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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xiàn)在,雖然看不到一分一毫的愛意,但他始終不曾松手。
蘇夕勉力看了眼哭成淚人的桂嬤嬤,而后吐出一個“好”字,只是聲帶再也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滄州......
昔日威風赫赫的慶王軍,士氣高昂的士兵們,在謝家軍的看守下,這些人或坐或躺,身上的戰(zhàn)甲破損,沾滿血跡和泥土,兩手空空,眼神中只剩下疲憊和迷茫。
四周營帳東倒西歪,軍旗也殘破不堪地耷拉著。
皇帝被一眾將士簇擁著踏入此地時,瞧見的就是這一片狼藉的營地。
一行人行至王帳,方才隨著皇帝停下腳步。
恰在此時,營帳內傳來一陣低沉的咳嗽聲。
皇帝面色如常,倒是謝家大郎拱手擔憂道:“陛下,逆王染了時疫,您身負社稷,實在不宜冒險。若陛下有要問的,命臣等進去就好?!?
慶王染了時疫的事兒,兩軍皆知。
和那些吃完藥有好轉的不同,慶王的病癥太重,加上兵敗垂成,心理壓力大,一時間,竟然藥石無醫(yī),即便吃了藥,也不見一點好轉,聽來稟報的人說,反而更嚴重了。
皇帝聽著里面的咳嗽聲,沉默了會兒,低聲道:“朕有些話,要親自問他?!?
說罷,接過劉大總管手中沾了藥的紗巾,遮住口鼻,掀簾走了進去。
謝家大郎也就是為了盡職盡責,這么一說。
皇帝要進去,又豈是他能攔得住的?
這般,其余人便留在了外面。
皇帝走進營帳,那咳嗽聲更加明顯。
慶王躺在榻上,頭發(fā)凌亂, 此時營帳內就他一人,饒是神情萎靡,可在余光瞥見那明黃色的一角時,還是撐著抬了抬頭。
看到是皇帝,慶王的臉上也并無什么驚訝之色,輕笑了兩聲,又躺了回去。
“老六,別拘束,自個兒......自個兒找張椅子,坐吧?!睉c王首先打破營帳內的沉寂。
說罷,又看向劉全道:“別讓你主子靠得太近,免得染上了?!?
別人染上了,躺幾天吃幾副藥就好。
皇帝......皇帝后面可還有的忙。
劉大總管:“.......。”
得,慶王還有心情說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人挺好呢。
可是對慶王來說,他已經(jīng)做了他這輩子最想做的事兒。
成王敗寇,勝負已分,他的一生就要落幕。
而皇帝,對皇帝而言,慶王和之前的遼王,章家或者蘇家一樣,都只是元德帝一生所遇麻煩其中之一。
未來,這些人遺留下來的麻煩,后來人即將要創(chuàng)造的麻煩,都是皇帝的。
所以,這種時候,慶王倒是比自己的六弟,更加輕松。
皇帝聞言,并未動,就停在原地,看向奄奄一息的慶王,眸光有些復雜。
“巖哥兒怎么樣了?”慶王看著帳篷頂,突然開口問道。
“被朕關在安定寺,抄寫佛經(jīng)?!被实劬従忛_口答道。
慶王點了點頭,或許是知道即便沒將人救出來,也只是少了一兩年的光陰,故此也沒問皇帝即將要如何處置齊巖。
“我母妃的陵寢呢?”慶王又問道。
“朕未動,還是老樣子?!被实鄞鸬?。
前朝的親王造反,君王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削除親王的爵位以及封地,順帶著,親王生母的封號也不復存在。
沒有封號,就不能陪伴先帝左右,當然要將人從先帝的陵寢弄出來。
至于弄出來之后如何處置......就得看帝王的心情了。
皇帝那時候準備御駕親征,壓根就沒想過要動慶王母妃的陵寢。
慶王扭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哦了聲,又接著問了些有的沒的,都是有關兄弟姐妹的。
“吳王和恭王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上回見面,小九還沒成年......?!?
恭王是先帝的兒子中最小的一個,比慶王世子還要小些。
“......恭王本該娶親,因為時疫和戰(zhàn)事又推遲了一段時間,最遲......也不過明春。”皇帝語調低緩,倒是也沒有不耐煩。
“那遼王呢......他如何了?”慶王接著問道。
問到遼王,皇帝微頓了頓,只淡淡道:“他走了?!?
這般情形,兩人倒像是閑話家常。
仿佛幾天前的劍拔弩張并不存在。
實際上,慶王雖然是長兄,但因為年歲差距過大,年少時便征戰(zhàn)沙場,皇子公主們對這位大哥,都淡薄地很。
尤其是六皇子以后,慶王這個年紀,給他們當?shù)夹小?
問完這些,慶王不知想到什么,費力地扯動嘴角,露出一抹笑,終于說到了這回造反的事兒:“若非這場時疫,若非我到了這個年歲.......這回,你不一定能贏我?!?
慶王抬手撫了撫掛在墻壁上的弓箭,莫名嘆了口氣:“歲月不饒人,我現(xiàn)在連它,都拉不開了?!?
“這場時疫,不正是王兄的手筆嗎?”皇帝沒有絲毫怒氣,面色如常地看著墻壁上的弓箭。
差不多的弓箭,他也有。
這是先帝在時,賜給他們兄弟幾人,人手都有一把。
皇帝的,早就已經(jīng)收到庫中落灰了。
慶王的這把,倒是保存地很好,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
慶王聞言,手指微頓,沒忍住又咳嗽了兩聲。
“你今日過來,就是......為了時疫的事吧?”
皇帝坦言道:“是?!?
慶王嗤笑一聲:“你想知道什么?”
慶王倒是也很坦然,絲毫不在意這樁事會傳出去,留下萬世罵名。
他一個將死之人,有什么好怕的呢?
從一開始,皇帝要忌諱的,就比慶王要多得多。
若是慶王不姓齊,若是他不是皇帝的親兄弟,這樁事或許會公之于眾。
但現(xiàn)在,這件事,就只能存在于此間營帳中。
慶王“偷”了東西,皇帝會懲治他,但是卻又不得不替他藏贓。
先帝的兒子,皇帝的兄弟,為了皇位,去“創(chuàng)造”一個時疫,陷萬民于水火......這個污點太大,會讓整個齊姓皇室成為眾矢之的。
一旦傳出去,遺臭萬年的不單單是慶王一個,更要防的是那些蟄伏在暗處的妖魔鬼怪,借機生事,利用百姓,威脅皇權。
皇帝看向他,開門見山問道:“朕想問王兄,帝都那場時疫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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