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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起靈微微頷了頷首,神色逐漸恢復(fù)往日的冷峻與堅毅,他抬眼望墓室深處,目光深邃而銳利,仿若能穿透重重黑暗迷霧,探尋到隱匿其中的真相:“我已無事。”言罷,他長身而起,身姿挺拔如松,步伐堅定有力地朝著墓室深處邁去。

    幾人沿著墓室徐徐繞行一周,終于確定這里大概率便是汪藏海的主墓室了。抬頭望去,墓室的穹頂由特制的金磚(一種特制的墓磚)鋪砌而成,在其之上,一幅由夜明珠精心鑲嵌的星圖璀璨奪目,柔和的光芒傾瀉而下,將整個墓室映照得亮如白晝。再看這墓室,呈八角形狀,每個角上均放置著一面巨大的水晶鏡子。鏡子邊緣包裹著約五厘米寬的銀邊,其上還鑲嵌著各類色彩斑斕的寶石,橢圓形的鏡面光滑無比,能把人的模樣映照得細(xì)致入微。吳邪踱步至鏡前,不禁驚嘆道:“明朝竟有這般巧奪天工的技藝,實在是令人稱奇,叫人嘆為觀止啊!”張起靈神色驟變,趕忙一把將吳邪拉了過來。吳邪一臉茫然,睜著那雙清澈的大眼睛與他對視。

    正在此時,胖子按捺不住心中的貪欲,抽出匕首,徑直朝著一面鏡子走去,意圖將上面的寶石撬下。眼疾手快的陳墨見狀,迅速沖上前去,用力將胖子拽到一旁。胖子頓時火冒三丈,猛地甩開陳墨的手,氣憤地吼道:“你們干嘛!這寶貝就在眼前,不取豈不可惜?這可是能讓咱后半輩子吃喝不愁的財富?。∧銈冸y道不想著出去之后好好享受一番?”陳墨皺著眉頭,嚴(yán)肅地說道:“胖子,這墓室處處透著詭異,這鏡子絕非普通之物,貿(mào)然動手,怕是會招來大禍?!迸肿硬恍嫉仄财沧欤骸昂撸銈兙褪悄懶∨率?,我闖蕩這么多年,什么危險沒見過,能有什么大禍?”然而,話雖如此,他的眼神卻不自覺地在周圍逡巡,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在心底悄然蔓延。

    張起靈與吳邪瞧見胖子和陳墨起了爭執(zhí),急忙趕過來。問清緣由后,張起靈面色凝重:“我也察覺到這些鏡子透著不祥,絕不能照,更別去碰。”胖子聽了,心中愈發(fā)不安,又暗自慶幸陳墨阻攔,忙朝陳墨憨笑致歉:“對不住啊,小墨,胖爺我就好這口,別往心里去?!标惸珱]理會胖子,轉(zhuǎn)而對張起靈道:“你感覺沒錯,這鏡子該是‘鬼鏡’,此‘鬼’意為詭異。”吳邪一聽“鬼鏡”,靈感頓生,說道:“我在爺爺筆記里見過,鬼鏡因歲月久遠(yuǎn)而生鏡靈,于鏡內(nèi)另創(chuàng)一空間,與人世相同。人照鏡時,實則是鏡中詭異仿人而動、化身人形。若常照鏡,其常模仿,待汲取人氣至與本人無異,便會將人拽入鏡內(nèi)取而代之,人則囚于鏡中。鏡靈或為冤魂所化,或由怨氣而生,無人知曉究竟何物,卻極為詭異。”

    四人一時陷入沉默,只覺墓室寒意更甚,那八角形角落的鬼鏡在夜明珠星光下,似散發(fā)著幽冷的誘惑與致命的危險,仿佛隨時準(zhǔn)備將他們拖入無盡深淵。胖子咽了咽口水,低聲道:“那咱現(xiàn)在咋辦?總不能在這干耗著吧?!睆埰痨`目光四下一瞥,沉聲道:“先找找這墓室有無其他出口或線索,盡量避開鏡子?!闭f罷,他率先朝著一側(cè)墻壁緩緩走去,其余三人緊跟其后,小心翼翼地與那些透著死亡氣息的鬼鏡拉開距離,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生死邊緣,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不過即便這鏡子無甚古怪,胖子,你若將上面寶石摳下,也賣不了幾個錢,還會破壞文物完整性。待文物帶出妥善處置,所得收益絕非那點(diǎn)小數(shù)目,你難道忘了陳墨有將墓中物品帶出的能力?胖子撓撓頭,訕訕道:“胖爺我就這點(diǎn)小癖好,瞧見寶貝就手癢,一時沒想起小墨的厲害?!?

