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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交替浮現(xiàn)出張起靈那孤獨遠去的背影和吳三省那神秘莫測的面容,滿心都是憂慮,致使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未能入睡。此時,陳墨悄無聲息地從空間中現(xiàn)身,緩緩坐在吳邪床邊。吳邪剛要開口詢問,陳墨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吳邪瞪大了雙眼,那眼神里寫滿了疑惑與不解,無奈之下,他只能用傳音之術(shù)問道:“小墨你干嘛?”
陳墨神色凝重,傳音回應道:“別出聲!”在這漆黑的夜色里,陳墨的雙眸猶如夜梟一般敏銳,在黑暗中緩緩掃視著四周。當目光觸及窗前時,她微微一滯,隨即又將目光快速收回,壓低聲音說道:“外面有人?!闭Z畢,陳墨身形如電,剎那間瞬移到窗子右側(cè)。她整個人隱匿在陰影之中,臉緊緊貼著墻壁,只稍稍探出一點頭,小心翼翼地向外窺探。吳邪見狀,深知情況不妙,趕忙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連大氣都不敢出,心臟在胸腔里劇烈跳動,仿佛要沖破胸膛一般,時間在這緊張的氛圍中緩緩流逝,每一秒都顯得無比漫長。
窗外,那黑影如暗夜中的幽靈,身姿矯健且動作極為嫻熟,手中緊握著一片薄如蟬翼的刀片,幽冷的月光灑在刀片上,泛起絲絲寒光。黑影小心翼翼地將刀片緩緩伸進窗戶狹窄的縫隙之中,隨后,手腕輕輕一抖,刀片便開始在縫隙里上下靈活撥弄,似在探尋著窗鎖的機關(guān)?!斑青辍币宦?,這輕微卻又在寂靜夜里格外清晰的聲響,宣告著窗鎖已被成功撬動。
黑影的動作并未因此而有絲毫停頓,他輕輕拉住窗戶把手,極其緩慢地將窗戶拉開一條僅能容納一根細管的微小縫隙。緊接著,從黑影的袖口中悄然滑出一根細長的竹管,其色澤暗沉,仿佛浸染了無數(shù)的秘密與罪惡。黑影將竹管湊近縫隙,隨后腮幫微微鼓起,輕輕一吹,一縷青煙便如一條蜿蜒的毒龍,悠悠地飄進屋內(nèi)。
陳墨一直隱匿在暗處,密切注視著黑影的一舉一動,見此情形,心中暗叫不好:“這家伙必定是在施毒!”她不敢有絲毫耽擱,趕忙屏住呼吸,同時運用傳音之術(shù)急切地告知吳邪:“吳邪,小心,那人放毒了,千萬別呼吸!”
吳邪原本正躺在床上假寐,心中實則警惕萬分,聽到陳墨的傳音,腦子飛速運轉(zhuǎn),當下決定假裝伸懶腰翻身,將臉轉(zhuǎn)向床的內(nèi)側(cè),而后強忍著憋氣的不適,一動不動。
黑影在窗外靜靜佇立了幾分鐘,那幾分鐘仿佛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煎熬著屋內(nèi)兩人的心。見屋內(nèi)毫無動靜,黑影似是認為計劃得逞,于是不再猶豫,雙手輕輕搭上窗臺,稍一用力,整個身體便如一片鴻毛般輕盈地躍進屋內(nèi),落地時竟未發(fā)出一絲聲響,顯然是個輕功卓絕的練家子。
就在黑影雙腳剛著地的瞬間,陳墨瞅準時機,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迅猛撲出,一腳帶著呼呼風聲,精準無誤地踢向黑影的腿部關(guān)節(jié)。黑影躲避不及,被踢倒在地。陳墨順勢而上,手掌如刀,帶著凌厲的勁道,一掌劈向黑影的脖頸,黑影甚至來不及發(fā)出一絲聲響,便被劈暈過去。
陳墨不敢懈怠,迅速從懷中掏出解毒丹服下,而后揪起黑影,快步來到吳邪床前,也給吳邪喂下一顆解毒丹。緊接著,兩人對視一眼,心意相通,帶著這個不速之客瞬間閃進空間,并用繩索將其牢牢捆綁在板凳上。
陳墨看向吳邪,沉聲道:“吳邪,你去打盆涼水把他澆醒,咱們得問問他是什么來頭?!眳切奥犅劊媛丢q豫之色,嘴唇微微顫抖,囁嚅著說:“小墨,這樣做不好吧,畢竟他是小花的伙計?!?
