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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之下】剎那間,趙玉真周身氣勢陡然一變,腳下桃花劍嗡鳴作響,只見他猛地一踏劍身,如流星般向著眾人疾沖而來。往昔呂素真的諄諄之言,此刻在他耳畔回響。呂素真曾說,無量劫乃是他命定的劫數,是難以逃脫的大厄,是洶涌如潮的災患。想要渡劫,其一,需于望城山靜修,體悟道之真意,待時機成熟(即入神游玄境)便可安然渡過此劫,進而羽化登仙;其二,則是強行破劫,以手中之劍,斬破命運的枷鎖 ,殺出一條血路。
須臾間,蘇昌河身形陡然拔起,周身泛起烏芒,幽邃暗沉,仿若無盡深淵中涌出的冥火,在掌心翻涌跳躍。
“閻魔掌!”趙玉真聲若洪鐘,暴喝聲響徹云霄。
“吾掌閻羅殿一堂,恭請道劍仙入殿受刑!”蘇昌河亦不甘示弱,以雄渾內力裹挾話語,聲浪滾滾,仿若實質化的沖擊,要將周遭一切碾碎。
電光火石間,劍與掌轟然對撞。剎那間,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相互沖擊,空氣仿佛被利刃切割,發(fā)出尖銳的呼嘯。趙玉真心中陡然一凜,他手攥桃花劍,周身更是充盈著大龍象力。然而此刻,一股從不曾體驗過的徹骨寒意,卻如洶涌的潮水般,瞬間將他的經脈與心神淹沒。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蘇昌河頓感一股沛然莫御的熱意自丹田處蒸騰而起,似有烈火在五臟六腑間熊熊燃燒,每一寸肌膚都滾燙得如同烙鐵。血液仿若沸騰的熔漿,在經脈中橫沖直撞,好似下一刻就要沖破皮肉的桎梏,爆裂飛濺。
受此影響,那原本威力絕倫、密不透風的無量劍陣,竟也在剎那間出現了難以察覺的凝滯。劍陣中縱橫交錯的劍氣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擾亂了軌跡,原本井然有序的運轉節(jié)奏也變得紊亂不堪 。
唐隱緩緩抬起手臂,修長的手指終于動了,以一種極為沉穩(wěn)卻又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然,探入懷中,取出了他最后的殺手锏——一枚凝聚著唐門無上技藝與厚重歷史的暗器。
這暗器誕生于百年之前,出自唐門工匠師唐柳師之手。唐柳師窮其一生心血,集唐門頂尖工藝與他對暗器的極致理解,才鑄就了這傳世珍寶。當年,傾盡全力,也僅僅打造出九件。這暗器構造精妙絕倫,卻有著致命的缺陷——不能重復利用,一旦啟用,便如煙火綻放,絢爛過后,再無重來的可能,世間也不會再有第二件與之相同。
自問世以來,這暗器便被唐門視為鎮(zhèn)門之寶,只有在關乎家族生死存亡的時刻才會動用。百年來,唐門歷經無數風雨,每一次啟用它,都伴隨著驚心動魄的廝殺與扭轉乾坤的危機。時光流轉,如今,這稀世暗器僅存三件。一件被唐老太爺貼身珍藏,作為家族最高權力與底蘊的象征;一件在唐煌手中,肩負著守護外門安危的重任;至于最后一件,則長久地隱匿于唐門兵器庫最隱秘的角落,此次,卻被唐隱冒險取出,直面眼前的生死絕境 。
暴雨梨花針,這件暗器堪稱唐門技藝登峰造極之作。其內部精密機關暗藏,一次性可激射出二十七枚銀針。這些銀針細如牛毛,卻個個淬滿了見血封喉的劇毒,且發(fā)射時速度極快,猶如暴雨傾盆,讓人防不勝防。哪怕是毫無武功根基之人,只要觸發(fā)機關,憑借這暴雨梨花針,也有能力將武林中稱霸一方的大人物置于死地。而此刻,手持這暴雨梨花針的,是在唐門位高權重、暗器功夫爐火純青的唐隱,這無疑讓它的威力更添幾分,令人膽寒。
“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暴雨梨花針?”蘇暮雨瞳孔驟縮,死死地凝視著唐隱,只見他面色凝重,修長的手指仿若帶著千鈞之力,緩緩搭在那看似普通,實則暗藏致命殺機的盒子上。就在唐隱指尖觸碰到盒子的瞬間,蘇暮雨只覺一股森冷的寒意自心底油然而生,沿著脊柱迅速蔓延至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電光火石間,暴雨梨花針的機關被觸發(fā),二十七枚銀針如疾風驟雨般爆射而出。針身閃爍著森冷的寒芒,恰似暗夜中潛伏的奪命利刃,每一絲反光都散發(fā)著攝人心魄的危險氣息。
令人震驚的是,唐隱此番出手,目標竟并非正與暗河之首激烈交鋒的趙玉真,而是傷勢嚴重,無力再戰(zhàn)的李寒衣。
李寒衣察覺到異樣,驚愕抬眸看去,,卻見那二十七根銀針已近在咫尺。她心下大駭,下意識地運轉真氣,試圖抵擋,可重傷之軀卻不聽使喚,剛一提氣,周身便泛起一陣鉆心刺骨的疼痛,四肢百骸仿若被重錘擊中,綿軟無力,哪怕只是挪動分毫,也成了奢望 。
趙玉真心中警鈴大作,急速回身,眼眸中滿是驚惶與恐懼,聲若裂帛地嘶吼:“小仙女!” 那聲音里滿是驚惶與擔憂,在空曠的林子上空回蕩。