    陳墨瞧了二人一眼,走近鏡子細(xì)察。他自恃實力不懼鏡中詭異,抽出魚腸劍割破手指,于八面鏡子皆畫上鎮(zhèn)魂符,隨后將鏡子收入空間。胖子見狀,搓著手諂笑道:“這回可發(fā)大財嘍。”陳墨回頭瞥他,“胖子,日后行事莫要這般莽撞,有些東西沾之喪命。有我在,錢財無憂?!迸肿余嵵攸c(diǎn)頭,舉指發(fā)誓:“以后定聽指揮,絕不再亂動墓中邪物。”

    陳墨對他微微一笑,繼而望向眾人,卻見張起靈盯著移開鏡子后露出的八個洞,若有所思,似在考量從哪洞下去。陳墨輕嘆,抬手撫額,心忖:這是又要獨(dú)自行動?原著里此海底墓雖有兇險卻并不如此詭異。皆因吳邪那特殊體質(zhì)與該死的八字,再加上體內(nèi)邪帝靈魂所帶來的雙重邪力的影響,令這海底墓邪異非常,怎可放張起靈孤身涉險?于是輕聲勸道:“小哥,莫要獨(dú)自前往。此墓已非你記憶中那般,想必你也察覺,它已與影墓交融,危險難測。”

    張起靈無奈地瞥了陳墨一眼,知曉自己的心思已被看穿,只得打消單獨(dú)行動的念頭。陳墨所言不虛,即便自己下去,在這邪異非常的墓中也難覓所求之物,況且將吳邪留在上面,無人照料終究不妥。他望向吳邪,輕嘆一聲,吐出“不會”二字,便繼續(xù)審視起墓室來。

    陳墨亦隨眾人一同勘察。這墓室頗為空蕩,除了那八面鏡子,再無他物。陳墨立身墓室中央,暗自思忖:原著提及此處有一黃金打造的云頂天宮模型,若能攜出,價值不菲,足以讓吳邪肆意點(diǎn)天燈??扇缃瘢ㄓ袩o奈嘆息,看來這海底墓已全然改變。

    眾人又仔細(xì)探查一番,未覺異樣,便匯聚到墓室中央商討下一步行動。

    “以我之見,咱們先在這里休整一下,吃些東西,然后再琢磨下一步該怎么辦?!闭f著陳墨就拿出了他的酒精爐、小茶桌和紅泥小火爐之類的東西。這次燉的不是烏雞湯了,小鍋里煮的是餃子,這些餃子是陳墨閑來無事時在空間里包的,里面全是整個的大蝦仁和鮮嫩的韭菜。煮餃子用的水里還摻了些瓊漿玉液,那香味瞬間便彌漫整個墓室。不一會兒餃子就熟了,幾個人一邊吃一邊討論著墓室里的各種蹊蹺之處。吳邪嘴里塞著餃子,含糊不清地說道:“這墓里的機(jī)關(guān)和布局實在是太詭異了,感覺每走一步都有未知的危險在等著我們?!迸肿觿t在一旁大快朵頤,嘟囔著:“管他呢,先吃飽了再說,胖爺我可不怕這些,有小墨在,咱啥難關(guān)過不去。”張起靈默默吃著餃子,眼神卻依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潛藏危險的角落。陳墨看著他們,心中思索著這一系列詭異現(xiàn)象背后的聯(lián)系,試圖從記憶中的那些奇聞秘事中找到解開謎題的線索,好讓大家能順利地在這邪異的海底墓中繼續(xù)前行。稍作休息后,張起靈起身,徑直朝著東北角的山洞走去。吳邪見狀,趕忙緊緊跟上。沉默心領(lǐng)神會,連忙拉著還在喝茶的胖子一同追了上去。張起靈來到山洞旁,仔細(xì)端詳了一會兒,果不其然,在洞口往里一臂長的位置,隱隱刻著幾個英文字母。他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踏入洞中,吳邪、胖子和沉默也依次魚貫而入。

    此洞并非甬道,而是天然形成的巖洞,寬敞得足以并排行駛四輛馬車。洞頂垂掛著鐘乳石,地面也有石筍林立,其間還裊裊升騰著煙氣。陳墨輕嗅一下,便辨出這煙氣竟是靈氣,不禁驚訝地望向張起靈,后者微微點(diǎn)頭。

    眾人一邊留意著洞內(nèi)的狀況,一邊緩緩前行。洞內(nèi)的景象瑰麗無比,洞壁上鑲嵌的石頭竟是天然水晶。在光線的映照下,水晶折射出七彩光暈,灑落在鐘乳石上,令這巨大的洞穴宛如一座夢幻的水晶宮。再往前走,左側(cè)出現(xiàn)一個與主洞相連的天然巖洞,同樣散發(fā)著迷人的氣息。

    眾人隨著張起靈的腳步,在這如夢如幻卻又透著神秘的巖洞中緩緩前行。突然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天然玉髓池,里面有靈氣溢出化作裊裊輕霧籠罩著整個玉髓池,池中央有一塊兒玉精,上面長著一黑一白一對并蒂蓮。陳墨看著那石中蓮,難掩心中的喜悅,對張起靈說道:“小哥,你一直尋覓的血脈升級丹總算有希望了。”言罷,她口中念念有詞,施展移山法咒,剎那間,玉水與石中蓮緩緩升起,一同沒入空間之中,原地僅余下那空蕩蕩的巨大石坑。

    離開這天然巖洞后,道路逐漸變窄,直至僅能容納一人通過。他們沿著那疑似盜洞的通道小心翼翼地向下,最終抵達(dá)了一座墓室前。這座墓室看起來有些不同尋常,不像是普通的墓葬布局,墻壁上似乎刻著一些模糊不清的圖案,隱隱散發(fā)著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吳邪好奇地湊上前去,試圖辨認(rèn)那些圖案,卻只覺得似懂非懂,仿佛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胖子則在一旁嘟囔著:“這地方看著就邪性,咱可得小心點(diǎn)?!睆埰痨`一言不發(fā),只是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手中的黑金古刀微微握緊,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對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陳墨也神色凝重,他能感覺到這墓室中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力量,似乎在阻止他們的深入。

