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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行。”韓陽舉起大拇指，“算他這個?！?

見他又開始沒正行，商思文嫌棄地瞪了他一眼：“不就是個過萬的手機(jī)，瞧瞧你那點出息?！?

“不就是個過萬的手機(jī)？” 韓陽雙手一攤：“什么意思？全世界就我一個窮人唄?！?

之前他還感嘆全辦公室就自己寫檢討用模版，現(xiàn)在就連錢包都比別人瘦一圈。

怎么著，現(xiàn)在人類進(jìn)化都不說一聲了嗎？

“沒錯，就你一個?！?

賀威落座在辦公室的中央，自然地翹起二郎腿，望著生無可戀的韓陽。

“給你一個肯定的答案，死心了嗎？”

韓陽配合地閉上眼，“死了，走得很安詳?！?

“言歸正傳?！辟R威神情嚴(yán)肅地看著陳澤洋：“程玉明和于瓊。這兩個人都是探案館的合伙人，據(jù)員工們反應(yīng)，加上去度假的林野，他們四個人的感情一直不錯，所以，程玉明和于瓊也有很大可能了解馮雪峰與徐琳、周信之前的一切，現(xiàn)在只需要一個辦法，找出藏在背后的鬼到底是誰?！?

“其實?！鄙趟嘉牡溃骸傲咒J提醒了我。”

“什么？”

“東尼安卡?！?

韓陽眼睛一轉(zhuǎn)，說道：“就是你之前在網(wǎng)上不惜徹夜跟別人吵架也要維護(hù)的外國作家？”

“對，就是他?！鄙趟嘉拿蛄嗣虼?，鄭重道：“聽好，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你們覺得荒誕，但事實就是，我們現(xiàn)在手上辦的案子和東尼安卡成名之前發(fā)布的一則短篇小說很相像！”

“什么！”韓陽追問：“那你之前怎么沒想起來？你不是真愛粉嗎？”

“我沒有往那邊想?！?

工作就是工作，專心投入之后滿腦子都是眼前錯綜復(fù)雜的人際關(guān)系，哪會想到好久之前看過的書？

“因為是早期作品，無論文筆還是劇情都沒有現(xiàn)在醇熟。如果不是粉絲，應(yīng)該不會有人想要考古。而且，那時候的東尼還不是一個真正的變格推理作家，所以，我只在剛上大學(xué)時候潦草地看過一遍，就再也沒翻開過?！?

聽過，韓陽無情地吐槽：“之后再也沒翻開過，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真愛粉?！?

“那是有原因的！我是因為他的成名作入坑，喜歡的也一直都是變格推理的作品。之前的不是……”

見商思文越說越小聲，韓陽也不再毒舌惹她。

他緊緊地抿住拼命上揚(yáng)的嘴角，囫圇地哼道：“繼續(xù)?！?

“那本書也是有兩個兇手，一個是殺人的兇手，另一個是毀尸滅跡的兇手。但是，結(jié)局卻還是一個兇手?！?

“什么意思？不是說兩個兇手?！?

“是兩個，在警方看來。但實際上，兇手是一個人，只不過他本身患有多重人格，所以一個殺人，一個毀滅證據(jù)，兩個人格之間不但不通消息，行事風(fēng)格也完全不同，所以讓警方誤以為是兩個人。故事里最有意思的是，兇手自己也以為有另外一個人在算計自己，最后真相大白，他對著鏡子發(fā)癲，徹底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