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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沒有秦先生鐘意的姑娘嗎”水蜜桃察言觀色，望著秦堯眼眸說道。

秦堯搖了搖頭。

換是不可能換的。

看這蜜桃對城隍的表現(xiàn)就知有多尊重，自己是城隍帶來的人，對方肯定不敢怠慢。

若是現(xiàn)在的青樓還流行花魁這種說法，這些女子想必都是花魁的有力競爭者！

“就她罷，挺可愛的?！鄙焓种噶酥敢幻麍A臉姑娘，秦堯灑脫笑道。

水蜜桃點了點頭，道：“旻秀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是，麗姐?！背藞A臉姑娘外，其他人異口同聲的答應(yīng)著，轉(zhuǎn)身走出包廂大門。

“先生，我為您倒酒。”當大門被輕輕關(guān)上后，旻秀乖巧的坐在秦堯身邊，糯聲說道。

秦堯笑了笑，任由她倒?jié)M酒杯，隨即將其端起，敬向城隍：“陳先生，我敬您一杯?！?

陳城隍隨之舉杯，痛痛快快，一飲而盡：“既然你很滿意這里，那么我們是不是該談一下財源的事情了”

秦堯不動聲色的瞥了麗姐一眼，頷首道：“香火旺盛的核心點在于人流量，誰能掌握住流量密碼，誰就能吃到流量的紅利。目前而言，幾乎所有的廟宇都還延續(xù)著以往的經(jīng)營模式，依靠信徒的自主供奉，這種方式，見效是最慢的。”

見他一語中的，陳城隍坐直了身軀，肅穆道：“如何掌控流量密碼”

“城隍廟市場。”秦堯目光熠熠地說道。

陳城隍腦海中像是劃過一道閃電，剎那間心神通透。

自古以來，世間都存在著一種現(xiàn)象：一層窗戶紙，足以困擾人們數(shù)百年，乃至上千年，而真正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居然這么簡單。

比如說，馬蹄鐵。

在馬蹄鐵出現(xiàn)之前，世間也不缺乏聰明人，但他們能想到的最聰明辦法就是一人雙馬，甚至一人三馬的趕路，借此減少馬蹄磨損。從未有人想過，給馬穿上鞋子。

此時也是一樣，在秦堯提出這五個字之前，無人將市場和城隍廟聯(lián)系在一起，就算是過廟會，世間也少有單獨的城隍廟會。

歷史上，直到新中國建立之后，城隍廟市場方才應(yīng)運而生，各地城隍廟因此分潤到了大量香火。至于這個時候還有沒有城隍神……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我手頭上還有不少金銀大洋?！笨粗捻鉂u漸亮起，攝人心魄，秦堯呵呵一笑：“您不方便做的事情，我來做！我并不認為商人的身份，會有辱茅山門楣?！?

隨著新思想的傳播，士農(nóng)工商的階梯體系正在飛速瓦解，可印在城隍這種守舊派神明心底的烙印卻不會輕易消失，秦堯的這句補充，算是填上了最后一塊漏洞。

于是，城隍心動了。

“原本我已經(jīng)不斷在心中拔高對你的印象，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還是小覷了你?！绷季煤?，城隍悠悠說道：“若我今日答應(yīng)了你，或許你的設(shè)想很快就能取得成功，但從此之后，我城隍廟便要受制于你，要在你手底下討飯吃了。秦老板，好算計，好格局，好霸氣?！?

秦堯笑了笑：“所謂合作，以誰為主，最終看的還是實力。您的實力一日比我強，就一日不會成為附庸。退一步來說，若將來我擁有了令您成為附庸的實力，那么……您有什么不甘心的呢”

陳城隍目光一寒：“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換個別人，一樣可以?！?

秦堯：“這么簡單的話，現(xiàn)在就不是我坐在這里和您討論這件事情了。陳先生，我敢對你打保票，沒人能比我做的更好！”

“狂妄?！?

“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