    幾人在這神秘的空間中繼續(xù)探索,內(nèi)心滿是疑惑與驚奇。穿過狹窄通道后,眼前巨大的巖洞讓他們意識到似乎踏入了未知之境,已然超出了海底墓的范疇。

    那鐘乳石平臺上的奇異銀光,仿若星辰落于云間,如夢似幻。一座鐵索吊橋橫亙眼前,連接著平臺與對面巨大珊瑚樹兩側(cè)的鐘乳石柱。吊橋的鐵索銹跡斑斑,卻又透著一種堅韌,每一根都有小臂粗細(xì),相互交織纏繞,構(gòu)成了橋的骨架。那些青銅板鋪設(shè)在鐵索之上,大小不一,每一塊上面都刻著古怪的符文,似在訴說著久遠(yuǎn)的故事。符文的線條深淺不一,有的地方還殘留著些許像是曾經(jīng)被鮮血浸染過的暗紅色痕跡,讓人不寒而栗。

    張起靈靠近吊橋,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他蹲下身子,仔細(xì)查看吊橋與平臺的連接處,發(fā)現(xiàn)鐵索深深嵌入鐘乳石中,周圍還生長著一些散發(fā)著幽光的苔蘚,滑膩膩的。他試探性地踩了踩青銅橋板,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在空曠的巖洞中回蕩,驚起幾只棲息在暗處的蝙蝠,撲棱棱地飛走了。確認(rèn)無異常后,他穩(wěn)步踏上吊橋,然而剛走幾步,突然一陣陰風(fēng)吹過,吊橋劇烈搖晃起來。原本平靜的橋下,隱隱傳來低沉的咆哮聲,仿佛有什么兇猛的怪物被他們的行動所驚擾。同時,青銅板上的符文開始閃爍起微弱的光芒,似乎在觸發(fā)某種機(jī)關(guān)。幾支暗箭從橋兩側(cè)的縫隙中呼嘯而出,張起靈眼神一凜,迅速拔刀抵擋,將暗箭紛紛打落。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危險驚出一身冷汗,卻也只能小心翼翼地緊隨其后,隨著吊橋的搖晃,心也懸了起來。此時,周圍靜謐得只有他們的腳步聲、輕微的呼吸聲以及橋下那未知的咆哮聲,而那未知的前方,究竟隱藏著怎樣的危險與秘密,誰也無法知曉,唯有硬著頭皮,在這搖搖晃晃中向著彼岸的巨大珊瑚樹旁的鐘乳石柱一步步靠近。

    當(dāng)幾人行至吊橋中央,橋下的溪水突然泛起濃霧,那霧如洶涌的潮水般迅速上涌,瞬間將吊橋包裹。濃霧彌漫之處,幾人被分隔開來,彼此間仿佛被無盡的虛空吞噬,呼喊聲被濃霧吞噬,得不到絲毫回應(yīng)。

    吳邪頓感緊張,心臟急速跳動,他大聲呼喊著小伙伴們的名字,然而回應(yīng)他的只有自己的回聲和死一般的寂靜。霧氣漸漸濃重,一個身著白色古裝的女鬼緩緩浮現(xiàn)。她面容蒼白如雪,雙眼流出血淚,長發(fā)如蛇般扭動。女鬼輕輕飄向吳邪,聲音幽婉哀怨:“你為何拋棄我,你說過要與我相伴永遠(yuǎn)的……”吳邪心中一驚,努力鎮(zhèn)定心神,他不知這是幻是真,連忙施展破妄金瞳,可那女鬼卻愈發(fā)逼近,伸出枯瘦如柴且冰冷刺骨的手要觸摸他。吳邪匆忙從背包里掏出一張符紙,這是之前陳墨給他以備不時之需的,他朝著女鬼奮力擲去,符紙在觸及女鬼的瞬間發(fā)出一道金光,女鬼慘叫一聲,身形消散了些,但很快又重新凝聚,繼續(xù)向他撲來。吳邪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不斷在腦海中思索著應(yīng)對之策,突然想起爺爺筆記里提到過,面對女鬼可咬破舌尖以舌尖血驅(qū)邪。他一狠心,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出,女鬼被血霧籠罩,發(fā)出凄厲的尖嘯,最終消失不見。

    胖子在濃霧中也陷入了絕境,他眼前出現(xiàn)了無數(shù)金銀財寶堆積成山的景象,可當(dāng)他興奮地伸手去抓時,財寶卻化作一條條帶著粘液的毒蟲,成群向他襲來。胖子最怕這些滑膩膩的毒物,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霸撍赖模 彼吜R邊從腰間抽出工兵鏟,揮舞著抵擋毒蟲的進(jìn)攻。毒蟲越來越多,胖子漸漸有些招架不住,慌亂中,他想起曾經(jīng)在云南倒斗時遇到過類似的蠱蟲,當(dāng)時是用火燒才得以脫身。他趕忙從口袋里摸出打火機(jī),點(diǎn)燃了自己的衣角,火焰迅速蔓延,毒蟲們似乎懼怕火焰,紛紛退縮。胖子趁機(jī)扯下燃燒的衣服,做成一個簡易的火把,在火光的映照下,周圍的濃霧和毒蟲幻象漸漸退去。

    張起靈被困于濃霧之內(nèi),仿若被一股邪惡的力量拉扯進(jìn)了童年那猶如阿鼻地獄般的記憶深處。彼時,冰天雪地的天地間,凜冽的寒風(fēng)如鋒利的刀刃,肆意切割著世間萬物。年幼且瘦小的他,被一群鐵石心腸的族人如拖曳牲畜般拽向一座透著死亡氣息的石屋。

