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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陽光如金色的瀑布般穿透層層疊疊的云層,慷慨地給巍峨的宮殿披上了一層璀璨奪目的光輝,一場盛大的宴會就在這明媚而又熱烈的氛圍中如期舉行。
蘇蘇在黎明的微光剛剛劃破黑暗時就已匆匆起身,她身著一襲素雅卻不失端莊的淡青色宮裙,親自指揮著侍衛(wèi)們精心地安排宮殿周圍的布防。每一處角落,每一個崗位,她都細細叮囑,眼神專注而凌厲,連一絲細微的漏洞都不肯放過。那嬌俏的臉上透著認真與執(zhí)著,展現(xiàn)出一種別樣的美。
日頭漸漸爬上中天,暖煦的光線愈發(fā)強烈,幾乎要將世間的一切都融化在這熾熱的懷抱中。蘇蘇有條不紊地命人帶著李蓮花前往舉行宴會的宮殿。當李蓮花在侍衛(wèi)的簇擁下被帶至宮殿附近時,蘇蘇站在遠處的回廊拐角。
她亭亭玉立,微風(fēng)輕輕拂動她鬢邊的發(fā)絲,那發(fā)絲如絲般柔順。二人的目光穿越熙熙攘攘的人群遠遠地交匯在一起。那一刻,仿佛時間都停滯了,周圍的喧囂與嘈雜瞬間消失無蹤。他們的眼神中似乎蘊含著無數(shù)復(fù)雜且難以言說的情感,有思念、有無奈、有欲言又止的千言萬語。他們欲傾訴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最終只是沉默地對視,沒有任何言語交流,但那短暫的目光交匯卻仿佛勝過了千言萬語。
宏偉壯麗的大殿內(nèi),樂音裊裊,如泣如訴。優(yōu)美的舞者們身著華麗的彩衣,身姿輕盈,如同花間翩翩起舞的蝴蝶。她們的舞步輕盈靈動,手中的彩帶隨風(fēng)飄舞,一派歌舞升平、歡樂祥和的景象。大熙黃帝端坐在那尊貴無比、雕刻著精美龍鳳圖案的寶座之上,他頭戴璀璨的皇冠,身著明黃色的龍袍,目光威嚴卻又帶著幾分溫和,緩緩地掃視著殿下的眾人。
“今日是答謝西孛國師和李先生的家宴,大家不用拘禮,隨意便是。”皇帝的聲音沉穩(wěn)而有力,猶如洪鐘在殿內(nèi)清晰地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既是家宴,到場之人也就只有昭翎公主、太后等為數(shù)不多的皇家近親。蘇蘇與太后的關(guān)系向來極為親厚和睦,從宴會開始,她的目光便時不時溫柔地投向太后。蘇蘇那明亮的眼眸中滿是關(guān)切與敬愛,仿佛太后是她在這深宮中最溫暖的依靠。只見蘇蘇身姿婀娜,蓮步輕移來到太后身邊,輕聲與太后說著貼心話,那聲音如黃鸝般清脆動聽。
此時,西孛國師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坐在他對面的李蓮花,而后穩(wěn)穩(wěn)地站起身來。他那肥胖的身軀在華麗的官服包裹下顯得更加臃腫,雙手捧著鑲嵌著寶石的酒杯,腳步從容地緩緩走上前向圣上敬酒。他的嘴里吐出一系列天花亂墜的夸贊之詞,那巧舌如簧的模樣令人嘆為觀止,諂媚的笑容如同面具一般緊緊地貼在臉上。在向圣上獻媚之后,他也沒有忘記位于下首的太后,語氣愈發(fā)諂媚,直把太后哄得眉開眼笑,臉上的皺紋都舒展了許多。
緊接著,西孛國師眼珠一轉(zhuǎn),那細小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順勢提出了在宮中建造玄塔之事。他言之鑿鑿,聲情并茂地聲稱一切準備均已妥當,只要陛下和太后點頭首肯,今日便可敲定選址并即刻著手建造。他手舞足蹈地描述著玄塔建成后的輝煌景象,仿佛那塔已經(jīng)矗立在眼前。
圣上聽聞此言,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他那劍眉微微蹙起,眼神中充滿了疑慮。他疑惑地轉(zhuǎn)頭看向太后,眼中滿是詢問之意。對于此事,他事先毫不知情。百年前曾有傳聞,先帝曾建造玄塔以求綿延子嗣,然而宮中卻未有確切記載,想來多半不過是坊間捕風(fēng)捉影的傳言罷了。
太后卻不以為然,她那堅定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她身著莊重的鳳袍,頭戴華麗的鳳冠,微微抬起下巴,臉上的神情嚴肅而又急切。她堅持認為有傳言必然有其根源,很有可能確有其事。如今圣上膝下只有昭翎公主一女,再無其他子嗣,她為此可謂是心急如焚,一心想著效仿先帝之舉,期盼能為皇家開枝散葉。太后看向身旁乖巧的蘇蘇,蘇蘇微微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著理解和支持,那眼神清澈而堅定,顯然是贊同太后的想法。