陳墨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吳邪,氣不打一處來:“他都要對你下毒手了,你還在這兒糾結(jié)好不好?別這么婆婆媽媽的!”吳邪被這一通訓斥,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多言,趕忙轉(zhuǎn)身去端涼水。
不一會兒,吳邪端著一盆涼水匆匆返回,嘩地一下澆在此人頭上。只見那人眼皮微微顫動,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然而那眼神空洞無神,瞳孔似有渙散之態(tài),臉上如紙一般蒼白,毫無一絲血色。陳墨見狀,急忙上前為其號脈,片刻后,眉頭緊皺,滿臉詫異道:“怪了,竟沒有脈搏反應?!?
就在此時,原本癱坐在板凳上的那人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劇烈掙扎起來,繩索被繃得緊緊的,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陳墨神色一凜,當機立斷對吳邪喊道:“吳邪,開啟破妄之瞳!”
吳邪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雙眼之中隱隱泛起奇異的光芒,破妄之瞳開啟。他緊緊盯著那人的腦部,仔細探查,只見在其大腦的中樞神經(jīng)之上,趴著一只金色的、指甲蓋大小的蟲子,那蟲子微微蠕動,散發(fā)著一股詭異的氣息。吳邪將所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告知陳墨。
陳墨微微點頭,表情凝重,緩緩說道:“他已經(jīng)不是活人了,這是尸傀,‘傀儡’的‘傀’。此乃苗疆的一種邪術(shù),通常是因有人難以割舍與親人的分離,便用蠱蟲來控制尸體的中樞神經(jīng),從而讓尸體能夠行動自如,乍一看與常人無異,甚至還能吃飯、說話,但這一切都受母蠱的操控。據(jù)說,當子蠱與靈魂徹底融合之后,這人便有機會復活,只要子蠱和母蠱不死,就能一直維持這種狀態(tài),是否真能長生不老尚無定論,但確實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勞作,也可以做事兒,且不會像僵尸那般身體僵硬,只是沒有自主思考的能力罷了。剛剛我摸他沒脈搏,就是因為子蠱還處于暈眩的狀態(tài),現(xiàn)在子蠱醒來,想必很快就會有脈搏了?!?
陳墨心中清楚,從一個死人嘴里是撬不出任何有用信息的。事不宜遲,他一把拎起黑衣人,與吳邪迅速閃出空間。陳墨低聲對吳邪吩咐道:“把這人捆結(jié)實了放到床上,再堵上嘴巴,給他蓋好被子,讓他面朝床內(nèi),偽裝成你正在睡覺的樣子?!闭f著,兩人七手八腳地把黑衣人安置妥當。
陳墨接著向吳邪耐心解釋:“這人的行動和思想都被母蠱操控著,真正在背后搗鬼的是持有母蠱之人。我們不能殺他,把他困在這兒,持有母蠱的人會以為他還在按計劃行事,短時間內(nèi)就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吳邪皺著眉頭思索片刻,有些擔憂地說:“可他畢竟是小花的人,我們是不是該跟小花說一聲呢?”陳墨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現(xiàn)在這狀況就像置身于重重迷霧之中,我也拿不準該不該告訴小花。依我看,咱們當務之急是盡快離開這鬼地方。你難道沒察覺到這寨子處處透著詭異?阿婭寨老的行為也十分蹊蹺?!?
吳邪一聽,立馬替謝雨臣辯解:“小花肯定被蒙在鼓里,他絕對不會背叛我們,他不是那種人。還有,我們不帶上胖子嗎?胖子和我們經(jīng)歷了那么多生死考驗,肯定靠得住?!?