    石屋內(nèi),昏暗無光,陰森壓抑,濃烈的血腥與腐臭氣味相互交融,彌漫在每一寸空間。四周墻壁之上,懸掛著形形色色、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它們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寒光,仿佛在迫不及待地向這個弱小的生命展示即將降臨的滅頂之災(zāi)。他被狠狠地甩落在冰冷堅硬的石板之上,身體與石板猛烈撞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還未等他從這股劇痛中緩過神來,如傾盆暴雨般密集的皮鞭便無情地抽打在他稚嫩的身軀上。剎那間,他的衣衫破碎不堪,皮開肉綻,鮮血如泉涌般噴濺而出,年幼的他在這非人的折磨下,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然而,他那倔強(qiáng)的靈魂卻驅(qū)使著他緊咬雙唇,將所有痛苦的吶喊強(qiáng)行咽回喉嚨,直至嘴唇被咬破,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淌。

    緊接著,族人將他如同困獸般緊緊捆綁在石柱之上,那粗糙且堅韌的繩索深深嵌入他纖細(xì)的肌膚,每一寸肌膚都在痛苦地呻吟,額頭青筋暴突,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混合著血水模糊了他的雙眼。隨后,燒得通紅的烙鐵帶著足以毀滅一切的高溫,緩緩地朝著他靠近。他眼睜睜地看著那熾熱的烙鐵一點(diǎn)點(diǎn)貼近自己的身體,皮膚在高溫的炙烤下迅速扭曲變形,發(fā)出令人膽寒的“滋滋”聲,刺鼻的焦糊味瞬間彌漫開來,充斥著他的鼻腔,侵蝕著他的感官。在這極致的痛苦中,他的意識逐漸模糊,幾近昏厥。但族人們卻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一盆冰冷刺骨的水猛地潑在他身上,將他從死亡的邊緣硬生生地拽了回來。而后,他又被驅(qū)趕至齊腰深的積雪之中,背上被強(qiáng)行壓上沉重?zé)o比的石塊,每邁出一步都仿佛要耗盡全身的力氣。稍有遲緩,雨點(diǎn)般的拳腳便會毫不留情地落在他身上,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不僅如此,族人為了滿足他們那貪婪的私欲和對神秘力量的瘋狂追逐,竟喪心病狂地將他視為研究的工具和獲取財富的源泉。他們殘忍地割破他的血管,看著他那純凈而神秘的血液一滴滴緩緩流入特制的容器之中,眼神中閃爍著貪婪與狂熱的光芒,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與憐憫。他們還妄圖利用他獨(dú)特的體質(zhì),將他當(dāng)作誘餌,放置在危險四伏的墓室邊緣,去釣取那些恐怖至極的粽子,而后把捕獲到的粽子偷偷販賣至科研所,以換取巨額的暴利。在那暗無天日、充滿死亡氣息的墓室里,他孤獨(dú)地蜷縮在角落里,聽著粽子們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感受著死亡的陰影一步步向自己逼近,心中被族人的背叛和利用填滿,只剩下無盡的絕望與無助,仿佛整個世界都拋棄了他。

    此刻,在這詭異的濃霧之中,那些曾經(jīng)對他施加暴行、面容扭曲猙獰的族人身影再次浮現(xiàn),他們帶著令人作嘔的扭曲笑容,一步一步緩緩向他逼近。張起靈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戰(zhàn)栗起來,這是源自靈魂深處、被長久壓抑且從未被觸碰的恐懼在瘋狂翻涌。但他深知,若一旦屈服于這恐懼,便會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于是,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緩緩閉上雙眼,拼盡全力將思緒從這痛苦的回憶深淵中艱難拔出。他開始在腦海中瘋狂地回憶起與吳邪、胖子等人一同經(jīng)歷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那些生死與共、并肩作戰(zhàn)的熱血瞬間,那些在絕境中相互扶持、不離不棄的真摯友情。他們在古墓中共同面對重重機(jī)關(guān)陷阱時的默契配合,在與邪祟戰(zhàn)斗時的奮勇無畏,每一個畫面都如同一束束溫暖而明亮的陽光,穿透層層陰霾,緩緩地驅(qū)散著他內(nèi)心深處那如墨般濃重的恐懼。

    突然,他猛地睜開雙眼,眼中的恐懼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如鋼鐵般堅毅的目光。他雙手迅速地結(jié)印,體內(nèi)那股沉睡已久的強(qiáng)大力量如同洶涌澎湃的潮水般瞬間噴發(fā)而出,化作一道耀眼奪目、震撼天地的金光。這金光猶如一把能夠開天辟地的絕世神劍,帶著他堅定的信念和無畏的勇氣,狠狠地斬向四周那如惡魔般纏繞不休的濃霧。隨著那令人膽寒的一切境在金光中逐漸粉碎、消散,張起靈仿佛真切地聽到了禁錮自己內(nèi)心多年的沉重枷鎖破碎的清脆聲響。他深深地明白,自己已然成功地掙脫了童年恐懼的桎梏,從此,那黑暗的過往將永遠(yuǎn)無法再掌控他的靈魂,他將以更加堅定的步伐,向著未知的未來奮勇前行。

