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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線如濃稠墨汁,在四周彌漫纏繞,壓抑得人喘不過氣來。吳邪猛地抬起頭,眼神中滿是驚惶與不舍,目光死死鎖住前方那道熟悉的身影——張起靈。
此刻的張起靈,正朝著無盡的黑暗深處大步邁進,每一步都沉穩(wěn)而決絕,仿佛前方有著某種強大的力量在牽引著他。那身影漸漸遠去,每遠離一分,吳邪的心便狠狠揪緊一分,好似有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他的心臟,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眼看著張起靈的背影即將被黑暗完全吞噬,吳邪的理智瞬間被恐懼和焦急沖垮。他再也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慌亂,聲音顫抖著,帶著無盡的急切與渴望,大聲呼喊起來:“小哥!”那聲音在空蕩蕩的空間里回蕩,帶著絲絲縷縷的絕望。
然而,張起靈仿若一尊沒有感情的雕像,對吳邪的呼喊充耳不聞。他連頭都沒有回一下,腳步依舊堅定地向前,奮力狂奔著,在黑暗中,他的身影顯得愈發(fā)孤寂和決絕,仿佛與這黑暗融為一體,即將消失在吳邪的世界里。
吳邪望著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的失落如洶涌的潮水般,瞬間將他淹沒。一種難以言喻的苦澀從心底涌起,彌漫至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呢喃:“小哥為什么不理我?”那聲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充滿了無助與哀傷。
就在吳邪被滿心的難過與困惑緊緊包圍,整個人深陷痛苦的思緒中,無法自拔時,陳墨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從一旁出現(xiàn)。她的腳步輕得沒有一絲聲響,像是生怕驚擾到這顆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心。陳墨緩緩地伸出手,動作輕柔地拍了拍吳邪的肩膀,聲音低沉而平靜,仿佛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魔力:“那是幻影。恐怕這一切,不是你內(nèi)心深處的執(zhí)念,就是小哥留存在這里的記憶碎片。”
說罷,陳墨沒有給吳邪反應的時間,不由分說地拉起他的手,毫不猶豫地朝著張起靈消失的方向追去。兩人在狹窄逼仄且漆黑如墨的隧道中奮力奔跑著,四周寂靜得可怕,唯有他們急促的呼吸聲和沉重的腳步聲在隧道中不斷回響,仿佛是命運的鼓點,敲打著他們的心房。
不知跑了多久,吳邪只感覺雙腿如同被灌了鉛一般沉重,每邁出一步都無比艱難,仿佛身上背負著千斤重擔。就在他幾乎要支撐不住,想要放棄的時候,前方的張起靈突然一個急轉(zhuǎn)彎,迅速消失在了洞口處。
吳邪和陳墨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堅定與鼓勵。他們相互點了點頭,強忍著身體的疲憊,加快了腳步。終于,他們拼盡全力沖出了洞口。
一瞬間,強烈刺眼的光線如同利刃般射來,讓他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待眼睛逐漸適應了這突如其來的光亮,他們才緩緩睜開眼。而眼前的景象,讓他們不禁為之震撼——
一座雄偉壯觀的雪山,巍峨地矗立在眼前。在陽光的照耀下,潔白無瑕的雪面閃耀著圣潔而耀眼的光芒,仿佛是被天使灑下的光輝所籠罩。山頂處云霧繚繞,如同輕紗般緩緩飄動,仿若仙境一般,美得讓人窒息。
吳邪佇立在洞口,眼前雄偉壯觀的雪山宛如一幅氣勢磅礴的畫卷,瞬間將他震撼得久久無法回過神來。那刺目的強光令他雙眼刺痛,好一會兒,待眼睛舒緩過來,他才與身旁的陳墨一同細細打量起周遭的一切。
此刻,在陽光的傾灑下,雪山圣潔而莊嚴,連綿起伏的雪峰恰似一條蟄伏的巨龍,橫臥于遼闊的天際。山頂繚繞的云霧,猶如潔白的哈達在風中輕柔舞動,為這巍峨的雪山增添了幾分神秘莫測的色彩。山腳下,錯落有致地散布著藏式風格的小屋,石塊堆砌的墻壁,表面涂抹著潔白的石灰,在陽光的映射下,閃耀著質(zhì)樸而溫暖的光澤。屋頂微微翹起,四角懸掛的五彩經(jīng)幡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在悠悠訴說著那些古老而遙遠的故事。
不遠處,身著傳統(tǒng)藏族服飾的牧民們正悠然趕著牦牛緩緩前行。男人們身著厚重的藏袍,腰間鮮艷的腰帶束出剽悍的身姿,頭戴氈帽,盡顯豪邁之氣;女人們則佩戴著精美的頭飾,身上色彩斑斕的藏袍隨風飄動,手中的轉(zhuǎn)經(jīng)筒緩緩轉(zhuǎn)動,口中念念有詞,周身散發(fā)著寧靜與虔誠的氣息。