陳墨見吳邪這般堅定,便不再堅持單獨行動的想法,輕輕點了點頭說:“行,我先送你回空間,然后把他們都帶進來,大家一起商量商量再做決定?!闭f罷,她帶著吳邪回到空間,準備去叫胖子和解雨臣,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棘手的局面,畢竟這其中的危險和變數(shù)難以預估,每一個決定都關(guān)乎著眾人的生死安危。
三人在空間的書房里坐下,吳邪率先打破沉默,將他與陳墨在半夜遭遇的驚心動魄之事詳細道出,描述著那黑影詭異的舉動以及他們?nèi)绾误@險應對。解雨臣靜靜地聽著,心中暗自欣慰他們對自己毫無保留的信任,于是也不再猶豫,從懷中小心地取出那張黑瞎子托阿婭寨老轉(zhuǎn)交的字條,遞向他們。
字條在幾人手中流轉(zhuǎn),每個人都神色凝重地仔細端詳。胖子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疑惑與思索,習慣性地用手摸著下巴,隨后緩緩開口,話語中帶著他一貫的直爽與敏銳:“這紙條啊,咱可不能就這么傻乎乎地全信了。你們也都感覺到了吧,這寨子從咱一進來就透著邪性,每個人的行為舉止都好像是在按照什么劇本走,生硬得很。就說那阿婭寨老,明明是這兒的頭頭,卻老是給人一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在吊腳樓的時候,她為啥不把紙條給小花,非要到咱們這個院子偷偷給他?走的時候還跟中了邪似的,警告小花誰都別信,連自己寨子里的人都不讓靠近咱們住的院子。這前前后后的事兒加起來,我看這寨子說不定就是個大坑,專門等著咱們往里跳呢?!?
吳邪和陳墨聽著胖子的分析,不禁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認同。小花則手指有節(jié)奏地輕輕叩擊著桌面,似在思考著什么重大決策,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說道:“照吳邪和陳墨所說的情形來看,我那伙計必定是遭人下了蠱。但這蠱究竟是何時被種下的,是在我們出發(fā)之前就被人暗中做了手腳,還是到了這寨子之后才被盯上,現(xiàn)在根本無從知曉。而且,我?guī)У年犖槔锏降子卸嗌偃艘脖粻窟B,是被下了蠱,還是干脆被掉包了,這些都是個謎。所以,我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趁著夜色,帶上足夠的裝備,悄悄地離開這兒。那些伙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算是自己人了,等我們走了,幕后操縱這一切的人肯定會驅(qū)使他來追我們。到時候,如果有人追上來,不是背叛我的叛徒,就是被人替換或者控制了的可憐蟲,正好可以借機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我們找到瞎子和張起靈后,再回來把這月亮寨好好整治一番,畢竟這是我?guī)煾岛蛶熌镄量啻蚱聪聛淼募覙I(yè),絕不能就這么毀了。”說罷,小花眼中閃過一絲決然與狠厲,那是他對家族榮譽的捍衛(wèi)和對敵人的宣戰(zhàn)。
陳墨微微點頭,毫不猶豫地說道:“行,就按小花說的辦,我沒意見?!眳切昂团肿右布娂婞c頭表示贊同。接著,陳墨讓吳邪、胖子和解雨臣留在空間內(nèi),畢竟人多了不好逃離這里,她一個人就方便多了。于是她自己則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運用瞬移之術(shù)向著迷霧村的方向疾馳而去,只留下一道模糊的光影在空間中漸漸消散。
陳墨抵達迷霧村村口時,恰逢午夜。只見整個迷霧村被一團濃稠的乳白色霧氣緊緊裹覆,目之所及盡是混沌,什么都難以分辨。當下,他決定先將吳邪等人釋放出來,再一同入村探索。只見陳墨手臂輕揮,吳邪、解雨臣與王胖子便出現(xiàn)在村口。四人站定,向村內(nèi)凝望,卻依舊一無所見,于是開始思索下一步的行動方案。