“哈哈!任你是道劍仙又如何?還不是無力回天!”蘇昌河見狀,發(fā)出一聲陰惻惻的怪笑,那笑聲中充滿了陰鷙與得意,好似在無情地宣告這場致命算計已然得逞 。
“不!”趙玉真目眥欲裂,發(fā)出一聲絕望而又悲愴的怒吼,傾盡全身之力,朝著李寒衣的位置揮出凌厲一劍。這一劍,匯聚了他全部的功力與守護愛人的執(zhí)念,猶如一道裹挾著毀天滅地力量的長虹,撕裂了暗沉的蒼穹。
剎那間,整個天地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時間凝固,空間扭曲。那原本風馳電掣射向李寒衣的暴雨梨花針,此刻的速度竟被放緩了無數倍,仿佛陷入了濃稠的膠質之中。每一寸移動都清晰可見。幾人的視線被牢牢釘在這詭異的場景上,只見梨花針在空中緩緩打著旋兒,像是被禁錮在了一個無形的時空牢籠之中。
唐隱呆立當場,臉上的表情從兇狠轉為驚恐,又變成了極度的不可思議。他下意識地開合嘴唇,想要發(fā)出聲音,卻發(fā)現喉嚨干澀得如同沙漠,聲帶仿佛被凍結,一個音節(jié)也擠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精心謀劃的殺招,在趙玉真這驚天一劍下,陷入僵局。
眼前這一幕,詭譎得讓人脊背發(fā)涼,與李寒衣不久前揮出的那一劍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卻又有著天壤之別。趙玉真這一劍,蘊含的力量和意境渾然天成,臻至化境,其威力與精妙程度遠勝前者,堪稱恐怖。
蘇昌河原本冷峻的面龐上,瞬間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他的瞳孔微微收縮,眼中滿是震撼與疑惑。心中不禁泛起驚濤駭浪:“這……世間真的存在一劍躋身神游玄境的劍術?” 這般超凡入圣的劍術,本以為只存在于傳說之中,如今卻真切地在他眼前上演,怎能不讓他驚愕萬分 。
趙玉真提著的桃花劍仿若被注入了蓬勃生機,劍身之上虹光爆綻,奪目異常。只見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疾掠至李寒衣身前,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閃電。
此時,那漫天飛射而來的暴雨梨花針已近在咫尺,寒芒閃爍,殺意凜冽。趙玉真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揮出手中長劍。這一劍,匯聚了他全部的功力與決然的守護之意,劍勢剛猛無匹,仿若一道赤色長虹劃過虛空。
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呼嘯,那由二十七枚銀針組成的針幕,竟被這一劍硬生生地攔腰截斷。銀針裹挾著磅礴的劍氣,反向疾射而出,發(fā)出尖銳的呼嘯聲,好似一群被激怒的蜂群,向著唐隱等人撲去。
唐隱、唐烈、唐月落,這三位在唐門屹立六十余載,見證過無數輝煌與滄桑的耆宿,生命的最后瞬間,被一道極細的寒芒驟然填滿視野。那是一枚纖細若毫發(fā)的銀針,裹挾著森冷殺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他們眼前一閃而過。
不過須臾,三個人的額頭正中央,毫無預兆地飆射出一道刺目的血柱,仿若被無形巨力瞬間擊穿,滾燙的鮮血如噴泉般肆意飛濺,在空氣中氤氳出一片血腥的霧氣。
“我……就要死了嗎?” 這個念頭如閃電般在他們腦海中劃過,緊接著,他們的意識便如風中殘燭,迅速熄滅。身體失去所有支撐,直直向后倒去,沉重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濺起一片塵土。一代唐門元老,就此黯然落幕,只留下死寂的沉默與彌漫不散的血腥氣息。
另一隅,蘇昌河面容冷峻,神色間透著久經風雨的沉穩(wěn)與狠厲。他手臂緩緩落下,手中攔下的一排銀針隨之簌簌墜地,清脆聲響在此刻顯得格外刺耳。
“暴雨梨花針,總計二十七枚?!碧K暮雨立于一旁,聲音低沉,話語中帶著對這暗器的深深忌憚。他微微瞇起雙眼,注視著滿地銀針,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其中三根,已然結果了唐門那三個老家伙的性命,余下的二十三根,被我悉數攔下?!卑岛哟蠹议L語調波瀾不驚,幽冷的目光透著審視意味,緩緩掃過眾人,像是在搜尋著什么,“然而,到底是余下了一根……”
謝七刀聞言,心臟猛地一縮,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喜。他迅速轉身,目光如電,朝著李寒衣的方向疾射而去,同時暴喝一聲:“好!李寒衣到底是中了那最后一針!”