    幾人奮力從那詭異莫測的濃霧中闖出,待回過神來,已然佇立在那株巨大的珊瑚神樹跟前。神樹兩側(cè),鐘乳石柱巍峨聳立。左側(cè)石柱旁,蜷縮著一個身影,吳邪仔細(xì)一瞧,竟是曾在墓道中設(shè)局算計他的阿寧。

    此時的阿寧,狀若癲狂。她的身體像一只受驚過度的刺猬,緊緊蜷縮成一團(tuán),雙手死死地揪住自己的頭發(fā),仿佛要把頭皮都扯下來一般,一縷縷發(fā)絲在她的指尖纏繞。原本精致的面容此刻扭曲得不成人形,雙眼圓睜,眼神空洞而散亂,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只剩無盡的恐懼與迷茫在其中翻涌。嘴巴大張著,喉嚨里發(fā)出“咯咯咯”的怪異聲響,似是有什么東西在體內(nèi)掙扎著要破喉而出,唾液順著嘴角肆意流淌,滴落在地上。

    吳邪心下一驚,旋即快步走上前去,滿心疑惑與憤懣交織,只想立刻問個明白,為何她要無端坑害自己。

    胖子一看是阿寧,頓時眼睛一瞪,嘴里嘟囔著:“喲,這不是那黑心肝的阿寧小娘們嘛?!彪m話語中滿是嫌棄,卻也抬腳跟了過去,心里既好奇又有些幸災(zāi)樂禍,想看看這女人如今這般狼狽模樣到底咋回事。

    張起靈微微閉目,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隨后眼神中閃過一絲警覺,默默跟在兩人身后。

    陳墨的視線卻如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定在那株珊瑚神樹之上,內(nèi)心恰似洶涌的潮水,不斷翻涌著復(fù)雜的思緒。她深知,這珊瑚神樹或許是解開自己附身神軀秘密的關(guān)鍵所在,那隱藏在神軀深處的真相,就像在黑暗中閃爍微光的稀世珍寶,近在咫尺卻又難以捉摸。每一道珊瑚的褶皺,每一絲銅鈴的幽鳴,都像是在她的心弦上輕輕撥弄,既讓她滿懷期待,又使她憂心忡忡。她暗自思忖,這神秘的關(guān)聯(lián)究竟是上古遺留的命運(yùn)軌跡,還是一場精心布局的未知迷局?自己一旦深入探究,會不會陷入萬劫不復(fù)的深淵?然而,強(qiáng)烈的好奇心如同熊熊烈火,在他心底燃燒不息,驅(qū)使著她哪怕冒著風(fēng)險也要向前一步。

    就在她微微抬起腳,準(zhǔn)備邁向珊瑚神樹背后的剎那,尖銳的聲音猛地刺入她的耳膜,硬生生地將她的思緒扯斷。轉(zhuǎn)頭望去,只見阿寧像一只受驚的困獸,蜷縮在那里。她的雙手緊緊揪住自己的頭發(fā),指節(jié)泛白,仿佛要把靈魂從身體里揪出一般。原本秀美的臉龐此刻扭曲變形,雙眼瞪得極大,眼神空洞而恐怖,像是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直直地穿透幾人,嘴里持續(xù)不斷地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那聲音在空曠的空間里回蕩,震得人耳鼓生疼。

    胖子站在一旁,臉上的肥肉因驚愕而微微顫抖,嘴巴大張,眼睛瞪得滾圓,心里直犯嘀咕:“這阿寧咋突然就像失了魂兒似的,難道是這鬼地方有啥邪性東西?”吳邪眉頭緊鎖,眼神里滿是擔(dān)憂與疑惑,身體微微前傾,似乎想要靠近卻又被那股無形的恐懼所阻擋。張起靈則表情冷峻,眼神深邃如幽潭,靜靜地注視著阿寧,雖然面上波瀾不驚,但那微微握緊的拳頭還是泄露了他內(nèi)心的警惕,時刻準(zhǔn)備應(yīng)對可能突發(fā)的危險。

    陳墨三步并作兩步匆匆趕到趕到幾人身邊,只見阿寧持續(xù)瘋狂尖叫著,雙眼圓睜,瞳孔卻在不經(jīng)意間微微收縮。她的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看似毫無規(guī)律,可那指尖的微微顫抖,卻透露出一絲不自然。沉默緊緊盯著她,目光如炬,細(xì)細(xì)審視那臉上的每一絲神情變化。阿寧的額頭雖有汗珠滾落,但分布并不均勻,像是刻意為之。她的呼吸看似急促紊亂,然而在某些瞬間,節(jié)奏卻有微妙的停頓與調(diào)整。

    陳墨嘴角微微上揚(yáng),心中已然明了。阿寧這副模樣,全然是裝出來的。她不再遲疑,手起刀落,精準(zhǔn)地?fù)粼诎庮i側(cè),阿寧瞬間軟倒。她利落地提起阿寧,轉(zhuǎn)頭招呼眾人:“我發(fā)現(xiàn)這珊瑚樹后面有個巖洞,咱們進(jìn)去瞧瞧?!睆埰痨`看著陳墨的動作,眼神里的疑惑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對她判斷的信任,他默默跟在后面,同時警惕地留意著周圍的動靜。吳邪和胖子面面相覷,滿心疑惑,胖子在后面小聲地嘟囔:“無邪,你沒發(fā)現(xiàn)小墨有些不一樣嗎?”無邪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在前面帶路的陳墨,輕聲應(yīng)道:“嗯?!迸肿影欀碱^又說:“哎呀,你們一個個的都這么奇怪。你瞧,你是不是小哥上身了?”吳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我和小墨相識以來,她一直用心保護(hù)我,而且每做一件事,都會給我解釋得清楚明白,既像老師,又像朋友。可是自從秦嶺神樹那次回來后,我發(fā)現(xiàn)她的行為越發(fā)古怪了,有點(diǎn)像上古時候的人類,說話、舉動,一言一行都有了微妙的變化。不過我能確定,要是我遇到危險,她肯定還會第一時間保護(hù)我,就仿佛這是她的使命一般。”說著,又看了胖子一眼,接著道:“出現(xiàn)在我身邊的人,他都會盡量地幫助和守護(hù)??刹恢獮楹?,他對阿寧似乎充滿敵意?!迸肿诱A苏4笱劬?,對吳邪說:“那阿寧就不是個好東西。陳墨又不傻,他當(dāng)然能分辨出誰對你是真心實意,誰對你是陷害利用?!眳切拔⑽Ⅻc(diǎn)了點(diǎn)頭,二人便不再言語。