陳墨率先打破沉默,對眾人說道:“這霧氣透著古怪,其中蘊含著極為濃重的陰氣。更為奇異的是,這陰氣僅在村子內(nèi)部聚集,并不向外擴散,仿若被某種力量束縛,恰似我們道家所言的結(jié)界。我推測,這村內(nèi)八成與我們所處的世界不同,恐是鬼域之類的存在?!毖粤T,她手掌翻動,一只白色小瓷瓶現(xiàn)于掌心,從中倒出四顆藥丸,分別遞給吳邪、胖子與小花,自己也服下一顆,同時解釋道:“此乃我來之前精心煉制的避陰丸,服下之后可抵御陰氣的侵蝕。”接著,她又從空間內(nèi)取出繩索,提議道:“我們幾人用繩索系于腰間,彼此相連,一人牽引一人向村內(nèi)行進,如此便能防止在霧中失散而遭遇意外?!北娙私杂X陳墨的方法頗為妥當,便依言行動起來。
綁好之后,陳墨又從空間里拿出背包,對他們說:“里面裝了水和我煉制的解毒丹、傷藥之類的東西,還有一些吃的,胖子和小花你們一人背一個。吳邪不用,他可以從我的空間里拿東西,你們以備萬一,倘若我們在里面因為某種原因失散了,不至于沒有裝備?!毕肓讼?,他又從手里拿出一沓符紙,對他們說道:“這是我畫的符,這個符叫做隱匿符,你們兩個一人拿一沓,吳邪也帶一沓?!闭f著便給吳邪也塞了一沓,“假設遇到鬼怪之類的東西,你們就貼上它,鬼怪會把你們當成同類一般,不會攻擊。還有這傳訊符,只要捏碎傳訊符,我就能知道你們確切的位置,一旦遇到危險,哪怕分開了也不必驚慌,我會第一時間趕到。一定要小心,不要吃這村子里的任何東西,那都不是給人吃的。想了想又拿出冥鈔冥幣,萬一遇到有鬼賣東西,拿這個去買,這里的鬼域里的鬼有時會賣一些對我們陽人有用的東西,比如說鬼珠、陰靈草,還有一些他們生前帶進墓里的寶貝古董之類的。記住千萬不要說話,你們聽著他們說的話像是和我們一樣,其實你之所以能聽懂,是因為他們讓你聽得懂,他們說的是鬼語,但你要一和他們對話,你就暴露了,畢竟你不會說鬼語,我們這些人中除了我之外,只有小哥會說,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如果我們不分開,有我在,一切問題由我處理。如果我們被迫分開了,一定記住我對你們說的話?!闭f完陳墨率先走進迷霧。
濃稠如墨的濃霧肆意翻涌,幾人只能摸索著,極其緩慢地向前挪動腳步。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過一臂之遙,然而,眼前卻只有那遮天蔽日的茫茫白幕,哪怕竭力睜大眼睛,也無法看見前方之人的后背輪廓。若不是有那根纖細卻又堅實的繩子將彼此相連,在這死寂的濃霧世界里,每個人恐怕都會錯覺自己是被天地遺忘的獨行者,被困在這混沌虛無之中,找不到方向,也看不到出路。
時間在這緩慢而又單調(diào)的行走中,漸漸失去了其原本明晰的存在感。他們仿若置身于無垠的荒漠深處,周圍是永恒不變的荒蕪,每一步踏出去,都是似曾相識的景致,仿若陷入了一個沒有盡頭的循環(huán)怪圈,無論怎樣努力,都始終無法抵達新的天地。剛開始的時候,幾人還試圖用聊天來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悶與不安,話語聲在濃霧中回蕩,短暫地驅(qū)散了一些內(nèi)心的孤寂。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僅存的交流欲望也被這無盡的單調(diào)磨滅,到最后,只剩下凌亂而又沉悶的腳步聲,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擊在這濃霧籠罩的寂靜空間里,像是在訴說著無言的疲憊與迷茫。
在這仿若永恒的濃霧幽境之中,吳邪全然不知究竟已踱步了多久。他的胃部開始隱隱傳來陣陣空落的抗議,本能地,他抬起手,朝著記憶中繩子所在的方位探去,本以為會觸碰到那根連接著同伴的繩索,然而,指尖劃過的卻唯有虛無的冷濕空氣。剎那間,一股寒意如冰蛇般順著他的脊梁迅速躥升,冷汗不受控制地從毛孔中滲出,后背瞬間被一層細密的汗珠所覆蓋。那驚悚之感仿若一道凌厲的電流,直直地沖擊著他的大腦,令他混沌的思緒瞬間清醒,仿若從一場迷離的噩夢中陡然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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