圣上深知子嗣之事乃是關(guān)乎皇家血脈傳承的頭等大事,他輕易推脫不得,面對太后的堅持與期待,無奈之下,只能順應(yīng)太后的意思。
“宣?!笔ド铣了计毯螅瑢χ赃叺墓p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卻又有著身為帝王的果斷。
身旁公公立刻會意,扯著嗓子高聲吟唱:“宣玄塔工匠入殿?!蹦锹曇艉榱燎矣崎L,在大殿內(nèi)久久回蕩,震得殿頂?shù)幕覊m都似乎瑟瑟發(fā)抖。
殿內(nèi)的舞者們聞得號令,紛紛從兩旁優(yōu)雅有序地退出,一時間裙擺飛揚,如同一片片絢麗的彩云。她們的腳步輕盈,動作整齊劃一,如同一幅流動的美麗畫卷。
蘇蘇身姿筆挺地站在殿外,美眸中目光冰冷地看著萬圣道的封磬帶著幾名工匠緩緩走入殿內(nèi)。她微微瞇起雙眼,眼底藏著深深的寒意,那寒意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jié)。心中暗自思忖:“都來了,看來這場精心布局的戲,即將拉開帷幕?!彼o咬下唇,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那嬌小的身軀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卻散發(fā)出一種堅定的力量。
端坐在大殿內(nèi)的李蓮花也抬眼看到了進來的眾人,目光敏銳地掃過每一張面孔,自然也瞧見了混在工匠里的單孤刀。他的眼神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陣不安,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
封磬恭恭敬敬地呈上玄塔圖樣,那圖樣用金絲鑲嵌,寶石點綴,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圣上接過仔細端詳,看到那精致絕倫、巧奪天工的玄塔設(shè)計,心中不禁感到滿意,微微地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你們便在宮中閑置的地方選址建塔吧。”圣上那威嚴而不容置疑的聲音在空曠高聳、雕梁畫棟的大殿里悠悠回響,猶如沉悶的鐘聲重重地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間。然而,這看似平常的命令背后,卻隱藏著深不可測、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們心懷鬼胎,真實目的竟是借助這座所謂的造子之塔在宮中秘密尋找神秘的母痋。
坐在一旁的李蓮花,身著一襲素雅卻質(zhì)地精良的長袍,袍角那繡工精細、若隱若現(xiàn)的云紋宛如天邊縹緲的云彩。他悠然自得地氣定神閑地輕抿了一口美酒,那精致華美的酒杯在他修長如玉的手指間顯得格外玲瓏剔透。此時,大殿內(nèi)的燭光搖曳,映得他的臉龐半明半暗。他那雙深邃銳利的眼睛猶如燃燒的火炬,毫不回避且堅定不移地緊緊盯著工匠隊伍里的單孤刀,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能夠穿透人心,直抵靈魂的最深處,挖掘出隱藏其中的所有秘密。隨后,他不慌不忙、沉著淡定地開口說道:“陛下,此事是否有些不妥,皇宮內(nèi)苑,向來是福澤匯聚、祥瑞綿延之地,何必在這宮殿之內(nèi)大興土木建造此塔,宮墻之外的天地如此廣闊,豈不是更加合適的選擇?”說完,他依舊目不轉(zhuǎn)睛、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單孤刀,不放過對方臉上任何一絲極其細微、稍縱即逝的表情變化,全力以赴地試圖從中找出哪怕是最微小的破綻。
圣上聽聞此言,微微皺起那如劍般英挺、透著威嚴的眉頭,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思索,陷入了短暫但深沉的沉思。他在心中反復(fù)斟酌李蓮花的話語,覺得其所言確實頗有幾分令人深思的道理,于是目光緩緩地轉(zhuǎn)向底下的眾人。此時,殿內(nèi)的金絲帷幕在微風(fēng)中輕輕擺動,那犀利如鷹隼的眼神中帶著探尋的意味和不容侵犯的威嚴,似乎在沉默中等待著更多不同的看法和誠懇的建議。
