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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找出真正的目標(biāo)之前,這些人,一個都不能死?!?
燕北倒握玉鱗刀,瞥了幾人一眼之后,就繼續(xù)跟在二驢身后,等它用‘黑火’鋪開,再重新看一遍。
二驢鬧出來的動靜,除了激起幾個小太監(jiān)的恐懼之外,其他人倒是鎮(zhèn)定如常。
就算心里害怕,臉上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那些天地之力所化的黑火,很快就沾在了每個人身上。
就連幾名護衛(wèi)以及那名宦官都沒能幸免。
起初他們還有些驚恐之意,但發(fā)現(xiàn)了火焰本身并沒有溫度,吸附在身上除了有些駭人也無法造成任何傷害以后,就全都冷靜下來。
“房先生……”
但那名宦官卻是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火焰,苦笑道:“這……這位到底是在弄什么手段?難道要把這些人燒死不成?”
房輔卿面無表情道:“你只管等結(jié)果就是了?!?
那名宦官想了想,低聲道:“奴婢得提醒您一句,這次對東湖山莊不滿的人有很多,就連陛下都頗有微詞。如果您找不到那所謂的邪惑,恐怕那點情分,也就徹底耗盡了?!?
房輔卿瞇了瞇眼,接著道:“老夫省得,等一切塵埃落定再說吧?!?
見他不愿多聊,那宦官也只得點了點頭,沒有再勸。
東湖山莊雖是江湖大派,但與皇室之間,也有一些私交。
若非如此,姬丹書又怎能借走大胤護國之兵?
謝秀這位皇子,又如何非要拜入東湖山莊?
不過,交情歸交情。東湖山莊畢竟不是玉皇門,跟皇室的關(guān)系,并沒有那么緊密。
這些情分只會越用越薄,直到用盡了,也就再也不作數(shù)了。
此次東湖山莊與那位陛下提出了兩個要求,全都得到了滿足。
如果真的查不出什么來,往后東湖山莊的日子,只怕是沒那么好過。
“這驢子是后天而生的大妖,遠(yuǎn)比三品武夫更加了解這片天地,如果連它都找不出邪惑藏起的念頭……”
房輔卿雖然面不改色,心里卻也升起一絲不安的念頭。
直到此時,大胤皇宮里的高品都未露面,但已經(jīng)有幾道氣機在暗中鎖定了他。
其中甚至還有三品的氣息。
這些高品武夫,自然就是用來對付邪惑的一道保險。
如果邪惑的念頭沒有現(xiàn)身,那他們要對付誰?
想到此處,房輔卿看向了二驢和燕北,淡淡道:“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二驢踏了踏蹄子,表現(xiàn)得有些急躁,像是在說‘老東西催什么催?’。
燕北則是道:“前輩,二驢雖然有些靈性,但也不是無所不能,何況那可是邪惑,如果他藏得太深,二驢也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找到他?!?
“動作快一些。”
房輔卿搖頭道:“若是邪惑已經(jīng)決定分化念頭離開大胤,早有幾手準(zhǔn)備,我們這里若是慢了一步,另一邊只怕是逃之夭夭了?!?
燕北自然知道輕重緩急。
不過,她還是笑了笑,意味深長道:“大胤江湖,也不是只有東湖山莊一家,其他人總要出一份力吧。”
房輔卿聞言,臉色雖無變化,心中的急躁卻是稍有緩和,頷首道:“也是這個道理。”
大胤江湖又不是只有他們東湖山莊一家。
想要對付邪惑,光是作壁上觀?哪有這樣的好事?
“呃??!”
就在這時。
二驢像是感覺到了什么,突然轉(zhuǎn)過身,露出一副‘齜牙咧嘴’的表情。
隨即,它突然一蹄子踏破地面,激起驚人的氣浪,身形迅速膨脹起來,對著燕北一甩頭。
燕北看懂了它的意思,連忙翻身坐在它背上。
但看到它所面朝的方向,頗為疑惑道:“人不在這兒?”
噗嚕嚕!
二驢吹響嘴唇,很是不屑地瞥了那宦官一眼。
注意到這個眼神,房輔卿也是沉聲道:“成事不足?!?
那名宦官的冷汗都流了下來,似乎想要解釋什么,結(jié)果就見二驢一閃身,突然舉起蹄子往那老尚書身上踹去!
那老尚書原本還是一副狂喜的表情,“你們果然抓錯了人!房輔卿,你給老夫等著,老夫定要參你……”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眼前飛來一只碩大的驢蹄子,臉色都嚇白了幾分!
但就在下一秒。
他的眼底忽然閃過一絲金芒,腦袋以極不合理的角度向后折轉(zhuǎn),旋即就往后仰身,背脊嘩啦一聲鉆出四條手臂,托著他的身體飛速向遠(yuǎn)處爬行!
如此詭異的一幕,頓時就驚起眾人的慘叫!
“全尚書……”
“妖物!他是妖物!”
“救命?。 ?
那宦官也同時高聲尖叫道:“快抓住他!”
一眾護衛(wèi)這時如夢初醒,趕緊想要追上去。
可一道如同鬼魅般的灰影已經(jīng)直撲過去,當(dāng)場就將那飛速爬行的老尚書給踩住。
“畜牲!你這畜牲!”
老尚書怒聲咆哮起來,伸手就要往二驢的腿上抓去。
呼!