    二人緊走兩步,追上張起靈。張起靈耳力極佳,早已將他們小聲聊天的內(nèi)容聽得一字不漏。他心中暗自思忖,的確如此。自從認(rèn)識陳墨以來,她始終在幫助他們,守護(hù)著吳邪身邊所有心懷善意之人??磥戆幉⑽幢魂惸J(rèn)可。

    這個巖洞相較于他們剛進(jìn)來的那個巨大巖洞而言,規(guī)模略小了幾分,但空間依然較為寬敞。幾人步入其中,腳步在空曠的巖洞內(nèi)輕輕回響。墻壁上,天然水晶石綻放著絢麗多彩的光芒,交相輝映間,讓整個巖洞宛如一座華美的地下宮殿。抬頭望去,洞頂并非常見的鐘乳石,而是鋪滿了如棉絮般潔白、似云朵般輕盈漂浮著的奇特物質(zhì),給人一種仿若置身仙境的錯覺。

    眾人的視線很快被巖洞正中央那具巨大的水晶棺所吸引。緩緩走近,只見水晶棺里躺著的并非人類,而是傳說中的上古神獸——玄武。其形似龜,龜背上穩(wěn)穩(wěn)地盤坐著一條蛇,那蛇的尾巴竟像是從龜殼中生長而出,二者緊密相連,仿佛在歲月的長河中一同陷入了沉睡。玄武雙眼緊閉,周身散發(fā)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仿佛在守護(hù)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吳邪一眼認(rèn)出,不禁驚呼出聲:“這這是玄武!”張起靈神色凝重,默默點(diǎn)頭,確認(rèn)了吳邪的判斷。

    再看這水晶棺內(nèi),除了沉睡的玄武,還滿是令人驚嘆的稀世珍寶。在棺底以及玄武的周圍,厚厚的一層鴿子蛋大小的寶石隨意散落著。這些寶石顏色各異,紅的似血,藍(lán)的如海,綠的像翠,每一顆都在水晶棺內(nèi)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似乎在向眾人展示著它們曾經(jīng)見證過的滄海桑田。

    胖子的眼神在吳邪、張起靈和陳默臉上依次掃過,那目光中既有期待又有一絲忐忑。三人亦回望胖子,短暫的對視間,一種無形的默契在他們心間蔓延開來,無需言語,彼此心中的念頭已然明晰。

    胖子神色凝重,雙手小心翼翼地從背包里捧出一根玉白色的蠟燭,那蠟燭質(zhì)地溫潤,仿佛散發(fā)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他緩緩走向巖洞的東北角與東南角,最終選定東南角的位置將蠟燭輕輕放下,隨后擦亮火柴,那微弱的火苗在他手中跳躍,映照著他虔誠的面容。他嘴唇輕啟,喃喃念道:“人點(diǎn)燭,鬼吹燈。呸呸呸,是神吹燈。玄武祖宗,您要應(yīng)承我們開棺,就讓蠟燭一直正常燃燒。您要不允許我們開棺,那我們就退出您的長眠之地?!毖粤T,他恭恭敬敬地在玄武的棺槨前跪下,身軀挺直,額頭緩緩觸地,磕下幾個響頭。吳邪、張起靈和陳默見狀,也紛紛隨胖子一同跪下,他們的眼神中透著敬重與敬畏,對著水晶棺重重地磕了三頭。

    四人起身,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東南角的蠟燭。那蠟燭火焰穩(wěn)定,橙黃的火光柔和地?fù)u曳著,不時爆出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喜花,似在歡快地跳躍,仿佛是玄武給予的欣然應(yīng)允。眾人心中一喜,明白開棺之事已得許可。

    正當(dāng)他們欲合力推開那巨大的水晶棺蓋時,巖洞頂上那如白云般的神秘物質(zhì)突然垂下絲絲縷縷的白色細(xì)絲,那些細(xì)絲仿若有生命一般,精準(zhǔn)地黏附在水晶棺蓋上。緊接著,水晶棺蓋竟緩緩升起,平穩(wěn)而持續(xù)地向著巖洞頂端攀升。張起靈迅速繃緊神經(jīng),雙眸如鷹隼般警惕地掃視著四周,身體微微前傾,呈防御姿態(tài),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對可能突發(fā)的危險。良久,周圍依舊靜謐無聲,并未有異樣發(fā)生,他緊繃的肌肉才稍稍放松,但眼神中的戒備仍未消散。

