(jié)果就很容易令人心生憤滿，將來你也要學會向別人解釋自己的意圖，不能總是我行我素，毫不顧忌他人感受?！?

秦堯失笑：“坐在甚么樣的位置才有甚么樣的言行，我又不是掌門，管那么多干什么？”

老掌門眉峰一揚，暗道：“你將來就是了……”

“不提這些了，你剛剛不是想知道最高權(quán)限是什么嗎？聽好了，擁有外茅最高權(quán)限的你，有權(quán)參加外茅的所有大會，且擁有建議權(quán)、表決權(quán)，反對權(quán)。除此之外，能去不對普通弟子開放的任何地方，包括藏書閣，后山禁地，以及……內(nèi)茅。再有就是，你可以不必支付任何代價，就能翻閱藏籍經(jīng)文，只是不能將原本帶出去?！?

“還有嗎？”秦堯意猶未盡地問道。

以上三條，條條都代表著巨大特權(quán)，很合他胃口。

未來不是有句話很火嘛……

我們不是討厭特權(quán)，而是討厭自己沒有特權(quán)！

“還有？你還想有甚么？”老掌門無語地問道。

秦堯沉吟片刻，詢問說：“咱們藏書閣內(nèi)有上清大洞經(jīng)嗎？”

他可沒忘記大黃庭的進階功法便是上清大洞經(jīng)，傳聞之中，讀之萬遍，即可成仙。

恰好，茅山便是上清一脈，按說應該有這部仙經(jīng)才對。

“藏經(jīng)閣內(nèi)沒有。”老掌門挑了挑眉：“你想修行上清大洞經(jīng)？”

“是，我想修習，您會此經(jīng)？”秦堯試探道。

老掌門點點頭：“我會，只是學藝不精罷了?！?

秦堯大喜，能從師門套來這部仙經(jīng)，就不必考慮系統(tǒng)了。

畢竟孝心值這玩意太金貴了，積攢不容易，花出去卻很輕松。

“別忙著欣喜，歷來只有外茅掌門才有資格修行這部仙經(jīng)，你的最高權(quán)限還不夠格?！逼沉搜鬯樕系南矏傊?，老掌門緊接著潑了盆冷水。

秦堯皺了皺眉：“不夠格叫什么最高權(quán)限??？”

“你要明白最高和至高的區(qū)別?！崩险崎T說道：“當眾賦予給你的是作為門下弟子的最高權(quán)限，不是作為外茅掌門的至高權(quán)限。”

秦堯眸光微閃，笑道：“我記得您今天也當著群豪的面說過，茅山，要打破傳統(tǒng)！大洞經(jīng)這種仙經(jīng)，您不傳給我這個杰出弟子，還能傳給誰呢？”

老掌門呼吸一滯：“你臉皮真厚?！?

秦堯坦然自若：“我只是在客觀的陳述一個事實。”

老掌門氣極反笑：“好，我欣賞你，不如我現(xiàn)在就將掌門之位傳給你，這樣你就能名正言順的修習大洞經(jīng)了?！?

秦堯臉色一僵。

外茅掌門……這是人干的活嗎？？？

他可沒興趣玩什么經(jīng)營類游戲，何況還不是自己從無到有一點點的打江山。

“不想當掌門？”老掌門問道。

“不想！”秦堯態(tài)度堅決。

“不想當掌門你想什么大洞經(jīng)？”老掌門沒好氣地說道：“你把大洞經(jīng)當甚么了？”

秦堯抿了抿嘴，呵呵笑著：“別生氣，別生氣啊，我就算不當掌門，從始至終也是茅山的一份子！茅山將來若是有用到我的地方，我也不會推脫不是?！?

看著他言之鑿鑿的誠懇模樣，老掌門臉色好看了許多，說道：“這還差不多?！?

秦堯狠狠點了點頭，笑道：“不氣了吧？那我們再來說說上清大洞經(jīng)的事情。”

老掌門：“……”

突然有種孩子被狼盯上的感覺……

“我是這么覺得的?！?

秦堯滿眼真誠地望著老掌門，認真說道：“說好的要打破傳統(tǒng)，自然不能局限于某一處，某一區(qū)域，要干就干一場大的，要做就做徹底。

上清大洞經(jīng)固然珍貴，可破開修行的條條框框，允許門下杰出弟子研習此經(jīng)，萬一能出來一到兩個學有所成的，將來受益的可是整個茅山！”

老掌門蹙了蹙眉。

盡管這廝私心甚重，出發(fā)點也是自己想學大洞經(jīng)，但不可否認的是，他說的話從某些方面來說還挺有道理。

“不夠！”良久后，他嚴肅說道。

“甚么不夠？”秦堯詫異道。

“你的威望還不足以打破這層傳統(tǒng)！”老掌門鄭重說道：“說到底，你也只是入職了酆都，尚且獲得實際權(quán)利。”

秦堯靜默良久，倏然問道：“如果我能進罰惡司呢？”

“罰惡司？”

老掌門勐地瞪大雙眼，急促道：“天師鐘馗的那個罰惡司？？！”

如果說酆都是篩選天才的門檻，那么罰惡司衙門就是一群天才打破狗腦子也想爭取的衙門。

作為無品無階的陰官，能夠被錄入罰惡司就已經(jīng)算是光宗耀祖了！

秦堯微微頷首：“沒錯，如果我能進天師鐘馗的衙門，這份榮耀是否能打破那層傳統(tǒng)？”

老掌門深深吸了一口氣，漸漸冷靜下來：“你在罰惡司里面有人脈？”

不是他不想相信，實在是這事兒有些奇幻。

要知道就連茅山在罰惡司里面都沒有人脈，素以鐵面無私著稱的鐘馗可不管你是哪家名門弟子，說不收就不收，你還能把他怎么樣呢？

“算是有吧?！鼻貓虿淮_定地說道。

他不清楚時空有沒有因他的穿越而發(fā)生變化，更不知道鐘馗還認不認自己。

“甚么叫算是??！”老掌門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骸澳愕降自诹P惡司認識誰？如果可以的話，師門盡量幫你活動一下，該出錢出錢，該出力出力。”

秦堯微微一頓，輕聲說道：“鐘……鐘馗……”

老掌門傻眼了。

他娘的！

鐘馗這怎么活動？？？

找三茅祖師去活動嗎？！

“秦堯……”許久，許久，老掌門幽幽喚道。

“哎，掌門您說。”秦堯即刻回應。

“你確定沒有在逗我？？”

秦堯無語：“我敢逗您嗎？”

想起黑山圣女與十方佛陀，老掌門信了，默默呼出一口氣，嚴肅說道：“除了黑山圣女，十方佛陀，天師鐘馗之外，你還認識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雖然這些人目前都是秦堯的私交，但當秦堯坐上掌門位子后，他們也可以是茅山的朋友嘛。

老掌門目光還是很長遠的。

秦堯想了想，說道：“沒有了?！?

“你確定沒有了？”老掌門不太信，威脅道：“如果你敢騙我的話，后果很嚴重?！?

想起天地玄門，秦堯沉默了。

鬼知道他以后還會遇到甚么人??？！

見他以無聲抗議，老掌門還以為是自己話說重了，態(tài)度迅速緩和下來：“罷了，年輕人，有點小秘密是正常的，我也不逼你了?！?

秦堯一怔，沒太明白老掌門為何轉(zhuǎn)變的這么快，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仙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