二驢對著他噴出一口黑色氣焰,化成一片鋪滿廣場的火浪,幾乎瞬間就將面目猙獰的老尚書給燒成了焦炭。
然而他背后的四條手臂卻是完好無損,竟還反折過來,揮動法劍斬向二驢!
鐺的一聲!
燕北揚刀架住這一擊,只覺半邊身體都有些發(fā)麻,暗道這手臂好重的力道。
隨即急忙道:“前輩!莫要讓它逃了!”
就在她話音剛落的瞬間,房輔卿已是彈指打出一道筆直的氣勁,隔空將那條手臂擊斷。
鮮血噴灑出來的剎那,原本已經(jīng)化成焦炭的老尚書竟是又活了過來,厲聲道:“大慈悲就要降世了,你們?nèi)继硬坏?!全都逃不掉!?
那布滿碳?xì)さ娜鈮K直接裂開,無比耀眼的金光當(dāng)場迸發(fā),如同一道道利劍向四面八方飛去!
房輔卿身形一閃,擋在眾人前方,撐起一片青色氣罩,將大部分的金光都擋了下來。
卻也有幾個倒霉的護衛(wèi)被洞穿身軀,倒下的同時,身體也發(fā)生某種未知畸變,居然全都長出了四條金色手臂。
就在這時,二驢沖了過去,一蹄一個踩碎他們的腦袋,沒等變化完成,就把所有被金光沾上的護衛(wèi)給踩死。
房輔卿的目光匆匆一掃,就看到那老尚書早已徹底爆開,根本沒有留下半點殘骸。
全身血肉盡數(shù)化為飛出的金光,甚至還有類似將人轉(zhuǎn)化為妖物的力量……
直到金光散去,房輔卿也收回氣息,輕咳了幾聲,壓住體內(nèi)翻騰不止的真氣,皺眉沉聲道:“大慈悲降世……他是慈悲宗的人?”
大慈大悲宗只不過是一個沒成多大氣候的邪道宗派,雖有些算得上特別的教義,但還沒等徹底在大胤鬧出動靜就被謝秀給蕩平了。
雖然后來也有一些殘余的勢力躲在暗中,但那些人根本成不了什么氣候。
現(xiàn)在卻連戶部尚書都與這邪教扯上了關(guān)系……
“這慈悲宗應(yīng)該投靠了邪惑宮?!毖啾笨戳搜凼直凵系膫?,隨即道:“這老人家不是真正的邪惑,二驢發(fā)現(xiàn)的氣息,在我們來時的方向?!?
“來時的方向?”
房輔卿沉吟一聲,似是在思考什么。
不過這時,二驢已經(jīng)又叫了一聲,開始催促起來。
房輔卿抬起雙眼,道:“你們來時的方向,遇到的人應(yīng)該不多?!?
那名驚魂未定的宦官卻是回過神來,有些想要將功補過道:“知道兩位要來,宮內(nèi)已經(jīng)提前做好了準(zhǔn)備,那條路上除了一些護衛(wèi),應(yīng)該就只剩下幾個宮中侍女和太監(jiān)?!?
“宮女和太監(jiān),應(yīng)該不太可能?!?
燕北眼眸微閃,腦海之中迅速浮起先前遇到的所有人,口中道:“如果我是邪惑,選擇一個地位太低的人,沒有任何意義。宮女跟太監(jiān)本就不能隨意離開,若是鬧出了什么動靜,反而會成為最大的目標(biāo)?!?
“不過,地位太高的人,也是同樣的道理。除了這位老人家似乎中了某些手段外,朝堂上的大臣應(yīng)該沒有其他人與邪惑有關(guān)聯(lián)。”
說到這里,燕北下意識摸著二驢的耳朵,“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地位不高不低,卻有實權(quán)在手,并且能隨時發(fā)現(xiàn)宮內(nèi)異動的人?!?
“這……哪有這樣的人?”那宦官當(dāng)場愣住了。
地位不能高,也不能低,又要有實權(quán)在手,而且隨時都能發(fā)現(xiàn)宮內(nèi)的異動。
這不就是宦官么?
房輔卿也想到了這一點,向他投去一道有些冷意的目光。
那宦官被房輔卿的眼神看得通體生寒,急忙解釋道:“房先生,奴婢可不是那什么邪惑啊!”
“老夫也沒說是你!”房輔卿沒好氣道:“除你之外,皇城內(nèi)還有多少大宦官???”
一想到他們從開始就找錯了方向,而那頭驢子感受到的氣息,竟是在皇城大門那邊傳來,足以證明對方已經(jīng)跑了。
房輔卿恨不得一掌把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全都打死!
若非修養(yǎng)足夠,讓他忍住了沒有失態(tài),此刻他怕是要破口大罵幾句!
大胤這些權(quán)貴,真是該殺!
可就在這時,燕北忽然道:“或許不是宦官?!?
聽到這句話,那宦官如同找到了救星,恨不得當(dāng)場給燕北跪下來磕頭。
“若是有品級的宦官,稍有異動,也逃不過這宮中高品的眼睛?!?
燕北抬眼望向皇城出口的方向,“禁軍!”
她這兩個字才剛脫口而出。
房輔卿便已拔地而起,直奔城門飛去!
與此同時。
皇城深處亦是升起幾股磅礴氣機。
一道流光同樣飛向城門,速度竟比房輔卿還快了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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