單孤刀在感受到李蓮花那如芒刺在背、犀利如刀的目光后,心中不禁猛地一緊,宛如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暗暗叫苦不迭。但他早就心知肚明,此次行動定會遭到重重阻攔,不過好在他也早已做好了周全詳盡的準備。于是,他強裝出一副鎮(zhèn)定自若、胸有成竹的模樣,回稟道:“陛下,此塔之內(nèi)要供奉極其珍貴的舍利,所以必須建造在宮中。那舍利,正是之前先帝在時不幸被盜走的。如今小的歷經(jīng)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將其尋回。小的一心想著,只有將其建在宮中,才能充分彰顯對先帝的無限尊崇?!眴喂碌墩f得聲情并茂、情真意切,那真摯的語氣和誠懇的表情仿佛能讓人深信不疑。那舍利的出現(xiàn)瞬間讓陛下的眼神亮了起來,猶如黑夜里突然亮起的明燈,頓時高興得眉飛色舞、萬分欣喜。
陛下大喜過望,豪邁奔放地大手一揮,說道:“準了!準許你們在宮內(nèi)隨意行走選址,并即刻建造好吉祥塔。朕要讓此寶盡快鎮(zhèn)在塔中,以保我朝的繁榮昌盛與長久安寧。”
萬勝道等人聽聞圣上的許可,面露狂喜之色,趕忙跪地謝恩,口中高呼:“謝陛下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蹦锹曇粽R而響亮,充滿了喜悅和順從,高興地應(yīng)下。此刻,西孛國師見此事已然落定,心中卻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他那雙精明而狡黠、時刻轉(zhuǎn)動著算計的眼睛轉(zhuǎn)向了李蓮花,剛剛此人的阻攔讓他心中極為不快,暗暗思忖著,既然他膽敢阻攔自己精心策劃的事情,那自己為何不能趁機找機會還以顏色、好好教訓(xùn)他一番。
西孛國師當即迅速站起身來,雙手抱拳朝著圣上行禮,看似無比恭敬順從的姿態(tài)下,嘴里卻說道:“陛下,此塔事關(guān)重大,影響深遠。李神醫(yī)畢竟乃為宮外之人,不如斗膽請?zhí)蠖鳒首屗趯m外居住?!?雖然看似在對著圣上說話,但那閃爍的眼神卻時不時偷偷瞥向太后。畢竟他曾對太后有過恩情,只要不是太過離譜過分的事情,太后通常都會應(yīng)允他的請求。
李蓮花怎能讓西孛國師如愿以償,他心里跟明鏡似的,清楚地知道若是此時被趕走,只會方便了他們的陰謀詭計得逞。于是,他不卑不亢、從容不迫地說道:“陛下,太后,小人略通些許玄術(shù),雖算不上登峰造極、精通奧妙,但也希望能夠為建塔之事貢獻一份綿薄之力。身為本朝的子民,自當愿意為此不遺余力地效力,留在宮中必定能夠更好地協(xié)助建塔之事順利進行?!?
一旁的封磬聽聞,心中冷笑一聲,怎么可能會輕易相信這人會什么神奇玄奧的玄黃之術(shù),他嘴角勾起一抹充滿不屑和懷疑的冷笑,便打算讓李蓮花猜測自己手中錦囊里究竟有多少翠珠和多少翡珠。心想,不管李蓮花說出怎樣的數(shù)字,封磬都能隨心所欲地決定真正的數(shù)量,畢竟一切還不是全看他的心情。李蓮花何等聰慧,當然不會輕易入了他的圈套。就在這時,他不經(jīng)意間看到宮殿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個太監(jiān)朝他偷偷打了一個不易察覺的手勢。
李蓮花心領(lǐng)神會,便起身說道:“玄黃之術(shù)用來猜測玉石之數(shù)豈不是有些大材小用、有失莊重,不如便測一測陛下是否有憂心之事如何?!?
圣上本就對李蓮花的玄術(shù)充滿了好奇和期待,當下便毫不猶豫地同意讓李蓮花起卦。
李蓮花恭敬地示意陛下折一朵花,為他起折花之卦,身旁立刻有訓(xùn)練有素的公公動作敏捷地把精美的花瓶報至圣上的手邊,圣上隨意折了一朵嬌艷欲滴的花交給了公公的手里。
那公公小心翼翼地從臺階上緩緩走了下去,把花恭恭敬敬地交到李蓮花的手里,在交接的瞬間,好似有一個幾不可聞、輕微至極的聲音悄然落在李蓮花的耳邊。
李蓮花假意細細觀察這朵花瓣,裝出一副全神貫注、深思熟慮的模樣,然后才緩緩說道:“這花將開未開,看來陛下憂心之事與雨有關(guān)?!?