空氣中,酥油茶那濃郁的香氣與淡淡的青草味相互交融,絲絲縷縷,沁人心脾。偶爾,遠處傳來牦牛低沉的鳴聲和牧民們悠長的吆喝聲,這一切交織在一起,宛如一首和諧美妙的樂章,構成了一幅充滿濃郁藏族風情的絕美畫卷。
陳墨望著眼前這片充滿藏族風情,且極有可能是康巴洛族聚集地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強烈的疑惑。依照原著所述,此時的張起靈尚未知曉自己的身世,可如今他們卻被莫名引到了這里,這座雪山的出現(xiàn)實在太過離奇蹊蹺。
就在這時,吳邪的氣質(zhì)陡然間發(fā)生了變化,原本略帶迷茫的眼神,此刻透著堅定與決然。他深吸一口氣,仿佛是在積蓄著某種力量,隨后毫不猶豫地邁出洞口,邁著沉穩(wěn)而有力的大步朝著村落的方向走去。那堅定的姿態(tài),仿佛他的心底有著一種神秘而強大的指引,讓他篤定地知曉張起靈的所在之處;又好似他已然預感到了即將發(fā)生的一切重大之事。他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仿佛在與這片未知的土地進行著一場深沉的對話。
陳墨先是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意識到吳邪的行動,急忙緊走幾步,匆忙地追上吳邪的腳步。兩人并肩而行,在陽光的映照下,他們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顯得格外醒目。
很快,他們來到了村莊之中。吳邪的心中滿是如亂麻般纏繞的疑惑,他迫切地想要找個人打聽一下這里的情況,想弄清楚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時候,到底處于什么年代。只有這樣,他才能判斷在他腦海中一直擔憂著的那件事是否已經(jīng)發(fā)生。然而,不論他如何熱情洋溢地向路過的村民打招呼,臉上堆滿了期待的笑容,那些村民卻都對他視而不見,仿佛他和陳墨是透明的空氣一般,根本不存在于這個空間之中。
陳墨也十分敏銳地察覺到了這種異常的狀況,她微微蹙起眉頭,陷入了片刻的思索。很快,心中有了一個定論。她側(cè)過身,對著吳邪輕聲說道:“吳邪,咱們看到的好像是過去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兒,我們并不能參與其中,我們與他們根本不在一個時空里。” 吳邪微微皺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輕聲地回應道:“哦。”
短暫的沉默過后,吳邪的目光再次堅定了起來,如同夜空中閃爍的寒星,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他看著前方,語氣沉穩(wěn)而有力地說道:“跟我來。” 說罷,他便毅然決然地轉(zhuǎn)身,朝著雪山的方向走去。陳墨沒有多問什么,只是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兩人的身影在空曠的大地上顯得有些孤單,卻又充滿了探索未知的勇氣。
兩人一路前行,終于來到了雪山腳下。在遠離康巴洛人部落的一處靜謐之地,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座石砌的房子。這座房子看起來頗為寬敞,大約有三室一廳的格局。房子整體由粗糙的石塊堆砌而成,石塊之間的縫隙用灰漿仔細填補,顯得十分堅固,歷經(jīng)歲月的洗禮,外墻已被打磨得有些斑駁,卻更增添了一份古樸而厚重的氣息。
房子的周圍,是一圈用石頭圍成的圍墻,圍墻雖不高,卻足以將房子與外界的喧囂隔開。圍墻內(nèi),有一些牛羊正悠閑地踱步著。那些牛兒毛色發(fā)亮,時不時低頭啃食著地上鮮嫩的青草;羊兒們則聚在一起,偶爾發(fā)出幾聲咩咩的叫聲,為這片寧靜的天地增添了幾分生機。房子的一側(cè),還堆放著一些農(nóng)具,雖然已經(jīng)有些陳舊,但依然能看出曾經(jīng)被精心使用過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往昔的歲月。
一縷淡淡的炊煙從房子的煙囪中裊裊升起,在寒冷的空氣中緩緩飄散,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房子內(nèi)的溫暖與生機。窗戶上貼著一些色彩鮮艷的窗花,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喜慶,為這座古樸的石屋增添了一抹溫馨的色彩。門口的石凳上,還放著一雙舊舊的藏靴,似乎在靜靜地等待著主人的歸來,讓人不禁心生一絲溫暖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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