蘇昌河目睹趙玉真適才那劍引天地異象、踏入神游之境的絕世一擊,臉色瞬間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眼神中卻閃過一抹孤注一擲的決絕。他心里門兒清,這般超凡入圣、引得風云變色的劍術,絕不可能就現下再度施展。于是,他緩緩抬起頭,眼中寒芒畢露,薄唇輕啟,冷冷吐出四個字:“誅殺二人?!?聲音低沉,卻裹挾著不容置疑的狠辣與果斷,在空曠的林子上傳出很遠,仿佛是一道死亡宣判 。
眨眼間,蘇昌河三人如餓狼撲食般悍然發(fā)難,身形暴起,裹挾著騰騰殺氣,迅猛地朝著趙玉真和李寒衣的方向狂飆突進。
趙玉真雙眸驟縮,寒芒一閃而過,周身氣勢陡然攀升。他動作迅速而輕柔,左手穩(wěn)穩(wěn)地將陷入昏迷、毫無還手之力的李寒衣橫抱在懷中。右手則精準且果決地握緊了桃花劍。他的眼神如寒夜中最銳利的鷹隼,迎著三人的進攻,無畏地沖了上去。毫不猶豫地迎著那三人的攻勢沖去。
此刻,他身負愛人,步伐卻依舊沉穩(wěn)堅定,氣勢絲毫不減。轉瞬之間,他來到三人面前,一聲清喝,右手猛地揮斬出桃花劍。這一劍,裹挾著無盡的溫柔與決絕,恰似春風拂過大地,帶著蓬勃的生機與希望。
剎那間,天地間仿佛被這一劍的光輝所籠罩,一股溫暖而強大的力量洶涌四溢。原本冰冷肅殺的林子,竟似在瞬間迎來了春日的暖陽,無數花瓣憑空綻放,如雪花般紛紛揚揚飄落。這便是世間暖陽劍術——春風來,以愛為引,以守護為念,在這生死關頭,綻放出了最耀眼的光芒 。
趙玉真將全身真氣匯聚于劍,猛地斬出這石破天驚的一劍。剎那間,劍氣縱橫,周遭的空氣都被攪得紊亂不堪,發(fā)出尖銳的呼嘯,仿佛空間都要被這凌厲的劍勢撕裂。
只見謝七刀根本來不及做出有效防御,肩頭處像是被一門重炮擊中,血霧瞬間炸開,殷紅的血液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涌噴射而出,整個人被這股巨力震得踉蹌倒退,臉上寫滿了驚恐與難以置信。
蘇暮雨那十八柄吹毛斷發(fā)的利刃,在這恐怖劍氣的沖擊下,如同脆弱的薄紙,瞬間悉數斷裂。十幾片碎片簌簌落下,在死寂的林子揚起一陣塵灰,宣告著他抵抗的無力。
蘇昌河面色驟變,深知這一劍避無可避,當即運轉全身功力,雙掌猛地推出,試圖以雄渾掌力抵擋這必殺劍招。兩股力量轟然相撞,一聲巨響震得人耳鼓生疼,強大的沖擊力讓蘇昌河雙腳在地面劃出兩道深痕,踉蹌后退數十步才勉強穩(wěn)住身形,臉上滿是驚惶與震撼。
趙玉真憑借這最后一劍,成功重傷謝七刀,擊退蘇暮雨,逼退蘇昌河,彰顯出了超凡實力。然而,這一劍也幾乎耗盡了他所有力氣,隨著一股逆血涌上喉頭,他忍不住“噗”地吐出一口血,血痕順著嘴角流下,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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