    吳邪與王胖子喉結(jié)滾動,艱難地咽下緊張的唾沫,雙眼死死鎖定那懸于半空的水晶棺蓋。他們的目光似風(fēng)中殘燭,在張起靈與陳墨之間慌亂游移,仿若迷失方向的飛鳥急切尋求指引,只盼著能從二人處得到下一步行動的指令。

    陳墨微微松了松眼神,將視線緩緩?fù)断蛩Ч變?nèi)的玄武。剎那間,仿若一道驚雷劃破平靜的天空,四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地拽入一個神秘之境。

    眼前,一片蔚藍(lán)色的大海如夢幻畫卷般徐徐展開。澄澈的海水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粼粼波光,似無數(shù)細(xì)碎的鉆石漂浮于海面。海浪輕柔地拍打著沙灘,發(fā)出悅耳的聲響,像是大海演奏的舒緩樂章。潔白的海鷗在天空翱翔,時而俯沖入海,時而振翅高飛,為這片湛藍(lán)的世界增添了靈動的氣息。遠(yuǎn)處,海天一色,分不清哪里是海的盡頭,哪里是天的邊際,只覺浩渺無垠,無邊無際。

    突然,海面上涌起一陣波濤,一個龐然大物破浪而來,正是那棺中的玄武。玄武游至岸邊,龐大的身軀緩緩爬上沙灘,背上的青蛇靈動地回轉(zhuǎn)過頭,目光在四人身上輕輕一掃,那眼神中分明帶著示意,讓他們跟上。

    玄武游上岸后,周身泛起一層柔和的光暈,光芒流轉(zhuǎn)間,其身形迅速變幻,眨眼工夫,一位身姿挺拔、面容俊俏的男子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他一襲月白色長袍隨風(fēng)輕舞,墨發(fā)如瀑隨意披散,腰間一條青蛇蜿蜒盤繞,蛇頭從其耳側(cè)俏皮探出,幽綠的蛇眼閃爍著神秘光芒,吐著信子。

    男子領(lǐng)著四人沿著沙灘前行,一座宏偉華麗的宮殿漸漸映入眼簾。宮殿整體由巨大的白色玉石筑成,玉石表面雕刻著精美的海獸紋路,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溫潤的光澤。宮墻高聳入云,墻頭鑲嵌著無數(shù)顆拳頭大小的珍珠,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暈,似繁星墜落凡塵。朱紅色的大門上,鑲嵌著一對黃金打造的麒麟拉手,麒麟雙眸鑲嵌著湛藍(lán)的寶石,仿佛隨時都會仰天長嘯、奔騰而出。大門上方,一塊巨大的牌匾上刻著“海靈宮”三個大字,字體由深海玄鐵鑄就,周圍環(huán)繞著一圈幽光閃爍的珊瑚裝飾,盡顯古樸神秘。幾人懷揣著滿心的好奇與忐忑,亦步亦趨地隨著玄武步入那巍峨的宮殿之中。宮殿內(nèi)部,穹頂高聳,繪滿了奇詭絢麗的星圖與上古神獸的圖騰,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悠長與神秘。墻壁之上,鑲嵌著各類散發(fā)著幽光的寶石與貝殼,它們錯落有致地排列著,將整個空間映照得如夢如幻,卻又透著一股莊嚴(yán)肅穆的氣息。

    玄武穩(wěn)步邁向那象征著尊位的主座,衣袂飄飄間,舉手投足盡顯上古神獸的威嚴(yán)與風(fēng)范。他安然落座后,輕輕揮了揮衣袖,只見四道散發(fā)著柔和光暈的蒲團(tuán)緩緩浮現(xiàn)于眾人面前。四人相互對視一眼,心領(lǐng)神會,依次上前,在蒲團(tuán)上緩緩坐下,目光齊刷刷地聚焦于玄武身上。

    玄武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既有對往昔歲月的追憶,又有對當(dāng)下傳承重任的凝重。他微微啟唇,聲音仿若從遠(yuǎn)古傳來,空靈而幽遠(yuǎn),在宮殿中悠悠回蕩:“今日,你們踏入此地,便是命運(yùn)的交織。

    在無盡的億萬年光陰里,我于此地守望,前來探尋之人如過江之鯽,數(shù)不勝數(shù)。他們帶著好奇、貪婪或敬畏之心踏入這片領(lǐng)域,然而,在他們體內(nèi),我苦苦探尋的玄武血脈蹤跡全無,哪怕是靈龜血脈那最微弱的一絲氣息都難以尋覓。時光仿若無情的刻刀,在漫長等待中刻下深深的失望?!?

    說道這里他的目光掃過眾人不經(jīng)意間落在那坐在最末端的胖子身上,剎那間,心中涌起一陣久違的悸動。在他的血脈深處,竟流淌著一絲極為純正的玄武血脈,那血脈的氣息雖微弱卻純粹,如暗夜中的一點(diǎn)星光,璀璨而奪目。

    玄武那原本沉靜如水的眼眸中,瞬間爆發(fā)出熾熱的光芒,仿若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陡然亮起。他激動得身軀微微顫抖,猛然站起身來,衣袂在身后獵獵作響,恰似一朵盛開的墨蓮。其步伐急切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似在宮殿的地面上敲出一聲悶雷,徑直朝著王胖子所在之處大步流星而去。