圣上聽聞,臉上并未有什么驚異之色,因為禹州大旱,他早已為此憂心忡忡多日,此事天下皆知,實在不足為奇。
李蓮花看著圣上的神色,淡笑一聲,繼續(xù)娓娓開口說道:“不過這個花苞內(nèi)里已經(jīng)成型,今日不多時便可綻放,恭喜陛下,憂心之事不日可結(jié)?!?
殿外,蘇蘇緊握著被她攔下的急報,蛾眉微蹙,神色焦急且凝重。她喝道:“退下吧,我親自去傳?!?
那太監(jiān)聽聞,頓時誠惶誠恐,忙不迭地躬身退去,絲毫不敢有半分猶豫。
蘇蘇側(cè)耳聆聽著殿內(nèi)傳來的交談聲,稍作停頓之后,蓮步輕移,緩緩走進了殿中。所到之處,眾人皆恭敬行禮,神色間滿是敬畏。
“陛下,禹州傳來急報?!碧K蘇的聲音清脆悅耳,猶如黃鶯出谷,瞬間打破了殿內(nèi)的沉重氣氛。
她優(yōu)雅從容地盈盈半跪在下方,目光中滿是敬畏與急切,那嬌嫩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仿佛在竭盡全力壓制著內(nèi)心洶涌澎湃的激動。她的眼神堅定而熾熱,牢牢地鎖定圣上,透出一種能與圣上直接交流的威嚴。
圣上原本正與群臣認真交談,聽到蘇蘇這清脆的聲音,目光立刻急切地轉(zhuǎn)向她,忙說道:“起,快仔細說來,禹州如何了。”
蘇蘇輕盈起身,雙手交疊于身前,微微垂著雙眸,深吸一口氣,那原本緊張的神情稍稍得到了些許舒緩。但她的眼神依舊充滿緊張,似乎在擔憂自己的表述是否清晰準確。
她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才徐徐開口說道:“啟稟陛下,昨日禹州突降甘霖。那雨下得極為酣暢淋漓,仿若從浩渺無際的天際傾盆而下?!?
說著,蘇蘇忍不住抬起右手,優(yōu)雅且生動地比劃著,“大街小巷,田間地頭,無一不被這雨水深深地浸潤。那干涸已久的土地,猶如極度饑渴的生命,瘋狂地吮吸著這天降的甘霖?!?
她微微瞇起眼睛,似乎在深情地回味著那震撼人心的場景,眼神中流露出深深地感慨,“土地原本干裂得猶如蛛網(wǎng)般的縫隙,正逐漸緩緩地愈合。”
邊說邊用雙手做出慢慢合攏的動作,形象而逼真,“那些焦枯得仿佛失去生機的莊稼,也奇跡般地煥發(fā)出了星星點點勃勃的生機?!?
蘇蘇的眼中光芒閃耀,臉上綻放著如春花般燦爛欣喜的笑容,她的眼神中滿是喜悅與欣慰,“直至雨停,那土地已然變得濕潤松軟,久困當?shù)匕傩盏暮登榻K得解除?!?
她雙手合十,輕輕地放在胸前,神色虔誠,仿佛在感恩上蒼對黎民百姓的慷慨恩賜,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感激與崇敬。
“好好好。哈哈哈。”圣上聽聞這個天大的喜訊,頓時開懷大笑起來,臉上原本的憂色瞬間一掃而空。
多日以來,圣上為黎民百姓的困苦憂心忡忡,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安枕,如今旱情得以解除,心中那塊沉甸甸的巨石終于安然落地。
隨后,圣上轉(zhuǎn)頭看向李蓮花,目光中滿是毫不掩飾的贊賞:“李先生竟有如此高超神奇的本事,當真是讓朕刮目相看,即日起,你便與國師一起選址?!?