    來到王胖子身前,玄武的目光猶如兩把銳利的鉤子,上上下下將胖子來回打量。他的眉頭時而緊蹙,似在探究著什么深藏不露的秘密;時而又微微舒展,仿佛在為自己的發(fā)現(xiàn)而感到驚喜與欣慰。在心里,玄武不住地暗自思忖:這副模樣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家伙,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會是我在這廣袤世界上唯一留存的血脈?。∶\(yùn)的軌跡真是奇妙得讓人難以捉摸。

    王胖子眼見玄武朝著自己逼近,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要將自己看穿,內(nèi)心頓時慌作一團(tuán),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他的眼睛瞪得滾圓,慌亂地左顧右盼,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浸濕了衣領(lǐng)?;艁y之中,他的眼神如受驚的野兔般瞟向坐在身旁的張起靈,那眼神中滿是祈求與無助。

    張起靈瞬間捕捉到胖子的求救信號,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峻而堅毅,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身體毫不猶豫地向前傾去,肌肉緊繃,似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獵豹,想要用自己的身軀為王胖子擋住那來自玄武的無形壓力。

    陳墨見此情景,臉上露出一絲擔(dān)憂與焦急,她深吸一口氣,朗朗開口道:“前輩,我這些朋友都不過是塵世中的平凡之人,他們未曾見過這等陣仗,心中難免害怕。還望前輩高抬貴手,莫要嚇壞了他們。有任何事情,咱們都可以心平氣和、慢慢商量。”他的聲音在宮殿中回蕩,帶著一絲誠懇與急切。

    然而玄武對他們的舉動仿若未聞,猶如高高在上的神只漠視著螻蟻的掙扎。只見他手臂輕輕一揮,那動作看似隨意,卻蘊(yùn)含著無盡的威嚴(yán)與力量。他和王胖子的身影便在眨眼間如同被一陣狂風(fēng)卷走的落葉,瞬間消失在宮殿那深邃的空間之中。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余下的幾人驚愕得呆立當(dāng)場,緊接著便是一陣洶涌而來的恐慌。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睛里充滿了恐懼與焦急。幾人匆忙站起身來,動作慌亂而無序,桌椅被碰倒在地也全然不顧。他們在宮殿內(nèi)像沒頭的蒼蠅一般四處亂竄,眼神在每一個角落瘋狂地搜尋著胖子的蹤跡。

    可還未等他們有所進(jìn)展,一股強(qiáng)大而神秘的力量如同洶涌的海嘯般席卷而來。這股力量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瞬間將他們的意識淹沒。幾人只覺腦袋一陣劇痛,仿佛被重錘猛擊,緊接著眼前的世界便開始瘋狂地旋轉(zhuǎn)起來,天與地仿佛顛倒了位置。他們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紛紛如斷了線的木偶般綿軟倒地,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昏迷之中。

    在那片綿軟的沙灘上,陽光傾灑,張起靈與陳墨幾乎同時從昏迷中蘇醒。他們的眼神甫一交匯,便心領(lǐng)神會,迅速展開行動,焦急地在周邊尋覓胖子與吳邪的蹤跡。很快,他們便在不遠(yuǎn)處發(fā)現(xiàn)了兩人。

    張起靈單膝跪地,輕輕搖晃著吳邪,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吳邪,醒醒?!眳切暗慕廾⑽㈩潉樱従彵犻_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張起靈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眸,其中寫滿了劫后余生的慶幸與絲絲激動,還有那一抹不易察覺的對自己的眷戀。吳邪心中一暖,剛要開口,張起靈已小心翼翼地將他扶起,讓他在沙灘上坐穩(wěn)。

    隨后,張起靈快步走向陳墨與王胖子所在之處。只見陳默眉頭緊皺,手中拿著各種藥物,正欲喂給王胖子。張起靈見狀,急忙伸手阻攔,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王胖子的額頭,片刻后說道:“這是在覺醒,和吳邪當(dāng)初的情況一樣?!标惸犅?,若有所思,猶豫片刻后,從懷中取出那珍貴的瓊漿玉液,輕輕滴了一滴在胖子的嘴里。

    陳墨微微閉目,凝神感應(yīng),旋即抬手指引方向,帶著吳邪與張起靈穩(wěn)步前行。他們的腳步不疾不徐,因張起靈背負(fù)著胖子,速度難免受限。

    行了兩個時辰后,海風(fēng)輕拂,海浪翻涌。吳邪驀然瞪大雙眼,驚喜交加地高呼:“船!海上有船!”張起靈順著他所指方向極目遠(yuǎn)眺,那艘熟悉的船影映入眼簾,正是他們此前乘坐而來的船只,此刻靜靜地停泊在離海岸不處的海面上。

    三人毫不猶豫地下水,朝著船奮力游去。上船后,吳邪趕忙取來干凈衣物,悉心為胖子換上,將他安置在船艙里的床上休息。陳墨與張起靈則一同走進(jìn)駕駛艙。陳墨仰頭望向張起靈,眼中帶著一絲好奇與期待,開口問道:“你會開船嗎?”張起靈仿若未聞,徑直走向船舵,雙手穩(wěn)穩(wěn)握住,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有模有樣地開啟了船只。陳默見狀,心中暗自贊嘆:不愧是歷經(jīng)百年歲月的奇人,這世間之事,于他而言似乎鮮有不會的,真可謂全能。這般想著,陳默便也沒了繼續(xù)待在駕駛艙里的興致,轉(zhuǎn)身獨(dú)自一人走出船艙,踱步至甲板之上,悠然欣賞起那無邊無垠的海上風(fēng)光,感受著海風(fēng)的輕撫與海浪的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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