“遵旨?!崩钌徎üЬ吹貞?yīng)答。
眾人紛紛領(lǐng)旨,此刻無人敢有任何異議。
只不過,單孤刀看向李蓮花與蘇蘇的眼神,雖充滿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但也只能暗自隱忍著,畢竟蘇蘇地位尊崇,非他所能輕易冒犯。
宴席結(jié)束之后,蘇蘇帶著眾人在宮內(nèi)悠閑地閑逛。
說是選址,實則是單孤刀他們利用業(yè)火子痋來感應(yīng)母痋的位置。
蘇蘇嘴角噙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神秘微笑,眼神中透著洞察一切的敏銳鋒芒,那目光深邃而犀利,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四處探尋亂逛,并未加以阻攔。
心中暗自思量,且讓他們先去追尋,畢竟在這宮中,她蘇蘇地位極高,一切皆在她掌控之中。
“先生的玄黃之術(shù),倒是越發(fā)的精進了?!碧K蘇此刻心情甚好,和李蓮花落后幾步,輕聲細語地與他說道,臉上滿是真誠的贊賞神情,她的眼中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
“還是蘇蘇更厲害一些?!崩钌徎朴频乇持乃幭?,與蘇蘇并肩緩行在宮道上。
陽光斑駁地灑在他們身上,可周圍那高聳的宮墻卻投下一片片陰影,讓人心頭莫名有了一絲壓抑。李蓮花的目光中帶著感激與贊賞,看向身旁的蘇蘇,說道:“若不是你提供的那些關(guān)鍵信息,我可沒這膽量在陛下面前斷言禹州有雨。”說話間,李蓮花眉梢輕揚,臉上滿是真誠,額角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光,那汗珠仿佛一顆顆細碎的珍珠。
蘇蘇微微一笑,柔聲道:“李大哥過獎了,我也只是把知道的告訴您罷了?!贝藭r的蘇蘇,眼波流轉(zhuǎn),雙頰微紅,帶著幾分羞澀,如蔥根般的手指輕輕擺弄著衣角,衣袂在微風(fēng)中輕輕擺動,仿佛一朵盛開的蓮花。微風(fēng)拂過,帶來宮墻外一縷不知名的花香,讓她的心情略微輕松了些。
要不是那個太監(jiān)說了一個“雨”字作為提示,他也斷然不會如此篤定禹州會降下甘露。要不是聽蘇蘇說起干旱之事讓陛下苦惱多日,加之他發(fā)現(xiàn)前幾日刮起了北風(fēng),憑著經(jīng)驗猜想可能過不了幾日,禹州便會有雨水降落。但是這種事情也僅僅是有所猜測罷了,真正讓他確定無疑的便是蘇蘇給的提示,他才能胸有成竹地在陛下面前演這么一出折花卦之局。
蘇蘇聽聞,只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兩人相視一笑,那目光交匯的瞬間,仿佛千言萬語都已傳達。他們之間的默契,猶如春風(fēng)化雨,無聲卻深沉,本就無需多言。
他們就這樣靜靜地走著,忽然,前方的隊伍停下了腳步。那國師疑惑地再問王公公這個地方是何處。
蘇蘇抬頭環(huán)顧了一周,仔細地看了看,心中不禁一沉,他們竟不知不覺來到了這里。這是皇宮內(nèi)荒廢了百年的地方,是冷宮所在。周圍的墻壁爬滿了青苔,斑駁的痕跡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冷宮的大門緊閉,銅鎖上銹跡斑斑,仿佛鎖住了無數(shù)的哀怨與秘密。一陣微風(fēng)吹過,帶來一絲陰森的涼意,就連鳥兒也似乎不愿在此多停留,只有幾縷稀薄的陽光艱難地穿透茂密的枝葉,在地上形成不規(guī)則的光斑,讓這冷清的地方更顯陰森。
“此處是宮中兇地,是先帝太后所居之地,傳言這里有兇獸出沒。平時無人會來這里。侍衛(wèi)巡查也只是在這附近轉(zhuǎn)一圈,并不會進入。”
“看他們的樣子,可能找的東西就在這里了?!?蘇蘇側(cè)身對著李蓮花解釋道,蛾眉微蹙,神色透著幾分凝重,那如秋水般的美眸中滿是思索。她下意識地輕攏了一下衣袖,似乎在給自己增添些許安全感,呼吸也變得略微急促起來,鎖骨在衣領(lǐng)間若隱若現(xiàn)。此刻,周圍的寂靜讓她的心愈發(fā)緊張起來。
李蓮花微微點頭,神色依舊鎮(zhèn)定自若,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說道:“蘇蘇姑娘,那咱們可要小心應(yīng)對了?!崩钌徎抗鈭远ǎo了緊背著藥箱的肩帶,手心里已滿是汗水,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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